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曾經的DIO舉起了那壓路機砸向了無敵的對手一般,現在的猗窩座也是做著類似的事情,重新展開了破壞殺•羅針,去面對那個一臉無敵的柱。
而這樣子的結果,就是在一瞬間,一條手臂掉在了地上,一股從未有過的鑽心的疼痛從斷臂處傳來,猗窩座看向了自己手臂斷掉的地方,那里的血肉變得奇怪,一些像是岩漿一樣的東西出現在自己的斷臂處,猗窩座知道,那不是岩漿,那只是自己的血肉被融化成為了什麼奇怪的玩意,斷臂處的疼痛向著全身正在蔓延開來,猗窩座當機立斷,將自己的整個肩膀都給斬斷,正常的鮮血從傷口處噴灑而出,猗窩座此時才松了一口氣。
「剛剛的你,有機會殺掉我的,為什麼不殺了我。」
猗窩座能夠感覺的到,剛剛傳遞到自己身上,造成這種傷口的,就是波紋這種東西,麻煩的很,同時猗窩座也能夠感覺的刀,對方的波紋比起之前踫到的那兩個女孩子的波紋加起來都要強大的多。
對方可以隨時殺死自己,只是……
「你是為了拿我來幫你修行通透世界,對嗎?」
龍寺並不說話,就算是有究極生物的身體素質打底,以及波紋消除肌肉的疲勞,自己的身體還是很累,自己之前用上了替身的力量,只是為了去保護普通人罷了,給自己一定的束縛,將自己的實力壓制到一定的程度,再去和其他人對戰,有時候就會有些別樣的收獲。
「開什麼玩笑,櫻庭龍寺,我可是上弦之二猗窩座啊,你把我當什麼了?」
猗窩座的傷口處,新的一條手臂長了出來,他猛的一拳揮向了龍寺的腦袋,卻被龍寺輕松的閃開,明明龍寺的體力已經不多了,但是為什麼能夠輕松的躲開呢?
龍寺正在思索著這個問題,明明自己的身體已經很疲勞了,但是自己卻仍然可以做出精準的動作,用最小的消耗,卻完成最大的輸出。
好像,自己對至高領域的世界,更加的明悟了。
「冰之呼吸•一之型•孤山絕寒」
「破壞殺•滅式」
猗窩座揮出了毀滅性的一拳,周圍的空氣都因此發生了巨大的改變,但是龍寺並沒有一點的恐懼,一之型應該也無法將這一招給攔下,但是在龍寺的心里有一種感覺,在告訴自己,只要斬下去這一刀,對方的攻擊就會被自己瓦解。
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害怕的了。
周圍的空氣似乎變得更加的寒冷了,只有龍寺的身體漸漸的變得更熱,全身上下似乎有著無窮無盡的力量等待著自己使用,龍寺並不清楚,在自己的臉上,似乎隱隱的有一片雪花狀的斑紋正在漸漸的顯現。
猗窩座的這一拳被龍寺切開,而在猗窩座的眼前,好像有一片雪花從天空當中落下,落在了自己的鼻尖,雪花融化成為了一灘水,自己的鼻尖感覺冰涼涼的,十分的舒服。
「冰之呼吸•奧義•十之型•雪姬輪舞」
似乎是有一位美麗的女子在雪地當中持刀跳舞,猗窩座看著龍寺的眼神有些愣了,愣是沒有發現自己的脖子上面似乎有一條血線,正在不斷的變長,變大,最後猗窩座的腦袋掉落了下來。
「戀雪……」
「等等,戀雪是誰?」
「好像,是很重要的人,好像,又有什麼約定要完成。」
「我……」
猗窩座的頭掉在了地上,茫然的思索著這個問題,一個穿著和服的女子向著猗窩座走來,抱住了猗窩座的頭,輕撫他的臉頰,久違的溫柔讓猗窩座愣了愣。
幾百年了,他一直都在戰斗著,從沒有感受過這麼溫柔的人。
「治哥哥,我們回家吧。」
女子對著猗窩座這麼說著,一個有著邋遢胡子的大叔向著猗窩座走了過來,拍了拍猗窩座……不,是治的頭發。
「治,回家吧,戀雪和我都在等你。」
大叔笑著,笑的十分的溫柔,又像是父親看著兒子一樣的慈祥。
「師傅,戀雪。」
治茫然的看著自己的身體,看著之前那個與自己交戰的敵人,最後流下了眼淚,他想起了在成為鬼之前的時候,自己的種種過去。
自己終于有了重要的人,自己也有了要守護一生的人,但是那一切都那麼輕松的離自己遠去,最後只剩下空虛……
以及想要變強的念頭。
但是到了現在,才明白,自己要變強,只是為了守護自己需要守護的人罷了,現在的自己已經沒有什麼需要守護的東西了,也沒有了繼續要變強的理由。
「謝謝你,龍寺。」
猗窩座的腦袋隨風飄散,剩下的尸體也都化成了灰燼,在寒風中飄散著。
「好冷的風,但是卻讓人覺得有些舒服。」
治看了看龍寺,微笑的說著,龍寺也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將自己之前從猗窩座身上弄下來的一塊血肉給吃了下去。
「你獲得了猗窩座的血鬼術。」
治的笑容戛然而止,臉色僵硬,而龍寺的身體則變得更加強大了一些,看著旁邊的戀雪和治的師傅,點了點頭,目送幾人的離去。
說實話,如果龍寺想要變強,並且沒有下限的話,那麼自己可以不停的吃人,反正現在既沒有繼國緣一,也沒有可以什麼極致可以自己的東西。
但是,現在的龍寺感到了另外一種的頭疼。
世界加速進度一直就沒有長過,無論是做了多少的任務,亦或者是殺了多少的鬼,都無法增長。
龍寺思考了片刻,想了想,可能將無慘給宰了,那麼就是結束了。
龍寺覺得這並沒有任何的錯誤,並且想要將無慘給宰了。
總不至于說,無慘被殺了之後,世界加速進度還沒有滿吧。
下弦之五累也一起殺掉。
龍寺這麼想著,而此時此刻,正在無限城听著鳴女彈琵琶的無慘和正在那田蜘蛛山正在享用夜宵的累突然間覺得脖子一涼,似乎有什麼很可怕的東西盯上了自己一般。
「好困,想睡覺。」
打了一個響指,讓月亮聖杯取消掉那些冰塊,然後龍寺就溜走了,這里比起像是鬼殺隊和鬼戰斗,更加像是拆遷大隊來了,為了避免賠償一大堆的損失,龍寺竟然用上了時停跑路。
而另外一邊……
「所以,龍寺人呢?」
月橘看著龍寺遠去的方向,听著那似乎是爆破拆遷的聲音,一陣的無語,那邊的戰斗自己這里已經是插不上了,這件事情月橘和香奈惠非常的清楚。
而聲音也隨著龍寺和猗窩座的戰場變化而漸漸的變小,最後沒有。
或許是戰斗停了下來,分出了勝負,月橘和香奈惠趕到了兩人交戰的地方,看看情況。
剛剛趕到現場的兩人除了看著地面和附近的房屋一片狼藉之外,不知道該說什麼。
「謝謝你們,你們是鬼殺隊吧,非常感謝你們與惡鬼的作戰,拯救了我們。」
一個老婦緊握著香奈惠的手,香奈惠被弄的有些不好意思。
「不是我們干的,是……其他的柱。」
「哦,這樣子啊。」
老婦的表情瞬間就冷漠了下來,香奈惠的心情有些微妙,但是下一刻,香奈惠就直接愣在了原地。
「但是我家的房頂被打出來了一個窟窿,你們都是鬼殺隊的,麻煩賠一下。」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