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寨的人並沒有死光,還有不少俘虜,在死亡的威脅下,這些人什麼庫房,寶庫,一股腦都告訴了楚羽。
沒多久楚羽帶著鄭興就來到了老虎寨藏寶所在之地,他們把值錢的東西都放在後院的一處地窖里,藏得很隱蔽,如果沒人說出來,要找到它,可能還真得費一番功夫。
翻開一層稻草,地窖口就露出來了,入口上了一把大鎖,楚羽他們沒有鑰匙,只能用暴力把它砸開了。
幾斧頭下去,大鎖應聲而斷,楚羽先是拿著火把對著下面照了照,然後踩著梯子跳了下去。
地窖下面有兩個小房間,里面擺滿了十幾個大大小小的箱子,楚羽拿著刀,把它們逐一挑開,里面的東西也慢慢的顯露出來。
頭幾口箱子都是一些雜七雜八貨物,可能是他們以前劫來的,還沒有來得及出手就先放在這里,這些東西雖然能值幾個錢,不過楚羽看不上。
瓷器,鹽,茶葉,絲綢,怎麼還是貨物,就沒有銀子嗎,楚羽又翻了幾個,還是沒有找到他想要的東西,有點急了。
難道銀子都放在那個房間了,楚羽跑過去一看,果然,那邊走三口大箱子,裝的全是白花花的銀子。
「哈哈,老虎寨總算沒有讓我失望。」楚羽高興的笑出了聲。
「二哥,好多銀子啊!」隨後趕來的鄭興,看到那麼多銀子後,也興奮的叫了起來。
「咱們一起點一下,看看總共有多少銀子。」雖然只要拉到帝國世界,就能看到具體的數值,但楚羽想享受一下數錢數到手軟的感覺。
「好!」鄭興笑著點了點頭,數錢誰不喜歡。
半個時辰後,三口箱子,全部清點完畢,一共是六千九百七十二兩。
六千多兩可不是小數目,楚羽可算得上是收獲滿滿了,這還只是現銀,還有其它珠寶首飾,古董字畫沒算,如果全部換成錢,楚羽估模著怎麼也得上萬兩了。
沒想到一個土匪窩,居然會有這麼多錢,看來這買賣還可以,以後有機會要多干它幾票。
「來人,把下面的那些箱子都搬上來。」楚羽面帶微笑,開始指揮手下把地窖里的「寶物」都搬到外面去……
「是,主公!」站在外圍的一隊士兵齊聲應到。
二當家太難听,可不能讓手下的士兵這麼叫自己,楚羽讓他們換了一個稱呼,叫主公,就好听多了。
安排完,楚羽沒在這里多待,轉身離開了。
「二哥,我們是準備回寨子了嗎。」鄭興追了上來,大聲的問了一句。
「嗯,要回去了!」
老虎寨已經滅了,錢也已到手,當然要回去了,雨沫兒知道老虎寨被滅了,一定會很開心吧。
……
來的時候三百多人,回去的時候差不多也有三百,死傷不到五十人,楚羽他們絕對算得上是大勝而歸了。
回去的路上,大家都很輕松,走起路來也輕快了很多,沒多久就從山上下來了。
下了山,路就平坦一些了,隊伍自然地變得整齊起來,鄭興看著他們,小聲的對楚羽問了一句,「二哥,他們都好厲害,我看官兵也沒他們強,二哥你是從那里找來那麼多好手的。」
好手!帝國世界里的士兵確實算得上是好手。
這次戰斗,無論是步兵,還是弓箭手,都表現出了他們極高的戰斗素養,不管從那個方面,土匪跟他們都是沒法比的,一對一的情況下,幾乎全都是完勝收場。
楚羽也沒想到他們的戰斗力會這麼強,這還是中世紀時代的士兵,如果帝國世界升級到火藥時代,那豈不是更加厲害了,想想都有些激動。
帝國世界是可以升級的,楚羽開局選的是中世紀時代,以後還有火藥時代,啟蒙時代,近代,現代,最後到信息時代。
不過要完成升級,需要的金錢無疑是個天文數字,光升級到火藥時代,至少就要一百萬兩銀子,這麼多錢,現在的楚羽是不要想了。
「你知道天兵天將嗎!」鄭興不比雨沫兒,楚羽可以隨便跟他胡扯。
鄭興愣了一下,不知道楚羽怎麼突然就扯到這上面了,他木然的點了點,「知道啊,以前听說書的講過,天兵天將都是天上的神仙,他們神通廣大,無所不能。」
楚羽點點頭,「嗯,知道就好,這些兵呢,就像天上的天兵天將一樣原本不存在這一界,他們是被我從另一個界面召喚過來的。」
以後的士兵會越來越多,他們的來歷,就算鄭興不問,楚羽也準備到時候,想個說辭向大家解釋一下。雖然不解釋,也沒什麼,沒人能拿他怎麼樣,不過讓大家胡亂猜疑也不好。
「二哥,你說他們都是天上的神仙!!!」鄭興被楚羽的話嚇到了,瞪大著眼楮,露出了很是驚訝的表情。
「呃!」看來鄭興的理解出了問題,楚羽不得不再解釋一句,「這倒不是,他們只是普通的凡兵,只不過能被召喚罷了!」
「哦,不過,二哥你是怎麼召喚他們的呢。」鄭興好奇的問到。
「當然是用兵符了!」楚羽隨口忽悠了一句。
「兵符,是大將軍調兵打仗用的嗎。」這個鄭興也是听說書人講的。
「嗯!」楚羽肯定的點了點頭,最後解釋到,「我也有一塊兵符,不過和他們的不同,他們的兵符是調動此間的將士,而我的兵符,則是調動另一界士兵的。」
「那麼厲害,這兵符誰給你的。」鄭興追問到。
「這個就不能告訴你了。」說到這就可以了,楚羽還想保持一點神秘。
鄭興狐疑的看了看楚羽,突然大笑起來,「哈哈,不用告訴我,我也已經知道了。」
楚羽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你知道什麼!」
「這兵符肯定是山中的一個老神仙給你的,對不對。」鄭興結合以前听到過的志怪傳說,充分發揮了自己想象的空間。
想象力還真豐富,不過只要他相信了就好,楚羽不置可否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