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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兩個字,舒服!

格杜小鎮屬于火車站的附屬產物,這也就奠定了它的特殊性。

從規模面積上面來說,雖然只相當于一個大點的村莊,但生活習慣和配套設施卻和大城市一樣。

直通火車站入口的主道兩邊,遍布著各種店鋪、商鋪和酒館等。

且大部分店鋪都通了電,街道兩邊也修建有路燈,哪怕現在已經是接近晚上9點,街道上依舊顯得很明亮。

路面上手持武裝巡邏的衛兵,應該是這里的日本憲兵隊。

有了他們在小鎮形成的威懾力,這里的日本軍人才敢在這大晚上的,穿著和服在小鎮上消遣娛樂。

當然。

走在大街上的日本人,並不是街道上的主流。

更多的還是服務于日本人,車前馬後服侍著這些穿便裝的日軍將士,穿梭于各個店鋪之中的低等緬甸人。

在這里日本人是一等人,受日軍差遣的二鬼子緬甸偽軍算二等人。

做苦力的、干雜活的、做小商小販的緬甸人,就屬于最低等的三等人,走路都得低著頭看地上。

只要敢正眼看日本人一眼,那都是屬于大不敬。

遭到辱罵毆打是正常的事。

就算被打死了,也沒有任何人會管。

做這種事日本人已經習以為常,在緬甸這片地區是如此,在國內的日佔區更是囂張跋扈。

阿譯的父親之所以會慘死街頭,原因竟然只是因為一名日本士兵擦完自己的槍,想要試一下好不好用。

僅此而已!

日本人的凶殘惡劣的種族劣根性,也在這一件件小事中原形畢露。

在這6年多的戰爭生涯中,封雲天親身體會過很多日本人的毫無人性,對日本人是充滿仇恨的。

這也就是他現在有了機會,可以離開軍隊去往國外有更好的發展,比如當初伊莎貝拉的邀請,卻依舊選擇留在軍隊的原因。

對于現在的封雲天來說……

日本人欠中華民族的血債,必定需要用血來償還,他那些死去兄弟的不屈之魂,更是需要他封雲天在戰場上,用日本人的人頭去祭奠。

只有將日本人趕走恢復祖國河山,封雲天才能有臉面對死去的兄弟。

問心無愧的離開生死戰場,去完成自己的夢想,為中國巨龍騰飛盡微薄之力,完成作為穿越者的使命。

……

封雲天走在異常繁華的街道上,貼著路邊角落不緊不慢走著,盡量讓自己的行為和自己的造型相符。

以免引起他人懷疑!

避開一群喝得醉醺醺的日本人,又經過一間點著蠟燭營業的小酒館,封雲天听到了熟悉的聲音。

由日本尺八一類傳統樂器,彈奏出來的日式小調樂曲。

能听到這種日式的傳統小調,那就證明這里有一間日本人喜歡去消遣,喝著清酒看舞妓表演的藝館。

「俗話說,酒後方能吐真言,這日本人開的藝館,肯定聚集了很多日本人,豈不是最佳情報收集點?」

封雲天被這日式小調提了個醒,想法在腦海中略微的快速一轉,便衍生成了一個具體的方案。

帶著這個極具可行性的方案,封雲天听聲辨位一路往前行走,很快便來到了一間燈火通明的雙層大木屋外。

這棟大木屋應該是剛修建不久,還散發著新木的那種清香味。

整個結構與緬甸的房屋完全不同,通體采用了日式房屋的構造,日式木拖鞋踩在木地板上特有的踏踏聲,哪怕隔著很遠依舊清晰可聞。

正因為房屋是純木質結構,在隔音效果上就顯得很一般。

為了探听想要的情報,封雲天決定來一記隔牆有耳。

離開主干道繞到屋後小巷子里,翻過圍牆進入藝館屋外,俯身貼耳趴在東面的牆根上,探听牆壁里面屋內的動靜。

牆里面的房間有幾名日軍在消遣,酒已經喝到了二麻二麻的階段。

理性被酒精麻痹後的副作用,讓里面的日軍說話的聲音都比較大,說的東西也非常的雜。

甚至可以說猥瑣。

聊的竟然是這個藝館里面,這些從國內過來「wei安」的日本女人,和這里的緬甸女人的區別。

以及其他更多男性在一起喜歡討論,但被這些日本人更加夸張化的話題。

封雲天雖然上輩子看到過很多,有關二戰日本到處抓女人「wei按」,甚至日本國內很多年輕女性也被洗腦,主動出國到各個日軍部隊去「奉獻」的文章和電影。

其中還有一部很有影響力的電影,里面講到一個日本兵排隊去那啥時,最後發現既然是自己的親姐姐。

但道听途說歸道听途說,親耳听到卻是另外一種感受。

封雲天同樣作為一名男性,對于里面這些日本兵的污言穢語,只用下半身思考的行為感到不恥。

就在封雲天感覺听下去怕髒了耳朵,準備換一個地方偷听時。

一名日本兵突然好像得了神經質,又是傷心又是憤怒的烏里哇啦一通發泄,讓封雲天總算得到了一條有用的信息。

原來火車站的防備突然變得嚴厲,是因為昨天火車站內死了一個小鬼子。

雖然衛兵第一時間找到了凶手,但是那個殺了日本兵的緬甸人,用殺人的刀當場割喉自殺了。

因這個緬甸農工的手段干淨利落,對自己下手也毫不猶豫。

日軍懷疑他是緬甸抗日武裝的人,因為只有心懷足夠仇恨的人群,才能會做出這麼果斷的行為。

為了防止還有其他同伙,日軍才不得不加強進入火車站的檢查。

听到這里封一天不得不感嘆︰「在民族大義家國仇恨面前,不管哪個國家民族,從來都不缺乏奮勇報國的愛國之士。

星星之火永不不會熄滅,終究有一天會形成燎原之火。」

也正是因為這個突發的原因,導致了內小組的5名緬甸籍獅龍獸士兵,連火車站都沒看到就全軍覆沒了。

如果早一天沒發生這件事,或者晚幾天風頭過去了,內小組都能完成任務。

可惜偏偏這時候踫上。

只能說。

他們五個的運氣實在有點差。

至于這名爆料的日本兵,為什麼會又是憤怒又是傷心,原因是被這名緬甸愛國之士刺殺而死的日本兵,是和他從同一個村里走出來的發小。

如果沒有爆發這一場戰爭,他們兩人應該會在村里娶妻生子,以好朋友的身份一直相伴到老。

可惜。

兩人所在的國家主動發起戰爭,兩人也成為了雙手沾滿鮮血的暴徒,成為了會被刻在時代輪盤上的罪人。

對此封雲天沒有一絲憐憫。

因為他朋友的死才只是一個開始,他的生命也正在進入倒計時。

從這桌日本人身上得到了重要信息,封雲天隨後又在其他幾個方向的牆後,又听了其他幾桌日本人的對話。

集合所有探听到的信息和情報,對于怎麼進入火車站內部,封雲天腦海中終于有了一個完整的方案。

晚上12點鐘。

藝館到了打洋的時間,喝的二麻的日軍陸陸續續離開,有的帶著舞妓離開,有的只能和同伴相攜而行。

舞妓的身材和相貌都比較好,屬于比較有地位的「wei按」。

能帶著離開的,只能是有地位的日軍。

其中一個懷里抱著一名舞妓,出門還有一輛車在接的中年日本人,一看就知道身份和地位很不一般。

你以為封雲天會把他當成目標?

不不不。

完全錯了!

封雲天連看都沒看他一眼,視線鎖定的是送這個日本軍官出來,滿臉透著精明的高個子和服青年。

封雲天剛才從屋後爬上2樓時,偷听到了這個和服青年和日本軍官的對話。

知道了離開的日本軍官,是這個格杜火車站的站長,在這里的地位等級,僅次于掌握兵權的村邊少佐。

這名年紀輕輕的和服青年,則是一名來自日本的商人。

也是這家藝館的老板。

封雲天之所以盯上這個和服青年,就在于他是少有的高個子日本人,不僅身高和自己差不多,年齡上也相差並不大。

封雲天現在身具偽裝天賦,完全有能力偽裝成他。

最主要的是他的藝館老板身份,手里掌握大量「漂亮舞妓」,讓這里的日軍上到軍官下到士兵,無不給他三分面子。

封雲天要是能偽裝成這個和服青年,就有了進入火車站的足夠保障。

和服青年還不知道已經被人盯上,送別火車站站長便返回店里,直奔店後專門供他居住的別院。

封雲天並沒有急著動手,今晚上有的是時間。

當時間超過12點30,店里面的燈光陸續熄滅,店里面的員工陸續離開,只剩下後院亮燈的時候。

封雲天丟掉手里的煙,輕松翻越後院的外牆,進入到了藝館的後方別院。

商人畢竟是商人,這身份是定了的。

他居住的地方只是民宿,並沒有像日本軍官那種,還有衛兵在外面把守,聲音稍微大點就會引來大把日軍。

入侵這種毫無防備的民宿,對封雲天來說不要太簡單。

「又是假山、又是花園的、還有一個別致的茶藝亭,這家伙不到30歲的年齡,享受倒是挺老道的。」

在緬甸這個窮鄉僻壤之地,還能弄出這麼精致的裝修,封雲天屬實很意外。

果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進入別院的封雲天沒有鬼鬼祟祟,仿佛走在自家後院一般龍行虎步,穿過院子直奔亮燈的房屋大門而去。

封雲天在外面觀察了幾個小時,這後院里面有幾個人他一清二楚。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日本商人,再加一個以賣舞賣唱為生的舞妓,隨便來個地痞流氓都打得他們哇哇叫。

對于職業軍人封雲天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一點威脅。

偷襲?

伏擊?

需要嗎?

需要個錘子。

直接干就是完事了。

封雲天大步來到房屋正門外,雙手扒著日式木門左右一拉,木地板、榻榻米、小桌子的日式布局映入眼簾。

「嗯?不在里面?」

封雲天都做好了一擊搏殺,免得和服青年呼救的準備,可打開門卻沒有看到人,只看到一間空落落的客廳。

不過。

只過了一秒鐘。

封雲天帶著殺氣的犀利眼神眼神,猛地轉向了右邊的一扇木門。

里面的人應該是在洗澡,听到了外面的開門聲,驚嚇之體有了動作,導致發出了水的嘩啦聲。

听到嘩啦水聲的那一瞬間。

封雲天身形如猛虎一般暴起,猛的向右側木門撲去。

「 嚓~」

木板夾子做成的傳統日式木門,在封雲天的猛烈沖擊下如豆腐一般瞬間瓦解,裹著封雲天的身體沖向房內。

「你倒是好閑情逸致,老子在外面等著吃西北風,你在里面抱著美人洗澡。」

封雲天目光如炬瞬間鎖定目標,兩步便跨過近三米的距離,沖過去對著浴缸里左右開弓啪啪兩拳。

盡管和服青年反應已經很快,第一時間做了防備動作。

可惜他那如甘蔗一樣瘦的手臂,哪里擋得住封雲天對他的攻擊。

封雲天那砂鍋大的拳頭一拳過來,連帶著他格擋的手臂一起,咚的一聲錘在了他的太陽穴上面。

和服青年連掙扎一下都沒有,當場眼白一翻昏了過去。

洸著身體躲在浴桶後面,剛才在幫和服青年擦後背的漂亮舞妓,看到凶神惡煞的封雲天剛張開嘴準備尖叫。

可聲音還沒有穿過喉嚨,一個碩大的拳頭照面就打了上來。

「 ~」

一拳命中,聲音結結實實。

舞妓的鼻梁立馬就塌了下去,漂亮的臉蛋都變形了。

腦袋受到拳頭的巨力沖擊,在沖擊力和慣性的帶動下往後一仰,咚的一聲撞在浴桶上暈了過去。

封雲天沒有一點憐香惜玉,也沒有像日本兵一樣下半身思考見色起義。

無視暈過去的舞妓露出的大片椿光,抓著她的脖子猛的一扭,隨著 嚓一聲骨頭折斷的聲音。

暈過去的舞妓沒有發出任何慘叫,在昏迷中就被送去見閻王了。

解決掉「尖叫雞」這個礙事的麻煩,封雲天拽著合服青年頭頂的日式小髻,憑借強大的臂力輕松將他從浴缸中提出來,一路拖到了外面的客廳里。

抓起榻榻米上面鋪的白布,撕下幾塊布條當做繩子,把和服青年的手和腳全部捆綁了起來。

接著又扯了一大塊布揉成團,塞進了她的嘴巴里堵住他的喉嚨。

搞定這所有的工作,封雲天看著那滿滿的一桶熱水,想起自己已經大半個月沒有好好洗澡了。

暗道了一句︰「放在這里也是浪費,不如讓我來享受一把。」

干淨利索的月兌了衣服走了進去,舒服的泡起了熱水澡。

躺在浴缸旁邊地上的美人尸體,絲毫沒有影響他泡澡的興致。

跑到別人家里來殺了人,不僅沒有第一時間跑路,反而還很有閑情逸致,舒服的泡起了熱水澡。

膽色能有這麼大的人,估計除了封雲天也沒誰了。

花了小半個小時舒服的泡了個澡,搓掉身上那一層厚到能做湯圓的污垢,穿上和服青年為他自己準備的浴衣。

封雲天只感覺渾身神清氣爽,渾身每一個毛孔都在散發兩個字——

舒服!

「接下來該干正事了。」

封雲天沖他的髒破衣服里,掏出煙盒和火柴點了一支煙,面帶詭異笑容的走向了躺在地上的和服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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