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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 準備手術

斯塔克的手術時間被定在了下午,手術地點則是被定在了教堂旁邊的醫院。

而主刀醫生,不出意外的被定為了斯特蘭奇博士,那三名護士也會在一會去醫院報道。

吃過早飯之後,斯塔克就開開心心的穿著馬克戰甲離開了教堂,她需要回去跟佩珀說一聲,雖然有著安其羅的治療藥劑在,斯塔克不光在手術中一點風險都沒有,而且在手術結束後,連修養都不用,一瓶治療藥劑下肚,直接就可以滿狀態出院了。

但是為了避免佩珀擔心以及時候埋怨他,斯塔克還是決定要事先跟佩珀說一聲。

至于三位「午夜護士」,則是要回去搬家,醫院在建造當初,就已規劃出了員工宿舍。依照斯塔克的性格,包吃包住只是最基本的員工福利待遇而已。

現在的地獄廚房中,尤其是在教堂所在這條街上,基本上所有的閑置房屋都被原本的木材走私商比利掌握著,房租貴的要死,想要買下來的價格就更不用說了。

住進員工宿舍之後,三人的生活開銷就能省下來一大部分了,雖然三人中,除了坦普爾之外,家庭情況都不錯,就算再紐約也處于中產階級,但是她們無一不是全都跟家人鬧翻了,想要在經濟上獲得來自家庭的援手,完全就是痴人說夢,除非她們同意按照家人的安排生活下去。

……

在斯塔克和女護士們各自離開後,眾人也都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對于斯塔克的手術,斯特蘭奇博士沒什麼好準備的,在他成為法師之前,這種手術他都不知道做了多少回了,現在成為法師之後,有精神力的輔助就更不是問題了,甚至如果精神力足夠的話,斯特蘭奇甚至都不需要斯塔克做任何檢查,精神力掃描比一切機械都要精準。

安其羅叫上了伊莫頓,兩個人一起坐到了斯特蘭奇博士的對面,和他聊了起來。

原本史蒂夫對此很好奇,以為三個人會聊一些有關于吸血鬼的事情,還豎著耳朵听了半天。

但是片刻之後,史蒂夫就放棄,安心的自己的吧台內做起了酒保,擦起了一塵不染的杯子。

坐在安其羅三人後面的弗蘭克也默默的起身重新坐回了自己的角落里,開始擦拭起了武器。

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這三位「法師」,聊得全是有關于未來魔法學校(補課班)以及法術的事情,兩個純正的「麻瓜」完全听不懂。

「斯特蘭奇博士,你們那個傳送門,是怎麼個原理,方便說一下麼?」安其羅示意伊莫頓試探性的對斯特蘭奇問道,「嗯……如果不方便的話,你可以不說的。」

斯特蘭奇模了模自己的雙手,這些法師在加入法師聖殿之前,就都宣誓過相關的誓言,聖殿保護世界,法師們保護聖殿。

除此之外,按照法師聖殿正常的規則,這些法師在外出執行任務的時候,絕對不可以將在法師聖殿的中學到的任何法術外泄,這是為了防止魔法的濫用。

在法師聖殿的觀念中,魔法是用來保護地球的一種力量,而不是滿足個人私欲的工具。

他來之前,古一法師早有預料,在找斯特蘭奇聊此次任務的時候,就說過這方面的問題。如果安其羅找他打听有關于法師聖殿法術的事情,他想知道什麼就告訴他什麼,不用隱瞞任何東西。

雖然法師聖殿中有規定,不允許魔法的外泄,但是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禁止法術外泄,只是為了防止魔法被凡人濫用,甚至改變人類未來的時間線進程,從而引發不可預見的災難。

但是安其羅是凡人麼?他肯定不是,因為安其羅本身就是一名法師,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而且還是一名強大無比的法師,連現任的至尊法師古一都沒有把握將其擊敗。

至于會不會因為魔法走進大眾視野中,改變人類未來的時間線?

這一點,就更沒什麼好疑問的了,自從安其羅出現後,宇宙中原本已經注定的時間線早就變得不可控了,走向了另一條未知的道路。

現在的古一,早就不在意是不是會改變未來的時間線了,她將希望寄托在了安其羅身上,希望他能改變原本已經注定毀滅的結局。既然已經跟安其羅綁在了一起,那不妨就一條路走到黑。

安其羅越強大,地球就越安全。

而這次古一法師給斯特蘭奇博士的任務,除了協助安其羅對付那些吸血鬼和給斯塔克做手術之外,就是「陪好」安其羅,他要什麼,只要能做到的,全都給。

斯特蘭奇這個新人與法師聖殿中那些資歷很老的法師們不同,他來自普通人的世界,思維和行動不會落入到固定的方式中,也更懂得變通。

斯特蘭奇能被古一法師內定為至尊法師的接班人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如果這個問題放在除斯特蘭奇之外的法師身上,安其羅勢必會遭遇拒絕,法術不允許外泄的規定已經深入了這些法師的心中。

但是斯特蘭奇只是稍微思索了一下,便從自己的兜里掏出了一只金屬材質的戒指,大大方方的將其遞給了安其羅。

「安其羅,這個是懸戒,打開傳送門必須要佩戴懸戒。」斯特蘭奇聳了聳肩,他回憶了一下當初古一法師教授他的法術原理,接著說道,「理論上,傳送門的開啟是依靠在現實世界和異維度之間打開一道類似蟲洞的漏洞,如果沒有懸戒的話,要求的條件將會非常苛刻……」

其實不光是史蒂夫和弗蘭克這樣的「麻瓜」听不懂這些理論,被順利勸退,就連安其羅都沒有听懂,什麼異次元的構成和空間法陣公式之類的完全听不懂。

見鬼的,這些本應該歸屬玄學的魔法陣,在斯特蘭奇的口中居然還能用數學公式來表達,在這一點上,安其羅和小伽麗反倒更像是一對親生父女,對于數學都是一個頭兩個大。

反倒是伊莫頓這個來自千年之前的「古人」,听著斯特蘭奇講解的理論,露出了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

安其羅接過了懸戒,他的精神力能明顯感覺到這是一件法器,從懸戒上彌漫著一股並不強烈的魔法波動。

懸戒的造型也並不如如同普通的戒指那樣,單獨一只手指佩戴的,而是需要食指和中指一同佩戴。

在戒指的最上面,還連接著一個同樣金屬材質的橫截面,橫截面上刻畫著一片精細的魔法陣,安其羅感受到了魔法波動正是從這個魔法陣中散發出來的。

此時斯特蘭奇講解的魔法理論他已經完全听不懂了,安其羅仔細的感受著手中的懸戒,他臉上的表情有些怪異。

在漫威宇宙中,所有與空間相關的魔法全都聲勢浩大,不管是彩虹橋還是前世電影中宇宙魔方開啟蟲洞,與之相比,開啟傳送門的動靜已經相對小了很多了。

現在安其羅終于知道這是為什麼了,如果真的要用一句話來形容的話。

他手中的懸戒(主要是懸戒上的魔法陣)就如同一扇門的鑰匙一樣,與虛空之中一扇看不到模不著的「大門」相呼應。這些法師開啟傳送門也並不是真的開啟傳送門,而是將這扇早就建造完成的「大門」召喚出來。

安其羅試著用精神力勾連那扇「大門」,結果很遺憾,他並不能將那扇大門召喚出來。看樣子,如果他想要學會傳送門這道法術的話,必須按部就班的來。

但是安其羅想一想剛剛斯特蘭奇口中的理論知識頭就疼。還是讓伊莫頓這種科班出身的法師去學吧。

專業的人做專業事,反正伊莫頓學會了,自己想去哪讓他開個門也一樣。

安其羅為自己的懶惰找了一個借口,便將搖了搖頭,將手中的戒指給伊莫頓遞了過去。

「伊莫頓,你能听懂斯特蘭奇博士講的吧?」

伊莫頓默默的點了點頭,雖然有一些現在的詞匯,他並不是很能理解其中的含義,但是也能大概猜出個八九不離十來。

講課正講的起勁的斯特蘭奇看到安其羅的舉動,愕然的張了張嘴,講到一半的法術理論自然也就戛然而止了。

「安其羅,怎麼了?你對傳送門的法術不感興趣麼?」斯特蘭奇博士詫異的看著安其羅。

明明剛剛安其羅還表現得很有興趣,怎麼現在突然就變成了一幅興趣缺缺的樣子了?

安其羅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岔開話題,「伊莫頓學跟我學是一樣的,他的身份,古一法師跟你說了吧?」

斯特蘭奇︰……

「說了,古一法師跟我說過了。」斯特蘭奇點了點頭,又在伊莫頓和安其羅之間掃視了幾眼,然後最終還是決定繼續講下去。「好,那我繼續講了。」

如果是別人的話,斯特蘭奇還會顧慮一下對方的身份,會不會濫用魔法,但是放在伊莫頓身上則是完全不會。

斯特蘭奇知道伊莫頓是安其羅召喚物的身份,那這樣的話,教給安其羅和教給伊莫頓也沒什麼區別,想來安其羅也不會放任伊莫頓亂來的。

當然,如果他知道,安其羅接下來有開設一個魔法學校的打算,他就不會這麼想了。

……

一上午的時間,伊莫頓都在學習法術中度過的。

斯特蘭奇不光是將傳送門法術的理論教給了伊莫頓,還幾乎將在法師聖殿中學到所有法術知識都給伊莫頓講了一遍。

但是很遺憾的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也許是伊莫頓的精神力與人類不同,也許是伊莫頓與安其羅出自同源的法力,伊莫頓听完了理論知識後,任何一項出自法師聖殿的法術都無法施展。

不過,伊莫頓倒是沒在意,他最近從龍叔的嘴中听到一句話,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所以法術也不是一天就能學會的。

他不光沒有著急,反而想要借此機會,將自己所會的法術與斯特蘭奇講述的理論相結合,改造出適合自己的法術。

當伊莫頓將自己的想法跟安其羅說完之後,安其羅頓時對這位「學霸」驚為天人,能不能成功先不說,光是有這份勇氣,就能對的起他未來魔法學校校長的身份了。

盡管,斯特蘭奇對此並不看好。

中午午飯的時候,斯塔克也終于趕回來了,不過,他這次過來倒是沒有穿著那身鋼鐵戰衣,而是由哈皮開著車將他送過來的。

與他一起來到教堂的,還有好久都沒見到的佩珀。

勞斯萊斯在教堂門前停下,斯塔克牽著一臉愁容的佩珀走了出來。

「嘿!佩珀!」當安其羅看到從教堂外牽手走進來的兩個人的時候,他笑著打了一個招呼,「你怎麼也過來了?」

往日里精明干練的佩珀完全沒有了那副女強人的模樣,反而滿面愁容。

佩珀沒有和安其羅寒暄的心思,她擔憂的問道,「安其羅,斯塔克跟我說,他要做手術將身體里面的彈片全部取出來……」

佩珀現在很矛盾,她自然是知道彈片那種東西被留在身體中的危險,但是一想到斯塔克要做開胸手術,將心髒刨開取出彈片,她就忍不住心中的慌亂。

一旁的斯塔克牽著佩珀的手,滿臉苦笑。

他也沒想到跟佩珀說完之後,佩珀的反應這麼大,直接退掉了所有的會議,包括下午那場與國家航天局的踫面商討斯塔克集團接下來要發射太空站的計劃……

一定要陪他來做手術。怎麼勸都不行,哪怕是佩珀知道,給斯特克做手術的是一位轉職成了法師的醫生、安其羅有些奇異的能力以及安其羅給他的那瓶無論什麼傷勢都可以治愈的藥劑。

一路上,他自己都不知道安慰了佩珀多少次了,但是結果還是這樣。

「哦~佩珀。」安其羅忍不住笑了笑,「我想你不用擔心,斯塔克的這個手術完全沒有任何風險。他的醫生可是全紐約最好的醫生了。」

一旁的斯特蘭奇自然也知道這位斯塔克集團新上任沒多久的女總裁,聳了聳肩,開口說道,「是的,佩珀小姐,我想我可以保證完好無損的將托尼•斯特克將手術中帶出來。」

佩珀的臉上依舊愁雲密布,滿臉的擔憂,「我不是不相信你們,可是我還是擔心……」

這時候,斯凱走了過來,先是給了安其羅一個讓他莫名其妙的白眼,然後挽住佩珀胳膊,兩個女人早就在不知不覺的接觸中建立了深厚的友誼,「好了,佩珀,放心吧,安其羅不會讓斯塔克有事的,我們先吃飯,坐下聊……」

斯凱一邊說著,一邊拉著佩珀坐到了餐桌上。

斯塔克也被留下了,安其羅和斯塔克兩個大男人相視無語,然後各自模了模鼻子,一同在餐桌落座。

這頓飯完全就是在一種很詭異的氣氛中進行的,直到教堂的門前出現了一個探頭探腦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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