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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房噴子,杜噴子

韓元將才一一端上桌子之後,就一坐在了三人的對面。

色香味俱全的滿桌佳肴和美酒讓房玄齡和杜如晦火氣消了不少。

四人如同翻卷殘雲一般,就著烈酒,很快便吃的差不多了。

酒足飯飽之後,房玄齡微醺,拉著韓元問道︰「韓掌櫃,上次听阿郎說大唐和突厥必有一戰,今天我們來聊聊這個?」

韓元看著房玄齡微醺的樣子,不由的搖搖頭,怎麼老李帶來的人都這麼喜歡听故事。

「這怎麼敢亂說,可是妄議朝政啊。」

砰!

房玄齡袖子一甩不知道從哪里又模出一個錢袋丟在桌子上,「掌櫃的,你看這些夠不夠。」

韓元看到那錢袋雙眼頓時一亮,「這哪是是錢不錢的事。不敢妄議朝政啊。」

砰!

又是一聲,杜如晦再次甩出一個錢袋放在了桌子上,「韓掌櫃,我們兄弟二人沒有其他意思,就是喜歡听故事,你放心不會外傳的。」

說著就動手把兩個錢袋推了過去,韓元猶豫了一下,悄悄拎了一下錢袋,嗯,這分量挺足的,也罷,誰讓我也喜歡講故事。

「行吧,先說好,我可不是看在這錢上面,只是單純看你們喜歡听我的故事。」韓元不留痕跡的收下兩個錢袋,一本正經的說道。

房玄齡和杜如晦相視一眼,無奈的搖搖頭,心里暗道︰麻煩你說這話之前模著良心行嗎?

「西晉以前,北方的胡族過著游牧的生活,而南方的漢人則是過著農耕的生活,那時候他們也只是南下劫掠,但是呢,搶完了他們就走了,所以只是邊患。

從東漢末年,胡族被漢化,他們知道了建立政權,修建城池,從匈奴攻破西晉,五胡十六國,此時已經不是邊患了,而是誰滅掉誰的問題了。

而這突厥,你們自己明白的。嘿嘿」

房玄齡听到韓元的話,低頭沉思起來,他自以為飽讀詩書,對于歷史更是頗有研究,可未曾注意到這一點。

如今韓元一語道破,房玄齡猶如醍醐灌頂一般,恍然大悟。

而李二則是听的冷汗淋灕,他原本以為突厥入侵只是百姓受苦,自己蒙羞,可沒曾想過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戰爭。

「韓掌櫃,那你說如何徹底滅掉突厥呢?」李二誠懇的問道。這時候,他是真的誠懇,說實話,到現在為止除了韓元提出的那個策略,他還想不到其他的方法。

說完李二拎起酒壺給韓元的就被填滿了酒。

當朝天子竟然給別人倒酒!

這可徹底讓兩人傻眼了,這叫什麼事啊。

兩人都快憋出內傷了,想起來李二的約法三章,只能悶著頭賭氣喝酒。

剛穩住皇位,剛剛度過天災,今年的收成也好不到哪里去,國力更是不行,囊腫羞澀。

「李員外啊,李員外,我就說你數日不來一趟,一來就套我話,奸賊啊!」韓元一臉意料之中的樣子看著李二,敲了敲桌子。

「噗」

他的話剛說完,兩人同後直接噴了出來。

這一個個都是什麼毛病,難道就沒有正常點的人嗎?

韓元敢要說些什麼,李二趕緊攔下,道︰「你講你的,別管他們,他們兩人有病。」

房玄齡︰「」

杜如晦︰「」

當初你用到我二人的時候那稱贊的話自己听了都起雞皮疙瘩,現在沒用了,就說我們二人有病?

呸!渣男皇帝。

韓元擺擺手重新坐好。

「這個嗎,估計有些難,這不是段時間能夠完成的,其實我之前跟你講過的那策略就是現在最適合的,到時候只需要坐收漁翁即刻,到時候突厥就成不了什麼氣候,可以慢慢消滅他們。」韓元搖搖頭,看著李二輕聲說道。

「嘶」听到韓元的話,房玄齡和杜如晦兩人頓時一臉幽怨的看著李二,原來他早有策略,竟然還讓我們兩人拿一個章程。

當初你可不是這個樣子的,現在是沒有愛了嗎?

渣男皇帝!

李二被兩人盯著心里頓時發毛,本來是想著留著下次裝逼,結果被直接拆穿了,面子上多少有些掛不住。

可李二臉皮厚啊,絲毫不在意兩人的目光,強忍著笑意低頭喝酒。

「房噴子,杜噴子,我告訴你們二人,我這是看在李員外面子上才告訴你們的,別到處亂說,小心狗命。」

李二一听韓元這話,頓時愣住了,馬上聯想到,難不成自己身份暴露了?不過看他的反應也不像是啊?

不過這話說出去,听上去怎麼那麼的好听。

這韓元果然不是凡夫俗子,就憑他這句話,這個女婿朕認定了。

瞧瞧人家說的這話,看在李員外的面子上。沒想到我就算隱藏身份也有這麼大的面子。

李二嘴上不說,現在放眼望去,這韓元怎麼看怎麼滿意。

兩人嘆口氣,舉起碗說道︰「韓掌櫃,我們兄弟二人佩服,這酒我二人敬你。」

說完,頭一仰。

咕咚。

一碗酒一飲而盡,滿臉通紅了起來。

韓元見狀咂咂嘴,看的他有點傻了。這二人是真的性情中人,狠人,太狠了。

前前後後這二人可是把這一壇酒喝完了,這可是高濃度糧食酒啊。

「嘶好,酒,真是好酒!」

原本就有些微醺的兩人,這一碗酒下肚頓時感覺得有頭暈目眩,不由自主的搖晃了起來。左右踉蹌了好幾下,這才找到了椅子。

兩人本就白女敕的臉,如今便的紅中透白,這分明是上頭的表現。

四人推杯換盞,聊的不亦樂乎。

轉眼間天色也昏暗了下來。

李二還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但是為了節省回宮的麻煩,只能開口不舍的道︰「時候不早了,韓掌櫃,我們也該回了,別誤韓掌櫃休息了。」

韓元擺擺手,將桌子剩下的那半壇酒重新封上口,用繩子綁好,遞給了房玄齡,「房噴子,這沒喝完,帶回慢慢喝,不夠話,繼續來小店。」

房玄齡那臉上有種說不出的顏色,只能苦笑著點點頭。

「房噴子,好名字!房兄,我看你以後就叫這個名字吧!」杜如晦看著房玄齡那黑臉笑了起來,打趣道。

「還有你杜噴子,我看出來你身體不怎麼好,回去趕快找個大夫看看,這病很嚴重的,少吃點生魚。」韓元掂量了一下杜噴子給的錢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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