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所謂‘黃姓’男子的逼問。
賈岩淡淡然的豎起了一根手指頭。
黃姓男子遠遠看到這根指頭,略微一怔,隨後啼笑皆非起來。
「我道多少呢,一千信白元?這價位放在往屆拍賣會上自然算高價,但這次……我加價人均一千一百信白元,小子,你接是不接?」
他獰笑起來。
黃家在這次的拍賣會里,屬于財大氣粗的主。
並且他們與賈岩有過摩擦,起碼上回在城市茶葉生意的搶奪上,他們就輸了一大筆。
如今與賈岩爭奪這些僕從,他自然是不遺余力。
「不……」賈岩笑著搖首︰「我給的,是人均一萬信白元。」
「什麼?!」黃姓家族來者,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我不信,你給一萬信白元?就為了這樣的奴隸般存在?平時他們可是連一千信白元都不值的,有本事你將錢拿出來!」
不止他,連附近大量的參與拍賣者,都神情微變。
如果說人均一千信白元,他們還願意相信,但說到一萬,那等于天價。
誰都不信,突然冒出的手段高超少年賈岩,會做這樣的賠本買賣。
賈岩搖搖頭,隨手一抓,空氣里竟像是直接裂開了什麼豁口般,出現裂口,讓他從里面隨手抓出大袋的錢袋。
嘩啦啦。
大量金幣從里面滾出。
「錢我拿出來了,這下你們信了吧?」
賈岩神情冷峻張望著四周的人士,在金錢攻勢之下,這群人眼楮都直了。
「不過這些錢,好像多了點,買下這家拍賣行都足夠了吧,我得收起來些。」賈岩在眾人呆滯目光下,手指頭指點,又有大量的金幣滾回袋子內,剩下差不多的數量在腳下。
錢袋又要回到裂開的空間內時,那位黃姓男子眼珠子轉轉,驟然間咆哮起來。
「好啊!賈岩!我黃家前些日子丟失了大量金幣,就是你偷的吧?沒想到你個外來小鬼,竟是江洋大盜!把我家金幣還來!」
這位黃家的男子,目光充滿了私欲。
他身後的兩位黃家護衛,同時出手。
對商人而言,有巨大利益在眼前的情況下,眼紅很正常,只是這黃姓男子敢動手的另一個理由,是他當下武力值極強。
其個人就有天級高階的戰斗力,手底下兩位護衛的戰斗力同樣也是天階,在這樣的戰斗之下,恐怕星空初階的高手都要退避三舍。
賈岩就一個孩子,孤身一人,就算背後有什麼勢力撐腰,現在將其殺了奪取錢財,怕是也不會有什麼後患。
至于賈岩施展的‘隔空取物’能力,那也不算什麼,魔術而已。
黃姓男子就認識不少會隔空取物的魔術師。
「哦?你的嗎?呵呵……」
賈岩在三大高手的抓捕之下,依舊神情淡漠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只是目光之中,多了抹戲謔與不齒。
嗡——
當黃姓男子與他的屬下,撲到賈岩面前,伸手準備抓到賈岩身邊的錢袋上時,三人只覺渾身一緊。
他們所有的沖鋒速度,全部凝固。
甚至因為沖擊得過于猛烈,導致他們骨骼發出了劇烈的響聲,想必是骨骼錯位了。
即便如此,他們仍舊被可怕的力量掌控,整個凝固在半空里。
「愚蠢的人,為了錢財,連命都可以不要?」
「 …… ……這……我……我不……不信……」
黃姓男子如落入水中的魚,凝固于半空撲騰著,但越是掙扎,就越是無以為繼。
他身體周圍的空氣也如被抽光了,呼吸不暢起來。
三人在半空拼了老命的掙扎,但又無能為力的樣子,讓周圍所有人看了寒毛倒豎。
這就是招惹了賈岩的下場。
其實他們早就知道,在這位賈姓少年的背後,有恐怖的力量在支持著。
只是萬萬沒想到,這恐怖力量竟就是少年自己本身!
「賈先生,您看,黃先生已經快要沒氣了,請看在我們拍賣行的面子上,讓他一馬吧,否則人死在我們這,我們拍賣行的口碑都將不好了。」
拍賣行的主持男子跳下了拍賣台,連連向著賈岩求情。
做為本地的商人,這拍賣行與黃家自然也是有來往的,做為本地商人聯合聯盟,替他求情也是理所當然。
當然,求情是一回事,賈岩是否答應是另一回事。
「哦?死在這對你拍賣行的口碑不好嗎?那麼……」
賈岩冷峻的笑了笑,隨後手臂揮舞。
黃姓男子與他的兩位護衛,就那麼飛出了拍賣行的窗戶。
然後在窗戶外,黃姓男子再也支撐不住沒空氣的折騰,眼楮翻白,整個人抽抽了幾下,再無聲息。
他的兩位護衛倒強撐了片刻,但不超過二十秒,也步上了他們主子的後塵。
「這……死了?」
「黃家的人,就這樣死掉了?」
賈岩做完了這一切,就如拍死了三只小蒼蠅,繼續回過頭來,淡淡然看向了立在自己面前的拍賣行男子。
「如何,現在人死在外面,就不影響你們拍賣行的聲譽了吧?快點繼續進行拍賣吧,要是這些我預定的人發生意外,我可是要拿人性命抵債的……」
「啊?好!好的,現在就開始,賈先生稍等!」
拍賣行男人渾身一個激顫,連忙用力點頭,小跑著回到高台。
窗外倒斃的黃家三人,徐徐落入街道一角,馬上有尖叫驚呼傳來,但在這拍賣行樓上,連個跑出去看的人都沒有。
因為他們都嚇到了,噤若寒蟬,賈岩不說什麼,誰都不敢動。
甚至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下個如此淒慘死亡的人,就是自己。
在這個世界,與外界的銀河系一樣,拳頭還是最大的真理。
賈岩展示出了除卻財力外,拳頭同樣極大的能力,頓時再也無人敢來欺辱打他的主意。
連黃家人死亡後,某些本城市高層知曉了,也連忙是按捺住準備出動的警務隊伍。
他們要好好的打量這位青年人的背後勢力,否則貿然動了一個大勢力的年輕晚輩,吃不了兜著走的人,將是他們。
在如此緊張的情緒之下,拍賣行繼續著拍賣。
台上只要有信黑者後代的奴僕上台,就會自動被帶到賈岩的身邊。
沒用多久,賈岩身旁多了二十多號人聲。
「賈岩先……大人,這里就是此次我拍賣行的所有信黑者後代奴僕了,不知您可是還滿意?」
賈岩淡淡然看了看身後,男女老少都有,多數是老弱病殘,因為有價值的青壯或者漂亮女子,都已經被內定。
「可以,其他東西我也不要了,現在我是否可以帶著人離開了?」
「可以可以,賈大人自便,哦不對,我送您離開。」
「不用你親自送了,我自己認識路,再見。」
賈岩長身而起,身後一排的信黑者後代,則是機械的跟隨在賈岩的身後。
他們早已在常年的訓練欺壓之下,習慣了奴僕的身份,哪怕被賣了,也不會動絲毫的逃跑與反判念頭。
何況方才的賈岩,連這個城市的大家族人士都敢殺,也有能耐殺,他們這些平時跪著的信黑者後代,在這種人物面前充其量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仔,哪敢升起絲毫的反抗念頭。
帶著人群下樓,只見在樓下,有黃家的人匯聚著。
他們猛然將仇恨目光,轉移到賈岩身上,那欲擇人而噬的眼神,嚇得賈岩身後一群信黑者後當,瑟瑟發抖,有人當場就屎尿齊出。
臭味席卷了街道。
四周人群也悄悄遠離,連拍賣行上,也將門窗關好。
接下去可能會爆發一場大戰,誰敢接近。
「走。」
倒是賈岩,戲謔的笑了笑,就那麼大搖大擺的走近黃家人。
黃家人這邊,有幾人在收尸,另外還有手拿武器裝備的三十多人,顯然也是想來找回場子的。
但他們沒想到,面對上那位傳聞中奇特無比的少年時,壓力竟如此之大。
當先一位黃家男子,正是死去黃家子嗣的父親,當賈岩與他交錯而過的時候,他手指握了又松開,指節發白。
但終于在賈岩穿梭過他身邊,甚至肩膀輕踫一下後,他淒苦的嘆息一聲,人自動被賈岩撞到路旁,跌跌撞撞的,眼淚從眼眶里滾下,卻不敢動手。
「敢對我們家主動手!」
身後卻有黃家人,忍不住以為賈岩撞擊黃家家主這下,是動武了,舉刀就要劈下。
「住手!這是個誤會,讓賈小友離開。」
死了兒子的黃家主,卻是大吼一聲,雙目通紅。
那劈刀的黃家人,眉宇大震,連忙收刀。
賈岩扭回頭來,望了望躲避開來的黃家主,點點頭道︰「你是個聰明人,我喜歡聰明人,這件事,我就既往不咎了。」
「多謝賈大人!」
那老淚縱橫的黃家主,長嘆口氣的抱了抱拳。
賈岩哂笑著負起手來,令著身後懵懵懂懂的信黑者後代奴僕們,穿梭過大量的黃家人馬,離開了街道。
「家主!您這是做什麼?」
在賈岩離開後,街上人群都要沸騰了。
堂堂的大商賈家族黃家,居然家主兒子被殺,都不敢反擊,任由仇人在臉上大搖大擺而過。
「你們懂什麼,你們懂什麼……呵呵呵……我們剛才要是敢動手,恐怕我們黃家整個今日都會消失……你們以為,我就不想報仇嗎?那可是我兒子啊,但是……但是……」
黃家主是個有識人之能的人物,哪怕賈岩沒想他面前,展現過如何驚奇的手段。
但他卻從方才的氣度,判斷出賈岩絕對不是自己家族能夠對付的存在。
剛才真動手了,他敢肯定,滅亡的不會是賈岩,而是在場的所有黃家人,甚至之後,整個黃家將會在這個城市被掘地三尺,直接遭遇這賈岩的清除。
他不敢。
「從今往後,不要招惹這賈岩,他不是我們能夠招惹得起的。」
「這……是!」
黃家眾人,委屈之極,但又只能無可奈何的接受了家主的命令。
賈岩穿街過巷,路邊甚至還發現一大群喬裝打扮,化為普通人的警務部門人士。
可他們雖然也有躍躍欲試的姿態,卻在見到黃家人表現後,變成了偃旗息鼓。
黃家主,是個嗅覺極其敏銳的人物,連他都不敢動的人,說明這小鬼,絕對有著非比尋常之處。
在強者橫行的社會里,有時現狀就是如此不堪。
連警務甚至政務高層,都不敢去得罪大勢力或者有強者包庇的人士,否則就是找死。
強者,掌控了一切。
何況賈岩方才展現的手段,代表了他自己恐怕也並非隨隨便便就能拿下的存在。
「好了,你們跟我進入旅店吧,這是我剛買下不久的地方,房間你們自己找。」
賈岩帶領眾信黑後代奴僕,來到了他在這座城市買下的旅店門口,然後讓旅店內呆若木雞的侍者,指引眾人前往房間。
門口圍了大量人群,指指點點。
誰都不知道,賈岩為什麼對一群豬狗不如的信黑者後代,如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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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賈岩離開後,街上人群都要沸騰了。
堂堂的大商賈家族黃家,居然家主兒子被殺,都不敢反擊,任由仇人在臉上大搖大擺而過。
「你們懂什麼,你們懂什麼……呵呵呵……我們剛才要是敢動手,恐怕我們黃家整個今日都會消失……你們以為,我就不想報仇嗎?那可是我兒子啊,但是……但是……」
黃家主是個有識人之能的人物,哪怕賈岩沒想他面前,展現過如何驚奇的手段。
但他卻從方才的氣度,判斷出賈岩絕對不是自己家族能夠對付的存在。
剛才真動手了,他敢肯定,滅亡的不會是賈岩,而是在場的所有黃家人,甚至之後,整個黃家將會在這個城市被掘地三尺,直接遭遇這賈岩的清除。
他不敢。
「從今往後,不要招惹這賈岩,他不是我們能夠招惹得起的。」
「這……是!」
黃家眾人,委屈之極,但又只能無可奈何的接受了家主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