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沫的心里瞬間慌的一批,但是臉上依舊掛著和氣的笑容,在極其心虛的眨了眨眼楮以後,連忙開始念叨了起來。
「怎麼會呢,在我眼中您就是神,您是無所不能的,任何東西都無法為難到您,您最行了,您要是不行,那麼這個人世間就沒有行的人了!」
喬沫說完以後還不忘觀察對方的表情,只見男人依舊是那如水一般涼涼的目光,沒有任何的變化。
心虛。
喬沫有點不安的揪著自己的衣擺,連忙繼續開口補救,那夸獎的話語就跟不要錢一樣的從嘴里溢了出來。
「而且像你這樣俊朗的男人怎麼可能會不行呢,剛才那我都是隨口胡說的,我知道的,您是這個世上最大度的人了,絕對不會計較的。」
很明顯就是在一頭亂吹。
男人卻再一次彎起了唇角,輕輕的笑了起來,眼神里面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我行?」
這兩個字剛說出來,小兔子臉頰一紅,但還是硬著頭皮點點點頭︰「當然了,您最行了。」
不管怎麼說都得先硬喝著,把人家哄好了才能逃過一劫,對于求生她是認真的。
紀寒硯︰「……」
但這句話說出來以後,非但沒有逃離危機,反而距離危機越來越近。
紀寒硯眯了眯眼,這才突然丟出一個重磅炸彈。
「試試?」!!
什麼玩意兒?
喬沫簡直被這一句話給驚呆了,久久不能回過神來,然後一抬頭就看見了對方含笑的雙眸,不由得下意識地搓了搓雞皮疙瘩。
「你一定是在逗我開心吧!一定是這樣的,哎呀,我都真的知道錯了,你就不要和我一般見識了,行不行呀!」
回答喬沫的,是紀寒硯一步又一步的逼近。
這一下小兔子真的徹底慌亂了起來,連忙開口︰「別別別別別,您離我遠一點,大晚上的我們還是得保持距離,你要相信我當時也是被蒙蔽了雙眼,一心都只在您的身體健康上,沒有考慮別的東西,看在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有多說話,也沒有給你惹麻煩的份上,就饒了我吧!」
小兔子每一次慌亂起來的時候都會話特別多,特別的密集。
紀寒硯幾乎已經習慣了,但這個時候笑容不由得變得更加明顯,明顯就是被逗得很開心。
「不好。」
皮鞋落地的聲音十分的響亮,也十分的清晰。
紀寒硯就像是一匹惡狼。
喬沫這下是真的知道害怕了,更加恨不得掐死胡言亂語的自己,然後笑得更加客套和美好。
「紀爺!天色不早了,我們還是早點休息吧,太晚睡覺了對皮膚不好。」
說完以後小兔子就要開溜,但是這才想起來自己依然被摟在懷里,沒有任何動彈的機會。
小兔子腦袋瞬間耷拉了下來。
紀寒硯不由得好笑的跟著低頭,清晰的捕捉到了對方的郁悶。
一根手指敲了敲額頭。
喬沫果然嬌氣的哼了一聲︰「疼!」
誰知這時候男人並沒有哄,反而輕輕一笑︰「還會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