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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禮物,拔劍,黑木崖來的書信。

減少了練劍的時間,心態不那麼焦急,做到了張弛有度,修行的效果果真好了很多。

至少,不會再感覺到累。

身體累,倒還無所謂。

重要的是心累。

做任何事情,一旦覺得心累,那麼就說明自身出了問題,需要作出改變。

王希堯在宣紙上寫下最後一個字。

放下毛筆。

望著紙上的小楷,王希堯滿意地點了點頭。

字,匠氣十足,可是勝在工整。

以王希堯對力量的精準控制,無論是練劍還是寫字,都能很快掌握其中訣竅。

王希堯說道︰「寫字,不比練劍簡單呢。」

毛筆的筆尖柔軟,想要寫出完美的正楷小字,其實並不容易。

風清揚看了一眼宣紙上的內容。

是劍譜。

劍譜中,包含著王希堯的練劍心得,導引術,煉體之術。

王希堯寫的劍譜,其精髓是在練法上。

只要修煉者按部就班地照著劍譜練,不偷懶,只需花十年的時間,就可以成為劍術宗師。

如果說,獨孤九劍是適合劍術基礎扎實,有悟性的人修煉。那麼王希堯編寫的這本劍譜,就是適合普通人練。

比起獨孤九劍,王希堯編寫的劍譜,更有推廣的價值。世上,普通人居多,悟性高的人,稀少。

風清揚說道︰「希堯,你真的打算把這本劍譜送給寧女娃和岳不群?」

王希堯點頭說道︰「是啊。師父,咱們沒有錢財,能拿得出手的,也就這點劍術。」

風清揚說道︰「太珍貴了。」

王希堯笑著說道︰「珍貴不珍貴,又有什麼關系,不也是留在華山派內嗎?」

風清揚說道︰「那到也是。」

等墨跡干了,王希堯收好劍譜,拿出一個精致的木盒,將劍譜裝了進去。

明天就是初一。

王希堯要把劍譜當成禮物,送給寧中則。

………

華山派張燈結彩。

岳不群和寧中則大婚,來參加婚禮的人並不多。

少林武當雖然派代表來了,但是只是幾個弟子。

其他門派,大多都是如此。

唯獨嵩山派,是掌門人左冷禪親自來了。

岳不群是華山派掌門。按理說,他成親,各大門派都要有重要的人出場。

可惜,沒有實力,別人是不會給面子。

人,就是這樣現實。

華山派沒有讓人敬畏的實力,不再是五岳劍派盟主,誰還會給岳不群面子?

王希堯下了思過崖,來到正氣堂。

岳不群和寧中則準備拜天地。

王希堯暗自搖頭,華山派真是夠寒酸的,岳不群和寧中則成親,禮節有些簡單。

不簡單不行。

岳不群和寧中則只能拜天地。

拜高堂?

他們二人連個長輩都沒有,拜什麼高堂?

風清揚倒是長輩,但是風清揚不會來。

禮畢。

王希堯把木盒交給寧中則,說道︰「寧師姐,這是我給你的禮物。你收好。」

寧中則高興道︰「謝謝。師弟,快點請坐,宴席就要開始了。」

令狐沖他們幾個晚輩,盯著王希堯滿臉好奇。

「你就是小師叔?」令狐沖問道。

王希堯點頭說道︰「是啊。我就是你們的小師叔。你是令狐沖吧?我听寧師姐說,你是個練劍天才。」

令狐沖一臉得意,說道︰「我學劍是要比師弟們要快一些。小師叔,師娘說,你的劍術比師父還要厲害。是真的嗎?」

王希堯說道︰「沒寧師姐說得那麼夸張。」

宴席吃到一半。

左冷禪就開始發難。

其他人,哪怕不是真心來祝福岳不群和寧中則,但是沒有當場給華山派難堪。

可是嵩山派就有些過分了。

左冷禪的年紀比岳不群大五六歲,說話是一點都不客氣。現在嵩山派做了五岳劍派盟主,左冷禪好像就是掌握了至高權利一樣。

王希堯在左冷禪的身上見到了古雍的影子。左冷禪和古雍的性格,有些類似。

可惜的是,岳不群不是諸葛元洪。

岳不群的養氣功夫很好。

形勢比人強。

岳不群的脾氣不能不好,他現在可不敢得罪左冷禪,只能忍氣吞聲。

左冷禪太囂張。

王希堯有點看不過去,說道︰「左冷禪,我們都知道你做了嵩山派掌門人,你的內功劍術跨入江湖一流境界。」

「華山派穩做五岳劍派盟主數十年,現在,我們不想做盟主了,把盟主之位讓給你。記住,盟主之位是我們讓給你的。華山派不是沒有人。」

「你左冷禪做嵩山派掌門,做五岳劍派盟主就是。你今天來華山派,要是客客氣氣,帶著祝福,我們歡迎。你要是來給華山派難堪,我就讓你滾出華山。」

在場的人,目瞪口呆地看著王希堯。

王希堯只是個少年,臉色有些蒼白,竟敢如此跟左冷禪說話?

真是好大的膽子。

左冷禪盯著王希堯,說道︰「你是誰?」

王希堯說道︰「華山,王希堯。」

寧中則連忙說道︰「左師兄,您別生氣,我小師弟年少氣盛,不會說話。」

左冷禪說道︰「原來是王希堯師弟。王師弟,你說話的口氣挺大,就不知道你的劍法如何?」

王希堯說道︰「我練過幾年劍術。怎麼,莫非左盟主想要試一試?」

左冷禪說道︰「好。那我就試試王師弟的身手。」

鏘!

左冷禪抽出佩劍,向王希堯攻來。

左冷禪和王希堯相隔不到十米,攻擊瞬間就到。

王希堯手握劍柄。

當王希堯拔劍的那一刻。左冷禪只見到劍光一閃,自己的佩劍被王希堯削斷,咽喉被劍尖抵著。

王希堯的劍,只需再前進半寸,就可以要了左冷禪的性命。

左冷禪一臉驚恐,吞了吞口水,後退一步。

王希堯長劍歸鞘,冷聲說道︰「左盟主,你就這點本事,也敢來華山派找優越感?回去繼續練十年劍術,再來耀武揚威吧。」

左冷禪問道︰「你是劍宗傳人。」

王希堯說道︰「我是華山派的人。」

繼續留在華山派,只會丟人現眼,左冷禪對幾位師弟說道︰「我們走!」

左冷禪帶著嵩山派的人離開以後。

王希堯也起身離席。

寧中則追了出來,只見王希堯扶著路邊的樹干噴出了一口鮮血。

寧中則緊張道︰「希堯師弟,你受傷了。」

王希堯擦拭了嘴角的血跡,說道︰「寧師姐,我沒什麼大礙,修養幾天就好。我這身體,太弱,只出一劍,就承受不住。」

王希堯剛才那一劍,看似輕松簡單。但其實王希堯是出了全力,把劍術技巧都用上。

竭盡全力出一劍,王希堯反倒自己受了傷。

王希堯感慨,要是自己有全盛時期的一成力量,就左冷禪這種貨色,自己是絲毫不會放在眼里。

寧中則說道︰「師弟你體弱氣虛,不該拔劍。」

寧中則是真心關心王希堯。

王希堯搖頭說道︰「左冷禪欺人太甚,要是我不將他震住。以後,華山派就別想有好日子過。我出一劍,震懾了左冷禪的心神,驚住了在場的人。數年之內,其他門派不會再輕易欺負華山派。」

不說其他門派的人,寧中則也被王希堯的劍術驚駭到了。

她沒有想到,王希堯的劍術竟然達到鬼神莫測的境界。

不知風師叔的劍術,又是到了什麼樣的造詣?

劍宗,真的有傳言中那麼不堪嗎?寧中則對氣宗的理念產生了動搖。

王希堯說道︰「寧師姐,你先回去。今天是你大喜日子,不可離席太久。我就先回思過崖了。」

寧中則說道︰「希堯師弟,我送你回去。」

王希堯搖頭說道︰「不用。我還撐得住。」

王希堯一步一步向思過崖走去,步伐很慢,但是走得很穩。

………

左冷禪帶著嵩山派的人下了華山。

不時地,模模脖子。

回想起王希堯剛才那一劍,左冷禪還有點心有余悸。

左冷禪暗道︰「王希堯的劍術,太可怕。我在他面前,竟然走不過一招。華山劍宗,真的就那麼強大嗎?」

華山劍宗,數十年前出了一位風清揚,劍術威震天下。現在又出了一個王希堯。

「不過,王希堯削斷我的佩劍,用劍指著我的時候,他額頭上出現密集的汗珠。王希堯的劍術的確可怕,不過,那小子好像是個病夫,有疾在身。」左冷禪眼神一閃,心中想著陰謀詭計。

…………

寧中則回到正氣堂,說道︰「大家隨意,盡量吃好,喝好。要是有招待不周之處,還請各位師兄、師弟、師姐、師妹,多多包涵。」

恆山派的一個弟子說道︰「寧師姐太客氣。我們能來參加寧師姐和岳師兄的婚禮,倍感榮幸。」

「對,對,對。我們非常榮幸。祝寧師姐和岳師兄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華山派有王希堯這樣厲害的劍客。

誰還敢小瞧華山派?

現在在場的人,對岳不群和寧中則的態度,立刻有了很大的轉變。

就在此時。

一個信使來到正氣堂的門口。

他擦拭了額頭上的汗水,說道︰「上華山的路,可真是陡峭,太難走了。黑木崖寄來的信件,請華山派的人收信。」

信使的話,讓宴席上的人一驚。

熱鬧的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

黑木崖來的信件?

黑木崖可是魔教的老巢啊。

岳不群冷聲說道︰「胡說八道。黑木崖的信件,怎麼會送到華山派?肯定是搞錯了。」

信使拿出信件,仔細看了看信封上的地址,說道︰「沒有錯啊。黑木崖寄來的書信,請華山王希堯公子簽收。」

每個人的心中不約而同地想到,莫非,王希堯和魔教有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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