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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吸收 (求月票)

神威空間,木屋內。

潤玉盤膝而坐,侵蝕之力從藏鋒內涌出宛如深淵之口,殷紅色的蟲族核心在侵蝕之力的包裹中緩慢旋轉。

 嚓一聲,宛如巨獸在咀嚼食物,蟲族核心被碾開化為碎片不斷被侵蝕之力吸收。

無形的精神意志驟然侵入潤玉的靈魂空間。

柳雲龍的身形再次凝聚,六把護主魂刃直接劈下,插入柳雲龍靈魂體的胸膛。

潤玉眼前化為純白的世界,柳雲龍發出慘叫掙扎抗衡著護主魂刃。

潤玉張開雙手藏鋒憑空浮現,他掠向不斷哀嚎的柳雲龍揮刀劈下。

這是場一邊倒的虐殺!

幾分鐘後原地只留下透明無色的記憶,潤玉揮手透明的記憶團緩緩與潤玉的意識體融合。

就在這時灰色邪異的粉末突然從潤玉意識分身中冒出緩緩飄向他的靈魂核心。

這是記憶中的最深層的雜質,純白高聳的靈璧浮現,硬生生將灰色粉末蒸發至虛無。

最後一刻,潤玉仿佛听到柳雲龍扭曲至極的哀嚎。

外界潤玉睜開雙眼,侵蝕之力中的蟲族核心依舊有一大半沒有吸收,他只好閉上雙眼靜靜等候。

這份來自柳雲龍的記憶再次充實潤玉對蟲族的了解。

蟲族內部分為兩大體系,在突破真王級時可以選擇凝聚真王體,也可以選擇將凝聚真王體的能量融入蛻變軀。

前者更擅長保命,蛻變軀和真王軀都能互相孕育,後者更擅長戰斗柳雲龍便是後者。

在真王級之前蟲族只有名,但沒有姓。唯有突破真王級會獲得祭祀蟲神的機會,獲得神賜之姓。

共有蘇、柳、蕭、陳四姓。

其中蘇姓最多,陳姓最強。

各大姓氏間並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甚至同姓之間的殺戮不再少數,應該說整個蟲族就沒有血緣這種關系,每個蟲族都是單獨的個體。

它們信奉強者,以女皇為尊。

「真是個孤獨的種族,唯有追求傳說中的進化之路才是蟲族存在的意義。」

通過這份記憶潤玉找到墮落者增多的原因,並非是這個世界出現異變,而是蟲族血統開始自然躍進共鳴,這種情況被蟲族稱為血統感召,隨著降臨忍界的蟲族增多這種情況還會持續下去,直到整個世界盡皆蟲族。

潤玉陡然睜開雙眼,默默打了個寒顫,怪不得蟲族沒有主動發動進攻,那是因為屬于忍界的時間本就不多,不動聲色的溫水煮青蛙。

「哎。」潤玉微嘆只覺得人族希望渺茫,木葉還有他鎮守第一時間便剿滅墮落者,可在木葉之外的四大主城,甚至其他三大國中又有多少墮落者隱藏其中。

或者說…他熟知的朋友距離墮落還有多遠?真是徹頭徹尾的毫無希望的絕境。

侵蝕之力包裹中的蟲族核心徹底化為虛無,侵蝕之力重新涌入藏鋒,在潤玉的感知中侵蝕之力的威力再次提升。

使用燃影閃時對速度的加持得到提升,平時匯聚攻擊防御時硬度更高,並且在消耗上卻有部分削弱。

如此巨大的提升可潤玉卻絲毫沒有感到喜悅。

血統感召,血脈躍進。

八個大字宛如山峰般壓在潤玉身上,潤玉緩緩起身配合赤伶離開神威空間。

兩天後,旗木朔茂的葬禮如期舉行,在烈火中他的身軀緩緩化作飛灰。

慰靈碑前波風水門宣講旗木朔茂的生平以振奮人心,這一世他從始至終皆為英雄。

卡卡西面容悲切卻沒有流出任何淚水,仿佛這兩天他已經流干眼淚。

前兩天經過大蛇丸的嘗試,穢土轉生無法召喚出旗木朔茂的靈魂。

木葉徹底失去一名真王級戰力,木葉高層的臉色越發沉重。

潤玉始終在思考蟲族血統感召的問題,每天夜里會有十位左右的居民墮落,甚至出現墮落者傷人事件。

執法隊總有百密一疏的時候,後來不得不直接讓執法隊休息,直接由潤玉出手鎮壓新出現的墮落者。

但還是無法阻止木葉的人心愈發潰散,宇智波一族、日向一族、千手一族,都開始出現墮落者他們的實力要比沒有血繼限界的墮落者更強。

更難以讓人接受的就是…昨日還在交談共飲的族人,一夜之間化為不死不休的敵人。

哪怕木葉已經禁止任何人私下使用蟲族核心可墮落者的數量依舊沒有任何緩解。

這種情況不僅出現在木葉,雲忍村的墮落者甚至自發形成組織開始在暗中獵殺那些還未墮落的忍者。

為此…三代雷影暗中向潤玉求援,並且送上雲忍秘術。

「天送之術!」

二代火影千手扉間正在著手研究天送之術,與其說說忍術,不如說是忍陣需要將密密麻麻的術式刻畫在地面石台。

為此千手扉間正聯合大蛇丸對此術進行修改和完善,力求減少與空氣摩擦產生的能量。

………

宇智波族地。

書房內,潤玉盤膝坐在軟墊上,對面正是跪坐著的旗木卡卡西。

精致的木桌擺在兩人之間,與千手柱間流水線制成的木桌有著本質的區別,淡香縈繞。

茶香四溢。

卡卡西精神已經恢復很多,雙眼還有些紅腫,但卻越來越像旗木朔茂。

潤玉記得有個人曾經說過,一個男孩要走過多少路,才能被稱之為男人。

現在的卡卡西眼神間少了很多稚女敕,可以算得上是頂天立地的男人。

可是他今年僅僅十三歲,潤玉神色微沉,他總歸沒能改變旗木朔茂的宿命,還是永遠留在了木葉四十二年。

不同的是原著中卡卡西那時年僅五歲,而旗木朔茂背負著罵名,在這個世界卡卡西十三歲,有著幸福的童年,而旗木朔茂死得像個英雄。

「潤玉大人。」卡卡西輕聲道,這位大人召他前來卻只是獨自飲茶一言不發。

「這個東西熟悉嗎?」潤玉翻手間取出乒乓球大小的紫色核心,周遭仿佛有電弧生滅。

「這是蟲族核心。」卡卡西略帶疑惑的接過,驟然神色一變。

他從這枚蟲族核心中感到共鳴和血脈交織感,血流開始加快速度,臉色越發紅潤。

「應該說它是朔茂的核心。」

潤玉端起茶杯輕聲道,或許對于卡卡西來講有些殘忍,但這是他需要承受的宿命。

「果然。」卡卡西的臉色浮現疑問。「潤玉大人為什麼在這個時候交給我?」

他始終抱著父親的尸體,卻絲毫沒有察覺到潤玉是在什麼時候取走的核心。

潤玉並未立刻開口,而卡卡西則用心感知著紫色核心的波動,那里有他熟悉的氣息,仿佛父親從未離開。

「因為你要在今天吸收它,作為你突破蛻變階的基石。」沉默許久後潤玉放下茶杯鄭重的開口。

「這不可能!」卡卡西瞬間暴起眼中閃過一閃而逝的怒意。

「這算什麼?這是父親留下的遺物,而你卻要讓我使用作為突破的基石?這與食尸徒有何區別?」卡卡西在憤怒下不再使用敬詞而是惡狠狠地質問道。

「這是很早之前便由你父親確認的事實,並且木葉的高層基本知情。」潤玉望著憤怒的卡卡西依舊平靜的說道。

「啪。」潤玉張開手一股吸力涌出紫色核心重新回到他的手中。

「如果你現在沒有做好準備,這枚核心將交由我保管,直到你想通為止,而且當你吸收這顆核心的時候你可以在意志空間內見朔茂最後一面。」

潤玉端起茶杯,思緒回到旗木朔茂剛突破真王級後的一次會議。

那時猿飛日斬還活著坐在綱手的身邊,自來也整場會議都在盯著綱手,而大蛇丸也經常若有若無的偷看幾眼。

由于旗木朔茂的突破,木葉高層人心振奮遠不如現在絕望,幼稚的認為找到打敗蟲族的希望。

「我的這里同樣孕育出一顆核心。」旗木朔茂突然出聲指著自己的後腦說道。

一下子會議室內氛圍壓抑到落針可聞,吸收蟲族核心哪怕保留著意志依舊會無限向蟲族靠攏這是所有人的共識。

可當人的顱骨內孕育出核心時,那麼他還能被稱之為人嗎?

「多大?什麼顏色?」潤玉問出有些不太靠譜的問題。

「我只能感知到它的存在卻無法感知顏色,大小同樣未知。」

旗木朔茂答道。

「不用想的那麼復雜,突破真王級是趕跑蟲族必須要走的路。」潤玉望著神色各異的眾人悠悠開口。

「潤玉大人,我有個想法。」旗木朔茂有些忐忑的開口。

「請說……」

「未來如果有一天我不幸隕落,我希望我的核心由卡卡西繼承。」旗木朔茂一字一頓的說道。

「好……我答應你。如果有那麼一天我會親手交給卡卡西,並且親眼看著他吸收。」

潤玉看得出朔茂的這個決定思考的良久,既然朔茂提了出來那麼他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眾人都無法理解旗木朔茂的決定,可潤玉卻清楚這樣做可以為卡卡西打下堅實完美的基礎。

年輕強悍的王者,扭下衰老不堪王者的頭顱,吸收其核心吞噬其骨血,向著進化的頂端推進,這本就是蟲族信奉的鐵則。

旗木朔茂的請求把冰冷無情的掠奪,變成充滿無私愛意的奉獻這讓潤玉感到幾分人性的美好。

所以他才會欣然接受旗木朔茂的提議,哪怕這背後對卡卡西來講有些殘忍。

回歸現實,書房內潤玉飲盡最後一杯清茶,看向沉默的卡卡西詢問道。

「考慮的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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