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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澤園思索一下後出聲︰「我們隊里這陣子確實在招技術員,如果你說的那姑娘真的有這方面的工作經驗,到時候我可以幫著打听打听。」

我點點腦袋道︰「何止是經驗,人家最厲害的時候還當過組長也不知道隊長呢,反正級別不低,這樣,我回頭把她微信發給你,你倆先溝通溝通。」

「沒問題。」李澤園毫不猶豫的應承下來。

又閑聊一會兒後,李澤園準備離開,臨走的時候,他突然問我︰「王朗,你混社會是為了什麼?當老大逞威風,讓所有人看到你都害怕嗎?」

「切,你說那種叫盲流子,跟我的職業不同。」我想了想淺笑︰「我想要的是賺錢養家,當個人上人。」

他意味深長的拍了拍我的肩頭出聲︰「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等他走出門後,我無奈的搖了搖腦袋苦笑︰「初心易得,始終難守。」

起初踏足社會,我的想法真的只是賺足夠多的錢,瀟瀟灑灑的過日子。

可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從一個修車學徒,一步一步的陷進了這個看不見底的泥潭,並且越陷越深。

不多會兒,江靜雅和三眼推門走了進來,三眼將一部手機遞給我,笑盈盈的說︰「這是你進監獄以前用的那部手機,剛剛龐明走的時候,讓我轉交給你的,行啊我朗哥,現在越混越出息啦,連龐明、李澤園這樣的人都巴巴的跟你稱兄道弟。」

我裝逼不嫌累的吧唧嘴︰「那不必須的嘛,三眼弟弟。」

「再曬臉真削你昂,小胖子和大龍陪波波他堂姐玩去了。」三眼舉起胳膊,嚇唬似的在我臉前比劃兩下,抽口氣道︰「下午有安排沒?沒安排的話,我就陪秀秀逛街去了,好久沒正經陪陪她跟孩子們了。」

前陣子秀秀把家里的仨孩子全接到了山城,並且跟三眼從公寓里搬出來,跑到外面租了套大房子。

我打趣的問︰「她家那幾個小魔王認可你沒有?」

「倆小的還湊合,大的都上三年級了,心眼賊多,不怎麼好擺弄。」三眼哭笑不得的說︰「想要零花錢的時候管我叫叔叔,平常我跟她媽稍微一親熱,馬上又喊又叫的搞破壞,不怕你笑話,我跟你秀姐快一個月沒那啥了,後爹屬實不好當吶。」

我眨巴眼楮出壞招︰「要不回頭你把大的送寄宿學校去,抓緊時間再跟我秀姐生產個老四。」

「肯定不行,仨孩子從小就沒安全感,我這個當爹要是再不培養他們自信點,將來走出社會太容易自暴自棄。」三眼滿臉認真的說︰「而且我也不打算再讓秀秀生了,女人生場孩子去半條命,我心疼她。」

江靜雅從旁邊輕聲問︰「那三眼哥你不準備再要個自己的親骨肉?」

「她的就是我的,我愛她就應該愛的所有。」三眼點點頭道︰「行了,不跟你倆掰扯了,你們閑著也是閑著,抽空給我造個大佷子出來。」

「丟」江靜雅的俏臉瞬間臊紅。

我也同樣有點難為情的哼唧︰「擦,說你呢,咋拐到我身上了。」

「走了走了,有事兒電話聯系。」三眼雙手插兜,哼著小曲跑出辦公室。

確定他走遠後,我鬼鬼祟祟的「 嚓」一下將屋門反鎖,從後面一把摟住另外一邊正低頭收拾碗筷的江靜雅賤笑︰「媳婦兒,我覺得吧,咱應該響應三眼哥的號召,抽空給他生個大佷子。」

江靜雅扭動身子嬌嗔︰「哎呀別鬧,我現在還有點不舒服呢」

「不舒服呀,讓為夫幫你扎一針,保證針到病除。」我更加肆無忌憚的將嘴唇貼在她的耳邊吹熱氣。

「老公,別鬧了」江靜雅嘴里發出一聲輕微的嚶嚀。

欲語還休的掙扎絕對比赤果果的誘惑來的要更致命,更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而且我倆剛剛才「建立」了關系,那種恨不得一天到晚啥也不干就黏在一起的心理,更是難以用言語去準確的形容。

我攔腰將她抱起,隨即奔向了牆角的沙發

半個小時後,我擦抹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子,滿足的擁著江靜雅,怔怔的望著她那張我怎麼也看不夠的俊臉。

江靜雅側著身子,眼中無限溫柔的望著我,修長的手指在我胸膛輕輕畫著圓圈︰「老公,你會一直都這麼愛我嗎?」

男人喜歡談性,女人喜歡問愛。

所以像「我和你媽同時掉進水里,你先救誰?」這樣的燒腦問題,和「我只蹭蹭,絕對不進去」的經典謊言,一直都在恆久流傳。

瞅著一臉嬌羞,小女人似的她,我邪惡的慢慢又把手掌攬在她的蠻腰上,舌忝了舌忝嘴皮壞笑︰「肯定會啊,這會兒時間還早,媳婦要不咱倆再」

「不要。」江靜雅馬上預感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迅速爬坐起來。

近在遲尺,我怎麼可能讓她逃月兌,立馬一把將她給摟住。

就在這時候,我放在桌上的手機「叮鈴鈴」響了,把我倆都給嚇了一大跳,江靜雅馬上推搡我一下催促︰「你快接電話去。」

「那你等著我昂。」我邪惡的上下瞟動她兩眼,光著腳丫子跑下沙發,抓起了電話,看了眼是個陌生號碼,我迷惑的接了起來︰「你好,哪位?」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男聲,開門見山的出聲︰「王先生你好,我姓丁,我老板姓葛。」

我猶豫一下,故意惡心他︰「敢問您是看守所里的那個小葛呢,還是高居廟堂的那位老葛?」

對方微微一楞,仍舊笑盈盈的說︰「哈哈,王先生風趣,兩位葛總都是我老板,不知道王先生什麼時候有空閑,我想請您吃頓便飯,順便聊聊小葛老板跟您之間的誤會。」

我思索片刻後回應︰「明天中午吧,明天中午我找地方請您。」

對方文縐縐的整了一句︰「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等待王先生的召喚嘍。」

剛剛跟他掛斷電話,我馬上猴急的轉過身子,結果看到江靜雅已經衣衫整齊的坐在沙發上束頭發,並且還俏皮的朝我比劃了個「耶」的剪刀手。

我惱火的跺了跺腳︰「擦,大意失飛機場。」

話沒說完,我握在手里的電話又響了,沒想到竟然是韓飛的號碼,自打我進雞棚子後,我倆就一直都沒聯系過,我曾經還一度犯愁,應該再怎麼跟他拉扯上關系。

我馬上嬉皮笑臉的捧起手機︰「哈嘍啊,大飛哥,想死你了。」

「切,想我是假,想讓我給你介紹關系戶才是真吧,剛剛給三眼打電話,他把你號碼給我的。」韓飛停頓一下,莫名其妙的訕笑兩聲道︰「其實我也怪不好意思的,每次給你打電話都是有事麻煩你。」

我學著王鑫龍平常的東北腔接茬︰「見外了啊,有啥事你吱聲,能辦不能辦,老弟指定給你辦的明明白白。」

現在我就怕韓飛不麻煩我,他越是麻煩我,將來我們那個「超級聯盟」就越有可能組建成。

韓飛苦笑著說︰「我一個朋友在沙坪壩區那邊有家中檔次的酒店,最近那邊不是要修地鐵九號線嘛,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幫小社會,見天跑我朋友酒店里賒吃欠喝,我朋友不愛惹事,所以也由著他們,誰知道這兩天那幫小痞子越來越放肆,今天非要把我朋友店里的兩個服務員給強行帶走,對方就是一幫小孩兒,因為這種事我再聯系市里面的朋友太不值得了。」

我心底暗暗一喜,老早以前張帥就跟我說過,韓飛在我沙坪壩開了家酒店,所以他此刻嘴里的這個所謂「朋友」,十有八九就是他自己。

不過我嘴上沒表現出任何,很憤怒的說︰「臥槽,現在嚴打這麼厲害,還有人敢整這事兒?你別管了,待會地址給我,我帶幾個人過去看看。」

韓飛馬上道︰「這種小事也不用你親自過去,你喊幾個信得過的小兄弟過去溜達一圈就行,只要讓對方知道那家酒店是你罩著的,估計往後就不會有人鬧事了,現在你老弟的名頭在山城響著呢。」

我生怕韓飛欠不下來我人情,義正言辭的說︰「你朋友就是我朋友,我親自過去一趟顯的重視,給我地址吧飛哥。」

韓飛也沒多推辭,笑呵呵的說︰「行吧,那就麻煩你了,明天我要去成都辦點事,路過山城的時候,咱們聚聚吧。」

我挪揄的笑著說︰「飛哥,明天我正好有個飯局,不過怕自己分量不太夠,要不你和帥姐陪我一塊溜達溜達?」

韓飛瞬間會意,試探的問道︰「該不會是跟葛姓大佬有關吧?」

我暗拍一記馬屁︰「就知道啥事都瞞不過我飛哥的火眼金楮。」

「又特麼心急了。」韓飛很是難得爆了句粗口︰「我估模著今天就算我不給你打電話,你也肯定得給我打,早知道等你打多好,現在不光要給你作陪,還落你份人情,行吧,明天我爭取中午以前到山城。」

掛斷電話後,我又給王鑫龍去了個電話,讓他抓緊時間回來接我。

邊打電話,我邊捧著手機朝門口的方向走。

就在我準備開鎖的時候,江靜雅掩嘴喊了我一聲︰「嘿,你準備去干嘛?」

「出門辦點事兒,我晚上再給你打針哈媳婦。」我縮了縮脖頸逗趣。

江靜雅指著我,花枝亂顫的笑道︰「我就好奇,你待會準備把手機往哪裝。」

我這才發現自己渾身赤果果的,立馬尷尬的跑到沙發邊抓起褲子往身上套︰「我說我褲襠底下怎麼一股子涼颼颼的殺氣呢。」

「早點回來,晚上跟你爸和你哥一起吃飯,我替你答應他們了。」江靜雅把襯衫丟給我叮囑︰「還有,記得不準打架,你腿上的傷還沒好利索呢。」

「mua」我在她臉上啃了一口,壞笑︰「晚上回家給你算命哈。」

江靜雅一臉崇拜的望向我︰「你還懂玄學呢?」

我恬不知恥的瞄了眼她的胸脯︰「模扎算命,不準不要錢。」

十多分鐘後,我跑下樓,王鑫龍已經在樓下等我,不知道狗日的在給誰打電話,滿嘴的社會磕︰「兄弟啊,你听我的,最窮無非討飯,不死終歸出頭。」

「說點別的吧大弟兒。」我斜眼瞟了瞟他調侃︰「我表舅經常把這句話掛在嘴邊,結果他三十歲就沒了。」

「不跟你嘮了啊哥們,我這裝嗶的,踫上真嗶了,我內個腦殘老板來啦。」王鑫龍更狠,甩下一句話後,徑直拽開車門,牛逼哄哄的鑽進駕駛座催促我︰「能雞八快點不,辦完事,我還約笑笑姐一塊共進晚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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