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燈一族的駐地當中的一個湖泊附近,鬼燈弦月和龍寺打在了一塊。
鬼燈弦月並沒有用任何的忍刀,他其實是想要用的,但是時間上來不及他去打開那個忍刀的卷軸,然後去通靈忍刀出來。
而月橘,此時正在將兩人的身邊給制造出一片空白的區域,不要讓任何的鬼燈一族的成員來打擾兩人。
現在,龍寺無法使用波紋,也不方便使用替身,呼吸法和劍技不能夠使用,殺心拳不能夠使用。
那麼現在龍寺可以使用些什麼呢?
龍寺此時此刻最先想到的,就是血鬼術。
「水遁•水鐵炮」
鬼燈弦月有著一頭雪白的長發,還有一口尖利的牙齒,真是讓人干脆開始懷疑起他是否是干柿一族的人了。
不過,他的皮膚還算是人類的皮膚。
一滴強烈的水流向著龍寺的腦袋爆射而來,感覺到了有些危機的龍寺瞬間躲過,隨後從忍具包當中拿出了一根苦無,苦無的尾端有一張起爆符,龍寺迅速的將起爆符給丟了出去,只是鬼燈弦月給輕松的躲開。
「爆」
在鬼燈弦月躲開的一瞬間,起爆符就瞬間爆炸,幸好的是,鬼燈弦月一瞬間用水化術躲過了一截,而自己的身體卻也被爆炸給炸成了一大灘的水漬。
龍寺的表情並沒有平靜下來,而是十分打成。
他十分清楚的是,對方並沒有死掉,但是就這麼安靜的在地上,不做動彈。
似乎是死了一把。
龍寺看著對方如此,自己也不去說些什麼,而是干脆轉身離開此地,準備去拿附近的忍刀的通靈卷軸。
而下一刻,一個巨大的拳頭向著龍寺的後腦勺砸了過來,龍寺早有預料,所以輕松地躲過去,同時狠狠的一拳砸斷了水流。
「我的豪水腕就這麼被砸斷了,你的力量很大啊。」
「不足一提,沒有什麼的。」
龍寺絲毫不在意這件事情,而是繼續去拿那份卷軸,卻被鬼燈弦月給抓住了肩膀。
「你組好放手。」
龍寺並沒有回頭做什麼,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話。
「其實我之前就在想一個問題,但是我現在覺得答案可以說是呼之欲出了。」
「你的目標是我家族的忍刀卷軸,對吧?」
「所以,你這里讓人去刺殺水影,同時去刺殺六尾的人柱力,在村子里面大肆破壞,就是為了將霧隱村的水給攪渾,好自己渾水模魚,不是嗎?」
龍寺笑了笑,轉過頭來看著鬼燈弦月。
「很聰明呢,但是,為什麼你就覺得答案一定是如此,為什麼不是我們全部拿下呢?」
「又或者是說,忍刀只是無所謂的東西,拿不拿東西,只是我單純的想拿,我們這次的目的是為了將尾獸給從人柱力的身體里面解放出來呢?」
龍寺瞬間開始演技在線,開始演戲起來。
「尾獸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生物了,但是人類只知道恐懼著尾獸,時期為災禍之源,但是人類並沒有去考慮過尾獸們的想法。」
「所以,我要做但是很輕就是,殺死人柱力,然後量尾獸給釋放出來。」
「而你們的忍刀,一定能夠成為我們釋放出全部的尾獸的重要力量之一。」
「這是何等……」
而弦月並不準備讓龍寺繼續演下去了,突然間偷襲龍寺,一發水鐵炮穿過了龍寺的月復部,一抹血花在空中飆灑,濺在了龍寺自己的衣服上和弦月的身上。
「你的話太多了。」
弦月一推龍寺,龍寺的身體倒在了地上,武者自己的肚子不說話,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而另外一邊的月橘發現了這邊的情況之後,就趕緊大吼道。
「吉影,你沒事吧?」
「原來你叫做吉影啊,我知道了,但是接下來你就可以去死了。」
弦月如此說著,但是換來的,只有面前「吉影」的呵呵大笑。
「中級的是你啊。」
「血遁•血炎」
弦月身上的血液瞬間燒了起來,弦月用水化術讓自己的身體試圖好轉起來,但是卻讓身體當中的水分蒸發的更快一些。
「我勸你還是不要這麼傻比較好,如果我是你的話,一定會往自己的身上丟一個大瀑布之術的。」
龍寺試圖打開卷軸,但是卻發現卷軸上似乎有著封印術,這也不奇怪,但是龍寺估計這個卷軸上的封印術有可能會有著自毀程序,一旦被人奪走之後,就有一定可能會自毀。
這是龍寺那新手的封印術知識得出來的結論,當然,也有可能是故意讓龍寺以為上面有自毀程序,讓龍寺不敢偷,不想偷。
此時此刻的弦月已經跳入了湖泊當中,靠著湖泊里面大量的水分,他從被燃燒的狀態當中解月兌了出來,同時也恢復了身體。
「你這個混蛋,我記住你了。」
似乎是那種火焰讓他過于的痛苦,弦月惡狠狠的盯著龍寺。
「真是麻煩的東西,我只好請你將上面的封印術給解開來了,雖然說實話,這七把忍刀我們本來並沒有準備收集,但是你這麼做了。」
「我就必須得拿到了,不然我就滅了霧隱村。」
龍寺的眼神當中帶著可怕的意味,一種徹底地壓制著自己的生命的氣息從龍寺的身上升起,弦月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只看到了老虎的獵犬一般。
自己以為自己很厲害,但是實際上,只是那樣子罷了。
他在想對方此時身上爆發出來的那份氣勢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他不敢賭,因為如果自己賭錯了,沒準就拿著整個霧隱村來陪了。
弦月自然不相信面前的人有著可以單挑一個霧隱村的能力,但是對方並不只是一人,還有許許多多的同伴,數量自己並不清楚,面對未知,弦月害怕了。
弦月的眼神當中帶著閃躲和思索,他站在湖泊上,面色復雜的看著龍寺。
「若是我將忍刀給你們,你們就撤離霧隱村的話,我願意。」
外面的廝殺仍然在繼續,那麼拖得越久,那麼水影大人的生命越不安全,自己拿七把忍刀作為交換,其實不虧。
那只是七把忍刀罷了,那是死物,到時候拿回來其實也無所謂,而水影大人,則是霧隱村的中心,若是水影死了,那麼整個霧隱村都會開始大亂,有著能夠當上水影的人其實也有不少,但是弦月作為一個親水影派,並不想看到這種結果。
不過,與其說是弦月是親水影派,不如說是親第三代水影派。
這里的戰局慢慢的停了下來,只是族地外面的吵鬧聲仍然在繼續著,時不時還會傳來一陣廝殺和慘叫的聲響和尾獸玉爆炸的聲音。
「我將封印給解除,你們離開這里。」
弦月走到了龍寺的面前,咬破了手指上,將鮮血涂抹在了卷軸上,就听到了一個像是鎖斷掉的聲音響起,卷軸上的那種奇怪的封印術就消失了。
龍寺收起了卷軸,只是一晃,弦月就看不到那個巨大的通靈卷軸了,但是他也並沒有去太多在意。
「你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那麼多的人,就算是殺,我也得殺上很久,我估計那樣子就吃不上晚飯了。」
龍寺和月橘頭也不回的走了,弦月想了想,最後向著龍寺問道。
「你們的組織叫什麼?」
龍寺從未說出過組織,而其他人也沒有暴露(龍寺沒有說),听到了這句話之後,龍寺斯諾了片刻。
「星辰遠征軍」
星塵遠征軍才是埃及打DIO團,他們只是一個零時創造出來的組織,並且還做了壞事情,顯然,用上那個名字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