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站著三個人,為首是一個中年人,後面是一個老者和一個年輕人。
「恭喜道友成功結丹。」為首的那個中年人見範逸打開門,笑吟吟的說道。
「謝謝,不知道友是哪位?」範逸打量了三人一番,說道。
「我是白玉京執法隊的執事,你可以叫我周道友,後面是我的兩個手下。」這個叫周道友的中年人自我介紹,後面兩個築基期的修真人見了範逸連忙施禮。
此人竟然也是結丹期修為,但他後面的兩個手下則是築基期。
「原來如此,三位道友請進來一敘。」
三人道謝後,跟隨範逸走進宅子,在石桌石椅旁落座。
傀儡人奉上香茗靈果。
「道友,我也開門見山的說話了。」周道友說道︰「既然道友在結丹,那麼你應該換個地方,進入白玉京的內城去居住。」
範逸微微一笑,說道︰「呵呵,我正想找人問問該如何辦理辦簽手續呢。」
周道友笑呵呵的說道︰「按照我們白玉京的規矩,每個結丹期的修真人都會免費送上一座宅院。」
範逸瞪大了眼楮,震驚的說道︰「竟然有這等好事!?」
「不錯!」周道友繼續說道︰「而且這些結丹期的宅院之中可比築基期宅院好上千百倍。其中奇花異草遍布,靈氣氤氳,而且很多都是坐落在靈脈的小靈眼上,對于我們結丹期修真人來說,簡直就是一座修真福地!」
範逸听了這些沒有露出狂喜之色,反而冷靜下來,說道︰「無功不受祿。道友,你們白玉京免費贈送一座宅院,恐怕會有條件吧。」
周道友哈哈一笑,說道︰「道友果然是個聰明人。」
範逸澹澹的說道︰「說吧,什麼條件。」
周道友神色恢復正常,神情有些嚴肅起來,說道︰「這種白玉京內城的宅院可謂千金不賣,就算修真人再有錢,白玉京也不會出售的。畢竟普天之下,恐怕沒有哪個門派比白玉京更有錢。」
範逸訝道︰「白玉京不要錢,那要什麼?要命嗎?」
周道友說道︰「要命?這麼說也可以。」
範逸不怒反笑,望著周道友。
周道友說道︰「也不瞞道友說,白玉京有個規矩,任何一個想要在白玉京內城獲得一座宅院的人,都要去天元大陸與南疆交界的十萬大山之中鎮守方圓千余里的一塊地方,時間為一百年。做完這件事後就可以使用白玉京的這座宅院,或者尸解,或者晉升,然後白玉京才會收回,其道侶和後人不得繼承。怎麼樣?道友考慮嗎?」
範逸遙遙頭,臉上露出驚異之色,說道︰「我听說雖然現在天元大陸各修真門派與南疆雖然表面上相安無事,但其實在暗中一直爭斗不止,死傷之事時有耳聞。若去鎮守十萬大山之中的方圓千余里之地,那豈不是很危險?」
羅道友點頭說道︰「不錯,確實有一定的危險性,但富貴險中求。道友,我可以先帶你去看看那座宅院,至于值不值得,你自己體會。」
範逸大感興趣,道︰「那就有勞道友了帶路了。」
四人離開範逸的宅子,沿著永寧坊的大街向走去。一路上,範逸收獲了眾人羨慕嫉妒恨的眼光。
等範逸等人走得遠了,眾人才開始大聲議論起來。
「此人是誰?竟然在坊中結丹了?」一個矮胖子表情驚訝,失聲說道。
「據說此人曾參加過陶道友組織的多次隊伍,外出去做事,他應該與陶道友關系不錯。」一個瘦高個子想起了什麼,說道。
「咦,你說起陶道友,好像好久沒見到他了。」一個書生模樣的人一訝,說道。
「可不是,難道他外出隕落了不成?」一個美艷少婦臉上露出驚懼之色,說道。
「我見過此人外出去購買靈草,哦對了前一陣子我還見過他在集市售賣妖獸呢。」一個孩童模樣的修真人說道。
「听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啊。」一個老者捋了捋胡須,望著範逸遠去的背影,說道。
出了永寧坊的南門,走過一條寬達十丈的大街,就來到了白玉京的內城——專門供結丹期修真人居住之地。
周道友拿出一塊碧玉腰牌,出示給守門的眾人看。
眾人見了周道友的腰牌,神色立即變得恭敬起來,急忙取出一面銅鏡般的器物,對著大門照了一照,大門就轟然大開。
周道友攜著範逸走入大門,向白玉京內城專供結丹期修真人居住的坊。
而跟隨他來的兩個築基期修真人則停留在門外沒有跟進來。白玉京中等級相當森嚴的。
一走進坊內,範逸忽然感到一陣濃烈的靈氣迎面而來,不由得虎軀一震
這里果然非同凡響!
見範逸的這種表現,周道友臉色露出一絲微笑。
走了百余丈,周道友停在一間宅院前。
這間宅院朱門烏瓦,金黃色的大門閃閃發光,大門兩旁是兩尊丈余高的巨大石獅,怒目圓瞪,威風凜凜。
周道友掏出一塊玉佩,對著黃金大門晃了晃,黃金大門便轟然而開。
「範道友,請!」周道友做出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範逸帶著震驚的表情,跟隨周道友,邁上台階,進入宅院之中。
這座宅院佔地足有百余畝,入門便是曲折游廊,院中甬道相連,山石嶙峋,花團錦簇。其間又有一汪碧池,池中蓮花綻放,池邊遍種奇花異草。
從碧池向前望去,只見聳立著一棟三層小樓,凋梁畫棟,散發著奇異的香氣,想必使用奇特的香木建造而成。
走到其中,自己的身體忽然就被靈氣包裹起來,大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試想,如果在其中修煉,豈不是飛速嗎?
「道友,這宅院你可滿意?」周道友看著範逸的表情,微微笑著說道。
範逸長嘆一聲,道︰「如果說修真界有洞天福地,那麼此處便是。」
周道友哈哈大笑起來。
「那麼周某剛才的提議你是否答應呢?」周道友望著範逸說到了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