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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後來 (求訂閱、月票)

木葉的天氣依舊明媚如初,可忍界第一大族宇智波失去了千年積累下來的底蘊。

那些依附宇智波一族負責照顧起居的佣人還有負責制衣的裁縫,乃至負責建造院落的工匠,他們本就是普通人,在柳元的第一次攻擊便付出生命。

這些同樣是千年積累下來的底蘊,可卻在一夕盡喪。

還活著的宇智波族人為二百四十五人其中以青壯居多,借此機會宇智波富岳直接廢除了長老制度統領大權。

可另一個問題卻緊隨其後,男女比例接近4︰1

為了保持血統的純粹有四分之三的男子要孤獨終老,甚至有人向富岳提出一婦多夫制度,結果被富岳否定。

可如果允許與外族通婚必然影響後代開啟寫輪眼的幾率,可又不能眼睜睜看著宇智波一族後繼無人。

富岳很苦惱……

最終不得已還是決定允許宇智波一族男子與外人通婚,但是可以預見的是未來的宇智波一族會出現純血和混血兩大對立支脈。

宇智波族地重新建起,卻只是由木遁的批量產物,就連潤玉也沒有搞特殊化。

至于去向千手一族借施工隊,富岳沒這個心思,潤玉也懶得處理。

新建起的宇智波族地人聲稀少,宛如空城……白巾遍布。

幾天後宇智波美琴葬禮如期舉行,整個宇智波族地幾乎在同一天開始葬禮。

那天的宇智波富岳穿著整齊合身的西服,打著白色的領帶,身姿宛如鐵塔。

但他的這副衣服顯然不適合日本古典的葬禮,可美琴說過他穿西裝的樣子最讓她心動。

從葬禮以後宇智波富岳越發沉默,並且渴望實力,整日鍛煉的時長以及辛苦程度翻了數倍。

佐助卻是直接交給宇智波鼬照顧,這個男孩仿佛在一夜之間長大,變得安靜成熟主動刻苦修煉。

某一天晚上,富岳宿醉。

正常來講以他的體格喝多少都不會醉,可他偏偏醉的一塌糊涂,讓潤玉不由的想起那句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心里嘗著悲傷痛苦以及悔恨或許正需要大醉一場,就像當初野乃宇隕落後的潤玉。

第二天清晨,他的床頭竟然出現了熟悉的南瓜粥,仿佛夢回二十年前。

他小心翼翼的端起,大口的喝著不顧滾燙的溫度,眼楮便止不住的流下眼淚。

一旁的宇智波鼬顯得有些手足無措,這粥是美琴生前交給鼬並且囑咐要在富岳喝醉之後熬給他喝。

「父親大人是太難喝了嗎?」宇智波鼬怯生生問道。

「那倒不是……很好喝。」

正是因為太好喝了,與記憶中的那碗粥有著本質的區別,它在無形中提醒著富岳那個煮粥難喝的女孩再也回不來了。

「母親大人說她以前煮粥不好喝,後來練了好久…總算變得好喝可父親大人卻再也沒有喝醉過。」

宇智波鼬輕聲道,富岳眼角的淚珠再也止不住,像斷線的珍珠。

…………

仇恨是宇智波一族很好的強心劑,數月內三勾玉寫輪眼的數量極速提升,黑色土壤上仇恨之花茂盛復蘇。

宇智波山總是蹲在樹枝上望著重建後的宇智波族地沉默。

由于人口的不足,富岳將近乎四分之三的族地面積無償歸還木葉忍村。

復式樓房拔地而起,居民很快搬入,為周遭帶來了很多煙火氣,卻也讓宇智波族地古典的院落顯得格格不入。

房檐下潤玉躺在嶄新的藤椅上,腿間放著越發肥碩的阿花,遠處巨樹搖曳,仿佛一切沒有任何變化,又仿佛變了很多。

宇智波一族還是那個忍界最強之族,只要潤玉和宇智波斑還活著,最強一族的位置便不會有任何讓撼動。

宇智波斑黑著臉推門離開院落,在赤井美月事件上他與潤玉始終無法打成共識。

他不理解潤玉就究竟在想些什麼東西,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這不就相當于在家中放個炸彈嗎?

「維克多、喬薇兒真的死了?」

潤玉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按他們的話說,蟲族之神賦予他們都永生的權力,怎可能如此輕易的被柳元的鐵拳震死?

「沒錯,尸體目已經被大蛇丸大人解剖研究完成。」

宇智波玲月從陰影重浮現低聲回答道。

「有何發現嗎?」

「他們的身體與正常人沒有任何區別。」

「沒有區別。」

潤玉用手指轉著赤清月的核心陷入沉思,沒有區別才是最不正常的地方,正常人可不能活五萬歲。

兩個來歷神秘的人類向忍界講述了蟲族真正的隱秘,又忽然死于一場事故…嘶,陰謀的味道。

不遠處的訓練場內赤井美月與宇智波川進行切磋,當年稚女敕的小孩也成長為宇智波一族的領軍人物,強橫的體魄配上爐火純青的刀術讓他具有蛻變階巔峰的戰力。

可惜面對赤井美月他還是弱小可憐的那個孩子,被壓制的近乎喘不過來氣。

同小眠簽訂契約後赤井美月實力進入飛速的增長期,而她也成了潤玉手中最重要的底牌。

叮當一聲,宇智波川被擊飛武器,黑色直刀橫在脖頸,敗場數加一。

「潤玉大人。」

宇智波川恭敬的問候道,曾經他視敗給潤玉為一生之恥。可現在後者卻成為他需要仰望的存在,或許曾經心有不甘,現在也只能化作一聲恭敬的問候。

「鶴爺爺一直在南賀河盡頭祖地隱居,現在他年歲已高,不如將他接回來吧。」潤玉輕聲道。

宇智波鶴隱居在祖地,原本就不算秘密只是潤玉沒用深究罷了。

現在宇智波山心情壓抑,正好把宇智波鶴「請」回木葉,治愈一下低落的宇智波山。

「什麼爺爺還活著嗎?」

宇智波川驚訝道,據潤玉觀察他的反應不似作假,這老家伙可真狠啊,連自己的孫子都瞞著。

唰的一聲,宇智波山出現在潤玉身邊,這麼多天臉上首次出現驚喜之色。

「鶴那個老家伙還活著嗎?」

「活著。」

當天下午宇智波川和宇智波山開開心心的踏上接宇智波鶴回家之路。

「斑大人,還是懷疑我嗎?」

赤井美月躺在旁邊的藤椅臉色難掩憂色,頭上紫色的小眠晃悠悠的翻身,認主它已經懶得隱藏隱藏自己的神異。

整日黏在赤井美月頭頂無論怎樣動作都不會被甩下,最喜歡的事物還是潤玉制作的糖果。

「沒錯,他建議將你格殺。」

事情遠比赤井美月想的更加嚴重,不僅是宇智波斑幾乎所有木葉高層都建議格殺勿論。

「當我親眼目睹赤清月後,我也不止一次懷疑我們兩者之間的聯系,我甚至用無數個夜晚去回憶那些童年的過往…」

赤井美月輕聲講述少女的眼神中浮現出迷茫,在她看來自己與蟲族的界限開始模糊。

「哪怕有一天蟲族的你蘇醒,那也是在吞噬了屬于人族的你這部分之後……而我賭你不會輸。」

潤玉偏過頭用無比認真的語氣向赤井美月講道。

他前世曾經看過一部小說,男主的身軀內聚集著強大的靈魂,能夠讓男主爆發出照乎常規的力量,但同時也在腐蝕男主的身心,這種時候唯有男主的自我意志才能抗衡。

「我不會輸,不會輸!」赤井美月臉色莊嚴肅穆,像中世紀對君主宣誓效忠的騎士。

你賭我會贏,那麼又怎能讓你血本無歸。

「諾。」

潤玉將赤清月的核心扔到赤井美月手上,動作毫不在意仿佛那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顆糖果。

「赤清月的核心,只有你足夠強大,你才能贏加油!在合適的時候吸收她,戰勝她!」

潤玉的實力已經到達真正的極限,除非出現質的飛躍,吸收赤清月對他帶來的提升只能算做微乎其微。

「潤玉大人…」

赤井美月感動的稀里嘩啦,在她看來潤玉為了她主動放棄實力提升,只是因為相信。

「加油。」

「必不負期望!」

兩人靜靜地躺在藤椅吹著微風仿佛院外的恩怨在與他沒有任何關系。

赤井美月不知道的是因為她的事情,潤玉和宇智波斑近乎決裂分道揚鑣。

他的一意孤行,也讓木葉許多高層生出嫌隙與不滿。

「宇智波川那家伙小時候還說非你不娶,結果上個月還不是結婚了……」潤玉打破沉默吐槽道,可惜新婚燕爾便天人兩隔。

「我對他沒有那個心思。」

…………

千手族地。

宇智波斑全程黑著臉推門進入大廳,里面正端坐著木葉所有的高層。

「他還是拒絕了?」千手柱間首先開口反問。

「沒錯。」宇智波斑冷哼道。

「血脈烙印、近乎一致的氣質,我們不可能弄錯!」千手扉間堅定道。

作為場中為數不多與赤清月打過照面的那個人,他最有發言的權力,比較他被虐殺的時候他數次將其當做赤井美月。

現如今他在與赤井美月接觸的時候,都會不可避免的回憶起當時的場景。

「他雖感情用事但絕對不蠢我更傾向于他有著其他的打算。」

嘴里叼著煙斗的猿飛日斬突然說道,他與潤玉打過數十次交道對其也算有著很多的了解。

「同為人族他為何不說?」角落中突然有人開口問道。

宇智波斑冷冷第盯著陷入各種陰謀詭計猜測的眾人,心中升起幾分厭煩。

「現如今我們的目標應該是蟲族,蟲晶大炮必須盡快投入生產!」

千手柱間打斷議論的眾人突然說道。

「沒錯,那家的鍛造坊可以打造那種程度的鋼材的雕刻技術。」有人問道。

「宇智波一族……」有人回答。

眾人沉默。

宇智波一族遭逢大難,影響力大不如前正是這些人擴展影響的時刻,卻陡然發現他們在某種意義上已經離不開宇智波一族。

這場會議已經刻意避開了宇智波一族的人參加,由于赤井美月之事,宇智波斑和潤玉不合已經算得上人盡皆知的秘密。

宇智波族地。

潤玉陡然睜開雙眼,那些人自詡隱秘卻不知靈魂之眼近乎無孔不入。

「或許是因為站的太高,反倒有些看不清芸芸眾生。」潤玉嘆道。

蟲族威脅仍在背地里卻假借公意之名,行爭權奪利之實。

可造成這種結果卻是與上層動亂月兌不了干系。

邁特凱和卡卡西再次前往蟲族領域狩獵,波風水門專心女乃孩子。

猿飛日斬重新干政…

第二天,宇智波鶴重新回歸宇智波一族養老,宇智波山的臉上浮現出笑容。

蟲晶大炮作為對抗低階蟲群的利器開始投入生產。

幾天後,從外界歸來的卡卡西並沒有第一時間接手火影之位而是開始閉關突破真王級。

同一時間選擇突破的還有邁特凱,波風水門雖然還是在位,但具體工作的處理已經交給可以不眠不休的猿飛日斬。

木葉四十七年末。

綱手突破真王級,拜訪潤玉。

這一路上她多少有些不適應,偌大的宇智波地竟找不到半點以前的痕跡。

綱手剛剛突破真王級還不能完美的控制自己的力量,隨著他的步伐腳下的石磚龜裂,大地顫抖。

不見她如何用力,一枚糖果自然飛起落入口中,動人心魄的面容是浮現出一絲幸福感。

「恭喜突破綱手姐姐。」潤玉從藤椅上起身站立祝賀道。

宇智波斑來他未起身。

波風水門來他未起身。

千手柱間來他未起身。

只因綱手對他來講是個特殊的存在,綱手那宛如對弟弟般無微不至的關照以及無條件的信任是讓潤玉難以忘懷的感受,是彌足珍貴的回憶。

「你我之間無需這麼客氣。」

綱手擺了擺手,小心翼翼的躺在潤玉身邊的藤椅上。

「听說納葉那孩子墮落了……」綱手臉色微苦嘆息一聲。

她將漩渦納入從渦之國帶回,幾十年間早已視作親人,卻不曾想閉關突破真王級後便是天人兩隔。

「她心有執念,行事偏激……又不能得其所愛,墮落是必然的結果。事已至此,姐姐,無需過于悲傷。」

「所愛?」綱手詫異道。

她確實不知道自己的寶貝徒弟對誰動了凡心。

「波風水門。」潤玉淡淡道。

當時漩渦納葉點耳語雖然很低,但卻瞞不過耳聰目明的真王級強者。

「她與玖辛奈是閨蜜,又同時愛上來波風水門,這種事情……」

綱手望著藍天長嘆一口氣,倒也不知再說些什麼為好。

「自來也突破真王級更難。」潤玉突然開口說道。

綱手閉關後,偌大的木葉再也沒有那個能說心里話的人,他總是躺在藤椅上望著藍天並未高冷而是源于無聊……或者說寂寞。

他朋友真的很少,現在的他已經不想主動去認識別人刷認可值。

「為什麼……他心那麼大,突破真王級應該很簡單吧?」綱手不解的問道。

「他心有弱點……求不得啊。」

自來也听從了潤玉的建議,改了的毛病,但卻依舊無法獲得綱手的芳心。

「他都弱點是我嗎?」綱手問。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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