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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選擇的代價

多功能掃描機即可以掃描動物,又能掃描別的物品。掃描機的操作系統,智能化程度很高,使用簡單方便。

李昊找了幾個護士,教她們使用多功能掃描機。

叫來三十幾個病人,測試了一下多功能掃描機。

「老板,這掃描機太神奇了」看著檢測結果,劉婕難以置信。

「往後來醫院的病人,先用掃描機檢測一下,檢測結果暫時留著,等醫生診斷之後,再把掃描結果拿給醫生」李昊說道。

多功能掃描機雖然厲害,但終究屬于外物。

自身醫術強大,比機器更實在。

畢竟人有陰陽五行,而黑玉醫院又是中醫院。

哪里有問題治哪里,不找到真正的病因,難免落了下乘。

很多疑難雜癥,西醫都治不好,為何?還不是沒有找到真正的病因。

李昊制造多功能掃描機的目的,只是為了輔助診斷。

醫生先看了掃描結果,然後再去診斷,肯定會有先入為主的想法。

先診斷一下,再看掃描結果,假以時日,診斷能力必定飛速提升。

「老板,這個掃描機如何收費?」劉婕問道。

「每次一千。」李昊回答道。

貧困戶來黑玉醫院治病,不收一分錢,不是貧困戶的人,不差這一千塊錢。

多功能掃描機檢測出來的結果,比核磁共振、派特掃描更準確更全面,收費還比核磁共振便宜,更不用說動輒幾千上萬的派特掃描

灣島東升醫院,一個病房之中,兩男一女陪著一個病人。

年近六十的蔡鷹,看了看自己的女婿,說道︰「我們去黑玉醫院。」

「爸,李金城在黑玉醫院治病,用了一百億炎黃幣」陳世忠皺了皺眉頭。

「阿忠,媽一直高燒不退,只有黑玉醫院才能百分百治好。」蔡曉文語氣不滿。

「這些我都知道,黑玉醫院看人收費,我分析過那家醫院,像我們這樣的人,去黑玉醫院治病,至少要幾十萬。」陳世忠提醒道。

蔡鷹想了想後,認為女婿言之有理,問道︰「那我們去哪里?」

「灣島大學附屬醫院。」陳世忠說道。

「灣島大學附屬醫院?」蔡鷹愣了愣神。

「東升醫院都治不好,灣島大學附屬醫院能治好?」蔡曉文沒好氣的說道。

「術業有專攻,我問過不少醫生,灣島大學附屬醫院,最擅長治療各種發熱,把媽轉過去,一定能治好。」陳世忠信誓旦旦的說道。

「那你們去辦手續。」蔡鷹說道。

一個多小時後,一行四人來到灣島大學附屬醫院。

交錢辦手續,一系列的檢查下來,同樣沒有查出李菊的病因。

負責李菊的醫生施嚴,翻來覆去的想了想,又給李菊開了幾張檢驗單。

兩天後,李菊的病因,被查了出來。

「施醫生,我媽得了什麼病?什麼時候能治好?」蔡曉文問道。

「病毒感染引起的噬血細胞綜合征,目前沒有專門治療這種病的藥物,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施嚴直言不諱。

「你的意思是,我媽的病治不好?」蔡曉文沉聲道。

「這種病有可能自己就好了,還有一種辦法,就是用球蛋白。」施嚴說道。

「黑玉醫院能治好嗎?」蔡曉文問道。

「沒听說黑玉醫院能夠治好這種病。」施嚴搖了搖頭。

「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陳世忠問道。

「這種病,不但我們醫院沒有把握,其他任何醫院,都沒有把握。」施嚴說道。

看了看十幾米外的病房,蔡曉文說道︰「施醫生,就按照你的辦法。」

「這些告知書上,麻煩你們簽個字。」施嚴打印出三張告知書。

家屬簽了字,治病就可以放心大膽了。

出了事,家屬都簽過字了,治療方案是經過家屬同意了的。

不簽字?沒事,門口就在樓下,慢走不送!

「我們先看一下。」陳世忠拿起告知書,轉身走向走廊。

「怎麼辦?」蔡曉文問道。

「施醫生太年輕了,恐怕沒有多少經驗。」陳世忠說道。

「每天都有教授查房,應該沒問題。」蔡曉文心中忐忑,故作鎮定。

不簽字?醫生就不會用藥,想到病床上有氣無力的母親,蔡曉文咬牙簽字。

「只有你一個家屬?」施嚴問道。

「我爸也在這里。」蔡曉文說道。

「讓他也簽個字。」施嚴說道。

蔡曉文回到病床,讓蔡鷹簽了告知書。

施嚴開了一張藥單,然後道︰「這個藥,我們醫院沒有,在醫院門口的藥店,可以買到這種藥,你們去買回來。」

蔡曉文和陳世忠拿著單子,去買了六瓶球蛋白。

「多少錢?」蔡鷹問道。

「一萬兩千多灣元。」陳世忠回答道。

一炎黃幣約等于四灣元。

「這麼貴?」蔡鷹愣了愣神,每瓶淨含量只有五十毫升的球蛋白,單價居然高達兩千多灣元。

「這個更貴,一盒將近三千灣元。」陳世忠指了指另外一盒藥。

「施醫生,藥買回來了。」蔡曉文走進醫生辦公室。

「行,我馬上開單,然後讓護士輸液。」施嚴應了一聲,在電腦上敲了一陣。

李菊的病情不見好轉,身體越來越浮腫。

三十幾歲的周秀英,已是灣島大學附屬醫院的教授。

早上帶隊查房後,周秀英把施嚴喊到一個角落,說道︰「病人是什麼情況,你不知道嗎?一個正常人一天,都輸不了五千毫升的液體」

「周教授,沒有五千毫升。」施嚴說道。

「加上六瓶球蛋白,你自己算算有多少!」周秀英訓斥道。

「周教授,接下來怎麼辦?」施嚴心慌不已。

「減少液體。」周秀英說道。

「嗯。」施嚴點了點頭。

正在樓梯間抽煙的陳世忠,清清楚楚的听到二人談話。

心中怒火升騰的他,又不敢發作出來。

忘記錄音,沒有證據,一旦鬧起來,明顯得不償失。

岳母還在醫院治病,得罪了醫生的後果,他不敢嘗試。

幾天後,施嚴來到病房,說道︰「你們跟我來一趟辦公室。」

「施醫生,怎麼了?」蔡鷹問道。

「這是剛拍的片子,李菊的肝髒和腎髒陷入衰竭你們要是早點把她送過來,或許還有把握。」施嚴語氣沉重。

「施醫生,就沒別的辦法了嗎?」蔡曉文問道。

「把她轉到重癥病房,或許會發生奇跡。」施嚴說道。

想起老伴這段時間遭的罪,蔡鷹心如刀絞的說道︰「算了!」

除了做手術的病人,重癥監護室幾乎都是活著進去,死了出來。

「爸?」悲痛不已的蔡曉文,不甘心的看著父親。

「先辦出院,然後把阿菊送到黑玉醫院。」蔡鷹咬了咬牙。

辦了出院手續,李菊還沒到達一樓,就徹底咽了氣。

撕心裂肺的哭聲,在醫院之中回蕩。

習以為常的醫生和護士,各自做著自己的事。

想起周秀英和施嚴的談話,陳世忠欲言又止。

一旦說出來,或許能從醫院得到一些賠償,卻會惹火燒身。

「都怪你,當初要不是你,我早就把媽送到黑玉醫院了。」蔡曉文咆哮道。

「阿文,這事不怨阿忠,當初來附屬醫院,我也同意了的。」蔡鷹擦了擦淚水,為自己的選擇感到後悔。

付出的代價太大了,他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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