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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禍福相依

禍福相依。

送糧食到狗尾頭炮樓是福。

相應的它也是禍。

反正不曉得野尻正川那根筋抽抽了,竟然說賈貴第二次把糧食送到狗尾頭炮樓,是因為賈貴跟包圍狗尾頭炮樓的8鹿有了聯系,賈貴答應人家8鹿某些條件,所以賈貴才能一二再,再而三的把糧食一次又一次的運送到炮樓。

一頂大帽子扣下來。

賈貴得死。

通8鹿。

在小鬼子眼中,是死罪。

這事得解釋。

「黑騰太君,您的給我做主啊,讓我們偵緝隊帶著糧食趁著夜色出門,這可是您的主意,我們把糧食送到了炮樓,合著在野尻太君眼里,這是我們偵緝隊投靠8鹿的緣故,我倒是想投靠人家8鹿,關鍵就我做的那些事情,人家8鹿能要我嗎?」被叫到辦公室當面對峙的賈貴,想也不想的朝著黑騰歸三開了腔。

晚上給炮樓送糧食這件事,可是黑騰歸三一時興起所為,而且是前腳想起這件事,後腳就讓賈貴去執行,中間滿打滿算也就拖延了三十分鐘的時間。

不存在消息外泄的可能性。

這麼肯定。

是因為美城花子也參與了其中,在黑騰歸三提出讓賈貴帶著人馬趁著夜色出發給炮樓送糧食這個想法之後,美城花子就對整個安丘進行了監听,沒听到一絲一毫的電訊電波。

這也是黑騰歸三這麼信心十足的一個原因。

就允許他野尻正川算計黑騰歸三?

黑騰歸三不能算計野尻正川嘛。

一石二鳥。

即把糧食送到了炮樓,解了炮樓缺乏糧食令小鬼子餓肚子的局面,還在保定大官鬼子面前露了黑騰歸三的臉,順勢踩了老對頭野尻正川的臉。

此為其一。

其二。

是野尻正川如黑騰歸三心中所想的那樣給跳了進來。

「黑騰太君,您別發呆呀,您得幫我跟野尻太君說說,就說這件事跟我賈貴他沒有關系,我怎麼能成8鹿?說出去也沒有人相信啊。」

「賈隊長,你放心,有我黑騰歸三在,不會讓你宛如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死翹翹的,你對帝國還是衷心的。」黑騰歸三的目光,望向了賈貴對面的黃金標和白翻譯,目光中有幾分不善的味道。

以黑騰歸三的認知,就野尻正川那個糊涂的德行,不會想出這麼一個缺德辦法來。

所以真相只能有一個。

這件事是黃金標或者白翻譯在後面搗的鬼。

「但是有些人對帝國就不怎麼衷心了,他們三心二意,一心二用,舉案齊眉,牛頭非要對馬嘴,一枝紅杏出牆來的泛起了小心思。」

「黑騰太君,听您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這件事可是您提議的,要是真有8鹿參呼在其中,也只能是你黑騰太君是8鹿,不是我賈貴是8鹿。」

「混蛋,我堂堂太君,豈可成8鹿?」

「黑騰太君,我听說人家8鹿那頭也有太君,還專門打你們這些太君。」

「他們是帝國的恥辱。」

被白翻譯私下踢了一腳的黃金標,依著賈貴和黑騰歸三沒來之前就商談好的對策,開口給賈貴頭上扣著屎盆子,他也算看明白了。

這件事完全沒有了善解的可能。

就黑騰歸三剛才那眼神,他們看得很清楚,這是將他們給記恨在心中的表現,要想自己不死,就得使勁的把黑騰歸三給弄下去。

只有安丘變成了野尻正川的安丘,才能你好我好大家好,連帶著城外的8鹿他們也好。

有黑騰歸三在,安丘好不了。

人家8鹿不找小鬼子麻煩,小鬼子還想著找8鹿的麻煩。

這不是找死嘛。

因此弄賈貴,也就等于弄黑騰歸三。

「賈貴,野尻太君讓你老實交代事情的真相。」

「我剛才不是說了嘛,跟我沒有關系,我老老實實的把糧食送到了炮樓,又老老實實的跑了回來。」

「糧食送到了炮樓不假,這是你們偵緝隊的功勞,也是黑騰太君的功勞。」黃金標覺得還是得給黑騰歸三一個面子,在商量好的對策里面,適當的加了一點他私下給黑騰歸三的馬屁。

剛才白翻譯說了,要給自己留條後路。

既然是留後路,自然不能將事情做絕。

「但是你們回來的時候可不是老老實實的回來,我剛才問過城門口的那些人,說你們偵緝隊那叫一個慘,武器丟了不說,彈藥給丟了,武器彈藥丟在了什麼地方?丟給了什麼人?是不是你們故意丟的?都要說清楚,否則野尻太君饒不了你賈貴,黑騰太君也不會放過你賈貴。」

「這件事啊?」賈貴看了看眾人,進入了表演狀態,「這件事是這樣的,我們不是把糧食送到了炮樓。」

「這個我們知道,算是你們偵緝隊立功了,這個不要提,就說你們怎麼丟的武器彈藥就行。」

「行行行,我知道,我們回來的時候,在王家窪遇到了8鹿,遇到8鹿就打,我賈貴帶著偵緝隊的兄弟們打8鹿,打來打去,這不是打不過人家8鹿嘛,眼瞅著8鹿的大股部隊的小股隊伍沖來,沒法子,我只能帶著兄弟們往回跑,不不不,是往安丘撤。」

「這麼說你們打了敗仗了?」

「誰打了敗仗了?我們那是準備把這個8鹿往安丘引,到了安丘跟城內的太君一起消滅8鹿,只不過人家8鹿沒有上當。」

「這就是你們丟了武器裝備給8鹿的原因?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是資敵,你這是對太君不忠的表現。」

「不把武器彈藥留在原地,不是跑不快嘛,後面有8鹿在追,不丟下武器彈藥怎麼跑?黑騰太君說了,只要我們把武器彈藥留在原地,就能吸引8鹿來追,就可以在安丘城下把8鹿給一網打盡。」

「這麼說你賈貴是投敵了?」

「沒有投敵啊?」

「沒有投敵你把武器彈藥丟在了原地,讓8鹿去撿了?」

「我這不是為了跑嘛。」賈貴指著黃金標,「黃金標,我們偵緝隊做的這些事情,還他M跟你們警備隊學的,上幾次你們警備隊去給炮樓送糧食,不也是把糧食和武器彈藥丟在了原地嘛,我們偵緝隊把武器彈藥丟在原地就是投8鹿,你們警備隊把糧食加武器彈藥丟在原地,就不是投8鹿?」

「混蛋,說你們偵緝隊,怎麼扯到我們警備隊身上了?」

「八嘎。」

「混蛋。」

「啪。」

「哎呦,疼,疼。」黃金標捂著自己的臉頰,一個勁的喊疼,之前挨了野尻正川好幾個大嘴巴子的臉頰上面,腫印記還沒有消下去,又在剛才開會的過程中,分別在左臉上挨了黑騰歸三四個大嘴巴子,右臉上挨了野尻正川五個大嘴巴子。

一來一去就是十幾個大嘴巴子。

這還是臉嘛。

這就是一個豬頭。

「白翻譯,你他M的坑我。」

「誰坑你了?」

「本來我就挨五個大嘴巴子,听了你的話,我他M的挨成了十幾個大嘴巴子。」

「我也沒有想到啊。」白翻譯說話的工夫,望向了坐在上首位置,臉上也挨了數個大嘴巴子的野尻正川身上。

這會開的,開的安丘一把手小鬼子也挨了打。

關鍵打野尻正川的人不是黑騰歸三,而是一個白翻譯不認識的女鬼子。

這個女鬼子也沒有穿鬼子軍服,而是套著一身他們小鬼子最最常見的和服,出來二話不說,抬手就抽野尻太君。

剛開始野尻正川還想還手,可是在看了那個女鬼子的證件後,便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一語不發的任由那個女鬼子抽他。

說明女鬼子的身份很是特殊。

要是不特殊,野尻正川也不會老老實實的站在那里挨打呀。

誰?

這個女鬼子到底是誰?

白翻譯心中泛起了強烈的好奇。

「哎。」臉蛋子疼的黃金標,從牙齒縫隙里面蹦出了一句話,他對女鬼子的身份也挺好奇的,看著挺好看的一個小娘們,居然是小鬼子,還是一個敢抽小鬼子大嘴巴子的女小鬼子,「白翻譯,那個女的,就抽了野尻太君好幾個大嘴巴子,野尻太君還不敢反抗的那個女太君是誰啊?」

「不知道,不過身份肯定很高貴。」

「也是,要是不高貴也不敢抽野尻太君大嘴巴子呀。」說話的黃金標,見白翻譯忽的站起了身,忙追問道︰「白翻譯,你干什麼去呀?」

「我剛才跟野尻太君嘀咕了一句,說我準備去鼎香樓給野尻太君要點驢肉火燒,讓野尻太君好好的消消氣,你坐著陪著野尻太君,我去一趟鼎香樓。」

「行行行,那你去吧。」沒有往別的地方想的黃金標,隨口叮囑了一句,「給我也挨點吃的。」

話罷。

想到了什麼。

忙站起了身子。

他黃金標留下陪野尻正川,一個說中國話,一個講日本話,這能聊到一塊嘛,別到時候在挨打。

腳步一邁,也追了出來,一直追到了鼎香樓。

「白翻譯,黃隊長,您二位雅間請。」張世豪迎了上來,指著雅間笑眯眯的招呼道。

跟在後面的孫有福,原本不想搭理黃金標和白翻譯,可是在看到黃金標那顆變成了豬頭的腦袋的時候。

就曉得黃金標挨了小鬼子的打。

當下變了心思。

一臉笑眯眯的走了過來,打哈哈的同時,用手指著黃金標臉上的五指印記道︰「哎呦喂,不對呀,黃隊長,您這是牙疼,不會是上火了吧,俗話說的好,牙疼不是病,疼起來真要命,可得好好看看。」

「什麼上火了牙疼,這是野尻太君抽的。」

「野尻太君抽的?野尻太君怎麼這樣啊。」孫有福數著黃金標臉上的五指印記,「一個,兩個,三個,四個,這的有八9個吧。」

「什麼8九個,差不多十幾個。」

「野尻太君怎麼這麼狠?」

「還不是因為賈貴給炮樓送糧食那件事。」說起這件事,黃金標一肚子的苦。

本來想要算計人家賈貴,結果到頭來把自己給算計進去了,他黃金標臉上的大嘴巴子印記,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件事跟賈隊長有關系?」

「別廢話了,趕緊給我來盤驢臉。」

「驢臉?」孫有福有些驚愕,好端端的怎麼要驢臉了。

「吃那補那啊,我挨了打,臉腫成這樣,怎麼也得吃驢臉補補。」

黃金標鼎香樓要吃驢臉的工夫,也想來鼎香樓的賈貴,半路上卻被黑騰歸三叫到了辦公室。

「賈隊長,你要去什麼地方?」

「這不到飯點了嗎,我想去鼎香樓吃點驢肉火燒,黑騰太君,您不會不讓我賈貴去鼎香樓吃飯吧?」

「你可以去鼎香樓吃飯,但是要在吃飯的時候幫我辦一件事。」

「什麼事情?您說?」

「很簡單,我要你把野尻正川被打這件事給我大肆的宣揚出去。」

「就是造謠唄。」賈貴一愣,淡淡道︰「黑騰太君,您放心,我們偵緝隊抓8鹿不在行,搞情報不在行,可是掄起造謠,我們偵緝隊是這個。」

一根大拇指,豎在了黑騰歸三的面前。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黑騰太君,沒有別的事情了吧,那我去了,我一定在鼎香樓好好的造謠,爭取讓所有人都知道野尻太君被打了,被黑騰太君打了。」

黑騰歸三擺手,「不不不,不是造謠野尻正川被本太君打了,而是你賈隊長要實話實說,把野尻太君挨了那位的打這件事,如實的說出來。」

「那位啊?」賈貴盎然了一句,「就是那個穿著你們太君衣服的女太君,我把她打野尻太君這件事說出去就行。」

「少個室內。」

「還的加上這個姓少的人,我知道了,一共兩個人打了野尻太君,一個是穿衣服的女太君,一個是姓少,名字叫做室內的太君,他也打了野尻太君。」

「就一個人打了野尻正川。」

「就一個人打了野尻太君,是那個叫做少室內的太君打了野尻太君。」

「沒有少室內,就一個人打了野尻正川。」

「我也沒說兩個人啊,我就說少室內太君打了野尻太君,這一個人。」賈貴豎起了一根手指頭,「這不是一嘛,這是一,不是二。」

「混蛋,給我閉嘴,你去鼎香樓,就說野尻正川挨了一個女太君的打,就這件事說出去就行。」

「沒有少室內那個人。」

「對對對。」

「沒有少室內,你說少室內干嘛,這不是吃驢肉火燒還不要驢肉嘛。」

「還不快滾?」

「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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