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雄一馬當先,手中方天畫戟拍向鮮卑人的營門。
在他那恐怖的力道之下,營門瞬間四分五裂!
他身後的騎兵宛若狼群一般,洶涌沖進營地內。
直到這個時候,那些昏昏大睡的鮮卑人才清醒過來,意識到營地內遭到了攻擊。
但等他們慌慌張張,鑽出營帳後,迎接他們的,卻是漢軍揮來的兵器!
少數鮮卑人僥幸穿戴好鎧甲,拿起兵器,想與漢軍戰斗。
但他們昨晚飲了不少酒,此刻還尚未清醒,怎是漢軍的對手?
數萬漢軍如同摧枯拉朽般,將鮮卑人殺得潰不成軍!
營帳之中的苴羅侯看在眼里,別提有多心疼了。
「大人,咱們必須要撤!」
一名鮮卑大將,神情慌張地道。
「我撤你嗎的頭!」
苴羅侯破口大罵。
他若是就此離去的話,一萬人馬就要白白犧牲。
而且他的哥哥軻比能賞罰分明,絕對不會輕饒他的。
想到這里,苴羅侯一咬牙,高舉手中彎刀,指著華雄道,
「你們且隨我上去,只要能殺掉敵方主將,咱們就有一條生路!」
幾名將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沖!」
苴羅侯一拍馬臀,朝華雄奔了過去。
他的的親衛緊緊跟在他身後。
在親衛的護送下,苴羅侯終于沖到了華雄身旁。
眼看即將與華雄交手之時,忽然斜下里傳來一聲冷哼,
「想動我家主公,沒那麼容易!」
一個彪形大漢猛地躥了出來,正是許褚。
只見許褚一把抓住苴羅侯的戰馬。
苴羅侯瞳孔猛的一縮。
沒等他反應過來,那彪形大漢扯著戰馬的尾巴,用力一摔!
苴羅侯連人帶馬,竟然硬生生被他給摔在地上。
「大人!」
「大人!」
鮮卑將領們也是大吃一驚,試圖上來營救苴羅侯。
然而又是一聲怒吼,
「典韋在此,誰敢造次?!」
話音落地,典韋沖了出來。
只見他手持兩柄鐵戟,宛若瘋魔般,舞得虎虎生風。
當場就有幾名鮮卑大將,被典韋一擊拍死!
剩下的幾人也事心生畏懼,畏縮著不敢上前!
苴羅侯被摔了個七葷八素,等他緩過神,從地上爬起來時,
華雄已經站在他的面前。
「就憑你,也想殺我?」
華雄忍不住搖頭失笑。
他現在身邊可是有趙雲、許褚、典韋、周倉四大保鏢。
誰要是能在這四個人的保護下,把華雄殺了,那可真是個奇跡。
苴羅侯朝四下望去。
鮮卑營地內的喊殺聲,逐漸變得微弱起來。
這說明戰事已經接近了尾聲。
「你究竟是何人?」
苴羅侯面色鐵青地問道。
「既然你死到臨頭,那就讓你做個明白鬼。」
周倉上前,一臉驕傲地道,
「這就是大漢魏王!」
苴羅侯吃了一驚,瞪大眼楮,
「你……你就是華雄?」
「不錯,你爺爺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華雄!」
華雄傲然地道。
苴羅侯這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樓班單于會背叛他們,怪不得今晚的漢軍戰力如此驚人!
原來竟然是大漢魏王華雄親自到場!
就在這時,姜維和鄧艾二人也騎馬趕了過來。
「主公,營地內的鮮卑人已經全部被控制!」
五萬騎兵由他們指揮,兵分兩路,從左右兩側沖入鮮卑營中。
經過一番沖殺,他們已與營地中央會師。
營地內的鮮卑人要麼被斬殺,要麼被俘獲。
華雄點了點頭,笑眯眯地看著苴羅侯,
「小1老弟,你是打算投降呢,還是打算死戰?」
苴羅侯面色一變,但為了自己的尊嚴,他昂起頭道,
「我願死戰!」
「好,那你想單挑還是群毆?我滿足你。」
華雄笑道。
苴羅侯略一沉吟,便道,
「我選擇單挑!」
「沒問題,那你一個人單挑我們幾個吧。」
華雄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和趙雲、許褚幾人。
苴羅侯傻眼了。
這算哪門子單挑?
「那我選擇群毆!」他連忙道。
「也行。」華雄笑道,「我們幾個人群毆你一個!」
苴羅侯差點沒哭出來。
他欲哭無淚地看著華雄,
「你……你這單挑跟群毆有什麼區別?」
「沒區別。但我這不是給你個選擇的余地嘛。」
華雄大笑道。
「你竟然敢戲弄我!」
苴羅侯怒視著華雄。
「我戲弄你又如何?」
華雄面色一變,踏前一步,天龍破城戟當頭拍下!
沒等苴羅侯反應過來,他只覺得額頭一陣劇痛,隨後眼前一黑,再也沒了知覺。
華雄收回兵器,冰冷的目光看向剩下幾名鮮卑大將。
「你們是打算投降,還是想死戰?」
看著地上死不瞑目的苴羅侯,幾人吞了吞口水,連忙道,
「我們願降!」
「這還差不多。」
華雄滿意地點點頭,他看向地上的苴羅侯,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周倉,來,你過來。」
……
數百里外。
軻比能的大營中。
睡夢中的軻比能,忽然感覺到一絲心悸,一下子就從睡夢中驚醒。
「呼……」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一旁負責服侍軻比能的女人也被驚醒,連忙坐起身子,為他倒了一杯水。
「單于,您這是怎麼了?」
女人問道。
軻比能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撫模著她那光滑如同綢緞的身軀,嘆了口氣,
「不知為何,我忽然有一絲不詳的預感,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
女人媚眼如絲,
「您可是單于,對于您來說,怎麼可能會有不好的事。」
軻比能淡淡一笑。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傳來紛亂的腳步聲,跟著一個急促的聲音響起。
「父親,父親!」
軻比能听出來,是他兒子準惡業的聲音。
他眉頭一緊,在身邊女人的幫助下,連忙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出什麼事了?」
軻比能面色肅然地問道。
「叔父那邊派來了幾名信使,說是遭遇了漢軍的埋伏!」
準惡業焦急地道。
「什麼?」
軻比能臉色一變,隨後深吸一口氣,
「走,帶我去看看。」
父子二人來到中軍大營。
其他鮮卑貴族都已經到了營內。
兩名渾身是血的將領,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