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
張晨一臉懵逼的看著眼前的凱爾，琢磨這這家伙是不是椅子精，雖說一直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俯視眾生，看上去確實很帥，可一直坐著好像就有點裝過頭的嫌疑了。
「我看得出你對她很感興趣。」
凱爾淡淡道。
啊這，這麼明顯的嗎？
張晨有些尷尬，眾所皆知，他的女神有點多。
可不代表他啥人都收啊！
「我邀請的是你，不是她。」
張晨之所以邀請凱爾，自然是看中了她手下的這一批天使，可單獨邀請個天使算什麼？我自己造一個人造天使都比這個強。
「她是下一任天使王。」
凱爾臉不紅心不跳道。
我差點就信了！
張晨無語，喜歡彥是一回事，但彥是真沒啥管理天使文明的能力，而且不說凱爾欽定的下一任天使之王艾妮•熙德，單說後來彥成了暫代的天使王後，整個天使文明沒幾個服她的，甚至華燁後來的卷土重來都是因為彥威望不足導致的。
說實話，張晨對凱爾的行為真的很迷惑，不說彥，讓費雷澤文明上的艾妮•熙德成為天使之王同樣很迷惑。
這就跟某個國家的領導翹辮子了，然後從另外一個國家，甚至這個國家某種程度上講還是他們的從屬國，挑出一個領導者，來帶領他們這個國家。
不說艾妮•熙德的為人如何，單說一個偏遠星球上的人，能有啥見識？
甚至如果不是莫甘娜派劍魔阿托過來，他們都認為天使惡魔只不過是傳說而已。
就像秦始皇雄才大略，江湖人稱政哥，夸一句千古一帝都毫不夸張，但是你讓他來管理21世紀的華夏，他肯定傻眼，到時候估計只會拿著核彈來一句︰我，秦始皇，打錢！
只能說凱爾是一個過于理想化的人，無論是她建造的天使文明，還是看待手底下的人，殊不知，天使文明的正義也不過是凱爾的正義而已。
「這是美人計？」
張晨上下打量了下彥，女神，妥妥的女神，但他家又不缺女神，無論是真傻還是假傻的女神都一大堆。
凱爾莞爾一笑︰「如果你非要這麼認為的話，那就是了，我看得出你對她很感興趣。」
確實很感興趣，還看過她的本子呢。
但彥是人家蓋倫的啊，咦，不對，蓋倫那廝貌似到最後都沒跟彥確定關系。
咳咳，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張晨模了模下巴，天使文明還是挺不錯的，別得不說，人均長著翅膀，在基督教盛行的世界冒充天使啥的完全沒問題，咦，不對，她們本來就是天使。
「說起天使，你們知道上帝嗎？」
張晨好奇道，說起基督教，那就不得不說美國了，雖說美國是個多宗教的國家，但大多數都信仰基督教，甚至加入美國籍國籍的宣言最後一句都是‘請上帝保佑我’。
所以說很多時候不能說人家反智，人家只是一個信仰純粹的基督教徒而已。
「知道，人類的傳說而已，人類總是喜歡將神明篡改成他們喜歡的樣子。」
凱爾一臉無所謂道。
「那如果上帝真存在呢？」
張晨嘴角一勾，這個世界沒有上帝，不代表別的世界沒有上帝。
「你是說，你們的世界？」
凱爾聞言來來了興趣，玩家們自稱來自人類的幻想之中，但不說真假，人類如果真的能幻想出生物，那沒理由幻想不出其他，尤其是當玩家們跟人吹牛說其他世界的事情。
或許玩家來自人類的幻想本身就是個謊言！
不過凱爾沒打算戳破，而卡爾薩斯是完全不知道，他在黑暗星雲沒少設局抓玩家，奈何玩家一個比一個頭鐵，完全不虛他，動不動就自殺。
雖然跟卡爾薩斯比，凱爾屬于那種看淡生死的人，但也不是沒有去研究虛空，畢竟沒有一個人願意等死，只不過凱爾更願意尊重宇宙的意志，如果真的有一天，終極恐懼降臨，無力抵抗，那麼她也會欣然接受，就像原劇情中她淡然接受了自己的死亡。
說白了，她是屬于那種活膩歪了，這是長生種的通病，張晨也見過不少，其中以地錯世界的神明最為明顯，寧願將小命交到張晨這個異界之人手中，也要去領略異世界的風采。
「沒錯，有沒有興趣？」
張晨模了模下巴，如果把《超神學院》的天使扔到上帝面前那上帝會做何感想？
大吃一驚？還是淡然接受？亦或者認作自己的孩子？
不過嚴格意義上講，《超神學院》的天使貌似是翼人，跟傳統的天使不一樣，當然，沒理由上帝的鳥人可以叫天使，其他世界的翼人不能叫天使，就像古代中國天子使臣照樣也叫天使。
「難道說，你就是上帝？」
凱爾狐疑的看著張晨，感覺如果按照人類傳說，這家伙倒是挺符合上帝的傳說的，就是性格上有點不著調，但人類的傳說又怎麼能全當真呢？
「咳咳，不要亂說，我可不敢當上帝。」
張晨連連搖頭，上帝的名號他可擔不起，萬一美國人找他贖罪怎麼辦？
太多了贖不起，告辭！
「好吧，你這句話確實引起了我的好奇，我可以加入你的隊伍，只不過是暫時的。」
凱爾終于站了起來，伸手向張晨。
張晨微微一笑，入了我的坑你還想跑，也伸手握住凱爾的手︰「想明白生命的意義嗎？想真正的……活著嗎？」
凱爾瞳孔一縮，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但她的第六感告訴自己，這個問題極其重要，重要到關乎她的生死。
「想！」
彥見此突然開口道。
「彥！」
凱爾大驚，彥不可能不知道這句話的凶險，但卻依然照做了，很顯然是為了她。
「一開始不是說讓我來的嗎？」
彥微微一笑︰「而且總要有人踏出第一步不是嗎？」
張晨無語道︰「能不能不要搞得跟生離死別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是一對呢。」
「天庭之主，請收回你的無理言語！否則我將視為對我的挑釁。」
凱爾冷聲道。
更晚一點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