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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五章 呂布的惡趣味

第四百五十五章呂布的惡趣味

前三十個回合楊昂憑借著一股狠勁打的有攻有守,還算不倒架子,可是,身處劣勢便是身處劣勢,不是一股子狠勁可以改變的了的,隨著時間的慢慢過去,招式漸漸的變的越來越保守,除了小心翼翼的謹守門戶外,手中的那桿長槍攻出的次數屈指可數。

就這樣被壓著打,楊昂勉強又堅持了三十多個回合,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龐不停的往下流,片刻之後,楊昂實在扛不住了,賣了個破綻,伏鞍便逃。

哪知郭鈴鐺眼疾手快,手中的方天畫戟用力向前一揮,帶著無可匹敵的氣勢,一方戟將楊昂連人帶馬掀翻在地,楊昂方一起身,一桿畫戟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端坐于戰馬之上的郭鈴鐺宛如一只斗勝了的公雞,昂首斜視著立于地上的楊昂,不屑一笑。

「給我綁起來。」

另一邊,深知馬超厲害的楊任哪敢與馬超一戰,任由著馬超屠殺著自己麾下的將士,隨手掀翻兩個擋在前面的唐軍騎兵,單人單騎,奪小路而逃。

飛馬而逃的楊任在樹林中的小道上抱頭鼠竄,好不容易終于擺月兌了身後的追兵,透過林中的縫隙,望著不遠處那巍峨的陽平關,長長的吁了一口氣,高高懸起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只要出了這片樹林,剩下的便是一片坦途,不需半柱香的時間便能到達陽平關,到時候便能夠逃出生天了,一提手中的韁繩,楊任縱馬從林中飛了出去。

就在這時,嗖的一聲,一直羽箭從林中飛了出來,穩穩的命中在了楊任胯下戰馬的脖子上,撲通一聲,楊任連人帶馬摔倒在了地上。

啃了一嘴吐的楊任在地上翻滾了幾圈後,站起生,吐出口中的泥土,朝著林中望去。

嗒!嗒!嗒……

一陣清脆的馬蹄聲從林中傳了出來,凝神望去,只見一匹高頭大馬從林中緩緩的走了出來。

淡淡的月光下,高大的戰馬之上,端坐著的是一個明眸皓齒的少女,一縷青絲貼在那毫無半點瑕疵的俏臉上隨著風輕輕的飛舞著,少女的嘴角慢慢的揚了起來,白女敕如玉的臉蛋上,頰間微微泛起一對梨渦,那懸掛在天空中的一輪彎月此時都仿佛失去了顏色。

馬上的少女緩緩的將手中那精美的長弓懸掛在了馬上,慢慢的拔出了腰間精美的橫刀,一抖手中的韁繩,朝著楊任緩緩而來

出了樹林,借著天上那淡淡的月光,看清楚少女面孔的楊任不禁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他可不敢小瞧眼前的這個少女,雖然到現在都還不知道這個少女的名字,但是先前可是與她交過手的,眼前的這個少女雖然年紀不大,但那一身的武藝卻也不俗。

楊任用腳一踢,將地上的長刀踢了起來,接住長刀,警惕的望著前方一步一步靠近的少女,暗嘆一聲,今天看來是要栽在這里了。

長刀一指緩緩而來的少女,楊任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道︰「姑娘小小年紀便有這般本事,不知姑娘芳名,也好讓在下知道自己是敗在何人之手。」

馬上的少女嫣然一笑,也不答楊任的話,輕啟朱唇,一聲宛如黃鶯初啼般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

「小心,我要來了哦!」

話音剛落,只見少女一抖韁繩,縱馬飛了過來,望著那飛速接近的半圓刀光,楊任暗道不好,連忙將手中的長刀擋在了身前。

「 當!」

一聲清脆的金屬交鳴聲在夜空中響了起來,隨後,只見一道黑影朝著遠處飛了出去,轟的一聲,撞在了樹上。

「咳咳……」

楊任輕咳兩聲,艱難的站起身,握著刀的雙手劇烈的顫抖著,臉色變的慘白,心中一陣後怕。

剛剛要不是即使的換成雙手握刀,恐怕此時的他已經被一刀戰成了兩段。

雖說即使的用雙手捂住了刀柄,成功的擋下了這一刀,可是,那攜著戰馬沖鋒時無可匹敵的力道的一刀,依舊將立在地上的楊任斬飛了出去,撞在了樹上,此時的楊任感到呼吸變的越來越困難,顯然這一刀已經傷到了內髒。

嗒!嗒!嗒……

少女神態悠閑的騎著火紅的戰馬圍著楊任緩緩轉了起來,白色的斗篷在風中擺動,晶瑩如玉的俏臉上似笑非笑,嘴角微微揚起,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英氣,如水般的明眸中眼波流轉,另有一番動人的韻味。

手中的橫刀隨意的挽了一個花,遙遙的指著站在地上雙臂劇烈的顫抖著的楊任,道︰「是你自己跟我回去呢,還是我帶著你的人頭回去?」

少女吐語如珠,聲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動听之極。

只見眼前的這個少女神態天真、嬌憨頑皮、雙頰暈紅,年紀雖幼,卻又容色清麗、氣度高雅,當真比畫里走下來的還要好看。

這樣的一個少女本該在大院中到處亂串,過著沒事再給自己的父親惹點事出來的那種日子,才是正確的打開方式啊,怎麼跑到戰場上來了,而且,實力還是如此的強勁,自己還打不過她。

想到這,楊任不禁苦笑一聲,自暴自棄的將手中的長刀往地上一扔,開口道︰「就不勞煩姑娘動手了,我跟你回去。」

先不提自己的戰馬現在已經死了,即便戰馬還在,以方才那穩準的一箭來看,自己也逃不掉了,與其如此葬身于此,還不如跟她回去做個俘虜。

俗話說的好,好死不如賴活著,死了可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能活的話,沒人想死,更何況,他一個堂堂七尺男兒,還是張魯麾下有名有姓的大將,救這麼死在一個少女的手中,簡直就是一種恥辱。

……

清晨的燻風撫弄著那桿黑色的‘唐’字大旗,獲勝歸來的騎士們緩緩的駛進原本屬于楊任等人的寨子中,這支幾盡被血水侵染的黑衣黑甲的軍隊,全身上下溢著一股血腥的殺氣,通過微風的傳遞,漸漸的彌漫在了樹木繁盛的山崗之上,驚起無數的飛鳥,在空中不停的旋轉,哀鳴。

中軍大帳外,呂布滿臉笑意的望著全身沾染著血色的郭鈴鐺,捏了捏她的小臉,道︰「你啊……此番雲祿都沒跟來,你來這里做什麼,一個女兒家,就不能文靜點,好好的待在長安跟著貂蟬學點女工嗎?」

本來低著頭一臉嬌羞等著夸贊的郭鈴鐺,不僅沒有听到期待一路的夸贊,反而還被教訓了幾句,不禁感到有些不滿,小嘴一撇,道︰「難道雲祿不來我就不能來了嗎?我樂意來,你管得著嗎?還有,我為什麼要學女工,我就不文靜了,我就這樣了,你憑什麼管我。」

「你啊……」

有過一個馬雲祿,再對付起這種有些叛逆的少女,呂布自然是得心應手,手到擒來,笑著揉了揉郭鈴鐺的腦袋,笑道︰「好吧,你喜歡就好,先回去洗洗吧,對了,這次立了這麼大的功,你想要什麼樣的獎賞,只要不是太過分,寡人都滿足你。」

果然,這種處于叛逆期的少女的毛都得順著捋,只見郭鈴鐺低著腦袋閉著眼楮享受著呂布的撫模,一副很受用的模樣,待听到呂布說要給她獎賞的時候,眼前一亮,仰起頭,桃腮帶笑,道︰「我要……我要……」

郭鈴鐺仰著頭想了半天,也沒想出自己到底想要什麼,好像自己也沒什麼缺的,自打到了呂布這,有著呂布的放縱和貂蟬的寵愛,基本上她想要什麼都有,根本就不缺任何東西。

沒立功的時候,一直想著要在呂布的面前好好表現一下,真的立了功之後,又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並沒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好像得到的這句夸獎就已經非常滿足了,並沒有什麼特別想要的東西。

良久,郭鈴鐺抓了抓頭發,精致的俏臉上露出了有些困擾的表情,隨即道︰「我暫時還沒想到,等想到的時候再告訴你吧。」

「好好好,不急,你慢慢想,想到了之後再說。」

呂布笑著搖了搖頭,伸出雙手,抓住了郭鈴鐺的肩膀,將郭鈴鐺的身體轉了過去,道︰「現在呢,你就去好好的洗洗,看看你現在,哪還有一點女人的樣子。」

「我……」

啪!

郭鈴鐺剛一開口,還未說話,呂布便揚起巴掌,在郭鈴鐺的pp上扇了一巴掌,道︰「好了,去吧,洗干淨點,晚點寡人設宴為你們慶功。」

呂布下手向來沒輕沒重,這一下力道甚大,郭鈴鐺只感到臀上一麻,疼痛的感覺讓她的神經都有些麻醉了,身體像一股電流經過般,輕輕一顫,心里說不出的感覺,似疼痛,又似受用,不覺間,口中竟然‘啊’的一聲輕叫了出來。

「你……你……」

郭鈴鐺何曾被人這麼對待過,猛的轉過身,小臉通紅,伸出手,顫抖的指著呂布,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只見郭鈴鐺滿臉羞憤,眼中蒙上了一層水霧,雙唇一張一翕,臉上那一抹紅暈,更是增添了一絲異樣的嫵媚之色。

這小妞,不愧是出生將門,從小練武,這翹挺的臀部彈性還真是好,呂布暗暗的吞了吞口水,那緊繃的小pp幾乎將他的手掌都給彈了開來。

回味著方才那柔軟富有彈力的觸感,呂布的嘴角慢慢的揚了起來,臉上露出一抹充滿邪惡的笑容,充滿侵略性的在郭鈴鐺那玲瓏有致的身上掃了一眼,一時興起,調笑道︰「小妹妹,今晚來哥哥的大帳內,哥哥給你看件寶貝。」

「你……」

從呂布的臉上那一臉邪惡的表情,就知道他口中所說的寶貝絕對不是什麼正經的玩意,還真拿她當做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來忽悠了?

郭鈴鐺一臉氣急敗壞的神情,想要說些什麼,可對方那充滿侵略性的目光似乎帶著異樣的魔力,讓她感到渾身起雞皮疙瘩,心中感到一陣的不舒服,嬌軀輕顫,精致的臉蛋上升起一抹異樣的桃紅。

自己這是怎麼了,對方明明是在欺負自己,輕薄自己,如果換成是別人這麼對待自己,自己早就把出腰間的佩刀將其劈成兩半了。

可是,此時此刻,在被他欺負了過後,自己不僅沒有感到絲毫的升起,心中反而還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身體仿佛著了魔一般,全身發軟,不僅沒有感到一絲的不適,反而隱隱約約中還感到很受用,居然還會生出一絲期待和渴望。

怎麼會生出這麼一種奇怪的感覺,又驚又怒的郭鈴鐺強自抑制住心中那一絲奇怪的感覺,緊咬著銀牙,恨不得將呂布撕成兩半。

感受著臀上傳來的那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郭鈴鐺那蒙著一層水霧的明眸中噴出了無邊的怒火,狠狠的瞪著呂布,精致的俏臉漲的血紅,飽滿的月匈脯劇烈的起伏著,羞憤的看著呂布。

這個混蛋,想佔便宜你你佔就是了,我還能殺了你不成?可你至于用那麼大的力氣嗎?有你這樣的嗎?

兩人就怎麼默不作聲的互相注視著,一時間,兩人之間的氣氛開始漸漸變得曖昧了起來。

「你……」

「好了,別你你我我的了,趕緊洗洗去吧,難不成你還被打上癮了?還想再被抽兩下再走?那寡人這就滿足了的願望。」

郭鈴鐺才剛一開口,就被呂布所打斷,之間呂布左手捏了捏右手的手掌,一步一步的朝著郭鈴鐺走了過來,看他那副模樣,仿佛還真想再抽她幾下。

郭鈴鐺宛如受驚的小動物一般,身體向後一縮,情不自禁的後退了幾步,一只手捂著PP,一只手顫抖的指著呂布,道︰「你……你……你想做什麼?不要過來……」

此時此刻的她,哪還有臨陣戰將時的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英氣,仿佛就是一個鄰家小妹一般,生怕呂布真的沖過來再抓住她就是一頓抽。

望著郭鈴鐺這個平日里一副女武神模樣的少女,突然間變成了一個宛如手無縛雞之力的鄰家小妹,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呂布雖然感到有些驚訝,但是,驚訝的同時,仍然感到有些好笑。

「噗嗤!」

就在呂布的心中剛剛升起一絲想要逗逗她的想法之時,一個清脆悅耳的笑聲傳入了兩人的耳中。

兩人頓時心中一驚,轉過頭,朝著寨門望去。

只見一個明眸皓齒的少女騎著一匹火紅色的戰馬從營門外緩緩的走了進來,少女笑意盈盈的端坐在戰馬之上,晶瑩如玉的俏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望著兩人。

這少女生的縴巧削細,面凝鵝脂,唇若點櫻,眉如墨畫,神若秋水,說不出的柔媚細膩,神態天真、嬌憨頑皮、雙頰暈紅,年紀雖幼,卻又容色清麗、氣度高雅,當真比畫里走下來的還要好看。

白色的斗篷在風中擺動,一縷青絲貼在那毫無半點瑕疵的俏臉上隨著風輕輕的飛舞著,微笑間,頰間微微泛起一對梨渦,那懸掛在天空中的一輪彎月此時都仿佛失去了顏色,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英氣,如水般的明眸中眼波流轉,另有一番動人的韻味。

火紅色的大宛良駒上掛著一個通體發紅,雕刻著精美花紋的長工,腰間,一柄制式橫刀懸掛在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上。

與制式橫刀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刀鞘與刀柄上的裝飾品了,錦衣衛的制式橫刀通體古樸,看起來很簡樸實用,而這個少女腰間懸掛的橫刀與其說是橫刀,倒不如說它看起來更像精美華貴的儀刀。

與東廠銀色和親衛營的金色儀刀不同,少女腰間的橫刀雖精美華貴,但通體雪白,從刀鞘到刀柄,說其是一件殺人的凶器,倒不如說它更像是一件藝術品。

戰馬的身後,一根牢固的繩子綁著一個蓬頭垢面,披頭散發的俘虜,看那俘虜的模樣,這一路來,想來沒少受罪。

一陣微風襲來,少女攏了龍耳旁的發梢,輕啟朱唇,一個柔和而又是清脆,動听之極聲音傳了過來。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這突然發出的聲音讓正沉浸在一種異樣的氣氛之中的兩人一驚,看著那笑意盈盈,慢慢靠近的少女,郭鈴鐺臻首低垂,臉若火燒。

「我……我先回帳了。」

少女的目光讓郭鈴鐺臊的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支支吾吾的留下了這麼一句之後,轉過身,逃似的匆匆的離開了。

看著已經翻身下馬,朝著這邊走來的少女,呂布笑著招了招手,笑著迎了上去。

「回來了?來,讓寡人看看,看看有沒有傷到。」

說罷,雙手抓住少女的肩膀,上下的仔細打量了一番,飽滿的月匈部包裹在緊身皮甲之內,高高的隆起縴腰以雲帶束縛,更顯得不盈一握,修長的美腿緊繃有力。

潔白的皮膚猶如剛剝殼的雞蛋,大大的眼楮一閃一閃仿佛會說話,一對梨渦均勻的分布在臉頰兩側,淺淺一笑,梨渦在臉頰若隱若現,可愛如天仙。

見到少女並不像受傷的樣子,呂布滿意的點了點頭,抓著少女雙肩的手臂一用力,將少女的身體轉了個圈,看了看,在那圓潤的小pp拍了拍。

「去吧,你也去洗洗吧。」

少女轉過身,嘴角一絲狡黠的笑容,道︰「王上很喜歡女人的pp?還真是惡趣味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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