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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出去呀,不然奴家可就不活了……」

六女乃女乃「羞憤欲死」的跳了起來,推著趙官仁急聲說道︰「你好歹是禮部侍郎之子,你父親與我家老爺同朝為官,你怎能如此不懂禮數呀,讓人瞧見可怎麼得了,速速從後門出去!」

「太太!你開個價嘛,小爺又不是差錢的主……」

趙官仁猛地將她攔腰抱住,誰知六女乃女乃卻驚怒道︰「你把我當什麼人了,奴家雖不是大家閨秀,可也是良家婦人,你再不走我可叫人了,到時候你我兩家臉上都沒光!」

「難道我不夠帥麼,你怎能如此狠心……」

趙官仁笑著走到茶幾旁坐下,從兜里掏出了一大疊吉國銀票,每張都是一千兩起步,舉起來笑道︰「只要你月兌一件我就放一張,兩件就是兩張,三件可就是三張嘍,但我數到三,你不月兌我就走!」

「公子!您怎能這樣欺辱奴家嘛……」

六女乃女乃居然泣聲道︰「是!我們定國公府日落西山,大不如前了,人人都想來欺辱我們一家老小,可奴家也不是見錢眼開的娼婦,您出去吧,奴家不要這份髒錢,大不了一死了之!」

「不錯!有操守,我倒是小看你了……」

趙官仁揣起銀票起身就要走,六女乃女乃的眼神一急,抹著並不存在的淚水囁喏道︰「看公子儀表堂堂,若是對奴家真有情的話,奴家舍得一身剮,陪公子喝幾杯又何妨!」

「六女乃女乃楚楚動人,我怎能不動情……」

趙官仁笑著在她臉上模了一把,六女乃女乃卻是算個小尤物,只是人太做作又有幾分風塵氣,但六女乃女乃卻嬌嗔道︰「公子!不要輕薄人家嘛,奴家這也是頭一回私留外客,您可不要給我說出去啊!」

「我這人不喜歡嗦,更不喜歡過家家……」

趙官仁又坐回去放下一疊糧票,點上根煙笑道︰「我來這就是玩女人的,你覺得自己值多少錢,盡管伸手來拿,不過得讓我覺得物超所值才行!」

「太太!他沒經過咱們,他是騙……」

兩名丫鬟急匆匆跑了進來,可一看茶幾上厚厚一大疊銀票,後半截話馬上就說不出來了,六女乃女乃也揮手說道︰「還不滾出去關門,若是讓大夫人知道了,我讓你們好看!」

「是!」

兩女略帶驚喜的跑出去關上了門,六女乃女乃立馬坐進了趙官仁懷中,拿起桌上所有的銀票塞進了衣領中,摟住他脖子媚笑道︰「公子好壞呀,居然騙開了我的丫鬟們,您這可是頭一個喲!」

「你確定你值九千兩嗎……」

趙官仁用折扇頂住她胸口,六女乃女乃嬌嗔道︰「值不值您試試不就知道了,下回來了奴家還能再問你要錢不成,不過長夜漫漫,咱們先喝幾杯助助興,奴家這里有好酒、有好煙,院里的美人都是您的!」

「我有位朋友說你有紀念版中華,拿兩包出來嘗嘗……」

趙官仁笑著拍了拍她的,六女乃女乃二話不說就起身去拿了,還順手拿了一瓶紅酒過來,嬌滴滴的趴在他身邊給他點煙倒酒。

「你挺有門路啊……」

趙官仁拿起一盒加長版的火柴,說道︰「紀念版的中華可不好買,我托了不少人才買了二十條,你這里有秦可卿的火柴畫片嗎,一套金陵十二釵,我只差秦可卿就能集齊了!」

「呵呵~您算是問對人了,奴家中了兩個……」

六女乃女乃又起身打開了梳妝台,拿出一個火柴盒遞給他笑道︰「以後想抽好煙就來奴家這里,蘭水河商行我有特殊門路,貢品我都能弄到,還能讓您玩到宮里的女人喲!」

啥?妃子還是帝姬……」

趙官仁讓這話驚了一跳,但六女乃女乃卻嗔怪道︰「你想啥呢,玩皇上的女人不是找死啊,我說的是宮女,有品級的女官,她們會穿上娘娘的朝服伺候你,讓你享受一下皇上的待遇!呵呵~」

「現在有沒有,哥哥我可不差錢……」

趙官仁又亮出懷中一疊糧票,六女乃女乃的眼珠子猛然一亮,耳語道︰「這事本來需要提前半個月預定,但今晚正好有位大人定了兩位,他要到半夜才能來,六千兩我幫您先佔個頭籌,如何?」

「可得真的女官,若是敢糊弄我,我砸了你的婊子窩……」

趙官仁迫不及待的數了六千兩給她,六女乃女乃咯咯一聲浪笑,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就說道︰「放心!只會物超所值,您在這里稍待一會,奴家這就出去給您安排一下!」

「快點啊!辦完了她們,後半夜來你這睡……」

趙官仁猴急的擰了她一把,六女乃女乃扭著豐滿的腰肢出去了,趙官仁立即走到她的化妝台邊,拉開抽屜一看,居然還有一個「秦可卿」的火柴盒,盒子里面已經蓋了兌過獎的戳。

「不是她!看來是在二少女乃女乃那邊了……」

趙官仁關上抽屜走進了院子,故作猴急的走到院外張望,見呂大頭正鬼祟的躲在樹叢里,他便快步走過去吩咐了幾句,呂大頭心領神會的躥了出去。

「唉喲~我的爺啊,您也太猴急了吧……」

六女乃女乃笑盈盈的走了過來,直接挽著他往前方走去,趙官仁便問道︰「二少女乃女乃屋里有客嗎,我花點錢見上一面總沒問題吧?」

「爺!您就別惦記她了,真不值那個錢……」

六女乃女乃低聲說道︰「不就是個二少爺的妾嘛,人家玩她就圖個正牌,可她成天拉著一張死人臉,躺床上都不知道動,您不如去找七小姐,雖然不是絕色,但好歹是正經的國公爺外孫女啊!」

說著便來到了竹林後的一間隱蔽小屋,果然有兩位宮裝美婦在屋中等待,見人進來便雙雙在門口跪迎,然後笑盈盈的拿出了兩塊禁宮腰牌,遞給趙官仁讓他查看。

「听說宮里下午出了點事,你們可知……」

趙官仁拿過腰牌關上了房門,其中一人笑道︰「我們是省親才出宮來的,今日之事尚未得知,大人若是對我們的身份存疑,明日可在宮門外守候,看著我們入宮便可!」

「那你們可認得這個……」

趙官仁忽然掏出了一塊金牌,上面居然寫著——龍禁衛副指揮使!

「你……」

兩女驚駭欲絕的抬起了頭來,六女乃女乃見狀更是嚇的拔腿就跑,可趙官仁卻一把揪住她的頭發,猛地拽倒在地上獰笑道︰「你們好大的狗膽,女官也敢帶出來做娼,等著滿門抄斬吧!」

「不是的!我們不是女官,我們是騙錢的……」

兩名女官嚇的連連擺手,趙官仁猛地打暈了六女乃女乃,點燃打火機不屑道︰「還敢扯謊!睜大你們的狗眼好好瞧瞧,本王究竟是誰,咱們中午可是剛在後宮里見過!」

「駙、駙馬爺!」

兩女驚駭欲絕的倒在了地上,六女乃女乃更是嚇的差點背過氣去,但趙官仁卻拿著她們的腰牌說道︰「你們給永寧郡主下了藥,偷了兩塊腰牌逃出宮來,究竟是誰指使你們這麼干的?」

「駙馬爺饒命啊,我們也是被逼的……」

兩女趴在地上連連磕頭,故意提高聲調想驚動外面的人,趙官仁立即揮拳打暈了一個,將剩下一個捂嘴按在腿上,掏出一顆「送人妻女樂呵呵」藥丸,猛地塞進了她的嘴里。

「嘔~」

小宮女滿臉漲紅的干嘔著,趙官仁將她按在地上不準她吐,沒幾分鐘小宮女就開始滿臉錯亂,一個勁的呵呵傻笑。

「你為何要給永寧郡主下藥……」

趙官仁輕輕拍了拍她的臉,小宮女傻笑道︰「呵呵~爾大師讓干的,只說讓永寧和太孫好好睡一覺,可皇太孫突然發了狂,爾大師也沒想到會這樣,便派人把我們弄出宮來了!」

「媽蛋!」

趙官仁咒罵道︰「果然是基小受干的好事,爾大師為何要迷倒他們倆?」

「誰不知道啊,他、他想讓淳親王當太子唄……」

小宮女暈暈乎乎的傻樂道︰「淳親王可是他的愛人,皇太孫雖然發了狂,可是正遂了他的願,後面的事都不用做了,但咱倆肯定討不了好,便、便想掙上一筆銀子,趕緊離開金陵!」

「砰~」

趙官仁將她一拳打暈了過去,找來麻繩將三女綁住手腳,嘴里塞上布團後又吹滅了燈,這才走出去左右看了看,確定不是仙人跳之後才往前走去。

「老板!」

呂大頭從竹林里鑽了出來,低聲道︰「二少女乃女乃的院子在湖邊西側,有家丁守著路口不讓過去,出二百兩見個面都不行,說二少女乃女乃最近不見客,我估計是收到宮里的風聲,不敢亂來了!」

「前面有暗哨,你去鬧個事把人引開,我翻進去來硬的……」

趙官仁拍拍他跑出竹林等著,呂大頭故作喝醉跑去前面鬧事,很快就把護院都給引了出來,趙官仁連翻兩座小院來到湖邊,很快便來到了一座大院後,輕輕躍進了後院。

「砰~」

一只繡花鞋忽然從天而降,落在地上嚇了趙官仁一跳,他吃驚的抬頭一看,居然是個女人被吊在閣樓的房梁上,吃力的吐著舌頭,兩只腳在空中亂甩,見到他拼命的伸出手亂劃。

「我去!你不穿衣服上什麼吊啊,也不怕著涼……」

趙官仁看到兩個男人正在下面拽繩子,可他吐槽了一句就往外跳去,誰知繡花鞋竟極快的從後方追來,繞過他之後猛然砸在草地上,砰然化作了一團人形黑煙。

「唰~」

黑煙迅速化作了凹凸有致煙霧美女,兩顆眼珠子綻放出詭異的紅光,用女人的聲音玩味道︰「趙王爺好寡情啊,見奴家上吊也不幫一把!」

「你認錯了,在下江南四大才子之二,周大生……」

趙官仁扭頭就走,誰知兩個小紙人忽然從空中飄蕩下來,居然「砰砰」兩聲又化作兩個黑白男子。

黑男的渾身漆黑如墨,手提一把鋸齒彎刀,白男則是滿臉粉白,長發與眉毛皆是純白如雪,手提一盞方形的燈籠,但燈籠好像是用人皮做成,四面都有一張扭曲的人臉。

白毛男冷笑道︰「趙王爺!您如此的玉樹臨風,咱們又怎會認錯呢?」

「你們是變戲法的嗎,賞你們點錢趕緊滾,別擋著我偷人……」

趙官仁從懷中掏出了幾顆銀豆子,可白毛男又獰笑道︰「趙王爺!不要再裝模作樣了,既然你主動找上門來了,咱們也就不客氣了,在下神隱門荊雷,特來討教!」

煙女猛然顯出身形嬌喝道︰「神隱門荊厲!」

「神隱門……」

「慢著!」

趙官仁指著黑漢大聲說道︰「你不用自我介紹了,你肯定叫荊風嘛,雷厲風行是吧,這名字起的一點創意都沒有!」

「不!」

黑漢瞪眼道︰「我叫雷風,猜錯了吧!」

「我去你大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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