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勾搭過你這一個小姐姐。」季末用他真誠的小眼神看著穆瑤。
「是嗎。」
「那當然了,我以前連喜歡的女孩子都沒有,你是我第一個喜歡的女孩子,也是最後一個。」季末深情款款的說著。
在求生欲這一塊兒,他除了扶過牆,就從來沒有服過誰。
哦對了,他還扶過自己的百鳥之王。
穆瑤看了眼求生欲滿滿的季末︰「听說你後天同學聚會啊。」
你可真會听說。
「是啊。」
穆瑤沒有繼續說話,一雙好看的美眸靜靜的注視著季末,目不轉楮。
季末瞬間感覺有點子懵逼,這是個什麼意思?為什麼這樣看著他?愛上他的盛世美顏了?
下一秒,季末馬上反應了過來,連忙開口說道︰「穆姐姐你後天可以陪我一起去嗎,我覺得自己缺個女伴。」
還好他是個聰明的小機靈鬼,這但凡情商低點兒,都理解不了咱穆大教授是什麼意思。
「方便嗎。」
「方便方便。」季末快速的回答著。
不方便你不得把咱天靈蓋擰下來啊。
「沒有什麼你的初戀情人吧,要是有的話我就不去了,再耽誤你的好事。」穆瑤好整以暇的看著季末,打趣到。
「我的初戀不就是你嗎。」季末向著廚房外面看了一眼,然後上前一步,對著穆瑤白皙的臉蛋兒就是吧唧一口。
這就是初戀的感覺,散發著濃濃的酸臭味,可以對單身狗們產生暴擊。
「好好刷碗,我先出去了。」
「嗯。」
穆瑤拿著季末的手機向著廚房外面走去,季末也轉過身拿起一個碗準備繼續當他的好男人。
就在這時,穆瑤正好路過季末身後,然後伸出手,啪的一下拍在了季末的上。
朱唇輕啟,帶有莫名磁性的好听嗓音響起︰「翹。」
然後邁著大長腿優雅的向著廚房外面走了出去。
季末手里的碗啪嘰一下掉在了水槽里,摔成了八瓣,死相極為淒慘。
季末︰「……」學我。
小給你打成八瓣。
…………
一天後,大清早。
季末緩緩睜開雙眼,看了看在懷里酣睡的人兒。
感受了一下那滿盈的柔軟,然後準備悄咪咪的把手從穆瑤的睡衣里抽出來。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也不知道這手前一天晚上還放的好好的,為什麼第二天早上就會跑到里面去。
可能是餓了吧。
不過盡管季末已經把動作放的很輕很輕了,但他在收回手的時候,還是把穆瑤弄醒了。
季末︰「……」
他強烈懷疑是不是按到什麼開關上了,一松手就醒,比鬧鐘都準時。
穆瑤緩緩睜開一雙好看的美眸,看著臉上有些尷尬之色的季末。
「又是巧合?」
「嗯。」季末小聲的回應了一下,尷尬到家了。
「那為什麼以前我穿的時候你就沒這樣啊。」
季末︰「……」他怎麼知道,你問他的手去啊,又不是他干的。
「你是不是早就計劃好了啊,小男人,故意不讓我穿。」
「沒……沒有。」季末蒼白無力的否認著,感覺臉皮有些發燙。
「要不再模一會兒?」
「不……不用了。」季末連忙把手從穆瑤的睡衣里面拿了出來。
手有余香。
至于是什麼香,那當然是……
「回去吧,皇上。」
「哦,好的呢,愛妃。」季末在穆瑤的額頭上輕輕親吻了一下,然後起身下了床。
穿上拖鞋,悄咪咪的轉過了身子,看著背對著他躺在床上的穆瑤。
找準位置,快速的伸出手,一把掀開了被子,然後對著穆瑤挺翹的就是啪啪幾下。
然後直接把被子蒙在了穆瑤的腦袋上,頭也不回的跑出了房間。
嘿嘿嘿,真赤激。
小給你打成八瓣。
穆瑤掀開被子,轉過頭看了眼剛剛關上的房門,伸出手揉揉自己微微有些疼痛的臀部。
小男人是越來越皮了啊。
十分鐘後,洗手間內。
「嘶……斷了斷了,你快松手。」
「還皮不皮了。」
「不皮了不皮了。」
「轉過去。」
季末乖乖的轉了過去。
「挺起來,」
季末乖乖挺起了。
「拖鞋月兌下來給我。」
「我有腳氣。」
「我不嫌棄你。」
季末︰「……」
季末苦著臉把拖鞋月兌了下來,遞給了穆瑤。
然後……
啪,啪,啪……
季冬兒睡眼朦朧的推開房間門,走了出來,正準備去個廁所,然後就听見了從走廊另一邊傳來的聲音。
早上很靜,所以她還是听的比較清晰的。
這是個什麼聲音?怎麼有點子怪怪的?
季冬兒的表情有些小懵逼,然後轉過身快步向著另一邊的洗手間走了過去。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她還是個孩子,不需要知道那麼多。
飯後,季末回到自己房間,花了幾分鐘的時間把自己收拾的像個人一樣,然後來到了穆瑤的房間。
「你怎麼還不換衣服啊。」季末看著正優雅的坐在床上,像個老佛爺一樣看著電視的穆瑤,有些疑惑的問到。
「等你來幫我選衣服啊。」
「真的嗎。」
「真的,你幫我選什麼我就穿什麼。」
還有這種好事嗎?穆姐姐這麼寵男朋友的嗎?
來,把這身女僕裝給爺換上。
季末走到衣櫃前,打開櫃門,開始挑選了起來。
精挑細選了一會兒後,季末抱著一堆衣服來到了穆瑤的身邊,把衣服放在了床上。
穆瑤看了一眼季末挑的衣服︰「去把窗簾拉上。」
「哦。」季末听話的把窗簾拉上了。
然後轉過身的瞬間,他就看見了一幅讓他血壓瞬間飆升到一百八的畫面。
穆姐姐居然把睡衣月兌了。
此刻穆瑤正坐在床邊,渾身上下只剩下一套黑色的小衣服,手中拿著一條灰色的保暖打底褲,慢慢的往白皙修長的玉腿上穿著。
優雅,性感,萬種風情。
這女人這麼不矜持的嗎?
他好喜歡哦。
其實穆姐姐偶爾也會春光乍泄一下,讓他飽飽眼福,但還從來沒有這麼春光乍泄過。
刺目的雪白,性感的黑色。
「你怎麼流鼻血了啊。」穆瑤轉過頭看了季末一眼,突然笑了出來。
小男人有點搞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