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找東西去。」
龍寺手上的鮮血已經被大力甩干,他也從別人的腦子里面得到了信息,比如說,七尾的位置。
「嗯。」
三人並沒有多說些什麼,只是跟著龍寺一起走著。
龍寺沒有走多遠,就發現了一個小小的如同日式的寺廟一樣的地方,此地有著許多的蟲類,還有滿地的鮮花,各種樹木也有許多,巴掌大的螞蟻排成一列,在一棵大樹上行走著。
一只巨大的淡藍色的蝴蝶向著龍寺飛了過來,在靠近了龍寺大概三米的範圍的時候,突然間張開了口器,帶著腥甜的氣味,向著龍寺猛地沖了過來,鋒利的口器被粘液包裹,讓龍寺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感覺十分的惡心。
但是正當這只蝴蝶靠近龍寺到兩米的時候,突然間翅膀掉了下來,毫無征兆,隨後龍寺抓住了蝴蝶的身體部分,將其直接丟了出去。
蝴蝶落在了地上,一群巴掌大的螞蟻從地底鑽入,踏平了滿地的鮮花,向著龍寺等人沖了過來。
「哎……其實我挺討厭蟲子的,特別是蟑螂這種的,雖然這些並沒有那麼的惡心,但是那麼大只……」
龍寺皺起了眉頭,打了一個響指,隨後這些蟲子瞬間暴斃,趴在地上不再動彈。
周圍死氣彌漫。
蝴蝶忍盯著龍寺,雖然沒有轉過身去看她,但是卻讓龍寺感覺有些發毛。
「啊,額……走了,正主在前方等著我們呢。」
龍寺抬腿就走,剛剛似乎說錯話了,現在只想扯開話題。
龍寺和三人快速的進入了那寺廟一樣的地方,雙手用力打開了大門,只是龍寺的手上沾染著黃色的粉末。
「 ——」
爆炸突然出現,但是又奇怪的消散了。
龍寺雙手合十,只是中間夾著一本漫畫書。
龍寺將博人傳收起,看向了前面的方向,那里坐著一個看起來很慌張的美麗女子,她身上穿著的和服有些松散,大把的春光照在了露出的雙腿和胸口的雪白上,看的月橘一陣難受,低下頭去,看著腳掌,視線並沒有踫到任何的阻礙。
「不,不要殺我,你對我做什麼都可以,但是請不要殺我。」
女人慌張的說著,她似乎抖的更加的厲害了,而隨著她的抖動,上身的寬松和服抖落在了地上,上半身的春光展露無余,她驚慌失色地大叫了一聲,似乎並沒有踫到過這種將身體展露在男性面前的事情,十分的害羞,臉上迅速的升起了兩朵紅雲,她用雙手趕緊捂住了胸口,隨後一只手快速的抓住衣服艱難的穿了起來,只是似乎單手穿著衣服實在是困難,胸前的兩只白兔不斷的上下抖動,雖然不及綱手,但是也可以傲視群雌了。
「呸,惡心。」
穿著黑底紅雲衣袍的月橘只是覺得惡心罷了,女人最懂女人,她自然看出來了這個女人是在演戲,只是演的還不錯。
龍寺看著對方的樣子,慢慢的想著女人,同時伸出了手,臉上浮現著愉悅的笑容,察覺到龍寺臉上的笑容,月橘嘆了口氣。
「沒救了這貨。」
「請,請不要殺我。」
女人害怕的向後退去,雙手雙腳並用,而這樣子本來還沒有穿上的衣服就再次掉了下去,兩只大白兔在不斷的上下抖動,讓龍寺看著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但是,龍寺咽了一口唾沫。
女人最後撞上了後面的一根柱子,她抱著後腦勺,疼的眼淚在眼眶里面打轉,而此時的龍寺已經走到了女人的面前。
龍寺此時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女子的月復部十分平坦,光滑干淨的小月復上沒有一絲贅肉,即使處于坐著的狀態,也只能夠看到一條馬甲線,但是看看女子那快要能夠與綱手媲美的身材,又覺得十分不合理,只是龍寺此時的角度,加上衣物在女子逃跑的時候變得更加的寬松,可以看到女子身上除了那件和服之外,沒有任何的東西,到了此時,龍寺更是咽了一口唾沫,眼中閃著精光。
只是和月橘不同的是,蝴蝶忍只想吃瓜,似乎十分惡趣味,同時還帶著些許的月復黑,而另外一邊的香奈惠愁眉苦臉。
「為什麼龍寺總是要……」
龍寺一手抓住了女子的臉,即使幾人現在是偽裝成為別人的模樣,但是龍寺此時的面相也極其的好看。
近距離看著龍寺的帥臉,女子的臉上的紅暈似乎更濃了幾分,或許被這一招帥氣的男人所佔有,亦或者是做些什麼,也不算是多麼的吃虧,她顫抖著身體,似乎最終屈服了命運,閉上了雙眼,雙手交叉握拳,似乎在祈禱著什麼一般,下巴微微抬起,等待著對方的臨幸……
亦或者是……
對自己的暴行。
「這麼過分呢?」
香奈惠的話音剛落,龍寺將手快速的插入了女子的腦子當中,女子茫然的兩眼看著龍寺,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老娘的色誘術為什麼會不起作用,不對啊,我這麼樣子的鋪墊下來,對方不管怎麼說,都會色心發作,然後對老娘強上,接著老娘再一套帶走對方,反殺才對】
【為什麼會這樣子?】
【等等,他的手指是不是插到我的腦子里面去了?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子?】
女子茫然的看著龍寺,但是下一刻,一陣痛苦從腦中傳來,身體痛苦的顫抖了起來,而龍寺此時露出了猙獰的笑容,接著他用只有這近距離的兩人才能夠听得到的聲音說話。
「謝謝你,我越發的想要殺掉你了,但是那樣子的話,你身體里面的尾獸也會死,所以……」
「在你死之前,先把尾**給我把。」
痛苦,憤怒,仇恨,悲傷,殺意,無數種的感情突然間誕生而出,尾獸的查克拉躁動了起來,女子的身上出現了紅色的查克拉,漸漸的將身體給包裹,見到自己的目的已成,龍寺松開了自己的手。
「這樣子,你才能夠付的起在我的妻子面前誘惑我的罪,當然,在這之前,我會讓你好好感受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