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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千三百章 答案

更深一層想,甚至有可能,此人就是他所在人類文明的最強者。

這不僅是季河的猜測,也是此刻星下紅衣文明無數人的猜測。

所有人都認為陸隱隱藏了永生境修為,實則他就是永生境,他們接受不了一個非永生境那般強大。

季河道︰「沒這個打算,我只是想避開無情道修煉,突破酒問的封鎖。」

陸隱疑惑︰「什麼意思?」

季河起身,遙遠無情宗方向︰「無情宗,是酒問一手創立,他創立無情宗,傳播無情道,建立了一座座無情谷,表面看去目的是為了讓星下紅衣文明更強,實則卻是修煉他自身的無情道。」

「當前星下紅衣文明被他的無情道囊括,在這里修煉永遠無法超越他,只有離開這里,去往新的人類文明,擺月兌無情道的封鎖,才有可能超越他。」

他轉身看向陸隱︰「別以為酒問真的在幫你,他與你打賭,根本不在乎你背後人類文明是否與我們接觸,輸也好,贏也罷,他都無所謂,他,是所有人中最虛偽的。」

???????????????陸隱目光閃爍︰「酒問的無情道囊括整個星下紅衣文明?那俠祖呢?」

當初第一次與酒問見面,酒問說他們修煉無情道是被迫,然而在季河口中,酒問卻是星下紅衣文明傳播無情道的罪魁禍首?

季河搖頭,嘆口氣︰「師父早已練成十二分無情道,不管凡間事,酒問的目的就是練成十二分無情道,而這也是師父希望他做到的,師父無私,若多一個練成十二分無情道的,我星下紅衣文明便強上一分。」

「兩個十二分無情道強者足以讓大部分垂釣文明不敢進犯。」

「可師父從未想過我們,我們所有人成全了一個酒問,憑什麼,我也可以爭取十二分無情道,只要走出酒問的封鎖。」他目光炙熱,盯著陸隱︰「陸先生,幫我就是幫你,我們合作,你幫我突破酒問的無情道封鎖,我可以承諾你,一旦我超越酒問,你背後的人類文明就自由了,隨你怎麼做」

「我星下紅衣文明絕不干涉你們文明的選擇。」

「如果不與我合作,賭約你輸定了,你背後的文明也要與星下紅衣接觸,酒問不介意將他的無情道範圍擴大,他無所謂,但你能承受嗎?」

「無情道修煉殘酷而又毫無人性,你們根本無法接受。」

陸隱目光一閃,酒問,知道三者宇宙所在,遲遲沒有動,就因為他無所謂?無情道可以囊括星下紅衣文明,擴大可以,也可以不擴大,是這樣嗎?

按照季河的說法,若三者宇宙被發現,意味著在酒問無情道範圍囊括三者宇宙前,很多人可以突破他的無情道封鎖,這對酒問不利。

「按你的說法,酒問應該輸掉這場賭約才對。」

「錯了,輸與贏他不在乎,但你背後文明的存在若被他知曉,他也未必一定要告訴所有人。」

陸隱懂了,有些東西他無所謂,可以不用,可以沒有,但不能讓別人用。

「我完全可以將坐標告訴整個星下紅衣文明。」陸隱道。

季河笑了,笑的那麼嘲諷︰「你不會這麼做的。」

陸隱皺眉︰「為何?我從一開始就想過,若賭約輸了,我所在人類文明坐標會告訴整個星下紅衣文明。」

季河搖頭︰「相信我,你不會這麼做的,到時候酒問會讓你知道為什麼不這麼做,當然,我也可以提前讓你知道。」

他面色陰沉,眼帶笑意,充滿了詭異︰「去查查酒問的弟子吧,你就知道答案了。」

「石壁一族?」

「不,他另外的弟子。」

陸隱眼楮眯起。

季河走了,臨走前讓陸隱好好想想,等下次見面,他需要一個答案。

還有,就是讓陸隱想想並序他們對酒問的態度。

陸隱坐在滄瀾谷內,回憶季河的話。

酒問與季河,說了兩套完全相反的話,一個說被迫修煉無情道,無情道雖無情,卻有對錯之分,並承諾遵守賭約,雖無情,任由滄瀾谷的人被殺,但怎麼看至少光明正大。

一個說酒問創造了無情道,是星下紅衣文明無情道修煉的布局者,要以整個星下紅衣修煉無情道為代價練成十二分無???????????????情道,是極其虛偽之人。

想要知道答案,用因果看就可以了,然而這兩個人都不是陸隱可以用因果查看的存在。

他們實力都不在陸隱之下,而此刻,還沒到暴露因果的時候。

季河想要合作,去三者宇宙修煉,陸隱絕對不反對,甚至有些期待,把他帶走,但不是現在。

他還沒弄清酒問與青蓮上御的關系,貿然帶走季河不明智,季河不可能知道此事。

季河提醒過酒問弟子的事,還有並序他們的態度。

並序他們的態度確實值得思考。

那幾個可都不是尋常人,而是修煉無情道的高手,面對酒問態度卻很恭敬,哪怕有不敬之時也被酒問壓下,不敢反抗。

酒問,威嚴森重。

沒多久,陸隱出了滄瀾谷,找到裘老,目的地,花城。

花城,是謝曼所在的城池,陸隱已經看過很多傳承家族的族史,接下來要看的就是一些活的比較久遠之人的記載,尤其像謝曼這種地位很高的六分紅衣,可能知道一些事或者傳聞。

很多真相是不可能直接記載的,而是要尋找線索。

現在他就在問裘老關于酒問弟子的情況。

「弟子?石壁一族?」裘老疑惑,不是去看過了嗎?此刻面對陸隱,他態度相當恭敬,這可是打的並序跟喪家犬一樣的狠人,一手撕開森羅傘獄,那一幕他這輩子都忘不掉,相信整個星下紅衣文明也忘不掉。

他在看各個家族族史,此刻,那些族史都會加上這一筆。

此人,已經載入歷史。

陸隱問︰「酒問有幾個弟子?」

裘老恭敬回道︰「沒有了,巴月算半個,其余都故去。」這個問題,當初離開石壁一族的時候陸隱問過,裘老還是這個答案。

陸隱看向裘老︰「曾經有過多少弟子?」

裘老目光閃爍︰「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畢竟酒問宗主存活時間相當久遠,不是我等能窺探的。」

「那就把你知道的說一說。」

「陸先生為什麼問這個?」

「好奇。」

裘老遲疑︰「其實酒問宗主的弟子都已經死去,沒有價值了。」

「那就帶我去他們家族。」

「除了石壁一族,其余小人還真不知道。」裘老回道。

陸隱看向裘老,目光平靜。

裘老面對陸隱的目光,深深行禮︰「還請陸先生不要為難小人。」

「為難?」

「先生這麼問,必然听說了什麼,此事是禁忌,還請先生不要為難小人。」

陸隱語氣冷漠︰「我想知道的,就一定要知道。」

裘老面色蒼白,陡然跪伏︰「還求先生不要為難小人。」

陸隱看著裘老︰「你就這麼怕?怕我,還是怕酒問?」

裘老不敢回答,低著頭,他沒想到會被問到這個問題,此事是整個文明的禁忌,就算並序那幾位永生境都不敢胡言,這位陸先生怎麼知道的?

「既然此事是禁忌,當初你還敢帶我去石壁一族?不怕我問同樣的問題?」

???????????????裘老聲音干澀︰「無人會觸踫這個問題,此事,已經在所有人認知之外。」

陸隱深深看著裘老,季河還真提醒對了,禁忌嗎?那就必然是酒問讓此事成為了禁忌,多少年過去,以至于無人將此事納入認知之內,他們下意識認為此事不存在,一切行為都不可能與此事掛鉤。

當初離開石壁一族,他問裘老關于酒問弟子的情況,裘老的回答很自然,非常自然,完全沒有任何異常,即便他都沒察覺出來。

剛剛又問了一遍,還是很自然。

越自然,代表此事越忌諱,忌諱到讓他們直接遺忘。

若非自己接連逼問,裘老不會這樣。

一個人隱藏秘密,當別人靠近這個秘密的時候,他會緊張,但若他自己都將這個秘密遺忘,就真的沒人能探尋這個秘密了。

僅僅通過裘老一個人的態度,陸隱就看出來了,整個文明都在幫酒問遺忘這件事,或者說,掩蓋這件事。

陸隱指尖因果環繞,穿透裘老。

裘老一驚,不知道被什麼穿透了,卻不敢動。

陸隱看了一會,失望,此事本就與裘老無關,他只是知道,卻並未參與,經歷中沒有他,通過因果也看不出來,更無法推算。

「起來吧,隨便問問而已。」

裘老松口氣︰「謝,謝謝先生。」

他站起身,額頭汗珠滴落,很是後怕。

陸隱朝前走去︰「還有多遠。」

「很快,小人帶路。」

花城,裘老又來了,不同的是這次帶著陸隱。

上一次來直接被謝曼趕出去,而這次,他不信謝曼有這個膽子。

花城的歌聲很美,謝曼也很美,她懷里的女子更美,不過這一切被打破了。

當謝曼看到站在花城外的陸隱時,有種說不出的荒誕感,他來這里做什麼?

趕走歌姬,謝曼急忙出了花城迎接。

花城的人也都恭敬站在原地不敢動。

「謝曼見過陸先生。」

陸隱看向眼前女子︰「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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