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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1章 坑女兒?

一言激起千層浪!

隨著陳牧聲音落下,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曼迦葉身上,有驚愕,有質疑,有冷漠……

而曼迦葉本人,更是一臉的懵。

老娘不應該是殺手嗎?怎麼突然就成女皇了?

這個世界好瘋狂。

陳牧望著震驚的韓顧影與韓自憐兩姐妹,眼神里既有嘲意,也有一絲憫然︰「你們為了權勢,背叛了自己的主子。為了權勢,將原王後的尸體注入蠱毒,意圖尋找皇女,打開寶藏。為了權勢,兩姐妹自相殘殺。

然而冥冥之中自有天數,你們殺了那麼多的人,做了那麼多的孽……倒頭來,還不是一場空?

收手吧,這世間的權勢不過都是如夢幻影罷了。

你們還年輕,還有大好的年華可以享受。實在不行,可以當我小老婆,我帶你們游山玩水……」

陳牧前面的話眾人還听著正常,可後面的話頓時有點繃不住了。

啥玩意啊。

敢情鋪墊了這麼久的前奏,就是為了收這對王後姐妹花?

小白(白縴羽)的臉又瞬間黑了。

靠山王南赫山握拳抵在唇邊干咳了一聲,目光如銳利冰刀盯著兩女︰「你們二人是打算束手就擒,還是讓老夫親自來抓?」

「老狐狸,我還以為你真的開始養老了,沒想到背地里一直在算計我!」

韓自憐恨恨道。

自從南錚和兒媳相繼死亡失蹤後,南赫山便不再過問朝政,獨自在家養老,這也使得韓自憐對他放松了警惕。

若早知道這老東西暗中一直等著算計她,早就冒險去殺了。

南赫山面無表情︰「是你們太貪了,若你只是安安穩穩當個王後,老夫也不會在意。可惜,你想要效仿大炎太後當女皇,想要讓這個國家跟著你陪葬,想要讓雙魚國所有百姓走上絕路。老夫,只能送你一程。」

「哈哈……」

韓自憐仰起雪頸笑了起來,譏諷道。「說來說去,你們也不過是為了權勢而已,裝什麼大義凜然。」

南赫山沒有吭聲,揮手示意兵衛上前。

若只是普通士兵,自然無法對韓顧影兩姐妹形成威脅,但這些士兵極默契的組成了一個鎖陣,利用法器鑄造堅壁,不給對方一點可逃月兌的縫隙。

再加上在場還有雲芷月等一干高手,無任何逃離希望。

更別說兩姐妹因為相互暗算,受了重傷。

顯然兩姐妹也清楚這一點,對視著彼此,神情盡是苦澀和黯然。

「姐姐啊,斗了這麼久卻什麼都沒得到,你我究竟在斗什麼?」癱坐在地上的韓顧影悵然苦笑。「現在想想,我們真是世間最大的傻瓜。」

「是啊,我們究竟在斗什麼?」

韓自憐輕輕拭去嘴角的血跡,回頭望著巍峨的宮殿,眼眸里閃現過一幕幕昔日的回憶,淡笑道。「但至少,我曾經擁有過。」

她回頭看著自己的妹妹,走到對方面前屈膝跪在地上,拂去對方額前凌亂的發絲,柔聲道︰「我們姐妹自出生以來,便一直在爭。遇到好吃的,要爭。遇到好玩的,要爭。遇到喜歡的人,要爭……

似乎我們天生便是水火不容的冤家。

爭來爭去,什麼都沒爭到,卻已是你死我活。親情仿佛永遠不會存在于你我姐妹的心中。

妹妹,下輩子別爭了好嗎?你喜歡什麼,我全都給你。」

韓顧影落下了淚痕,卻倔強搖頭︰「不,我還是要爭。爭來爭去的才有意思,下輩子你不許讓著我。」

韓自憐眼角淚花晶瑩閃爍,笑了起來︰「好。」

兩人輕擁在一起。

這或許是她們這對姐妹自記事以來,第一次以姐妹的身份擁抱在一起,彼此享受那余存的一縷親情溫度。

放下了仇恨,放下了妒忌……

「真是驕傲的女人啊。」陳牧嘆息一聲,轉身對南赫山說道︰「好好安葬她們吧。」

南赫山點了點頭。

待到兵衛來到兩姐妹面前時,兩人已經沒有了生命,卻是彼此了結了對方。

並非是自相殘殺,而是以親人的身份相互送別。

她們都是極其驕傲的人,都不願讓自己的生命終結在其他人手里,死在親姐妹手中是最好的結果。

處理掉兩姐妹尸體後,南赫山帶領其余將領來到曼迦葉前。

「老臣參見女皇陛下!」

南赫山半跪于地。

其他雙魚國的將領以及兵士紛紛下跪。

曼迦葉的腦瓜子還是嗡嗡的,感覺自己長時間的停留在幻境之內,還是紅竹兒偷偷揪了一下她的腰間軟肉,女人這才回過神來。

可望著面前跪拜的一大片人,又頓時不知所措,傻傻站著。

陳牧也湊起了熱鬧,上前拱手︰「大炎六扇門總捕、鎮魔司玄天部監察、國子監司業、教坊司奉鑾、特賜天啟令者、太後心月復、冥衛朱雀使丈夫、天地會南風舵舵主陳牧、國賜爵爺、陰陽宗宗主、天下第一美男陳牧,見過女皇陛下。祝女皇陛下聖體安康,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听著這一長串頭餃,眾人也是無語。

這要是不知情的人听了,還以為突然來了這麼多大佬。

看著男人一副搞怪模樣,曼迦葉氣的牙癢癢,握緊了粉拳想罵人,可被這麼多人看著,又不好意思開口。

「你們……你們先起來吧。」曼迦葉撓著頭努力平復心情。

眾人起身後,紅竹兒走到陳牧身邊不忿道︰「虧你現在還笑得出來,我們倆為了幫你奪取‘天外之物’,差點把命丟了。你看看迦葉受的傷,為你這種花心男拼命真是不值。」

陳牧一怔,忙詢問︰「到底怎麼回事!」

紅竹兒壓下內心怨氣,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當听到白虎使為了搶奪‘天外之物’故意害她們二人時,陳牧差點沒氣炸,眼里的殺意如滔天火海洶涌燃燒。

白縴羽也是氣的嬌軀發顫,內心五味雜陳。

她竟沒想到自己的義弟如此惡毒。

好在從紅竹兒言語中得知,青龍並沒有對她們下手,反而還努力相救,這才有了些安心。

畢竟她一直把青龍當成是親兄長,不想與他自相殘殺。

紅竹兒又把龍西襲擊她們的經過也講述了一遍,陳牧亦是心驚肉跳,無比慶幸自己當初把火銃給了女人。

否則現在可能就只能看到一具尸體了。

哦不,應該是兩具。

「這輩子你若是敢負了迦葉,我一定饒不了你!」紅竹兒板著俏臉威脅道。

陳牧收起嬉戲態度,認真說道︰「我陳牧別的不好說,但對自己的女人絕對不會有任何傷害舉動,你就放心吧,這輩子她別想逃出我手心。」

紅竹兒冷哼了一聲,望著正和南赫山拘謹交談的曼迦葉,幽幽道︰「女皇不適合她。」

陳牧深以為然的點頭︰「確實,女皇不好干啊。」

男人一語雙關。

就在白縴羽準備提及神女和陳弘圖夫婦一事時,一道身影突然急匆匆跑來。

竟是獨孤神游。

這老頭此刻怒氣沖沖,看見陳牧就撲過來想要拳腳毆打。

陳牧一頭霧水,躲開後忍不住破口大罵︰「你個老東西發神經了是不是!別以為我會尊老愛幼!你再犯病,老子打的你滿地找牙!」

「他女乃女乃的,把我女兒肚子弄大還有理了!」

獨孤神游面皮一片漲紅,瞪圓了眼楮捋起袖子。「老頭我今天非得弄死你這個混戰東西!」

「啥?弄大你女兒的肚子?

陳牧听了哭笑不得,無語道。「你腦子被驢踢了嗎?你女兒肚子里的不是天賜神物嗎?再說,就算是孩子,哪也不是我的,鬼知道是哪個王八蛋的,跟我有屁關系!」

這話一出,獨孤神游頓時紅眼了,掄起旁邊的大石頭就要開砸。

好在白縴羽及時制止才讓雙方暫時冷靜。

面對丈夫疑惑不解的模樣,白縴羽只得耐心將事情的經過講述了出來。

「所以……真是我孩子?」

陳牧嘴巴張的足以塞下一顆鴨蛋,震驚的靈魂在太陽穴與太陽穴之間的那一片狹窄的空間里橫沖直撞,攪得他無法正常思考。

這絕對是自他穿越後,經歷過最荒唐的一幕。

做夢都做不出這樣的劇情。

獨孤神游冷著臉怒氣沖沖道︰「敢做不敢認,算什麼男人!」

紛亂的思緒如毛線團塞進了陳牧大腦。

他還是不敢相信。

他和神女之間從來就沒有太多的交集,所以不存在男女感情基礎。

即便在得知對方懷孕後,也是詫異,並不認為對方是真的懷孕了。畢竟那可是神女,高高在上的真正女神。

可現在……

他突然就成為那個‘幸運兒’。

這比中五千萬大獎還要扯淡的多。

然而事實擺在面前。

陳牧努力的思考,終于想起來當初他和白縴羽還有曼迦葉被困在無塵村時,莫名其妙做夢,在夢中春情的一幕幕。

原來那不是在做夢。

而是自己無意間空間轉移,轉移到了神女閉關修行的密室中。

因為神女修行的緣故,意識被剝離出了身體,處于虛無縹緲的狀態,所以並沒有感知到有男人存在。

而血液這些東西,被彼岸花給自動吸收了。

等于抹去了一切證據。

「小子,老頭我也懶得揍你了。現在我女兒情況很不妙。」獨孤神游嘆了口氣,說道。「因為得知肚子里的是你的孩子,她情緒崩裂,走火入魔了。要知道她屬于彼岸花,一旦走火入魔世間無人可阻擋。到時候,這個世界可就真的成地獄了。」

「那現在怎麼辦?」陳牧頭疼無比。

莫名其妙睡了個女神,結果無任何回憶的滋味,現在對方即將成為大魔頭。

這叫什麼事啊。

獨孤神游道︰「本來現在毫無辦法,但因為她肚子里懷有孩子,使得她並沒有徹底墮入魔道,保留一些理智。再加上她之前受了重傷,現在是制伏她的最好機會。一旦錯過,可就真晚了。」

陳牧皺眉︰「那她現在人呢?」

獨孤神游道︰「去風華城了,那里的百姓是她的信徒。她想要借助風華城百姓的信奉之靈力,為自己療傷……」

說到這里,獨孤神游也放下了怨氣,對陳牧懇求認真道︰「小子,你現在必須立刻去風華城,把我女兒給制伏,防止她徹底入魔,我會努力去尋找神明花,只要這朵花,才有希望幫她月兌離魔道。」

神明花?

陳牧眨了眨眼,忽然從儲物空間取出一朵晶瑩的花︰「是它嗎?」

獨孤神游當場就蒙圈了。

啥情況啊這是?

怎麼這小子手里竟然有神明花?這貨是神仙嗎?

這花是當初陳牧被困在活死人林,出來時,箐箐的母親交給他的,他一直保留著並未放在心上。

沒想到,現在竟然派上了用處。

果然冥冥自有天意。

獨孤神游也不知該說什麼好了,重重拍了拍陳牧肩膀︰「特女乃女乃的,看來命中注定你就是我女兒的克星啊。去吧,拿下她吧,老頭子我支持你!」

陳牧汗顏。

這老頭咱這麼不正經呢。

再說我老婆還在身邊站著呢,你就不能小點聲嘛。

陳牧干咳一聲,面露悲色︰「為了天下蒼生,為了世界美好,我也只能出這份力了。相信你們都會支持我的,對吧娘子。」

小白終是忍不了了,掄起旁邊的大石頭砸了過去。

「死一邊去!」

——

龐大的紅日圍著鍍金邊的狹長而又明亮的雲帶,斜掛在天空中。

這里是風華城。

曾經因為尸變而引發了一場大暴亂,最終因為陳牧及時尋找到解藥,救下了不少百姓,不至于出現東洲那般屠城的悲劇。

這里的百姓只信仰一位神,那就是神女!

在他們心目中無疑是真正的神。

哪怕盡力了尸變事件,這樣的信奉始終未曾改變過。

此時神女平日專門祭祀的宮殿外,伏跪著風華城不少百姓,密密麻麻一眼難忘到頭,至少十萬以上。

在得知神女出現于祭祀宮後,他們便急切趕來跪拜。

人群有老人,有小孩……

每個人臉上皆是一片虔誠之態。

足有百米高的祭壇高塔上,一團暗紅色的光芒緩緩的浮動,無數彼岸花影輕柔飛舞,美輪美奐。

光影之下,盤膝而坐著一位風華絕代的女人。

正是神女!

一縷縷淡紅色的光線交織于她的周身,而這些光線便是從無數百姓身上抽離處來的信奉靈力。

精純的靈力注入到她的身體,療養著她的傷勢。

隨著傷勢不斷恢復,她眉心處的彼岸花魂由紅色逐漸沉澱向墨黑色。

「這樣對他們公平嗎?」

驀然,一道聲音飄了過來。

神女緩緩睜開眼楮,流轉著暗紅魅芒的美眸直盯著不遠處的陳牧,原本周身平靜的彼岸花在這一瞬瘋狂搖曳,顯露出女人此刻的心境。

陳牧目光落在女人隆起的小月復上,心情復雜亦亂。

怎麼就懷孕了呢?

娘子那麼努力都沒動靜,這女人一發就入魂,也未免太不公平了。

或許是男人的目光太過直接,神女寒聲道︰「你還敢出現在我面前?就真不怕死嗎?」

陳牧沒理會她,走到高台邊緣望著下面痴狂跪拜著的人群,淡淡道︰「人的信仰是一種很玄妙的東西,它能給予人活下去的希望,給予人拼搏的希望,也能給予人安慰。

久而久之,它形成了一種靈魂,一種精神上的靈魂,與生命息息相連。

你現在吸取他們身上的信奉靈力,無疑是在抽離他們的精魄,剝奪他們的生命……這樣做,會造天譴的。」

「天譴?」

神女怒級而笑。「若這世上真有天譴,你怕是被劈死上百次了吧!」

陳牧笑道︰「我這人確實該被雷劈,而且我也真的死過一次。可能是因為太無賴了,老天爺懶得理我了。但你不一樣,你的志向便是羽化登仙,若是做了有違天道的禍事,你就真沒機會了。」

男人的這番話無意是在女人割裂的心口上撒鹽。

她用一種極怨恨的目光看著陳牧︰「就你也配跟我說登仙?我畢生所尋求的一切,全都被你這個卑鄙無恥的人渣給毀了!若不是你,我本該被天道垂青而斬獲大道!如今你又假惺惺的為我好,若真是為我好,你就應該在我面前自殺!」

濃郁的殺意如實質般的一粒粒刀片,于高台上凝化,周圍虛空更是割裂出一道道扭曲的波動。

陳牧嘆氣︰「真正意義上而言,我也是受害者,畢竟我——」

「我殺了你!!」

男人話還未落,女人忽然起身沖向他。

空中掠過一道道的殘影,整個空氣似乎都被強大的殺意震裂而開,爆發出劇烈的音爆聲。

陳牧早有準備,‘天外之物’瞬間出現凝化成護盾,進行抵擋。

轟隆聲中,兩人皆是倒退了數步。

神女半跪在地上,絮亂的靈力反噬進她的身體,瘋狂亂竄,絕美的俏臉更是蒼白的厲害,無一絲血色。

陳牧亦是不好受。

在跟對方說話的時候,他就以最佳的狀態進行迎敵,幾乎是拼上了全力。

原本以為對方受了重傷,再加上心智不穩,應該會好對付。不曾想,受了重傷竟然還這麼厲害,差點要了他的老命。

果然獨孤神游說得對,這女人一旦真的入魔,天下無人能敵。

幸好他還有底牌。

陳牧強行咽下喉嚨中差點吐出的血液,望著女人淡淡道︰「你吸收的信奉靈力需要長時間來消化,現在跟我打,嚴重些你甚至可能爆體而亡。」

無需男人提醒,神女也明白眼下自己的狀況根本殺不了男人。

她看了眼下方跪拜著的虔誠者們,內心掙扎片刻後,重新凝結法印進行吸收,不再執意去殺陳牧。

「如果我是你,我現在會趕緊逃,逃的越遠越好。」

神女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冷靜一些,冰冷道。「最好帶上你的那些女人,否則……你們只能下輩子重續前緣了。」

「我為什麼要逃?」陳牧朝著對方走去。「我來就是為了制伏你。」

神女闔上眼眸︰「那你可以試試。」

隨著女人冰寒動听的聲音落下,一道以本命而鑄造的強大陰陽結界出現在了她的周圍,直接將男人擋住。

這結界即便是天君復生,也很難破開。

就算陳牧憑著蠻力一點一點磨開,到那時候她的傷勢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將徹底墮入魔道,也就不懼威脅。

陳牧輕輕搖頭︰「本打算和你講道理,看來……我也只能來硬的了。」

男人緩緩抬起鯊齒大刀。

周身所有‘天外之物’凝合于刀身之上,與此同時,一串七色葫蘆寶印緩緩烙刻而下,屬于buff疊滿了。

「這是什麼?」

看到這情形,一股強烈的不安彌漫于女人心頭。

刀舉頭頂,陳牧身後出現了一柄巨大的刀影,凌厲的威勢讓人恐怖驚駭。

「斬!」

男人揮刀而下。

空間暈出淡淡波紋,一層一層朝外擴展,瞬息之間強大的殺氣刀意籠罩四方,刀芒落在結界上,發出了沉悶的爆裂聲。

僅僅數秒,神女布下的最強結界直接被轟裂了。

因為超負荷的靈力運轉,陳牧最終還是噴出了一口鮮血,但他毫不在意,用袖子在嘴角一擦後大步走向神女。

這時候女人眸中終于出現了些許慌亂。

「找死!」

她猛地抬起雙手,還未施展出法印,眼前的陳牧竟突然原地消失了。

沒等神女回神,下一秒對方便出現在她的身邊,直接用最原始的方法從後抱住了她,雙臂如鎖鉗死死扣住。天外之物也化為一道道堅韌的繩索,將兩人黏在一起,無法掙月兌。

「混賬!」

神女萬沒料到對方竟這般無賴,連忙拼力掙扎。

陳牧忍著身體劇痛說道︰「現在知道我為啥能上你的寒冰床了吧,因為哥會空間傳送,只要沒有厲害結界這些玩意擋著,我便可以施展。不過我自己只能短距離傳送,上次傳送到你的床上,我也不太明白,可能是天意……」

男人嘰嘰歪歪說個不停,而掙扎無果的神女內心愈發的憤怒焦急。

在男人手臂不慎往上抬了些許後,暴怒失去理智的她竟低頭直接咬在了對方的手臂上,如凶殘的母狼。

毫不留情!

正說話的陳牧立即發出了慘叫之聲,忙大喊︰「放……松口……快松口!」

女人已經徹底陷入瘋狂。

見男人還是不肯放開她,索性咬下一塊皮肉來,櫻潤的唇瓣被鮮血涂抹的無比刺目鮮艷,多了幾分妖冶魅惑。

陳牧慘叫聲更加人。

好在有靈力彌漫于周圍,再加上高台極遠,下面跪拜的人們根本不知道高台上發生了什麼,依然虔誠的跪拜。

「我尼瑪!你屬——臥槽,別!」

看到女人竟還想繼續咬,陳牧急了,也怒了。

他忙催動‘天外之物’將女人牽制住,然後拿出了神明花,依照孤獨神游交予的方法,于雙手中用力一撮,拈出一點紫色光暈,點在女人眉心處。

女人體內的血煞魔力一滯,似是感應到了危機,開始瘋狂反撲。

但這僅僅只是第一步。

接下來的一步才是最為關鍵的,如果想要徹底讓神明花祛除女人體內的魔性,這一步尤為重要。

這也是獨孤神游對陳牧重點囑咐的。

「我特麼招誰惹誰了,我也是受害者好吧。你把氣撒我頭上有個屁用!」

陳牧低頭看了眼血肉模糊的手臂,暗罵了一聲,對怨恨瞪著他的女人說道︰「本來我還打算溫柔點,現在你成功惹急了老子,那就怪老子不講君子之德!反正這一步是必須的,就這里進行吧。」

說罷,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

另一邊。

獨孤神游正悠哉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吃肉喝酒。

白縴羽在房間不停的來回踱步,嬌顏盡是擔憂焦急以及……幾分難言沾著醋味的怨態。

「也不知道夫君能不能成功。」

回想起神女在觀星壇那狠辣的模樣,女人內心更是無限憂慮。

雲芷月瞅著獨孤神游那沒心沒肺的樣子,忍不住踢了一腳桌子︰「喂,難道讓神明花入體,必須要進行男女同修嗎?」

獨孤神游擦了擦嘴道︰「其實沒必要那一步,我就隨口一說。」

房間其他人全都愣住了。

白縴羽停下腳步,呆站了半響後忽然提起旁邊的一把刀沖向獨孤神游︰「老娘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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