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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了一遍瑟爾基市內的四座橋梁我也是一陣頭痛,不用說,炸得相當徹底,至少四座斷橋的橋面已經完全落入河中了。

這種情況下想把橋修好,沒有幾個月時間是做不到的,可幾個月時間卻能讓崔凡克聯邦軍再次組建起一支部隊,雖然戰斗力不見得有之前的強悍,可基本勝任作戰還是沒有多大問題的。

況且崔凡克聯邦會放任西拉王國安心修橋嗎?顯然是不可能的,他們一定會想盡辦法破壞施工行動。

而且破壞方法也非常簡單,遠遠的架上大炮打上幾炮就能讓施工現場雞飛狗跳,還修個屁橋。

所以在把河對面的崔凡克聯邦軍驅逐出一段距離之前,修復這些橋梁的打算是非常不靠譜的。

那現在還完好且控制在我們西拉王國自己手中的橋梁就只剩下赫倫堡的那座橋了,所以這座橋必須保護好。

我和正在觀察河對面的亞摩斯交待道︰「看到之前崔凡克聯邦軍在河上搭的浮橋了吧?之後我們也得搭一些!」

亞摩斯點了一下頭道︰「看到了校長,只是我們要在哪里搭橋呢?

這里我認為是不可能了,對面不知道有多少眼楮在盯著我們呢!」

「當然不是這里,我們要是從這里過河,肯定會在瑟爾基西城區與崔凡克聯邦軍展開激戰。

之前東部城區被我們提前清空了,所以並沒有什麼平民傷亡,可現在崔凡克聯邦軍可不見得會提前把居民請走啊!」我拿出煙點上一顆講道。

「您是說崔凡克聯邦軍會混在平民中讓我們投鼠忌器嗎?!」亞摩斯驚訝的問道。

「特意這麼做顯然是不可能的。可他們不把平民移出交戰區域,就那麼裝傻怎麼辦?他們崔凡克聯邦死多少平民我現在並不在乎,可國際輿論的壓力一定要考慮!」

我吸了一口煙對著一臉不可思議的亞摩斯繼續講道︰「如果把崔凡克聯邦軍逼急了,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不光是在這里,將來我們攻擊任何一座城市的時候都有可能遇到這種問題。

而且不止于此,我們將來還有可能遭遇到受到了蠱惑拿起武器對我們進行攻擊的平民,那個時候怎麼處理,亞摩斯你想過了嗎?!」

這個問題亞摩斯顯然沒有考慮過,因此一下子便語塞了。

「亞摩斯你要記住,無論什麼情況下,如果讓我們的戰士以生命為代價去交換其他方勢力的人命的話,我都是反對的。

而拿起武器對我們攻擊的,無論身著什麼服裝,拿起武器的一剎那,都已經不再是平民身份,必須予以堅決的消滅!否則我們的戰士會因此遭遇無謂的傷亡!」

亞摩斯听了我的話,有些猶豫的點了點頭。

「當然,單純從戰術的角度上講,我們現在避開瑟爾基也是合理的。你之前講得很對,現在河對面的建築里有人盯著我們這邊呢,一修浮橋就會遭到攻擊!」

之後我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坐上了吉普車,沖亞摩斯招了下手之後向北方駛去。

過了一會,亞摩斯所做的車從後面趕了上來,跟在我的車後面,之後一排汽車魚貫而行,向城外駛去。

我們的第一個目標是麥希,因為要考查渡河地點,所以我們一路沿著羅曼河行進,尋找適合搭建浮橋的地段。

適合搭建浮橋的地段被記錄了下來,在發起攻擊之前會派出偵查部隊,以確定最佳的渡河地點。

不到戰斗發起的最後一刻,渡河地點是不會被確認下來的,因為這涉及到崔凡克聯邦軍防御部署情況。

傻瓜才會在有防御的地段區域硬剛呢,哪里好通過走哪里的道理是個正常人都明白。

這一路上走走停停,用了兩天的時間我們最後到了赫倫堡。一路上我們不單把地形實況進行了掌握,也接收到了不少的信息。

崔凡克聯邦軍返回羅曼河以西的部隊進行了整編,補充了一些人員後重新編成了十五個師的作戰部隊,最先完成整編的五個師被調到了赫倫堡以西的諾斯克。

諾斯克算得上是崔凡克聯邦北部的一個交通樞紐,其東北方的阿德魯托防線和整個一片地區都是靠諾斯克的鐵路支持的。

所以這里對崔凡克聯邦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萬萬不能出現意外。否則阿德魯托防線失去後方支援之後也將陷入孤立,守軍因為擔心會被霍達都達爾帝國攻擊,還不敢離開防線支援諾斯克,真是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而且諾斯克一旦丟失,對方的部隊會順著鐵路一路向西南攻取巴登、諾迪、威斯,然後崔凡克聯邦的首都凡爾納就暴露在對方部隊的攻擊之下了。

你說諾斯克重不重要?崔凡克聯邦軍一下子派出手上三分之一的部分去駐守再正常不過了。

另外的十個師被分配在羅曼河延續的大小城鎮之上,雖然也算面面俱到,可兵力又都顯得捉襟見肘。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以西拉王國表現出來的能力,從任何一個位置發起進攻都是非常有可能的,所以第一時間的阻擊是必不可少的。只要不被突破,其他部隊再趕過來支援也是好的。

而且據息一些與法里西聯邦接壤的邊境地帶駐軍部隊已經完成了收縮,顯然是要來支援羅曼河一線了。

同時波斯法尼亞北部地區的部隊也有調動的痕跡,應該會有一部分部隊返回崔凡克聯邦本土。

這是抽調的即戰力,崔凡克聯邦軍在遭遇如此重創之後,開始了全國範圍內的征兵。

傳出的消息稱此次的征兵規模高達二百萬,如果最終完成,會是一股十分可怕的力量。

崔凡克聯邦首都凡爾納城郊的一座小莊園內,一位老人坐在壁爐旁的搖椅上取暖。

他腿上蓋著毯子,身旁的桌子上放著一台收音機,收音機內正傳出總統安斯巴哈令人熱血沸騰的鼓噪。

要說安斯巴哈及其身後的智囊團也真是不一般,面對如此慘重的失敗,安斯巴哈沒有再選擇回避責任,而是把所有失敗的責任攬到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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