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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英國《泰晤士報》評選過世界危險區域。

撒哈拉沙漠就被位列其中,而自然的,被其貫穿的國家也是危險地帶,但就是這樣的地方,又有著大規模的礦石儲備以及讓那些非法偷獵者們瘋狂的野外生物。

所有國家都公認,也許非洲是下一個亞洲,但他攜帶的潛力比亞洲要來的豐富。

一個既不安全、又沒穩定政府的國家才是那些野心家們最喜歡的。

就連唐刀也不知道圍繞著索馬里到底有多少勢力在博弈!

而哈桑和約翰尼斯只是兩方勢力先行開戰了而已,圍繞他們的評論在暗處發芽著。

塞舌爾群島!

被無數的旅游愛好者尊稱為︰最美麗的聖地!

由92個島嶼組成,一年只有兩個季節——熱季和涼季,沒有冬天。這里是一座龐大的天然植物園,有500多種植物,其中的80多種在世界上其他地方根本找不到。

每一個小島都有自己的特點。

而此刻在著名的龜島︰阿爾達布拉島上,一艘豪華游艇在海面上飄蕩著,從里面能听到鶯鶯燕燕的聲音,光听聲音,就有點索然無趣了…

在游艇的甲板上,一名就穿著四角褲的白人男子帶著墨鏡躺著,身上的六塊月復肌顯而易見,看起來充滿了陽光。

「BOSS,拉斯維加斯打電話過來,他說,您在瑞士銀行的本票跳票了。」一名滿頭銀發類似于管家的老頭子溫言細語道,這眼神聚焦著,根本對游艇內的女孩子們有什麼目光上的侵犯,對于他來說,再美麗,也沒辦法得到,年紀大了…

「沃特?該死的!難道沒問過為什麼嗎?」躺在那太陽的年輕人朗聲道。

「您在賭場輸了700萬美金,雨果.朗費羅先生很不高興,他凍結了您的一切消費能力,而且,拉斯維加斯方面也通知您,要在半個月內交齊資金,要不然,他們會把您拉倒最不歡迎的客人當中。」老頭這語氣依舊很淡定,仿佛只是在闡述一個故事。

本.朗費羅囔囔兩句,「混蛋!我可是他們的優質客戶,他們不能這麼對我。」

「可對于他們來說,他們需要拿到錢。」

前者這下頓時萎了,他這朗費羅家族成員的身份足夠讓他在歐洲或者北美比較有名的娛樂場欠款,但不代表他能不還錢!

「那這意思就是說,我需要自己弄到錢?」他攤開手看著管家問。

「是的。」

本.朗費羅這低聲罵了句,也許是在問候女性家屬…

他抓著游艇的防護欄在搖晃著,要知道他欠了接近900萬美金,這里包括了他其他的消費。听到動靜的游艇內其他人員都跑出來,但老管家攔住他們,「先生們,女士們,你們應該進去,讓老板自己冷靜一下。」

雖然不明白什麼事情。

但他們明白,他們只是來賺錢的,有些事情還是不要打听的好,听話的回到了艙內。

「那你告訴我,我的賬戶上還有多少錢?」

「1萬美金!」

這個數字讓本.朗費羅再一次瘋狂,使勁的拿著腳踹著船體,也許是累了,就轉過頭,呼吸有點紊亂,「我讓索馬里給我準備的鑽石呢?難道到現在還一點都沒有消息嗎?」

「索馬里現在正在內戰,我已經給哈桑將軍打了電話,他告訴我,他需要時間。」老管家說。

本.朗費羅一巴掌拍在護欄上,「時間?我也需要!我總感覺這個混蛋是在騙我,不行,我要去索馬里,我要去找他。」

這下原非常冷靜的老管家終于是露出點著急。

「這絕對不行。」他阻攔道,皺著眉,「那里太危險了。」

「你放心,我拿過全加州的飛碟射擊比賽的亞軍。」本.朗費羅擺擺手。

飛碟比賽?

亞軍?

法克!

你打的是東西,而戰場上的子彈打的是人。

但就算老管家據理力爭,他也不听,反而被整的很不耐煩,呵斥道,「我干什麼,需要你批準嗎?安格斯先生!你需要做的就是給我買機票,然後聯系哈桑!你明白嗎?」

本.朗費羅這雖然都已經20多歲了,但看起來很幼稚。

老管家沒辦法攔著他,只能表面上答應了下來,「好的,老板,既然你這樣,那我只能去做。」其實準備跟對方的父親匯報了,本.朗費羅很不爽,他覺得哈桑一點都不懂「禮貌」,那家伙忘記了是誰給他送了一批軍火,也忘記了自己對他的資助。

難道費爾南德那混蛋沒有把話說明白嗎?

自己是要鑽石,而不是商量!

本.朗費羅決定,他要去索馬里第一件事就是指著哈桑的鼻子罵他,「你個該死的黑鬼,我跟你說的難道你不知道嗎?白痴、混蛋、傻*!」

當然他真的有這個膽子。

而此時的唐刀也迎來了另一個「代言人。」

「噢,上帝保佑,很高興見到你,尼古拉斯先生。」

說話的是個黃種人,但這嘴里的英文拽的很有加州味,伸出手,很有禮貌的躬身,「想不到您這麼年輕。」

這是黃越,英文名(Bruce),是唐刀在南非的合作伙伴比爾.克萊門斯介紹過來的,後者在電話里跟他說,這家伙背景很復雜,讓唐刀小心應付。

能讓南非大佬說出復雜這個詞,其實本身就帶有很大的遐想空間了。

「Bruce先生也很年輕。」唐刀這話就說的很敷衍了。

但對方就是能接下去。

「我這幾年還是光陰虛度,其實你可以叫我黃越,我跟喜歡別人喊我這個名字,這是我的父親給我取的,我有二分之一的血脈跟你想同,本質上我們其實是同胞。」對方笑著說。這順桿爬的技術果然是厲害。

唐刀頷首,「是的,我看到你的膚色感到很親切,這兒太多黑人了,我都差點以為我是索馬里人了。」這句牢騷話引的黃越笑了幾聲,「在索馬里也很不錯,最起碼唐先生賺取了不菲的身價。」

「這都是小打小鬧,上不了台面。」

「如果控制一個軍閥發動戰爭也屬于玩鬧,那我想其他軍火商都是活在了狗身上。」黃越這很夸張,但這好話誰不喜歡听,唐刀也喜歡,心里還是有點爽的。不過,同樣他也很謹慎,對方這花花轎子抬的有點高,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不過,對方不主動開口,唐刀也不說,就這麼拉著家常,等說了十幾分鐘後,黃越終于是有點口干舌燥了,也同樣覺得對方很棘手,根本不是那種說兩句話就能哄一下的「年輕人」,這是一頭成精的狐狸。

他終于是進入主題了。

「其實我很冒昧的找上您,是想要跟你做一筆生意。」

唐刀嘴角一揚,「你…還是你身後的人?」

「這有什麼區別嗎?我不會讓您有任何損失,反而能保證您大賺一筆。」黃越說。

這種畫大餅的事情如果跟哈桑說,也許對方會很在意,但對于唐刀來說,老子就是靠「騙人」起家的,在我這里冒充大頭?

「我喜歡我的合作伙伴光明正大一些,我不喜歡藏頭縮尾的。」

黃越眉頭一皺,但也是一松,就笑著點頭,「我也是,真誠一點最好,我代表的是南非聯合銀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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