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解決掉這些吧。」
龍寺對著月橘這麼說著,隨後手中的日輪刀快速在四周不斷的切割著,將人都給放下來。
「你們是……誰?」
大部分的人還在沉睡,此時有了兩個女人悠悠的醒了過來,簡單的觀察了一下四周,便警覺了起來,從衣服的口袋當中掏出了苦無,謹慎的看著四周的環境。
「醒了啊,那麼就去幫忙,這里還有許多人還沒有被救下來。」
月橘打量了一下兩人,然後說道。
其他人其實還沒有從緞帶當中月兌離出來,但是這兩人已經可以正常的活動了,自然也不是普通人。
「你們兩個,是音柱天元的妻子吧。」
「嗯,是的。」
「我是槙於,這個膽小鬼是須磨。」
槙於這麼說著,這也引起了須磨的不滿。
「喂,你這樣子的話,我是要和天元大人告狀的。」
「還有,不要對我有太多的期待,我是個廢物。」
須磨的話讓其他人一陣的無語,不過她看起來真的很膽小,但是也認真的在戰斗了,蚯蚓帶此時已經被龍寺斬殺,那麼接下來的人要從緞帶里面放出來,並且集中保護起來。
而突然間,隨著一陣猛烈的爆炸,一聲巨響從洞穴的頂部響起,無數的碎石向著下方掉落了下來,而龍寺此時此刻不慌不忙,月亮聖杯向著天空飛去,雙拳不斷的出擊,將無數的碎石打成粉末一般,而剩下的漏網之魚,則被其他人打成了碎塊。
而音柱,宇天元也落了下來。
「喂,沒事吧……我好些來晚了。」
天元發現人都被救了出來,而地上還有著一地的枯骨,以及……
一個空著的冰籠。
「那個籠子是用來關什麼的?」
天元指著旁邊的一個空著的冰籠說道。
「一個上弦……淦。」
龍寺少見的罵出了髒話,他倒是沒有想過,那個家伙直接跑了。
跑了。
跑了?
怎麼跑的?自己的籠子的細縫可是讓老鼠大小的生物才能夠鑽出去的,而那個家伙的體型肯定比起老鼠要大。
「算了,先不去管那麼多了,現在也找不到,先將這些人給安置起來,放在這里肯定不行,萬一洞穴塌了……」
一塊石頭從洞頂的洞口處掉了下來,被龍寺切成了兩半,掉在了地上。
「我們得速度了。」
天元點了點頭說道。
將這些人給安置並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龍寺決定將這些人先放在青樓里面,而因為會相對來說輕松一些。
至少比起被集火埋了要好多了。
順便一說的是,在龍寺等人準備將最後一個人搬出去的時候,一個豬頭少年拿著兩把日輪刀從一個洞穴里面鑽了出來。
最後,這個豬頭少年也被搬走了。
至于如何讓青樓開門干活,對于龍寺來說其實難度不算是太大。
非常時期有著非常時期的辦法,龍寺直接破門而入,然後讓里面的人將人全部都給安置了。
當然,雞蛋不能夠放在一個籃子里面,但是如果要分的太散了,一個是浪費時間,一個是不方便保護,所以龍寺並不準備這麼做,只是放在了散菊屋和旁邊的一個小青樓里面。
而像是炭治郎和其他兩小只以及天元的三個妻子則是保護她們,而龍寺等人則是準備戰斗。
「我先去尋找蕨姬那個家伙了,還有另外一個鬼,應該不弱,你們小心。」
龍寺這麼說著就離開了,他仍然記得蕨姬當時離開的方向,如果往那個方向前進的話,應該就可以看到蕨姬了。
龍寺向著前方狂奔,事了拂衣去讓龍寺的腳程極快,沒有幾步的路子就發現了敢來的墮姬。
只是,對方和七大罪的暴食之罪瑪琳一樣都是穿著很情&趣的服裝,就是一個是真的,一個是假的。
「你就是鬼殺隊的柱了吧,沒有想到還挺帥的……」
墮姬對于龍寺的顏值略微有些吃驚,但是龍寺並沒有想要和這個家伙嗶嗶,事了拂衣去,隨後是冰之呼吸•八之型•天凝地閉。
「山吹色波紋疾走」
一抹鋒利的刀光向著墮姬的脖子斬去,如果這一刀斬實了,那麼墮姬的脖子就會被自己斬斷。
或許妓夫太郎也會被自己一並殺死。
但是……
「叮」
金鐵相撞之聲響起,龍寺詫異的看著面前的這個銀發金瞳的女子,她腰上的緞帶延伸,然後折疊變厚,擋在了自己的面前。
雖然說緞帶被斬斷了許多條,在剛剛的一瞬間,已經有十節的緞帶被斬斷,緞帶被斬斷的部分,鮮血灑下,但是墮姬並沒有什麼事情。
「有趣。」
「冰之呼吸•一之型•孤山絕寒」
龍寺又是一刀,將墮姬的一根緞帶給斬斷,而墮姬也忍不了了,向著龍寺發動了攻擊,她腰間的許多緞帶向著龍寺刺來。
「血鬼術•八重帶斬」
龍寺並不想去承受傷害,在對方的攻擊向著自己襲來的一瞬間,將重心向後倒去,同時雙腿猛的發力,一瞬間就月兌離了對方的攻擊距離。
「冰之呼吸•六之型•北風冥冥」
龍寺斬出了無數道帶著凜冽寒風的刀氣,這無數道刀氣快速的劃過了地面,將石磚給切割縱橫,前面的那些緞帶也在這些刀氣下被斬斷,如同在高溫下的牛油一樣的融化。
「真是麻煩。」
「不過你的緞帶一瞬間被我切去了許多了,接下來暫時長不出來那麼多了吧。」
龍寺手握日輪刀,向著墮姬再次爆射而去。
「事了拂衣去」
墮姬感覺到了幾分頭疼,如果對方級這麼向著自己攻擊過來的話,自己很有可能會被斬首,而對方也確實說的沒有錯,自己的緞帶被斬去了太多,一時之間很難恢復過來。
「哥哥……」
就在墮姬正開口的時候,龍寺的日輪刀已經刺穿了墮姬的月復部,也刺穿了那緞帶。
「冰之呼吸•三之型•天寒地凍」
「噗——」
墮姬吐出了一口鮮血,有些傻傻的看著自己的肚子,她可能是沒有想過,自己就這麼輕松的被眼前的這個男人給這麼攻擊著。
真是羞辱啊。
「山吹色波紋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