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幾天冰冰的情緒還好嗎？」
「已經好多了，」陸伊瑤回答道，「畢竟她也沒受到什麼實質性的侵害，就是精神上還是受了一些刺激，這兩天經常做噩夢，要靠著藥物才能維持高質量的睡眠。」
陸伊瑤補充道，「上次回去之後我不是和若若帶著她去看醫生了？醫生說那一種藥物非常特別。」
「多特別？」
「它可以讓人的神經麻痹，失去所有的反抗能力，但是卻能讓人的意識變得非常清醒，這種感覺就像是你的身體被人剝奪了，但是卻可以清晰地看到任何發生在自己身體上的事。」
「畜生！」張朦朧又忍不住罵了一句，這甚至已經有點違背人類的倫理道德了，這胡不凡做的事情還真的是在瘋狂挑戰著人類的道德極限。
「洪依，」張朦朧命令道，「發動我所有的資源去尋找一下這種藥物的產地，給我一鍋端了！」
「好的張先生。」洪依點點頭，這些小事對她來說絕對是輕而易舉。
「現在胡不凡什麼個情況？」張朦朧繼續追問道。
「他名下的所有公司都已經注銷了，大部分的資產也已經轉移到了國外，在破產清理之後，大概還剩下5.7個億左右的資金，現在他已經準備轉移到加州了。」
「還有五個多億？」張朦朧驚訝道，「那些品牌方的損失沒有把他直接賠個傾家蕩產？」
「說出來您可能還不信，雖然胡不凡這個人做事非常沒有下限，他居然還是一個足額繳納稅務的人您敢信？」洪依說道，「先前預估的他的總資產在20∼30億其實是不正確的，他的總資產基本接近了40億！」
「這麼多？」
「是的張先生，前兩年他接的好幾個代言和綜藝的費用有很多是直接超過了一個億的，就算只是錄制一檔綜藝節目，他的收入也達到了8000萬之巨。」
「這還真是瘋狂撈金啊，」張朦朧感嘆道，「那些對國家進步巨大的人直播賣幾百萬的課程就要被人說沒有文人氣度。
人家特麼妻子的醫藥費都供應不上了，你在這兒和我談文人的情懷？那這種人渣怎麼沒有去罵？
「這些錢拿到了之後他並沒有如同爽子那樣的明星去買什麼豪車豪宅，而是聘請了一個專業的理財團隊幫助他處理這些資金，雖然一直都是走「穩」的路線，但是這麼多年的資金運作下來，每年20%的收益就足夠輕松讓他的資產翻倍了。
「難怪賠了這麼多錢之後居然還能剩下這麼多錢！」
「那這件事警方不管嗎？」張朦朧問道，現在網上的網友們@了很多的部門，相關部門也已經開始對胡不凡進行了徹查，加上一些受害者勇敢地出來配合，照道理說應該不可能找不到突破口。
「這個就是涉及到國籍的問題了，」洪依說道，「雖然胡不凡事在華夏做的這些事情，但是他事加州國籍的人，雖然對于國內犯罪，我們也有處理的權利，但是似乎胡不凡在加州也有不少的關系，經過了雙方的溝通，胡不凡要在簽證滿了之後回到加州，由當地的相關部門進行處理。」
「好家伙，還真是洋大人，我們還動不了他了？」張朦朧冷笑道。
「是的，如果加州那邊沒有采取行動，按照相關規定，我們是可以采取制裁的措施的，但是現在對方介入進來，那我們就不是很好辦事了。」
「你覺得到了加州之後，他會受到什麼處罰？」張朦朧問道。
「我已經調查過了胡不凡的背景，他很多親戚在加州都有官方的背景，通過那些關系，很有可能只是輕描淡寫地對他進行一個判決，而且胡不凡在全球的人氣都很高，在華夏的人氣並不會太多影響他在國外的名譽。」
「操！」張朦朧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這麼說，我們就不能讓他回去了？」
「張先生，這可不行，」洪依說道，「我們可沒有這個資格去干預遣返的事情。」
「不不不，誰說我要干預他遣返的事情了？」張朦朧笑道，「他要回加州，總是要坐飛機的吧？要是他買不到機票回不去，那總不能怪我吧！」
「張先生，這個機票的出售可就不在我們家的業務的管理範圍內了，我們不可能要求航空公司不買機票給胡不凡的。」
「是啊，我知道，」張朦朧說道，「他們賣不賣是航空公司的時候，但是能不能買到，那就是胡不凡的事情了。
張朦朧和陸伊瑤對視一眼，然後會心一笑。
「你啊，腦子里永遠都用用不完的壞主意！」
「哈哈哈，一般一般，天下第三！」
「什麼？機票賣完了？這怎麼可能？我可是趕著機票一發售就下訂單的，而且我去的又不是什麼高密度航班的區域，怎麼會一下子就賣完了？」
「我有一場很重要的商務談判要去進行，要是錯過了，公司會損失一大筆業務的！」
「什麼？這種破地方的機票都買不到了？有沒有搞錯啊？」
第二天，全國航空公司的電話都直接被打爆了，只要是離境的航班，所有的票都被銷售一空。
那些航空公司也納悶啊，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事呢？這也太離譜了吧？所有機票幾乎都是在同一個瞬間被購買的，但是卻又是來自不同地區，購買的身份也都不相同。
如果說這事一個外掛軟件或者是什麼系統bug，要是到，你買機票是要實名登記的，你那兒來這麼多的身份證？
但是如果這是一個有組織有預謀的計劃，那麼這團隊得要有多少人？得要有多少資金？
最關鍵的是，他們這麼做有什麼意義？讓華夏的人出不了國？
人家都是合理購買，航空公司也沒有辦法，他們只能告訴消費者，除非有人退票或者轉讓，否則他們真的沒有機會出國。
正當所有人都郁悶無比的時候，一條微博就出現了。
「有需要離境的朋友請聯系以下幾個號碼，所有機票在原價基礎上減20%，只要確認不是胡不凡，就可以立刻轉讓！」
「尼瑪！這件事是張總干的？」
「我懂了！他特麼是要讓胡不凡那個加州人回不去！」
這段時間專家們也都分析過胡不凡最後的下場會是什麼樣子的，但是最後的結果讓大家都很失望，一旦他簽證到期回國，國內的秩序就很難再制裁他了。
沒有想到位了不讓胡不凡離開華夏，張朦朧居然做了這樣的事情！
雖然大家真正有需要的人購買機票麻煩了一些，但是減少了20%的費用，能省錢的事情大家問什麼不滿意？而且所有流程張朦朧都會安排人辦理，他們只需要一張身份證和錢，根本就不需要做什麼。
最關鍵的是，這個操作直接讓胡不凡被鎖死在了華夏，簡直是大快人心啊！
無數人跑到胡不凡微博下留言。
「加州人了不起？現在看你怎麼回家！」
「等著接受社會主義的制裁吧，敗類！」
「你想要回國也並不是一定要坐飛機，我們也不是不讓你回去，你要不干脆游泳回加州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