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逸卻呵呵一笑,指著那只金毛貓,對二人說道︰「猶坐困獸之斗,哈哈哈。」
鄭笙回過神來,對範逸說活到︰「範師兄,也不知這野貓發什麼瘋?最近不吃不喝,都三天了。要是再這樣,恐怕要餓死了。」
範逸嘆了口氣,說道︰「我不是跟你們說了嗎?金毛貓性子爆裂,桀驁不馴,你們把它們養在籠子里,它當然發狂了,所以才會逃走。三只金毛貓,逃走了兩只,只剩下了一只。這只沒逃走的金毛貓不絕食而死才怪。」
鄭竽和鄭笙二人听了才恍然大悟。
鄭竽急切的說道︰「範師兄,那現在怎麼辦?要是金毛貓再這樣下去,過不了幾天它就餓死了。若家族追究下來,我們二人肯定免不了責罰。」
鄭笙哀求道︰「範師兄,求求你幫幫我們二人!」
範逸深吸一口氣,看著二人。
二人年紀不大,也最多十六七歲,跟自己當年拜入朝道門的年紀差不多。
他們也是因為資質較差,無法受到家族的重視,不能學習高深的畫符之道,被家族放棄,讓他們二人來飼養妖獸。
看到他們,就仿佛看到了當年的自己,一個被人漠視的落魄少年。
對二人的處境,範逸是感同身受,所以他也起了惻隱之心。
自己也跟他們二人關系還不錯。自己幾次來鄭家堡,二人都對自己熱情招待。
自己當然也有私心,那就是通過交好二人,了解鄭家的一些內幕消息。
所以,這次二人有求于自己,自己不能不幫。
範逸皺起眉頭,仔細思索著,該如何處理此事。
二人見範逸在思索,也不敢打擾,靜靜地立在一旁。
過了一會兒,範逸指著那只金毛貓,說道︰「若你們一直把這只金毛貓養在籠中,過不了幾天,它就會因不飲不食而一命嗚呼,家族自然會責罰你們。但這其實不能怪你們,因為你們鄭家並是飼養妖獸的修真家族。可家族長老恐怕不會這麼認為,反而認為是你們監管不嚴,辦事不力,導致金毛貓或逃或死。所以你們要背負這不白之冤啊。」
二人帶著哭腔喊道︰「範師兄,求求你救救我們!」
鄭笙抹著眼淚說道︰「我們二人資質差,師門不肯教授我們高深的畫符之道,所以打發我們來這里飼養妖獸,若我們這點事都做不好,今後恐怕只能去打更看門了。嗚嗚~~~」
範逸搖搖頭,笑道︰「三只金毛貓,跑了兩個,所以就算這只不死,你們的罪名也不小,家族也會重罰你們吧。」
二人眼含淚水,拼命點了點頭。
範逸看了看籠中的金毛貓,又看了看二人,沉聲說道︰「如今之計,就是置之死地而後生了。」
二人互望了一眼,不解的問道︰「範師兄,什麼叫置之死地而後生?」
鄭笙驚呼道︰「範師兄,你不會要殺了這只金毛貓吧!?」
鄭竽瞪大了眼楮,說道︰「範師兄,萬萬不可啊!」
範逸又好氣又好笑,笑罵道︰「你們兩個熊孩子,平時能不能多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