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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六百零九章 天鑒府府主

听了陸隱的話,雲舞冷笑,「可笑,空間還能留下路線?你說他們就信?還是你以為抬出虛五味前輩的名頭,所有人都應該相信你?」。

景雲族眾人也都半信半疑,虛五味的名頭是很大,但不至于讓眾人盲目相信。

雲芸也一樣。

陸隱抬手,再次施展太璇。

這一次,所有人目光驚奇,太璇,那是虛五味的力量,神秘莫測,難以抵擋,無數人想學會都拜師無門,就連雲芸都因為太璇而對陸隱芳心暗許。

只要是虛神時空的人看到太璇都會被震動,雲舞也不例外。

「空間就是陸地,可以留下痕跡,剛剛施展太璇的時候我就發現前輩有一點很奇怪,為什麼在自己住的地方還以撕裂虛空的方式行走?明明幾步路就可以到達,卻行走虛空,前輩可否解釋一下?」,陸隱說著,目光定格在庭院一角。

雲舞目光劇變,陡然回身,庭院角落被陸隱以虛神之力掀開,那里,出現了一枚——猩紅豎眼。

所有人面色大變。

雲芸臉色低沉,怒喝,「姑姑」。

雲舞瞬間出現在角落,拿起猩紅豎眼就逃,她沒想到這都被發現。

她為人謹慎,每次以猩紅豎眼聯系尸王,都會撕裂虛空,將猩紅豎眼藏在角落,目的是不讓人發現她經常去那個角落,也不願放在凝空戒,防止哪天出意外。

這份謹慎其實沒錯,畢竟她不會踏出這片地域,無論放在庭院內還是放在凝空戒中都一樣。

但偏偏陸隱讀取了她的記憶,對她所有事了如指掌,靠著太璇的名頭唬人,輕易找到了猩紅豎眼,讓她暴露。

陸隱這段時間一直在想一個問題,為什麼這些暗子都要用猩紅豎眼聯系,一旦被發現根本沒有辯解的可能,他唯一能想到的答案就是防止偷听,雲通石可以被截取通話,而猩紅豎眼不會。

還有一個可能就是代表了身份,一旦虛神時空被永恆族打破,說是無法證明自己身份的,唯有猩紅豎眼可以讓永恆族承認。

雲舞拿起猩紅豎眼就逃,速度極快,景雲族來的人中唯有那個老者反應過來,當雲舞逃的一刻,老者出手了,一柄長槍莫名出現,攜帶著磅礡的虛神之力刺出。

雲舞臉色發白,虛空飛舞秋蝶,虛神之力同樣磅礡,盡管她的虛神之力低于老者,然而秋蝶所牽引而出的虛神之力卻不比長槍少。

轟的一聲,虛神之力對撞,摧毀山巒大地,虛空扭曲,化作余波橫掃景雲一族。

老者退後數步,招手,長槍再次刺出。

雲舞同樣被打的後退,一口血吐出,陰冷盯了眼陸隱,秋蝶張開翅膀擋住長槍,她一步跨出就要撕裂虛空而逃。

「你是不是太不把太璇放眼里了」,陸隱聲音自耳邊傳來。

雲舞瞳孔陡縮,眼前出現一枚骨刺,懸浮在眉心,不知何時出現,就這麼懸浮著,帶給雲舞頭皮發麻的殺機。

秋蝶降落,不再出手,長槍狠狠刺穿雲舞肩膀,將她釘在地上,鮮血順著大地流淌。

雲芸目光復雜,這個她從小就尊敬的姑姑居然是永恆

族暗子。

其他景雲族人卻震撼望著陸隱,此子竟然令雲舞懾服,那就是太璇的力量?

陸隱收回骨刺。

景雲族那位老者深深看了眼陸隱,走出,來到雲舞身前,「小舞,你太讓老夫失望了」。

雲舞抬頭,盯著老者,目光充滿了厭惡,「如果不是那小子,你們根本拿不下我」。

老者搖頭,「為什麼背叛人類?」。

雲舞冷笑,「人類就不該存在,永恆族才是宇宙唯一應該存在的種族,我們可以永生,不被情感牽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人類呢?生老病死,爾虞我詐,還有那些惡心的感情」。

「住口」,雲芸厲喝,「長老,把她帶下去吧,她瘋了」。

老者嘆息,抓起雲舞就走。

其他景雲族人沉默,家族出了個暗子誰都不好受。

陸隱看著雲舞被帶走,她說的話完全就是被成空控制,一心忠于永恆族,不知道有沒有辦法解除這個控制,而雲舞此人又怎麼處置,就算她被控制,但她犯下的錯如何彌補?

「雲芸」,陸隱開口要說什麼,雲芸打斷,「玄七大哥,謝謝你」。

陸隱嘆氣,「怎麼處置她?」。

雲芸臉色難看,沉默著。

身後,一個景雲族人道,「抓到的暗子一律交由天鑒府」。

「這是我們自己抓到的,與天鑒府沒關系」,又有人道。

雲芸皺眉,「回去」。

景雲族人離開。

陸隱看著她,「會不會交給天鑒府?」。

雲芸與陸隱對視,「不會」。

陸隱沒有說什麼,意料之中的答案,寒門在樹之星空的話語權遠遠超過天鑒府在六方會的話語權,即便如此,劉家被發現暗子還是被當場處決,沒有交給寒門,更不用說這里了。

不僅景雲族,陸隱估計虛神時空任何家族發現暗子都會自行處置,不可能交給天鑒府,這就是虛冽說的,天鑒府在六方會沒什麼成效的原因之一。

「不交給我們?那可不行」,一道聲音忽然傳來。

雲芸和陸隱臉色一變,抬頭,看到一個人凌空站立,不知道站在那多久了。

陸隱都沒察覺,是真的沒察覺。

「虛無極前輩?」,陸隱驚呼。

來人正是虛無極,陸隱沒想到他出現在這。

雲芸恭敬行禮,「參見虛無極前輩」。

虛無極降落,戴著墨鏡,喝著飲料,打量陸隱,「厲害啊,小子,虛五味前輩的太璇沒白學」。

陸隱驚奇,「前輩怎麼在這?」。

虛無極一口將飲料喝干,「還不是多虧你小子把虛關弄沒了,我只能到處找地方躺著,路過這里發現有戰斗就看看,沒想到」,他怪笑,「丫頭,我可是听到了,那個女人是暗子?」。

雲芸苦澀,再次行禮,「前輩是擔心我景雲族才來的吧」。

虛無極道,「怎麼說你景雲族曾經也幫過我,虛向陰又不在,出現這種大戰,不來看看說不過去,剛好路過嘛」。

雲芸行禮,「能否求前輩不要帶走雲舞」。

虛無極摘下墨鏡,湊近,盯著雲芸。

雲芸與他對視,目光堅決。

虛無極看了一會,無奈,「行吧,賣你一個人情,不過從此以後,我與你們景雲族算是兩清了」。

雲芸無奈,為了一個雲舞用掉極強者人情,不值,但雲舞決不能被帶走,並非因為要保住雲舞,雲舞死了倒是無所謂,但決不能以暗子的名字死,對景雲族打擊太大了,會讓景雲族一蹶不振。

虛向陰庇護不了景雲族多久,而景雲族想再拉攏一位虛變境強者也沒那麼容易,付出的代價不是目前的景雲族能接受的。

她只能盡可能維持景雲族現狀。

「人,我不帶走,但怎麼處置,還要考慮」,虛無極道,「當然,我不會公開這件事」。

「多謝前輩」,雲芸感激。

虛無極目光掃向陸隱,「說起來,暗子怎麼發現的?」,他是在秋蝶與長槍對撞後才到來,並未看到前面的,只看到陸隱以太璇壓制雲舞的一幕。

雲芸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並上交猩紅豎眼。

虛無極驚訝,打量著陸隱,「你能利用太璇看到空間痕跡?」。

陸隱謙虛,「勉強可以」。

虛無極臉皮抽了抽,「這才多久,你不僅學會太璇,竟然還能靠太璇確定虛空痕跡,我們都沒想到,小子,有沒有興趣加入天鑒府?」。

雲芸驚訝,連忙給陸隱使眼色,天鑒府不是好差事。

陸隱詫異,「前輩是天鑒府的人?」。

虛無極道,「天鑒府,虛神時空府主」。

陸隱恭敬道,「承蒙前輩相邀,晚輩自然不會拒絕」。

「哈哈」,虛無極看到雲芸使眼色了,「丫頭,我才幫過你,這麼快跟我唱反調」。

雲芸無奈,「前輩,天鑒府什麼情況您很清楚,玄七大哥他,不合適」。

虛無極冷哼,「我看很合適,用太璇尋找暗子,我都沒想到,就算想到也沒用,總不能請虛五味前輩來尋找暗子,如今剛好,有了他,或許能抓到更多暗子」。

雲芸急了,「要不要跟虛五味前輩商量一下?」。

虛無極瞪了她一眼,「不過是個差事,商量什麼?如果虛五味前輩不同意再說,就這麼辦」,說完,甩給陸隱一個墨鏡,「拿著,這是我虛神時空天鑒府的標志,戴上,你就代表我虛無極」。

陸隱愣神,看著手里的墨鏡,還有這種事?

「戴上」,虛無極道。

陸隱尷尬,看了看雲芸,雲芸無奈,避過眼去。

加入天鑒府在陸隱計劃之內,但這墨鏡可不在,居然要戴上這個,有些,尷尬了。

在虛無極連聲催促下,陸隱不得已戴上墨鏡。

虛無極滿意,「不錯,要的就是這個氣勢,戴上我的無極鏡,虛神時空任何地方大可去得,任何人都可調查」,說著,很是贊嘆的拍了拍陸隱肩膀,「天鑒府就應該交給你們這種年輕人,走,我帶你見見其他人,以後他們歸你調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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