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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章 回家

「記住,晚上不能喝酒,要喝的話,也只能,只能喝一點啤酒。」姜寒酥道。

「嗯,放心。」蘇白笑了笑,道︰「回去吧,路上小心。」

「嗯。」姜寒酥點了點頭,回了家。

蘇白走到附近的一家酒店,找到包廂推開門進去後,人都已經到齊了。

過年那次聚會少了些人,而這一次則是全都聚齊了。

本來蘇白是想喝啤的,但在一群人的勸酒下,再加上來的基本上都算是玩的好的一些朋友,蘇白也就把啤的換成了白的。

人啊就是這樣,如果姜寒酥在這,蘇白還能听話,但自家媳婦不在,這白酒的香味可就擋不住了。

一群人推杯換盞,很快就全都喝醉了。

蘇白付完賬離開後,走在路上,腦子七葷八素的。

人很暈,感覺他再走幾步會直接倒在地上。

蘇白揉了揉暈乎乎的腦袋,然後坐在了路邊。

他給姜寒酥打了個電話。

「喂?」姜寒酥問道。

「小寒酥,我喝醉了。」蘇白道。

說完,便枕著胳膊,醉呼呼的睡了起來。

他喝醉酒不會大吵大鬧,但會睡覺。

姜寒酥接完電話,便急匆匆的走下樓。

沿著原先走過的路,在一個路燈下,她找到了已經坐在那睡著的蘇白。

姜寒酥皺了皺鼻子,走過去將他給扶起來,然後道︰「都跟你說了不要喝那麼多白酒,我要是不來,看你怎麼辦。」

蘇白被姜寒酥弄醒了過來,聞言笑道︰「誰都會不來,唯獨我家小寒酥不會。」

說完,還用手在她俏麗的臉蛋上模了一下。

「流氓。」姜寒酥俏臉一紅,將他的手打掉,然後道︰「喝醉了還不老實。」

「我很重,不要把我身體往你身上壓,你牽著我的手帶著我走就行了,我睡一覺。」說著,蘇白閉上了眼。

「你就不怕我把你帶到其它地方去?」姜寒酥問道。

「你去哪我去哪,就算是帶著我去地獄,我也陪著你。」蘇白道。

姜寒酥抿了抿嘴,沒吱聲。

不過她並沒有按照蘇白所說的那樣只是牽著他的手,而是摟著他的腰,扶著他慢慢地往前走。

雖然這樣走的會很艱難,但是再艱難,也比蘇白栽倒在地上要強。

她是怕不扶著他,蘇白會栽倒的。

「不用這樣的。」蘇白道。

「心疼我是吧?要是心疼的話,下次就別喝白酒了。」姜寒酥道。

姜寒酥白皙的額頭已經滿是汗水,但是她不在乎,扶著她小心翼翼的一點一點的往前走。

她摔倒了沒事,但不能讓身旁的蘇白栽倒。

就這樣,姜寒酥使出了渾身解數,終于把蘇白扛回了家。

此時已經是半夜十一點多了,蘇白的母親跟女乃女乃都睡了。

為了不讓她們擔心,姜寒酥不敢吵醒她們。

等把蘇白放到床上後,姜寒酥並沒有停歇下來,而是繼續下了樓。

旁邊的一些私人診所都關門了,她一直走到大汽車站,才看到一家24小時開門的藥店。

從藥店買了醒酒藥,喂著蘇白喝下去後,她才用紙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然後坐在床上歇息了下來。

蘇白喝了藥之後,才終于知道她剛剛去做什麼去了。

蘇白用力地坐了起來,然後將身旁的女孩兒摟進了懷里。

「就這一次,以後再也不喝酒了,連啤酒也不喝了。」蘇白將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道︰「對不起。」

蘇白很少會說對不起,但是這一次,他真的做錯了。

「沒事的。」姜寒酥搖了搖頭,道︰「那次我腳腫,你也跑了很遠給我買藥的。」

「不能總是這麼乖的,我今天沒听你的話,你要懲罰我的,不然以後怎麼管理我啊!」蘇白刮了刮她的鼻子說道。

「你沒看電視里是怎麼演的嗎?面對不听話,在外面喝醉酒的丈夫,都是會生氣地大罵一頓的。」蘇白道。

「我,我不會罵人的。」姜寒酥道。

「那你也得生氣啊!」蘇白道。

「我一想到你為我做的那些事,就生不起來氣啊!」姜寒酥道。

「那你可真夠笨的。」蘇白道。

「不許罵我。」姜寒酥道。

「哦,那就不罵了。」蘇白道︰「幫我衣服月兌下來,睡覺。」

「我,我月兌嗎?」姜寒酥問道。

「難道讓我穿著衣服睡覺嗎?」蘇白問道。

「哦,好吧。」姜寒酥抿了抿嘴,把他身上的衣服月兌了下來。

她月兌完後,蘇白將被子掀起來,然後直接將她抱在了懷里。

「還是這樣舒服。」將被子重新蓋上,蘇白在她俏麗地臉蛋上親了一口。

「別親啊,都是酒味。」姜寒酥道。

「嗯,不親了。」蘇白抱著她,溫聲道︰「以後真不會在喝酒了。」

「嗯。」姜寒酥躺在他的懷里,輕聲道。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上午九點,姜寒酥已經不在了。

或許是因為昨晚姜寒酥買了醒酒藥的原因,腦袋沒有像以前那般,醉酒後會有劇烈的疼痛感。

腦袋不再昏昏沉沉,蘇白起床,發現屋內就只有姜寒酥一個人,母親與女乃女乃都不見了。

「媽和女乃女乃呢?」蘇白問道。

「她們都去教堂了。」姜寒酥道。

蘇白這才想起來,因為女乃女乃天天去的原因,這段時間母親也跟著信這個了。

安北信主的老人非常多,因為這里的教堂也很多,每隔一天,她們都會去教堂去做禱告。

也算是個心靈寄托吧。

「那就就是說,屋內就我們兩個了?」蘇白問道。

「嗯。」姜寒酥點了點頭,然後問道︰「你,你想干嘛?」

「不想干嘛。」蘇白走過去伸開懷抱,道︰「來,讓我抱抱。」

「不啊。」姜寒酥逃月兌了,道︰「你還沒洗臉刷牙呢。」

「沒買怎麼辦?」蘇白問道。

「我剛剛下樓有買了兩個的,洗漱室里,那個白色的牙刷就是你的。」蘇白走進洗漱室,問道︰「旁邊那個粉紅色是誰的?」

「是我的。」姜寒酥道。

「哦。」蘇白道︰「我喜歡用粉紅色的。」

說完,蘇白拿起了那個粉紅色牙刷,擠上了牙膏。

洗漱之後,蘇白坐到沙發上將她抱在了懷里。

「早上做了什麼好吃的?」蘇白把玩著她柔女敕地小手問道。

「早上疊的菜餅,鍋里還有一箅子呢。」姜寒酥道。

「果然還是我家小寒酥最懂我的新,菜餅啊,好久沒吃了。」說著,蘇白將她抱了起來。

「你去吃餅,抱我做什麼啊?」姜寒酥驚呼道。

「哪有什麼原因啊,就是想抱,不行嗎?」將她抱到廚房,蘇白把箅子上的菜餅拿下來,然後切成了幾塊。

蘇白拿了一塊咬了口,道︰「嗯,好吃。」

箅子下是煮的米湯,姜寒酥幫他盛了一碗。

吃了幾個菜餅,喝了兩碗米湯,這肚子總算是飽了起來。

蘇白吃完後,姜寒酥洗起了碗來。

他們中午又在這里吃了一頓,然後下午的時候,蘇白買了一車東西,然後從公司開著那輛已經有段時間沒開的車,向著姜集而去。

下午一點鐘走的,到了姜村時剛好是兩點半。

將車停在門口,蘇白拎著東西敲響了門。

日子越來越好,姜寒酥上了大學,既不需要生活費,也不需要學費,因此林珍他們也就不用那麼累了。

賣菜也賺不了幾個錢,因此除了地還在種,他們已經不賣菜了。

靠著家里幾畝地,再加上養的一些家畜,正常過日子是足夠的。

倆母女的性格都很倔,要不然,以蘇白現在的身份,早就能讓他們過上好日子了。

但林珍說,除非他們結婚,否則不會接受他的施舍。

只有結了婚了,才算是真正的一家人。

對此,蘇白也曾讓姜寒酥勸勸她母親,但姜寒酥也是這個態度。

如此,蘇白就沒轍了。

「媽。」看到林珍出來,姜寒酥如乳燕入懷一般投入了她的懷里。

半年沒見,姜寒酥如何不想自己的母親。

「別哭,怎麼現在一回來就哭呢,沒以前堅強了呢。」林珍擦著她的眼淚道。

林珍抬起頭,看到了拎著禮物站在那的蘇白。

「林嬸。」蘇白笑著喊道。

林珍點了點頭,道︰「別在那站著了,快進來吧。」

「林嬸這次倒是沒有讓我把禮物拿回去。」蘇白打趣道。

林珍白了他一眼,道︰「我讓你拿回去你就拿回去了是吧?你要是真能那麼听話就好了。」

蘇白走進院子,將拿來的禮物放進了屋子里。

在姜村待了一天,第二天上午,蘇白便帶著姜寒酥去了亳城。

在亳城,他們還有一個家,那便是承載了他們高中三年青蔥歲月的杏花胡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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