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妮弗驚呼︰「這也是超凡之力？」
她來超市好幾天，知道的東西也不少了，雖然她好吃懶做，努力上進之類的沒心思，反而虛榮心爆表。
在超市那麼多天，除了和好幾個顧客在洗手間怎麼著了，也就買過幾顆喪尸晶體而已。
倒是一些首飾有買，無論是真正有價值的黃金飾品，亦或者沒啥用處的鑽石，都沒過好些。
整個人實在是太廢了，楊景每次看到都無語。
要不是看在對方沒收取積分，純粹是憑借個人愛好。
否則，就憑詹妮弗拉過幾個男顧客去了洗手間，他都能把她驅逐出去。
就是這麼一個沒上進心的姑娘，若非出現巨大變故，即便有萬界超市在，恐怕也沒法活得自在。
說不定最後，還真會收取積分了。
這麼說來，她身上發生的事情，似乎也不是壞事。
「是的，這惡魔之力在你身上雖然很微弱，卻是真正存在著的。只要你舍得的話，還是能賺取積分的。」
楊景說著，把所有的惡魔之氣糅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微弱的氣流。
在詹妮弗好奇的目光下，開口道︰「系統，這道惡魔之氣價值多少積分？」
很快，系統給出了數值。
「詹妮弗，恭喜你，你賺大錢了。」
詹妮弗連忙道︰「多少積分？」
她雖然好吃懶做，但有積分不賺那才是傻子。
要不是楊景看不上她，她也不至于找其他顧客啊。
真要是沒積分，她都想著是否收費了。
「5點積分。」
「才5點積分？」
詹妮弗滿是期待的臉色頓時變得頹唐起來，整個人的精氣神都仿佛被抽離了。
「你難道不知道，這僅僅只是你吐出的一點污穢嗎？這就價值5點積分，要是你渾身所有惡魔之氣都出售，說不定都能突破一百點。」
「這樣的話，確實還不錯，店主，我要出售……」
楊景連忙阻止︰「等等，你要明白，現在的你已經不是人類。能夠繼續存在，全是靠惡魔之氣的幫助。如果全部出售，會威脅你的生命，甚至瞬間死亡。」
要是出售多了，也會影響到詹妮弗的形象。
她就靠著惡魔之氣才能保持容顏，要是如電影里那樣，惡魔之氣被消耗過多，形象就會變成一坨肉似得。
而且還全都是各類說不清到底是什麼構造的污穢，看起來就不像個正常人。
說起來，楊景都有些後悔了。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當初就收下算了。
現在倒好，影響到了對詹妮弗原型的觀感。
未來要是米凱拉進入超市，他還能以正常的目光對待嗎？
詹妮弗雖然很蠢，也沒啥腦子。
好歹還是能听得進去勸的，很容易就明白了楊景的意思。
「店主，我總感覺，我的實力要變強，這惡魔之氣要增長，就必須從其他人身上得到，特別是男人。」
「惡魔嘛，不是很正常的嗎？再說，你也有這方面的喜好，正好相得益彰。」
詹妮弗听了，頓時笑得更歡了，連連搖頭︰「我也不是非要有男人不可，只是吧，我還年輕，想多玩幾年。」
還幾年，你怕是要玩一輩子。
楊景心中月復誹，臉上卻逐漸嚴肅起來︰「不過詹妮弗，你能被稱為惡魔，顯然你那世界也是不簡單的。所以，就算要增長惡魔之氣，要要注意方式方法，最好是要做得隱蔽一些。」
「隱蔽一些？」
「對，就比如你勾搭誰的時候，最好少讓別人看到。其實小鎮上是不太合適的，人口太少了，不符合你發揮。你最好還是去大城市里生活，比如大隻果城，那里人多，每天失蹤百八十個都是小意思。」
詹妮弗連連點頭︰「對，店主你說得太對了。我以前就發現，很多男同學似乎都知道我跟其他人有過關系。」
這不廢話嘛！
不僅僅是男學生，女學生其實都一樣，都有炫耀心理。
跟集郵似得，總會跟朋友炫耀一番，表達自己的牛批和受歡迎。
至于對方會否被影響，誰還在乎呢？
少年時期的楊景也是如此，所以後來就翻船了。
「對了，你是怎麼變成惡魔的？那個把你變成惡魔的家伙，還在不在你那小鎮里？」
「我也不知道，我就感覺像是陷入無盡黑暗中，突然就又醒來了。醒來之後……」
詹妮弗不想說，因為那時候太邋遢，甚至都快死去理智了。
愛美的姑娘，實在不願回想，總覺別扭。
「回去之後試試吧，對了，如果尋找獵物，隨你。但不能肆無忌憚，一旦過度了，超市是會插手處理掉你的。」
「啊！這是為什麼？」
「詹妮弗，你是個聰明而又美麗的姑娘，難道沒發現超市一向講公平、公正的原則嗎？在顧客各自的世界，也都需要顧客自己保持冷靜，過于肆無忌憚，是會清算的。」
「這，原來還有這樣的事？」
這不廢話嗎，不過多數顧客都想不到這些，楊景其實也懶得提。
不提更好，一旦出了問題，正好可以跟系統提起建立監察隊的事情。
詹妮弗那世界既然有惡魔，其實也是挺好的發展世界。
不過算了，他也沒太多心思，而且對于西方惡魔，他也沒啥興致啊。
畢竟那些惡魔都太丑了，而且太惡心，總有點膈應。
眼看詹妮弗太蠢，楊景也只能好好跟她解釋著。
沒想到，對方居然錯覺，以為楊景看上她了。
甚至還要主動過來，楊景自然是拒絕了，引來女孩的不滿和委屈。
人類的身份你不要，這也就算了。
偏偏惡魔的身份很新奇還不要，這就過分了吧？
不是都說超市店主是之徒，來者不拒的嗎？
為啥輪到自己的時候，就成這樣了？
詹妮弗不理解，但好歹也因為有了積分來源渠道，總算有了那麼點上進心。
楊景的說法，她一一記錄，打算回去嘗試。
良久，楊景才講解完畢。
他其實說了好幾遍了，很多東西都重復著。
但沒奈何，快樂教育下的姑娘除了艷壓啦啦隊成員方面有點小聰明之外，其他的，一言難盡啊。
總算搞定，把詹妮弗送出辦公室，楊景這才喝了一大杯水，潤潤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