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三名？」听到這個口氣，韓金譽直接就驚呆了，在他看來，能進入到前18名就已經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了，甚至就算說是創造奇跡也一點都不夸張。
前三名？那不是都達到了清北大學，華夏大學這種世界級名校的程度了嗎？你當人家是吃干飯的嗎？
說的難听點，人家一個學院的成果拿出來就足夠秒殺他們整個學校，說這樣的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前三名很難嗎？」張朦朧笑道，「想要拿第一名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我們總要理會一下那些名校的感受吧，我怕他們受太大的刺激了。」
「你真是是我見過最能吹牛的學生了，還是我自己的研究生，絕了！」
「韓老師，咱們學校一共有多少理工科的老師？」
「教授和副教授加起來大概一百二三十個吧。」
「嗯，那我去要兩三百個項目應該就夠了，」張朦朧說道，「韓老師，幫我通知一下那些老師，然他們把自己的研究方向內容羅列一下給我，過兩天我給他們一人一個國家級的研究項目。」
「你瘋了？」韓金譽直接說道。
先不過、說國家級的項目多難申請，倒霉的年份他們江南理工大學一個或許都申請不到，想要拿一百多個項目？扯淡呢？
就算是申請到了，你想要一個月之內拿出成果，這不是開玩笑嗎？那些國家級的項目，沒有個三五年的時間花下去，能研究出什麼名堂來？
「這個您就別擔心了，都是小事情，」張朦朧笑道，「只要有能拿出足夠的實力承接這些項目，就算咱們不去要，國家也會哭著讓我們來研究的。」
「行，那我就看你表演了，那些老家伙們的思想工作我來做。」
「嘿嘿，韓老師，不好意思了，一個月之後，咱們估計就沒有什麼見面的機會了。」
「先把你的事情做好了再說吧，少給我扯這些！」
一老一少兩個人在辦公室發出了爽朗的笑聲。
報道的第二天正好是周末，張朦朧打算去一趟燕京拜訪一下周老，順帶著也帶著陸伊瑤一起去燕京玩玩。
周老住的地方是一個非常古老的四合院，周圍非常安靜，讓人感覺回到了那種七八十年代的錯覺。
「喲，朦朧來了啊！」周老的妻子過世早，現在這個四合院就只有他和幾個國家安排的護理住在這兒，他每天也沒什麼事，唯一的愛好就是在院子里擺弄擺弄一些花花草草，國家的事情他也已經沒有太多的精力去管了。
「還帶了女朋友呢！」周老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晚輩一樣親切地走了上來。
「周老您好，我叫陸伊瑤，常常听朦朧提起您呢！」陸伊瑤在這種場合，頗有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
「他提起我？」周老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我上次和他打電話還教訓他來著，他能說我什麼好？」
「周老，你這就有點把我看得太狹隘了，我是那種人嗎，」張朦朧委屈地說道，「我還給您帶了禮物呢，看來我只能丟了。」
「別啊！」周老一把搶過了張朦朧手中那個精致的盒子，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期待地打了開來。
盒子的包裝非常精美，但是里面只有一枚灰不溜秋的東西。
「這是什麼？你是不是看我一副老不死的樣子想要直接毒死我？」周老吹胡子瞪眼道，他還以為張朦朧能給他帶點美酒什麼的，上了年紀的人啊就喜歡整兩口。
「這可不是什麼毒藥，這可是仙丹，您只要吃了，保管您再龍精虎壯個二三十年！」
「得了吧，我看你像是個賣假藥的。」
「什麼家藥，不信您去秦家打听打听，現在的秦老將軍就是吃了我的藥才這麼健康的。」
「你說什麼？老秦是吃了你的藥？」听到這兒，周老頓時精神一振。
他和秦楓家的老爺子關系可是非常不錯了，幾個月前，秦老將軍身上的舊傷復發，差點就沒有撐過去，醫生說就算是這一次面前保住了命，恐怕也就只有幾個月的時間了。
但是就在上一次他去看望秦老將軍的時候，他居然直接跑到部隊去了，甚至還在擂台上和那些年輕的特種兵過招！
一個接近一百歲的老人，和那種二十歲多一點的特種兵打了個你來我往你敢信？他甚至一度認為秦老爺子這都是回光返照了。
後來他才知道，秦老爺子壽辰的時候他孫子秦楓給他弄到了個什麼靈丹妙藥，現在的他雖然年紀還是這麼大，但是身體狀態居然和三四十歲的人差不多，而且還有醫生的檢測報告為證。
這個消息傳出去，整個燕京的上流社會都沸騰了，他們都努力想要從秦楓那兒得知什麼地方可以搞到這玩意，但是卻都一無所獲。
想不到那個靈丹妙藥，居然是秦楓從張朦朧這弄到的。
「好小子，你這一份禮物可不輕啊，」周老笑眯眯地收了下來，這把年紀了，誰不希望獲得健康一些？
「說吧，這一次來又惹了什麼禍啊！」
「您看您說的，我像是這種惹事生非的人嗎？」張朦朧說道。
「自信帶你，去掉像，你就是這種人。」
「您這麼說我可就要傷心了，我這一次可是為國家做貢獻來的。」
「信你就有鬼了，」周老直接給張朦朧一個白眼，「有屁快放。」
「嘿嘿，您認不認識科技處的人？」
「科技處？你找他們干嘛？」
「這不是現在教育部在評科研高校試點嗎？我想給咱們學校搞點項目過去。」
「你這是在讓我犯錯誤啊！」周老臉上的表情有些不怎麼自然，「這個原則上的事情，我恐怕幫不了你，國家每年就這麼一點項目，大家都是各憑本事的，不能說給你就給你，那其他高校知道會有意見的。」
「周老，我就問您，咱們一年有的國家級項目完成率能有多少？」
「這」這個問題直接將周老問尷尬了。
只要是在科研系統里混的人都知道，不管是什麼項目，水分都是很大的，有些項目就算是在實驗室里做出了一些效果，但是根本無法運用到產業上，研究了個半天還是研究了個寂寞。
而國家的科研經費就都浪費在了這些項目里。
每年的項目，能有十幾個真的做出成績，那就已經是極大推動了國家的進步了。
「大概百分之二三十吧，」周老將這個數字還多報了一些。
「一個月，所有的項目我都能百分之一百完成，而且不要國家一毛錢，所有的科研經費都我來出，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項目掛名在我們江南理工大學下面。」
「你認真的？」周老說道，「這些項目可不是你們那個學校能駕馭的，就算是花個三五年，華夏科學研究院那些院士課題組都未必能完成一個，你可別在這里和我吹牛。
「當然是認真的，您看我之前的那些資料，哪兒有水分了？」
想到這兒，周老忽然意識到，在他面前的不是什麼普通的研究生，他是張朦朧！
「你要多少項目？我先幫你去問問。」
「不用太多，先來一兩百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