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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新環,一家串店離奇失火,導致煤氣罐爆炸,店主以及三名員工,當場被炸死,案發現場,距離‘18路’公交站,僅相隔一條街左右,基本確定,這一次的事故與‘18路’公交有關。」老徐拿著一份報告,放到了桌子上。

「這是店主以及三名員工的資料,沒有查到任何線索。」趙振將店主以及三名員工的資料同樣放到了桌子上。

陳輝雙手抓著頭發,將手倚在桌子上,目光呆滯的注視著桌子上的文件,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的頹廢。

「李超那邊有線索了嗎?」葉斌與張嵐二人坐在電腦桌前,正在瀏覽著貼吧,听到老徐二人的話,二人便是從電腦桌前起身。

「林驍說還沒有找到任何線索。」一講到李超,老徐的臉色便是沉了下來。

「老徐,你也別太擔心了,有我想李超那孩子會沒事的。」見到老徐的樣子,趙振趕忙勸到。

「嗯。」老徐點了點頭,長舒了一口氣,便沒有再開口。

「千行呢?怎麼沒見到他?」趙振扭頭尋找著,並沒有看到陸千行。

「千行在屋里,拿著一堆看不懂的書正在研究著。」坐在陳輝旁邊的寧華指了指房門開口說道。

「先不要打擾千行了,他正在研究他父親留下的日記。」

听到張嵐的話,趙振點了點頭,沒有再多問。

雖然找到了一些線索,但是「18路」公交車的案件卻始終沒有大的突破,這讓眾人的心情都是有些壓抑。

「哦,對了,斌子,說起來,你們還記不記得周亞鵬?」抓著頭發一臉頹廢的陳輝突然開口,接著便是扭頭看向了葉斌。

「周亞鵬?怎麼了?」葉斌疑惑的看向了陳輝。

「我總感覺吧,這個周亞鵬,有問題,而且有很大的問題。」陳輝一邊說著,一邊皺起了眉頭,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說到周亞鵬的話,直到現在我們也沒有搞清楚,‘18路’公交車司機周亞鵬與黑水村的周亞鵬是不是同一個人。」一說起周亞鵬,張嵐也是皺起了眉頭。

「就算知道了是同一個人,也說明不了什麼問題吧。」趙振覺得,周亞鵬與「18路」公交車的案件關聯並不是很大。「我覺得,現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青銅棺中那個小女孩的身份,說不定,只要搞清楚了那個小女孩的身份,案子就明了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現在連那棺材都打不開,怎麼調查?」張嵐長嘆一口氣。

就在眾人議論著案件的時候,陸千行打開房門,拎著自己父親的日記走了出來。

見到陸千行走出來,葉斌第一個開口,便是詢問道,「千行?怎麼了?發現什麼了嗎?」看著陸千行手上拿著日記,葉斌便是猜測,陸千行或許發現了什麼。

陸千行點了點頭,「你們來看。」陸千行將那本上了年頭的日記展開,放到了桌子上。

眾人圍成圈,目光全部聚集在陸千行父親所留下的日記上,開始閱讀日記上的內容。

「x年x月x日,世界上最為難解的,就是人與人之間的怨念,當怨念抵達極致的時候,將會成為最為可怕的事情。」

「盡力了,我們都盡力了,但依舊無法化解她的怨念,我不知道我做的對不對,或許,這就是我的命吧」

讀完陸千行日記上的內容,除卻陸千行之外,眾人的臉上,全部寫滿了疑惑。

「千行,你父親寫日記,為啥都這麼高深莫測啊。」張嵐皺著眉,苦笑道。

「額」陸千行撓了撓頭,實際上,不光是張嵐這麼想,自己也是這麼想的。

「千行,你給我們看這段日記,是發現了什麼嗎?」葉斌並沒有從日記中發現任何東西,但是自己卻明白,陸千行既然給眾人看這段日記,說明對方一定是發現了什麼。

「嗯。」陸千行點了點頭,隨即將日記翻頁。

眾人見狀,繼續開始閱讀日記。

「我們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了」

「這字體有些不對吧。」當看完日記上的那一段話時,眾人都是察覺到,這一頁的字與上一頁的字體似乎有些不同。

「這段話,不是我父親寫的。」陸千行開口,證實了眾人的想法。

「你父親的日記,怎麼會出現別人的筆跡?」葉斌疑惑的看向了陸千行。

對于葉斌的疑惑,實際上,陸千行也並不知曉。「我也不清楚。」陸千行先是攤了攤手,隨即便繼續開口,「我曾經倒是听我母親說起過,我父親有一個特別要好的朋友,當年我父親在外闖蕩的時候,沒少幫助他,只不過這個朋友,我母親也只是听我父親提起過,並沒有見過,直到我父親出事,有人將這本日記寄給我母親。所以我猜測,這段話,可能是我父親的朋友所寫。」

「千行,我有個問題,或許有些冒犯。」听完了陸千行的話,葉斌的臉上有些猶豫的開口說道。

「你是想問關于我父親的事情吧。」一直以來,陸千行從來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過自己父親的事情,如今,從葉斌的話語中,陸千行也是明白,對方是想詢問關于自己父親的事情。

葉斌沒有開口,只是點了點頭。

「之前我也說過,我父親是一名道士,雖然算不上什麼厲害的道士,但是在鄉里,父親的威望也是蠻高的。五年前,我母親患上了重病,為了給母親治病,我父親背井離鄉,在外闖蕩,開始的時候,我們還能與我父親聯系上,但是有一天,我們突然聯系不到我父親,沒過多久,這本日記就寄到了我母親的手中。」陸千行回憶著往事,不由得心情有些失落。

「在那之後,我母親拖著重病的身子,帶著我前往市里尋找父親的下落,但是經過將近一個多月的打听,卻是始終沒有找到關于我父親的任何線索,直到有一天,一個陌生的電話打到了我母親的手機里,那個陌生人告訴我們,我父親已經」說到這里,陸千行沒有繼續說下去。

「抱歉。」葉斌上前,輕輕的拍了拍陸千行的肩膀,臉上也是充滿了歉意。

「沒事的。」陸千行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牽強的笑容,「在那之後,我和母親也曾報警尋求警察的幫助,但是一直找不到任何有關我父親的消息,由于我母親病重的緣故,我們只能回鄉下。」

「大學畢業,我來到了x市,一邊工作一邊找我父親,但依舊,沒有找到任何的消息。」說到最後,陸千行有些無奈。

「你父親叫什麼?」一旁的張嵐開口問道。

「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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