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敗的給孤獨園上空,虛羽瞥了眼遍地石塊,手掌一抬,那些石塊盡數飄飛而起!
羽雖證得無為法,卻寸毫不敢大意,嚴陣以待著!
他也想看看,虛羽能用這些石頭玩出什麼花樣。
但見虛羽將手一揮,石塊從四面八方亂射而至!
羽拂袖一揮,近身的石塊,無不碎滅成齏粉!
就這?
但羽深知虛羽在招法上虛實變化上詭譎之能事,管他有沒有後招,先將須佐能乎在體外罩開!
亂石穿空,迫近須佐能乎甲冑時,「桀桀~」虛羽驟然結印。
——大無量•土遁•金剛變!
轟轟轟……!
須佐能乎式神體,在一瞬間千瘡百孔,那些石塊暢通無阻,直逼羽而來!
「!」羽震驚中即以拳腳肘膝格擊,隨著喀喀喀一陣爆響,石塊碎滅,但羽與之相斫的部位,竟傳來莫大的痛楚!
「那些石頭的強度,竟和第十成功力的金剛之軀,不相上下!?」
虛羽傲然︰「我對角都‘土遁•硬化之術’的改良,可以將我自身修成的金剛之軀賦予外物,哈哈哈哈,如何?你能辦到這種事嗎?」
談笑間,碎滅的塵埃,再次聚成石頭,向羽轟殺而來!
羽神色平靜︰「沒完了是吧。」
說話間,他體外的須佐能乎穿孔處,快速撫平著。
虛羽神色輕佻︰「真就沒完了,被亂石打死的大國主神,想想就滑天下之大稽,話說,那個黑色塑料袋就不用套著了吧?就算是式神體,在我的金剛石陣下,也毫無用武之地!也就式神的八咫鏡在防御上還稍微有點用處……」
羽神色泰然,沒有關閉須佐能乎的打算。
虛羽︰「也罷,你是我的糟粕,余唾,高深如我,深知你善于故作高深……」
虛羽抬手間,那些石頭再次穿來!
羽內心沒有對諸法任何的執著和眷戀,所以,他保持著看似大而無當的須佐能乎式神體,也也是如此。
既然不執著了,開啟或關閉又有什麼分別?
開就任祂開著,萬一用得上呢?
哦,對了。
羽舉目看向須佐能乎額部的‘真•八咫鏡’,喃喃說︰「八咫鏡只能是面鏡子嗎?我何不將祂變成籠罩須佐能乎全身的盔甲呢?」
念由心起,法已隨心而動!
轟轟轟轟轟轟……!
亂石落著,卻見甲冑光亮一閃,石塊竟盡數彈回!
虛羽終于面露驚色︰「納尼!?你做了什麼?」
羽平靜祥和地微笑著︰「我沒有刻意去做什麼,只是將實力允許的可能,一瞬間變成現實而已,我也不曉得念頭和諸法之間,為何如此通達,但為什麼會這樣,我也不去執著了……」
虛羽挑眉︰「哦?這就是無為法嗎,倒有些門道,那這樣如何!!!」
被彈回的亂石,再次折返,以更加強猛的態勢!
虛羽再次結印。
——大無量•土遁•超加重岩之術!
嗡!!!
那石塊在沖撞的盡頭,被賦予了數十萬倍的重量,配合著金剛之軀的強度,沖擊力儼然已到達讓極樂淨土時空都發生扭曲的地步!
事實已經驗證過,須佐能乎式神神器真•八咫鏡的防御極限,大概就是當年龍式全力以赴的‘龍淵掌’,是擋不住虛羽這次攻擊的!
羽喃喃︰「那些石頭被打碎還可以重新聚合,就算被擋下也沒有什麼意義,何況也未必擋下了,對了,石頭被這種奴役著,會感覺痛苦嗎?」
當這個念頭閃過時,那些所向披靡的石頭,竟停在半空中,兀自顫動著,數秒後,它們落在地上,徹底平息下來!
虛羽發現自己和石頭的感應切斷了,而且再也無法操縱那些石頭了,他第一反應,就是羽用斷滅闡提切斷了那些石頭的因果!
但……虛羽同樣也有斷滅闡提,若羽用此法干涉,虛羽亦可用此法來抵消!
故顯然不是這樣!
虛羽驚疑地問︰「你做了什麼?」
羽平靜地說︰「沒做什麼,那些石頭原本好端端地躺在那里,承受著屬于它們的因緣和合,卻因為你我的干涉,使它們不得解月兌,剛剛,我讓它們解月兌了……」
虛羽︰「裝神弄鬼,石頭不過是死物而已,哪里來的解月兌和不解月兌!」
羽︰「萬物有靈性,哪怕是石頭這般死物,我過去也感受不到,但現在我能感受到了,于是就為它們做了‘清理’。」
虛羽︰「清理,怎麼清理的?」
羽︰「在內心對它們說‘對不起’‘我愛你’‘謝謝你’‘請原諒’,然後……」
虛羽︰「然後?」
羽︰「然後,這些石頭就成為我大國主神的‘神民’。」
虛羽︰「一派胡言!!」
他怒喝一聲,對著那散落滿地的石頭!!
轟轟轟轟……!
那些石頭……竟毫發無傷!!
虛羽︰「怎麼會這樣……!?」
羽︰「無為法的大國主神,是不生不滅的大國主神,所以者何?當真是此法和神民再無關聯了嗎?非也,聯系更為緊密了,他們將永遠,無條件地信賴著我,另外……只要我作為大國主神不朽,我的神民亦將不朽,就是字面的意思,除了天道賦予的‘歲輪’到達限制之外,他們無法被任何方法殺死!這是無為法的大國主神,亦是大國主神的無為法!」
在虛羽瞠目結舌的目光下,羽︰「可見,無為法是真實不虛的。」
虛羽從震驚中,回過神,突然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罷,虛羽鏗鏘道︰「我,決定了!」
羽︰「決定什麼?」
虛羽︰「我,也要學會無為法!」
羽︰「說下去。」
虛羽︰「在這里殺了你,成為真正的‘宇智波羽’,取代你的大國主神神位,然後,我也要渡天道輪回劫,我要成為比肩天道的存在!!!!」
羽淡笑︰「精神可嘉,但你的法執太深……」
「閉嘴吧,你能做到的事情,我同樣能做到!你做不到的事情,我一樣能做到,就憑‘曾婆加理’這個式神!」
虛羽神色空前地冷峻,他伸出手掌,掌心……一團黑色火炎躥升而起!
那是……天照黑炎!
「下一招,殺你了!」
虛羽注視著掌心的黑炎,目中光華流轉!
羽︰「咦,他對天照式神,使用了‘別天神’和‘月讀’!?」
虛羽︰「愚蠢之徒,你以為月讀和別天神,只是操縱敵人的幻術那麼簡單嗎?讓我詮釋祂真正的用法吧!」
——「天照式神呦,遵從我別天神的意志,開啟‘第九天門’,解放你最原始的禁忌之力,然後我將用‘月讀’式神,為你賦予無限大的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