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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河底遇險

「這邊的同志有意讓王一民刺殺中村次郎,其他三位嫌疑人協助,一方面是中村次郎該死,一方面則是為了試探王一民四人。」陳佳影緩緩說道。

「佳影,我覺得你還是把重心放在其他三位身上吧!」于京笑道,「很湊巧,今晚我已經見過了王一民……」

他將之前在路上所見的事情一一說出。

這才又道︰「如果王一民是叛徒,他就犯不著去救那兩個學生,還打死了好幾個特務。」

「有道理!」陳佳影沉吟著道,「要是這樣的王一民還是特務的話,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他知道暗處有人盯梢,故意借機洗清自己。」

「但是,當時確實沒有人盯梢他。」于京道,「除非他能發現我,誤以為我是組織上派去盯梢他的。」

「呵呵!」陳佳影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藍胭脂幾女也同樣淡淡一笑,顯然都不認為王一民能發現于京。

「看來王一民確實是沒有問題。」陳佳影又道,「只不過,王一民既然是王牌級特工,那我們就要更加認真核實才對。」

「如此,刺殺中村次郎之事,還得交給他來完成。」

「只是……為防萬一,我打算暗中加入此次的刺行動,以免王一民失手,讓中村次郎逃過一劫。」

「嗯,考慮周詳。」于京點了點頭,又問道,「只是……你們準備讓王一民什麼時候對中村次郎下手?」

「明天晚上!」陳佳影回道,「明天是日滿俱樂部成立的四周年,日本人晚上要在北方劇院開設慶典大會,到時中村次郎必然會上台講話。」

「如果能在那種時刻將中村次郎除掉,這將對鼓舞抗日志氣有著不小的影響。」

「那行!」于京同意了陳佳影的計劃,笑了笑,「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陳佳影微微搖頭,「這次有其他三個被懷疑的人接引,只要刺殺成功,那三人就會切斷電源,黑夜中很容易就能月兌身。」

「當然,要是誰負責的部分出了問題,那就說明對方是叛徒的可能性最大。」

「但……我想王一民四人中,就算其中一個真是叛徒,也不會傻到在這次的任務中搞事情吧?」

「不一定!」于京卻否決道,「既然王一民四人中可能有叛徒,那就要高度警防,我看還是讓胭脂和曼麗暗中接應吧!」

「多一層保險總是好的,我也能放心些。」

「到時候,如果接應的人沒有問題,你又沒有危險的話,胭脂和曼麗就可以不用出現。」

「但如果你遇到了危險,胭脂和曼麗將能立即策應你離開。」

「行行!你說了算。」陳佳影很難得的給了于京一個萬種風情的白眼。

被關心的感覺,讓陳佳影動情之下,露出了她內在的風情。

最主要的是,陳佳影突然明白過來,于京擔心不是那個叛徒在行動中搞鬼,而是擔心叛徒會提前向日本人告密。

「那我和宮麗呢?」這時高寒突然問道,「我們干什麼?總不能閑著什麼也不做吧?」

「你們明天跟我一起去跟蹤竹內雲子。」于京道,「我有種直覺,這次哈爾濱之行,將會遇到真正的高手,很可能還會直接與竹內小吉踫上。」

聞言,陳佳影幾女不由面現凝重之色。

……

次日,當于京起床時,原本應該睡在身邊的陳佳影和高寒,早已起床在大廳里和藍胭脂幾女練功。

「啊!」于京伸了個懶腰,渾身 里啪啦的一陣爆響,整個人瞬間精神煥發。

最近他睡覺時,總喜歡修煉各種冥想秘法,原因是通過冥想法進入深度睡眠後,每天起來,都會有種神清氣爽之感。

要是早晨再修煉一番釣蟾勁,精神更是會倍增。

感覺將冥想法結合起來修煉,在恢復精神上這一點,效果都不比與幾女修煉「陰陽鍛體舞」差了。

此刻,大廳里。

陳佳影五女都穿著自制的健身服,正練著于京通過「陰陽鍛體舞」的呼吸法和鍛體原理,改編而成的瑜伽動作。

只見五女那完美而火爆的身材,在緊身服的包裹下,練起瑜伽來,那叫一個火辣和養眼。

所幸于京意志力堅強,而且早已學會了控制自己丹田中出現的任何異動。

當下他只是以欣賞的目光看了幾女一眼,便直接去了洗澡間。

一個小時後。

六人吃了早餐,便開始分別行動。

陳佳影帶著藍胭脂和于曼麗,主要是去勘察北方劇院周圍的環境,可以的話,她們甚至還得潛入北方劇院去看看,提前規劃出至少兩條逃生路線。

至于給王一民等四人下達命令的事情,據陳佳影說,將會由一個叫關靜嫻女地下黨員去說。

對此,于京于京並沒有多說什麼,其實他早已回想起其中的一些劇情來。

但由于時間太久,好多記憶都已經模糊,即便他想根據先知的劇情說點什麼,也無從說起。

好在他還記得清楚一點,最後王一民只是受了點輕傷,任務也完成了。

王一民尚且能月兌險,陳佳影自然也不在話下。

再加上有藍胭脂和于曼麗暗中相助,基本已經是萬無一失。

放下心來,于京便和高寒、宮麗也走出了租房,徑直去租了一輛車。

等三人來到關東軍司令部時,恰好見到一輛小車出了司令部大門。

于京憑著超強的眼力,一眼就看到竹內雲子就在車里,其三個師兄也在,當即將看到的和宮麗、高寒說出。

嗚!

宮麗听完,剛要發動車子,準備跟上竹內雲子的車,卻被于京及時攔住了。

「等等!」于京臉色微微一變,目光看向一個巷子口處,那里正有一輛小車,迅速啟動,遠遠的跟在了竹內雲子的車後。

「那是誰?」高寒順著于京的目光看去,立時也是發現了那輛跟蹤竹內雲子的車。

這時就連宮麗也看到了,不由回頭看向于京,等待于京說話。

「那輛車里的人是誰我不知道。」于京的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但我知道,那是一個老者,更是一個可怕的高手,你們絕不是其對手。」

說話間,腦海里不禁回想著剛剛匆匆看到的一幕。

他看的很清楚,在那輛車里的人,的確是一個老者,一個穿著普通的老者。

但對方的眼神,卻給他一種能看到殺戮和血腥的感覺,其一舉一動間,又讓他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殺氣。

「難道是竹內小吉不成?」于京暗暗思忖,口上卻向宮麗道,「宮麗,你到後面來,由我開車跟蹤。」

嗖!

話聲落下,就見宮麗一個詭異而漂亮的後翻魚躍,剎那間便已坐到了後座上去。

這份柔韌和巧妙的身法,簡直是妙到毫巔。

要知道,車內空間不大,一旦做出這種動作,考研的不僅僅是柔韌性,更要考研一個人的協調能力和感知力等等。

然而,相比起來,于京的動作更加詭異。

只見于京剛剛明明是和高寒坐在後座的,但宮麗躍到了後座時,于京就已如同移形換位一般,無聲無息的坐到了前面的駕駛位置上。

而高寒和宮麗,對于京這樣的能力,卻是見怪不怪了。

嗚!

啟動車子,于京並沒有緊跟著竹內雲子,也沒有跟著那神秘老者所開的車,而是轉向另一個岔道口,從另外一條街道,不疾不徐的開車緩行。

可竹內雲子和那老者的車,卻始終都沒有月兌離于京的感知。

這種跟蹤之法,于京稱之為盲跟,需要極其強大的耳力和感知力,才能做到。

目前陳佳影幾女中,也就藍胭脂勉強能做到這一點。

街道上。

一路跟蹤下來,都很是順利。

只是很快于京就發現,要想開著車繼續跟蹤下去,已是不可能。

因為竹內雲子和那老者的車,竟然直奔城外,上了一條獨有的山路。

沒辦法,于京只能將車開進一片樹林,藏好車,與兩女徒步跟蹤。

嗖嗖嗖!

三人在荒郊野外中急速飛奔、縱躍,直到將近五十分鐘後,才在一座山前停了下來。

其實三人是不得不停下來,因為前面的山路上,出現了日軍的卡哨。

而在卡哨的兩邊,卻是一條大河與一面陡坡。

也就是說,要想正常上山,就只能通過日軍的卡哨。

「怎麼辦?」一片灌木中,宮麗呼吸微微急促,吐氣如蘭的向于京問道,「難道要殺了這些卡哨,直接闖上山去?」

「不行!」于京還沒有說話,高寒已搶著道,「殺了這些卡哨,就等于是告訴竹內雲子,有人跟蹤她來到了這里。」

「你說,她會不會給我們設下陷阱,等我們鑽?」

「再說了,那神秘老者,不管是敵是友,我們都必須得高度警防!」

「這些我都知道。」宮麗面現無奈,「可是,眼下我們沒有去路啊,陡坡下光禿禿的,沒有掩體之物,從那里進山肯定會被發現。」

「另一邊的河流又太急,估計人一跳進去,立刻便會被河水沖走。」

「是啊,怎麼辦?」高寒也看向于京,繼而卻又向宮麗道,「妖精,我記得,你和我一樣,還都不會游泳吧?」

「你沒記錯,冰山!」宮麗嫵媚的回了高寒一句。

現在陳佳影五女,竟然互相起了個名號,同時也取代了她們原來在女子特工隊的代號。

陳佳影叫貴三娘,意指高貴成熟。

高寒叫冰山,人如其名。

宮麗叫妖精,是根據她很多時候都風情萬種的氣質而起。

藍胭脂叫羅剎女,表面天真爛漫,實則坑死人不償命的類型。

于曼麗叫妖姬,她骨子里本就透著妖魅無雙的氣質,倒也非常貼切。

甚至五女還給于京也起了一個叫「五郎」的名號。

五郎,五狼也!

五女就明著說他是狼,對敵人狠,對自己也狠的狼,同時還是她們五人的郎。

這名號,簡直沒誰了。

「我們就從河里潛水過去!」于京突然咬牙道。

「這……」宮麗皺著好看的秀眉,「五郎,剛剛不是說了嗎?我和冰山不會游泳,而且河流太急,下去很危險。」

「不用擔心!」于京微微一笑,「待會兒我將你們綁在我身上,然後從河底走過去。」

「龜息功你們也修煉出了些火候,憋氣十五分鐘,這個難不倒你們吧?」

兩女搖頭,表示憋氣十分鐘不是難事。

「那就好,只要你們能憋住十五分鐘,我這里也不是什麼難事。」說著,于京見兩女已經休息得差不多,便拉著兩女去了一邊樹林。

五分鐘後,

于京用兩根粗藤將高寒和宮麗的腰部拴住,另一頭則是綁在自己的腰上,實際上這只是多做一個保險。

等到三人進入河中時,于京僅僅是一手一個,摟住兩女,氣沉丹田,腳踩形意樁馬步,便可在流水湍急的河底緩慢行走。

此刻,河流底下,三人口鼻緊閉,宛如身上重若千鈞,寸步難行。

如果有人能看見三人此時的情況,就會發現,高寒和宮麗連站穩都不能,基本上就是全靠于京死死的將她們摟住,艱難異常的向前移動步子。

值得慶幸的是,河底下全是河沙,並無泥漿,不然連腳下是什麼都不知道,根本不敢前行一步。

但是,許多事情總是充滿未知的阻礙和風險的。

當于京三人在河底走了一半多,眼看就快要到達對岸時,一個突兀而來的漩渦,先是讓于京的手一松,繼而險些就將宮麗和高寒卷走。

還好綁住三人的粗藤,關鍵時刻起到了作用,將宮麗和高寒拉住了。

 !

與此同時,于京張口一噴,強悍的丹田之氣將水流震得爆響,如同炸了一個水型炮彈,接著使出一招太極雲手,閃電將高寒和宮麗撈了回來。

而這個時候,綁在高寒和宮麗身上的粗藤,正好承受不住激流的沖擊,一下子便斷了。

最可怕的是,于京發現,宮麗和高寒在剛才那一陣漩渦的拉扯和震蕩下,已然被灌了水,現在皆是臉色青紫,生命陷入極度危急之中。

急切之下,于京只得先後分別吻住兩女,給她們度出氧氣,並運轉「陰陽鍛體舞」的內呼吸之法,幫助兩女恢復心髒和肺部的功能。

腳下則是盡量加快速度,抱著兩女拼命的往對岸移動步子。

直到五分鐘過去,總算抱著昏迷的兩爬出河面,上岸,閃身竄進了一片密林中。

樹林里,于京趕緊將兩女的衣襟解開,飛快的點壓她們胸前的穴位,最後同時一掌拍在兩女的小月復上。

哇!哇!

只見兩女吐出幾口河水,臉色總算恢復紅潤,呼吸一穩,人也雙雙醒轉過來。

這一刻,迎著于京愧疚和強烈自責的目光,兩女突然一齊將他摟住,一切盡在無言中。

無形間,三人的感情,在精神上又有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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