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已經是有些腫脹的手指頭,凌清塵不由得有些心痛。
過來看個魔術表演,也要遭此劫難。
這小委屈,凌清塵也受不了了。
從自己的嘴上,頭頂處和肩膀處拿下隻果,凌清塵連忙半彎著腰伸手去解自己的腳環。
「唰。」
正當凌清塵在專心致志的解著限制住了自己腳的腳環之時。
一把飛刀,再度來勢洶洶地朝著凌清塵飛來。
飛刀所向之處,竟然還是老位置。
看到對著小清塵疾速飛來的飛刀,凌清塵不由得瞳孔一縮。
再度將自己手中的隻果,朝著那御空而來的飛刀,狠狠砸去。
「滋。」
飛刀和隻果在空中,狠狠地踫撞到了一起。
鮮女敕的汁液,從隻果之上,飛濺而出。
就宛若人被刺中了,鮮花噴涌而出一般。
由于這一次凌清塵是與黑袍女子一樣,是用手丟出的隻果。
比起方才單純的用手指彈隻果,這力度,自然是大上了許多的。
飛刀,在被凌清塵所丟的隻果命中之後,馬上便停止了飛行。
與凌清塵所丟的隻果,雙雙落在了地面之上。
看到凌清塵再度用隻果,把她手中的飛刀擋下。
黑袍女子不由得微微一怔,眼神深處,充滿著不可思議之色。
雖然她表面上看起來,眼楮是蒙了一層黑布的。
給人感覺,好像是閉著眼楮丟飛刀,全靠听聲辨位,來保證飛刀的命中率。
其實不然。
她一直以來,都是睜著眼楮丟飛刀的。
而且,這層薄薄的黑布,對于她來說,就仿佛像是不存在的一般。
絲毫不妨礙她觀看外界的景物。
不然僅憑听力和感覺的話,她是絕對無法做到刀刀都能夠準確命中。
「啪啪啪啪。」
正當女子看著自己那被凌清塵打落在地的飛刀,怔怔地發愣之時。
台下突然響起了一陣雷鳴般的掌聲。
在台下的觀眾看來,凌清塵和女子配合的這一出表演,實在是太精彩了。
用隻果接飛刀。
這可比直接將隻果立著不動接,難度要高多了。
這兩者皆是動的物體,想要在空中踫撞在一起,那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趁著觀眾們鼓掌之時,凌清塵也是將腳環給解開了來。
重新的站立在地上,感受著那種腳踏實地的感覺,凌清塵不由得暗暗地松了一口氣。
自己能動了,那可就安全了。
特別是,在自己的身後,就是一個能遮得住一個人的大轉盤。
對于凌清塵來說,這身後的大轉盤,無異于是一面大盾牌。
只要往這轉盤身後一躲,那可不要太安全了。
「還玩嗎?不玩的話,我可就要下台了。」
凌清塵看向了用黑布蒙住了眼楮的黑袍女子,有些好奇地開口詢問道。
黑袍女子眼上的黑布,幾乎都快要蒙住了她的半邊臉。
這讓凌清塵根本都無法通過她暴露在外面的鼻子和嘴巴,判別出她是誰。
而且凌清塵也不記得,自己的眾多前女友中,有一個魔術師呀!
「玩?誰和你玩了?」
听到凌清塵的話語,黑袍女子的眼中不由得閃過了一絲慍怒。
這狗男人,居然以為自己在和他玩?
這是在小瞧她嗎?
她這可是可以殺人的功夫啊!
看著凌清塵一臉平淡,且不知悔改的模樣,黑袍女子心中一怒。
手中剩余的五把飛刀,頓時就如同天女散花一般,被她狠狠地甩出。
一次五發。
這是她如今所能操控的,最為極限的飛刀數。
她就不信了,凌清塵這還能與她一樣,同時丟出五個隻果不成。
更何況,就算凌清塵與她一樣,能夠同時丟的出五個隻果。
但他此時的手中,也只有著四個隻果而已。
根本都沒有五個。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在黑袍女子看來,凌清塵這次,是難逃一死了。
就算不死,那見點血,恐怕也是在所難免的。
想到這里,黑袍女子的嘴邊,不由得浮現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臥槽?連丟五把飛刀?你是真的狠啊!
生怕我活下去是吧?」
看到黑袍女子居然破罐子破摔,朝自己丟來五把飛刀。
凌清塵哪里還敢站在原地給黑袍女子當靶子啊?
連忙丟掉手上的隻果,整個人輕裝上陣,跑到了轉盤的後方。
借助著這木制的大轉盤,將黑袍女子的五把飛刀,盡皆擋下。
但這五把飛刀的力度,還是大。
縱然凌清塵已經是躲在了轉盤後方了。
但這轉盤,依舊是被這五把飛刀,射的搖搖晃晃了起來。
五把飛刀,盡皆深深的扎入了木轉盤之中。
如果不用點力氣的話,根本無法將其從木轉盤上拔下來。
「團長?可以了吧?
這第一個魔術表演,該宣布結束了吧?」
看著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驚天魔盜團團長,凌清塵連忙開口提醒道。
這自己可是來看魔術表演的顧客啊!
顧客,就是上帝。
這哪里有讓上帝如此狼狽的?
都被逼的,跟喪家之犬一樣,躲在轉盤之後了。
「呃,可以了可以了。
第一個魔術表演就到這里結束好了。
筱筱,快快歸隊,不要再任性了。」
經凌清塵這麼一提醒,驚天魔盜團團長這才反應了過來。
連忙擺了擺手,示意黑袍女子退下道。
這可都還在表演呢!
可不能鬧出什麼丑聞來。
這事關他們驚天魔盜團的名聲,也事關他們之後還能不能走下去。
還能不能在全國範圍內巡回演出恰爛錢。
這可兒戲不得。
不過,通過這黑袍女子的表現,驚天魔盜團團長或多或少的,也知曉了。
這面前的男子,就是黑袍女子方才在場外之時,與自己所說的仇人了。
不是仇人的話,斷然是不至于這樣對待他的。
剛剛黑袍女子所射出的幾把飛刀,他可是有仔細地觀看的。
那射向的位置,看似毫無章法,好像是隨意丟出的。
其實,盡皆萬變不離其宗。
皆是圍繞著一個部位來攻擊。
那個部位,同為男人的他,再清楚不過了。
那是男人身上最為脆弱的地方。
哪怕是一丁點的小磕小踫,都能夠痛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