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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許大茂突然不行了,秦京茹到沒有許大茂這麼慌張,雖然微微有些遺憾,但是反而不知怎麼的,有種如釋重負的輕松感。

現在自己已經有了許小暖了,也算是對得起他們許家了,現在許大茂自己不行了,也不會再拿她生不出孩子的事來嘮叨她了。

秦京茹有多輕松,許大茂就有多憤怒,男人的尊嚴沒了,這種憤怒只要是個男人,都知道那種痛苦。

于是棒梗開始倒霉了,雖然他已經能獨立放電影了,但是他畢竟還只是一個臨時工而已。

先前棒梗救了自己一命,許大茂選擇性遺忘這事,相對于男人的尊嚴,救命那點小事,不值一提,對于許大茂來說,恩將仇報才是自己做人的準則!

于是沒多久,棒梗的放映員夢想就破滅了,被發配到前門大街去當清潔工,每天五點起床,打掃十條街才能下班那種。

棒梗懵了,又開始回家鬧騰了,秦淮茹也是大吃一驚,這才半個月不到,許大茂為啥就突然對棒梗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自己剛剛還準備趁著這兩天,把一大爺一大媽撞見自己那事解決了,沒想到,許大茂突然又來這一手?

秦淮茹剛開始還以為是許大茂,又想拿那事來逼自己,所以也沒放在心上,她自認為,男人那點小心思,自己一切盡在掌握中。

但是許大茂讓棒梗去做清潔工還不解氣,他又開始發揮自己的陰謀詭計了,于是一天下午,棒梗在路上遇到幾個主動挑事的二流子,最後棒梗帶著一身傷回到家。

斜眼老太婆嚇得連忙上前去關心,秦淮茹也是連忙詢問情況,棒梗冷著臉,直說是被二流子打了。

秦淮茹見這樣下去,實在不行,這孩子一天天在外面浪,還得趕快給棒梗把工作搞定。

于是她又是找了一個時間,在一個偏僻的街角,和許大茂「巧遇」上了。

不過還沒等她開口,許大茂上前,就狠狠給了她一巴掌,這一巴掌打得秦淮茹懵了半天。

許大茂打完後,狠狠的指著秦淮茹威脅道。

「秦淮茹,臭娘們,你給我等著,我遲早要整死你,棒梗趁早給我滾蛋,不然連同他,我也一起整死!」

秦淮茹懵了,她能不懵嗎?

許大茂被她吊了都快一年了,最後實在撐不下去才決定完成交易的,只是交易被意外打斷,按照她的猜想,要不了多久,許大茂自然而然會繼續來找自己的。

棒梗的事,她也覺得,這是許大茂在給自己示威而已,所以她並沒有放在心上。

但是萬萬沒想到,許大茂不按常理出牌,上來就是一巴掌!

看著許大茂遠去的背影,秦淮茹面無表情,這里面一定有自己不清楚的事。

被許大茂這一攪和,棒梗的放映員夢想徹底破滅了,心高氣傲的他,自然不會去打掃衛生,干了幾天就跑路了。

于是又成了一個無業游民,天天在家里鬧騰,那斜眼老太婆見寶貝孫子這樣,也跟著鬧騰,逼著秦淮茹想辦法解決這事。

棒梗三天兩頭帶著一身淤青回家,這種膽驚心顫的日子,讓秦淮茹備受煎熬,許大茂突然來得仇恨,讓她現在都沒搞清原委。

秦淮茹仔細觀察了許大茂家好幾天,也沒察覺到什麼不對,但是許大茂那惡毒的警告歷歷在目。

雖然現在的許大茂早已經沒了曾經的權勢了,但是他是什麼人,秦淮茹一清二楚,一旦真給許大茂抓住機會,這貨一定會再一次爬起,誰知道未來政策會不會變。

而且許大茂那天對自己的恨意,絲毫不加掩飾,那種恨意,她曾經只看到許大茂對婁曉娥用過,最關鍵的是,她現在都還沒搞明白,許大茂到底為啥恨自己。

那天雖然兩人沒成,但是自己已經態度很明顯了,事沒成,完全是意外情況造成的,按道理,許大茂不會為此那麼仇恨自己,除非,這里面有自己不為人知的事情。

看著成天苦悶的棒梗,還有為了自己這個家未來的安全著想,秦淮茹又一次找到許大茂。

這次她更大膽,趁著早上秦京茹送孩子去上學的機會,秦京茹前腳走,她後腳就走進後院,進了許大茂屋。

她見許大茂一個人在家,二話不說,就溜了進去,把房門關緊,獨自面對許大茂。

許大茂剛起床,剛系好褲腰帶,就看到秦淮茹突然這一出,頓時火冒三丈,剛想發火,秦淮茹就上前,輕輕把手放在他嘴巴上,聲音帶著可憐委屈模樣說道。

「大茂,我到底哪里做錯了?你說呀,我都已經答應你了,你還想怎麼樣?」

秦淮茹楚楚可憐的樣子,讓許大茂一愣。

秦淮茹見他愣神,還以為自己做得不夠,主動上前,挨著許大茂,甚至一只手朝許大茂腰上摟去,臉挨著許大茂,朝他耳邊吹氣。

如果是以往秦淮茹這樣做,許大茂不知道興奮到哪了,趁著秦京茹送孩子這時間,怎麼也夠來幾發了。

但是今天,當秦淮茹的手挨到他腰的時候,他仿佛如同觸電一般,連忙推開秦淮茹,甚至自己還後退兩步,指著秦淮茹破口大罵道。

「秦淮茹,我怎麼以前,沒發現你這麼會賣弄風騷,你就一個破鞋,還真當自己純情少女了呀!馬上給我滾出這個門,我現在看到你就惡心,你是不是想讓我,幫忙把棒梗再弄回去當放映員?做你的春秋大夢吧!秦淮茹,你給我等著吧!我這輩子被你毀了,我不毀了你全家,我就不姓許!」

秦淮茹被推了一個趔趄,扶著門口的站穩,耳邊響起許大茂的謾罵和恐嚇,她臉上的委屈漸漸收斂,再一次變得面無表情。

當許大茂說到自己這輩子被她毀了的時候,秦淮茹眼神在許大茂位置看了看,隨即終于明悟,原來所有的根源,就在這,難怪剛剛自己也察覺不太對勁。

直到許大茂罵完,秦淮茹緩緩站起身,冷冷的看著許大茂。

許大茂被秦淮茹這冷冷的注視著,心里的怒氣也漸漸消退,他突然也想起,眼前這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

但是想了想,不好惹又怎麼樣?自己這輩子被這個騷寡婦毀了,自己不報復回來,怎麼能冷卻心里的仇恨!

秦淮茹就這樣靜靜的看著許大茂,臉上的的面無表情,漸漸有了變化,嘴角既然開始露出一抹微笑,眼神中看著許大茂,充滿鄙視。

許大茂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但是仔細一看,對面的秦淮茹,真在對他笑,而且那鄙夷的眼神幾乎不加掩飾。

許大茂剛剛壓下的怒火瞬間點燃,這個女人,是在嘲笑自己那方面不行嗎?

想到這里,許大茂大步上前,就準備再給秦淮茹兩耳光,打女人,他可是一把好手,現在秦京茹已經好幾年沒打了,他總感覺心里空落落的,眼下這個臭娘們,正好練練手!

想著,許大茂就上前,伸手抓住秦淮茹的頭發,對著秦淮茹的臉就是狠狠一耳光,動作干淨利落,猶如天成。

「服不服,你個臭表子,害得我成現在這樣,服不服,臭表子,你不是為了你那寶貝兒子,願意讓我睡嗎?我明天親自告訴你那寶貝兒子,讓他知道他媽就是一個破鞋,臭表子,你兒子,我遲早要讓人玩死他!」

許大茂的話,讓秦淮茹臉上的笑瞬間收斂,她突然想起棒梗這些天,經常一身傷,原來是許大茂,早已經對棒梗使用陰招了。

很快,她仿佛下定決心一般,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如同看著一只可憐蟲一樣看著許大茂。

秦淮茹臉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見,卻是絲毫沒有任何害怕,甚至她嘴角的笑意越發明顯,對著許大茂就是吐了一口唾沫,隨即露出譏笑道。

「許大茂,原來你成太監了呀,這真是老天有眼,不過這可苦了我那妹妹了!」

許大茂被這話,氣得頭冒青煙,抓起秦淮茹的頭發就是來回兩巴掌。

秦淮茹被打得嘴角血沫橫飛,卻是一聲不吭,對面的許大茂發泄後,終于也察覺到一絲不對。

他是靠陰謀詭計起家的,眼下這一幕似曾相識,隨即後退兩步,看著依舊帶著鄙視眼神的秦淮茹。

秦淮茹見許大茂後退,頓時隨意撥弄了一下頭發,諷刺地笑著道。

「打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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