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不管是女人,還是女鬼對于逛街一說都是沒有什麼抵抗力的。
最後許飛沒辦法只能是給酒吧打電話,讓何洪生開著面包車過來才能夠將嘉嘉買的東西都裝下。
「好了,上車回去吧!」
許飛看著後座已經被填滿的面包車說道。
「飛哥,我已經在車上了啊!」已經坐在駕駛位的何洪生有些奇怪的看了許飛一眼。
「沒跟你說話!」
後面肯定是什麼都放不下了,許飛本來是想要讓嘉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回到酒吧的。
只不過當嘉嘉正準備上車的時候,突然在面包車上出現了一道普通人看不到的金光,直接將嘉嘉給彈開了。
「什麼情況?」許飛趕忙走到嘉嘉的跟前。
嘉嘉揉著自己的後腰,神情有些恐懼的說道︰「車上有符!」
許飛愣了一下,轉身看向駕駛座上一臉蒙圈的何洪生,問道︰「車上多了什麼東西?」
何洪生立即露出一副邀功的表情︰「飛哥,你不知道啊,我今天找來一位退休的道士,他說咱們酒吧有些不干淨,所以給了咱們幾張符,有一張我放到車上了!」
說完何洪生指了指倒視鏡上黃色符咒做成的護身符露出了自己的笑臉。
許飛站了起來,走到副駕駛的位置,笑著說道︰「給我看看!」
何洪生沒明白許飛的意思,直接在後視鏡上將那道護身符取了下來,遞給了許飛。
然後何洪生就看到許飛直接將護身符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里。
「飛哥,你做什麼啊?」何洪生驚訝的問道。
許飛義正言辭的說道︰「你這屬于封建迷信,什麼不干淨的東西啊,我是大威天龍,佛法無邊,根本不在乎這些東西!」
說完直接上了副駕駛,又在何洪生的眼中做了一個拽人的動作,就像是許飛的身上坐了一個人一樣。
「看什麼看,走了!」
「啊哦!」
何洪生一腳油門開著面包車回到了酒吧。
「好了,你也別瞪生仔了,他也不知道你在這里!」車內許飛小聲的跟正在用自己的雙眼狠狠的瞪著何洪生的嘉嘉說道。
「哼,都怪他,剛才害我摔了一跤!」嘉嘉委屈的說道。
許飛笑道︰「現在他開車呢,你不怕出車禍,我還怕呢,你心里要是還有氣的話,晚上去捉弄捉弄生仔!」
「好!」
何洪生的手有些抖,腿也有些抖,他有點後悔剛剛同意許飛將那個護身符給扔了了。
「飛飛哥,你是在跟我說話嗎?」何洪生希望許飛的回答是肯定的。
「不是,你好好的開車吧!」許飛頭也沒回的說道。
何洪生︰「」
當面包車行駛到九龍酒吧的時候,許飛有些不滿的對何洪生說道︰「你開車的技術需要改進了!」
「你先等等,我處理一下酒吧里的東西,然後叫你進去!」
許飛小聲的對嘉嘉說道。
嘉嘉瞪了何洪生一眼,不過最後還是點了點頭,這再次讓何洪生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緊張。
「飛哥,你回來了!」
酒吧里正在給客人上酒的阿潤,看到許飛後,立即笑了出來。
「車里有給你們買的禮物,每個人都有份,手快有,手慢沒啊!」許飛笑道。
除了給嘉嘉買的禮物需要晚上的時候給燒了才能到嘉嘉的手里,其他人的禮物都可以直接拿走。
眾人一听竟然有禮物立即跑了出去。
阿潤也想出去的時候,許飛在自己的兜里拿出來一條在周大福買的項鏈,遞給了阿潤,笑道︰「這是我特意送給你的!」
阿潤臉色一紅,不過還是羞澀的說道︰「謝謝飛哥!」
緊緊的握住了許飛送給她的禮物。
「對了,今天是不是有個道士來過?」許飛問道。
「道士?」阿潤先是一愣,隨後恍然道︰「飛哥,你說的是生仔請來的忠伯吧。」
「對了,忠伯說你的房間里有不干淨的東西,還貼了好多的符呢!」
許飛繼續問道︰「那你知道那些符都貼在什麼地方了嗎?」
阿潤點頭,然後小心的問道︰「知道,飛哥,你這幾天是不是踫到什麼不干淨的東西了?」
「別听他們亂說,去把那些符都摘下來,送給我!」許飛說完還來了一撥模頭殺。
阿潤擔心的問道︰「那個忠伯挺有本事的!」
許飛勸說道︰「放心,有沒有事我自己不知道嗎,好了,听話!」
最終阿潤也沒有說服許飛,只好去許飛的房間,將忠伯留下的所有符都拿了出來。
許飛拿著這些符,本來是想都扔掉的,想了一下,對阿潤講道︰「這些東西你先都替我保管,如果我有需要的話,找你要!」
阿潤這才露出開心的笑容︰「好的!」
「阿飛,聊什麼呢,過來喝酒啊!」
這個時候在酒吧喝酒的陳家駒看到了許飛,高聲招呼道。
許飛回了一個手勢︰「馬上!」
說完以後,許飛先是朝著酒吧外的嘉嘉做了一個安全的手勢,然後才去的陳家駒的座位。
隨著之前東星喪標來搞事情,被許飛完美解決,九龍酒吧在港島也算是出名了,不少的人都會慕名而來,許飛作為老板自然也沒有辦法清閑的陪著陳家駒喝酒了。
經常會有人找許飛喝酒,對于這些金主許飛自然也是笑意盈盈的跟大家喝酒了。
喝了一圈後,許飛拎著酒杯再次回到了陳家駒的座位。
「阿飛,你這邊的生意越來越好了,來晚了都沒有位置了!」
陳家駒抱怨道。
實際上現在酒吧的情況,對于陳家駒來講是有些尷尬的,畢竟來的更多的是一些社團的人,陳家駒座位皇家警察跟這些人坐在一起不尷尬才怪。
不過沒辦法,他現在盯著的目標莎蓮娜經常來這里的喝酒,他自然也得跟著過來了。
「打開門做生意,我總不能把客戶攆出去吧!」許飛和陳家駒踫了踫酒杯,笑道︰「不過你放心我這里肯定沒有買藥丸的!」
陳家駒道︰「這個我自然是放心了。」
「要我說你們就是想得太多了,你又沒有跟他們有什麼交集,只是簡單的喝酒,差館總不能連這個都管吧!」
陳家駒呵呵一笑,道︰「總是要注意下形象的!」
許飛撇撇嘴︰「有功勞都是那些做辦公室的去領,有鍋就你們背,還要什麼形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