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兄,我請客,哥幾個去吃燒烤?」
史凱文走到葉軒身邊笑著說道。
「你請客?」葉軒睜開眼楮。
「那還等什麼,走!」
葉軒從草地上站起來。
正好肚子有些餓,吃點飯回家一覺睡到下午美滋滋。
街邊的燒烤攤出現濃濃的煙火,桌子上擺放著幾瓶冰啤酒,點好的燒烤也是挨個送了上來。
「葉兄,最近心情不好?人嘛,總要經歷一些坎。」
史凱文喝了口啤酒潤了潤嗓子說道,陳槐和申屠桿默默的看著史凱文的表演。
心情不好?
听到史凱文的話,葉軒皺了皺眉頭。
他怎麼知道自己心情不好?
呸!
我什麼時候心情不好了。
葉軒有些郁悶,剛想說話的時候,史凱文打斷了他。
「葉兄,想當年我被綠的時候,我心情也不好。哭著喊著要死要活的,你這個可能比我嚴重一點,但是拍戲嘛,角色都是暫時的,人不可能一輩子都活在角色里面。你要試著走出來才行,否則很容易得抑郁癥。」
史凱文苦口婆心的勸說道,不惜將自己被綠的事情說出來勸說。
葉軒︰「」
「史兄,你說了這麼多,我一句話都沒有听懂。」葉軒滿頭黑線的說道。
這都哪跟哪啊,葉軒徹底被史凱文給搞蒙了。
「葉兄你就別裝了,我剛才都看見你哭了。我知道,我知道你已經沉浸小丑這個角色,可那只是電影中一個角色罷了,你有小團姐,你還有柚子,你跟是還有我們!千萬不要被小丑這個角色搞的抑郁啊,你要是抑郁了,公司該怎麼辦?」
史凱文干脆直接把話給挑明了。
葉軒︰「???」
「其實剛才有只蟲子進了我的眼楮」葉軒解釋道。
「啊這?」
史凱文眉毛跳動了幾下。
「那沒事了。」史凱文咕嘟咕嘟喝著啤酒有些尷尬。
葉哥沒有抑郁!
陳槐和申屠桿松了口氣。
「其實,我更好奇的還是史凱文被綠這件事,有沒有diao大的說一下怎麼回事。」陳槐好奇的說道。
「這你都不知道?也是,你加入公司比較晚。我來告訴你,史凱文」
申屠桿將事情經過說了出來。
「好家伙,史凱文,沒想到你也當過舌忝狗啊。下雨天在宿舍樓彈吉他唱情歌,打工買禮物,嘖嘖嘖,真有你的啊史凱文!」陳槐毫不留情的嘲諷著史凱文。
「滾犢子滾犢子,那TM叫做年少輕狂不懂事。」
史凱文翻了個白眼。
「等等,也?陳槐,你也被綠過?」申屠桿兩眼閃爍著金光。
又是一個瓜!
「沒有,你听錯了,我怎麼可能被綠過,就算被綠了,我也不可能說出來。」
「咳咳,我也挺好奇的。」
葉軒假裝咳嗽說道。
「葉哥,你就別搞我了。行行行,我說還不行嗎?那天,那夜,那個轉身的回眸」陳槐語氣逐漸變得沙啞起來。
半個小時後。
「嗚嗚嗚,我就不該那麼相信她,我那麼愛她,我那麼愛她。」
陳槐哭的稀里嘩啦。
史凱文和申屠桿對視了一眼。
咦?
我們不是安慰葉哥的嗎,怎麼陳槐搞得那麼激動。
「史兄,都怪你,誰讓你說出你被綠的事情的?」葉軒搖了搖頭。
史凱文︰「???」
「申屠桿,都怪你,誰讓你讓陳槐提起往事的?」
申屠桿︰「???」
看了眼葉軒,再看了眼史凱文,申屠桿縮了縮脖子。
「都怪我行了吧。」
一夜無話,等到蘇醒過來,葉軒發現已經是下午的三點鐘了。
窗簾嚴防死守,整個房間安靜而又黑暗。
嘎吱——
打開房間,葉軒迷迷糊糊的走向衛生間。
「醒了?」
客廳中,正在看電視的萌小團隨口說道。
「嗯。」葉軒點了點頭。
「我說葉扒皮,你們天天在美國都喝酒嗎?」
突然,一道聲音出現在葉軒耳中,定楮一看,廚房中馮靈雨端著一盤洗好的草莓走了出來。
馮靈雨?
葉軒揉了揉眼楮。
她怎麼來了?
「你不是在全國巡演嗎,怎麼來美國了。」葉軒伸了個懶腰。
經過這麼多年的努力和運營,馮靈雨在華夏名氣相當于一線藝人。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今年年初,馮靈雨舉辦全國巡演,按照常理來說,她應該在舉辦演唱會才對。
「我不來,誰來照顧懷孕的小團?」
馮靈雨把洗好的草莓放在桌子上反問道。
葉軒︰「」
「也沒有經常喝酒,昨天電影殺青,我和史兄幾個人喝了點啤酒。」葉軒扭了扭脖子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哦。」
馮靈雨應了聲不在說話。
嘎吱——
二樓,史凱文打開了房間。
哇 ——
「葉兄,你酒量不行啊。昨天喝了三瓶啤酒就醉了,看我,喝了五瓶啤酒一點事情都沒有。」
「我說史兄,我記得馮靈雨好像不讓你喝酒啊。」
葉軒不動聲色的說道。
「哼,就她?在家里,我說一不二。不是我吹牛逼,我在家里讓馮靈雨去做飯,她敢去掃地?葉兄啊葉兄,你的家庭地位就不行,老婆肯定要寵,但是不能太寵!」
「你肯定以為我在吹牛逼,別說馮靈雨不在這里,就算她在這里我也敢這麼說!」
史凱文驕傲的抬起頭,一副青青草原我最狂的表情。
「真的?」
葉軒忍住笑意說道。
「真的!」
「那你看看下面是誰?」
「呵,葉兄,昨天我還和靈雨視頻通話呢。她在魔都開演唱會,忙都忙死了。你就會嚇唬我,下面是誰?下面難不成是」
史凱文瞥了眼客廳。
「臥槽!」
史凱文瞪大眼楮死死的盯著沙發上坐著的馮靈雨。
「史凱文,你剛才說什麼?能不能重復一遍,我沒有听清楚。」馮靈雨微笑著說道。
「我肯定是在做夢。」
史凱文捏了下自己的臉。
嘶——
一口冷氣吸進去,史凱文盯著馮靈雨人都傻了!
「老婆,你听我解釋,听我解釋啊。我喝多了,剛才說的是醉話你懂嗎?你也知道,我喝多了就容易說醉話」
「呵呵,史凱文,幾天不見膽子肥了啊。給我粗來!」
馮靈雨走到門外,史凱文咽了口唾沫。
「兄弟,愛莫能助。」
葉軒憐憫的看著史凱文。
望著史凱文的背影,葉軒愈發覺得史凱文的步伐變得沉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