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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章 大蘿酸了!

良宵易度,一刻千金。

朱雀使縱然再如何矜持拒絕,終究還是纏不過無賴陳牧,進入了暮雨朝雲之夢。

一番似漆投膠,讓夫妻在床榻二人貼心交流,感情更近。

「朱雀大人,下官伺候的可否滿意?」

陳牧掠過黏在女人額頭的一絡濕發,笑著問道。

春情滿面的白縴羽星眼微開,咬著朱紅唇瓣踢了對方一腳,不滿道︰「不許叫我朱雀大人。」

「那你之前還對夫君我耍威風。」

陳牧說道。

白縴羽俏臉微紅,將螓首貼在男人的胸口,柔聲道︰「夫君,在私底下你可以叫我娘子,但是在外,你得叫我朱雀大人,好嗎?」

陳牧嘿嘿樂道︰「我想在床上叫你朱雀大人。一想到如此權勢的女人躺在我的身下,夫君我還是很驕傲的。」

「混蛋,不許叫,不然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白縴羽臉蛋滾燙。

看著對方得意的表情,又是一陣羞惱,忍不住張嘴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留下牙印。

陳牧齜牙咧嘴︰「謀殺親夫啊。」

白縴羽冷聲說道︰「混蛋,腦子里盡想著一些齷齪的事情。」

罵完後,又輕輕吻在了男人肩膀的牙印上,語氣溫柔了許多︰「相公,並非是妾身故意為難你,現在妾身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我們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你我終歸只是在皇權之下。」

陳牧捧著女人落寞的絕美臉頰,一字一頓道︰「相信你的夫君,會好起來的,大不了我造反讓你做皇後。」

白縴羽笑了起來。

在男人手臂上揪了一把,捉狹道︰「你還正打算當陳總舵主啊。」

「那你想不想做皇後。」陳牧緊緊摟住女人的身子。

白縴羽一臉嬌憨之態,歪著玉首調侃道︰「妾身不想做皇後,妾身想做女帝。以後夫君就是妾身的皇妃,如何?」

與陳牧調侃久了,白縴羽也不在意一些大逆不道的言論。

反正是夫妻二人的言語樂趣。

陳牧卻很不正經的說道︰「那下官只想做女帝陛下背後的舌忝狗,希望女帝莫要嫌棄。」

「呸!」

白縴羽漲紅了臉。

既然說不過對方,索性撲到男人身上粉拳伺候,如雪的嬌軀一片瓷白。

兩人打鬧了一陣,陳牧才說起了正事︰「之前我們還在分析慕容舵主和官府有沒有什麼聯系,沒想到現在真有了線索。杜大人身上的刺青若真和慕容舵主一致,說明他們二人之間存在著很大的問題。」

「也許是一個組織的人。」

白縴羽輕聲說道。「這件事可不是小事,一旦有證據表明杜闢武和天地會有暗中交易,必然會引起大震蕩。相信太後哪怕冒著東州城動亂,也會除掉杜闢武。」

養蠱不代表要養出一頭餓狼。

太後一直對杜闢武處于寬容態度,就是希望借他之手讓東州城持續穩定。

但倘若杜闢武做出越界之事,太後也不可能姑息。

「現在想想,杜闢武能那麼快的穩定東州局勢,讓天地會平穩如縮頭烏龜,顯然是敵人在配合。」

陳牧嘆了口氣。

案情越是往前調查,反而牽扯出的事情越令人心驚。

沒想到連地方最高行政官員都與反賊糾纏不清楚,這東州城恐怕越來越不好處理了。

杜闢武究竟在扮演什麼角色?

是一條被推到幕前的狗,還是隱藏著的大人物。

「之前我們分析,馬烸子的女兒珠香,為父報仇不去找杜大人,反而精心設計殺害慕容舵主,讓我很是疑惑。現在看來,慕容舵主必然與當時的無頭案有關系。」

陳牧回想起慕容舵主房間密室里看到的情形,淡淡說道。

「慕容舵主在修煉巫摩神功,需要祭祀很多人。

我估模著,這巫摩神功杜大人可能也在修煉。兩年前不慎讓人發現尸體,于是抓了馬烸子當替罪羊。

而馬烸子的妻女為了給他報仇,其妻子不知用何種方法接近杜大人,又從杜大人口中知道了慕容舵主。

很大程度上,真正害死馬烸子的,便是這個慕容舵主!」

白縴羽沉默半響後,朱唇輕啟︰「我會讓親衛暗中盯緊杜闢武,同時也也會將此事稟報太後。」

陳牧點了點頭︰「我也會繼續在南風舵調查。」

兩人又商議了一段時間,白縴羽見時間不早,有些不舍的說道︰「夫君,你還是趕緊回去吧,如今形勢這麼嚴峻,可別真被人盯上。」

「好,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陳牧這次倒也沒磨蹭,親了一會兒女人的唇瓣後,便穿上衣服下床。

他阻止了想要一並下床的女人,擠眉弄眼調侃道︰「夫人還是好好休息吧,養足了精神,下次夫君可不會憐香惜玉了。」

「哼,說的你好像能斗得過我似的。」

白縴羽紅著臉頰不服氣。

不過她現在確實渾身疲力,不復之前的精神。

陳牧想起了上次對方與他鏖戰一宿的恐怖壯舉,訕訕笑了笑︰「其實娘子還是威武的,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養精神。」

陳牧低頭吻了下女人額頭,便離開了房間。

回到院內,陳牧發現青蘿那丫頭不在。

只有五彩蘿一人。

這個吃貨丫頭此時卻一反常態的沒有吃東西,而是坐在院內的石椅上,怔怔望著天空發呆。

似乎天上有一塊棉花糖,等著她去摘取。

當然,陳牧確定女孩是五彩蘿。

他好奇抬頭看了看天空,問道︰「天上有什麼?」

五彩蘿沒有回答。

習慣了這丫頭的沉默,若對方真開口說了話,陳牧還會覺得不對勁。

「行,那你看著吧。」

陳牧剛要離開,目光落在少女干淨不染縴塵的臉頰上。

女人微抿的嘴唇浮著柔潤的光澤。

就如同一個精致的瓷女圭女圭。

未能在娘子身上盡興的陳牧雖然不至于見到女的就招惹,但也殘留些小色心。

「小蘿,最近還好吧。」

陳牧坐在了五彩蘿身邊,關切道。「有沒有被青蘿那丫頭欺負?有沒有身體不舒服?」

說著,陳牧將手掌有意無意的放在五彩蘿的腿上。

奇怪的是,女孩沒有任何反應。

她依舊怔怔的望著多雲的天空,就好像思索天空中到底有沒有好吃的棉花糖。

陳牧輕輕摩挲著,關切道︰「小蘿啊,如果生活中有什麼困難,就來找我。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呢,也可以找我來訴說衷腸。」

見女孩依舊沒反應,陳牧繼續道︰「你姐夫我,是你永遠堅強的後盾。」

陳牧慢慢靠近對方的臉頰。

一邊觀察著少女的神色,一邊做好了防御的準備。

在距離越來越近時,陳牧都已經聞到了少女身上的幽香味,沁人心扉。

麻蛋,拼了!

陳牧握緊了拳頭,以極快的速度噙住了少女的嘴唇。

而五彩蘿依舊沒有做出任何反抗過激的動作,淡漠的如一只人偶,又似是一張白紙。

過了好一會兒,陳牧分開。

看到猶如雕塑般的少女,男人疑惑撓了撓頭,暗暗道︰「這丫頭該不會出問題了吧,怎麼感覺一點都沒感情呢,好沒意思。」

又低頭吻了一會兒,確定對方不會給予反饋後,陳牧無語了。

也懶得再佔便宜,直接離開。

算了,不親了。

而在陳牧離開後不久,青蘿滿臉疑惑的來到小院。

小丫頭一邊模著自己的嘴唇,一邊對著五彩蘿問道︰「喂,你又吃什麼東西了,怎麼感覺怪怪的,好像是有人親我一樣。」

精致可人的五彩蘿望著天空,不發一言。

不過當青蘿看到對方略有些腫起的粉潤嘴唇後,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瞪大了眼楮︰

「難道是姐夫……」

這一刻,青蘿徹底酸了。

畢竟這個院內,敢這麼欺負的也只有姐夫了。

五彩蘿從懷中逃出一截甘蔗,嘎吱嘎吱的繼續吃了起來,表情無喜無悲。

她看著天空,眼眸里終于多了一些情緒。

是疑惑。

就像是網絡延遲後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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