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會兒桌球，便罷。
旁邊就有沙發茶幾，幾個人各自入位，身邊女伴挨坐，池默旁是之前與蔣震一同迎接他那個美熟婦。
挨得很緊，熟韻香氣飄鼻。
女人，大概都是腌入味的。
……
「池總，請用茶。」
「謝謝。」
黎敏斟好茶後遞給身旁的池默，手指輕踫，似電流般觸感一顫。
池默道了聲謝後，並沒有多看，港江比較知名的女神女星，在這種場合只是端茶倒水的丫鬟，而且如果還有其它需求，甚至可以進入隔壁休息間，來一會兒鴛鴦戲水，床浪翻滾。
但，算了吧，不感興趣。
「池總，百聞難得一見。」
說話的是嘉銘的謝山海，客套話而已，今晚來踫頭就是商量事的，大家都挺忙的，沒有利益或交情，走路都閑廢時間，池默更是，所以一對三。
華盛、嘉銘、英才。
是港圈主要對內陸娛樂圈的橋頭堡，算是居間中轉，三家公司後面都跟港圈關系密切，來傳話更好。
「對于‘港囧’…」
池默輕抿了一口熱茶，直接了當︰「我個人意願，還是很願意拍攝，不過要順利順暢，不想麻煩。」
「說白了，哪怕‘港囧’不拍，我還能拍滬囧，日囧，美囧等。」
蔣震、謝山海、董俊不語。
池默繼續述說︰「當然，合作共贏嘛，交點朋友也是應該的，但前提是交朋友，而不是‘坑宰割’。」
「很直白，三位別介意。」
池默沒有半點隱藏，也沒有顧忌幾位女伴在場，能在這個場合陪著他們四個老板或總，都口風很緊。
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都懂。
一直以來，池默都不太喜歡應酬與結交，但眼下九州實在沒人，就連同樣不喜歡應酬的柯成銘都派去了京都分部，原本主外的熊山也去了滬上。
這次‘港囧’商談拍攝遇阻，不得不出面，但也是腰桿很硬的出。
窩里橫，听⺪蛋的。
去年‘泰囧’拍攝就沒這麼多麻煩事，用什麼場地場景，給錢拿條子，拍攝過程中官方也很配合，畢竟也是間接為旅游做宣傳，知曉國家大義。
但這次在港江，人家可不管咱們還是一家人，能吃肉，就想弄點。
因為割不了外面的，只能割自家的，港圈自身很難發展起來，對內陸的成見是一個原因，高內陸一等。
內陸市場很大，雖然每年都有不少合拍片，但逐漸在以內陸為主。
以前大家都看港江電視劇或電影，現在還有多少？內陸已經為主。
可有些人，就是拎不清。
前些年高傲一些還好，內陸經紀還沒徹底發展起來，如今起來了還依舊端著老大哥架子，就很⺪了。
反正一句話，適可而止。
九州不獨，但也不是冤大頭。
……
「池總，不知願意付出多少？」董俊沉吟開口，他要了解一下。
「取決于，港圈態度。」
池默毫不猶豫將磚頭拋了回去，「提前佔比份額不可能，九州與寰亞萬象合作這麼密切，也沒提前。」
「所以取決于港圈態度，以多少億票房比例，來購買份額。」
「太低，就不用提了。」
之前，借用萬象與寰亞盟友之力站台之時，倒是成本價出售份額，比如拍攝與宣發花費5千萬，那萬象寰亞想要佔比10%份額，要拿500萬購買。
但自從‘大聖歸來•夏洛特煩惱’大爆之後，九州腰桿更硬，便不再提前或以成本價出售份額，之前萬象的姜舟還給他打過電話，要談一下‘羞羞的鐵拳’份額事宜，直接拒絕。
等拍攝完畢，再來商談。
‘羞羞的鐵拳’拍攝制作成本，肯定高于‘夏洛特煩惱’，不僅是沈盛馬莉艾輪的主演片酬都有所提高，單是拳擊場與山上戲份，就花費不少。
‘夏洛特煩惱’演員片酬加拍攝成本差不多3千萬，宣發2千萬。
這次‘羞羞的鐵拳’演員片酬加導演拍攝成本，大概不低于5千萬，宣發雖說九州口碑良好，但也要做到充足，預計不會低于3千萬宣發，整部電影的總成本大概8千萬，至少。
而票房預估，基本業內的共識，只要劇情不差搞笑逗樂，國慶檔上映大概率會破15億，具體能破多少，不知道，或許17億，或許18億，甚至20億。
但不管多少，萬象購買份額，不可能按照理想票房預估，而是九州萬象雙方商定一個認可數值，哪怕5億票房值九州認可，那便按照此數值購買。
池默打算，報12億票房值。
制片方能拿35%票房分成，淨分成為4.2億，減去拍攝與宣發成本8千萬，淨利潤3.4億，這便是基準數。
如果萬象想要購買10%的佔比分成，那要拿3400萬購買，真金白銀。
‘羞羞的鐵拳’上映後，如果最終票房沒到12億，那等于虧本，如果突破12億，那就是賺，票房越高超出部分就越是賺，如果票房24億，那等于3400萬投資直接翻倍，還算可以。
一兩個月收益翻倍，不少。
當然，萬象也可以不買，單純發行也佔比份額，這一份是純賺，不過相對的義務要承擔，那就是排片率，發行要保證全國院線排片最底線，如果沒有達標，發行收益便不能全拿。
九州系為什麼找萬象或寰亞這種龍頭發行，就是因為渠道與人脈。
不然，自己就跟院線談了。
……
「池總，說個數吧。」
董俊不置可否，皮球踢回。
港圈那邊，肯定想以成本價購買‘港囧’的佔比份額，但也知道，基本不可能，所以票房參考值自然越低越好，最好一億兩億為參考，小意思。
「不能厚此薄彼…」
這次，池默沉吟了一下，「九州在真人電影這塊，一直與萬象合作，對于‘港囧’佔比份額，他們也很感興趣，這次之所以沒讓萬象出面，也是給港圈一個獨立佔比的機會，不然如果是萬象來談，估計也就從中喝點湯。」
這話，董俊三人倒是認可。
萬象作為內陸娛樂產業龍頭老大，跟港圈的關系不錯，甚至很多港圈藝人大佬都很給面子，地頭龍。
不是地頭蛇，而是地頭龍。
但九州獨立來商談，也正是有要跟萬象劃清界限，合作明確的意思，不然就不會分開，而是萬象出面。
池默的意思，已經很明確，萬象以多少參考值，港圈就是多少。
不然，萬象便宜港圈貴，港圈不滿；港圈便宜萬象貴，也是事。
「那萬象參考值是多少？」
「大概，8個億吧。」
池默聳了聳肩，「囧系列已經有兩部打底，首部5億，第二部11億，那從小看港片長大的幾代人，相信‘港囧’能已發不少共鳴，預估票房至少會在12億以上，具體不好預測。」
「8億票房值參考，還有4億以上的加成空間，5億6億都有可能。」
「8億數值，很可以。」
董俊眉頭一皺，如果是以5億數值參考，那還好一些，但8億的話，雖然基本確定肯定超，但賺的少。
也就是說，不管買多少佔比份額，票房要到16億才能投資翻倍。
當然，100%的利潤，不少。
哪怕翻50%，也不少。
票房到達12億，購買佔比份額的投資就能有50%的純利，也成。
可以說，這是九州給港圈一個在短期能拿到50%以上淨收益的機會，從購買到分成入賬，半年左右。
上映前購買，上映一到兩個月，隔季度結算分成，半年左右。
「這數值，有點高啊。」
董俊挑眉，但池默卻是聳肩，「高不高看購買意願，‘港囧’不是非拍不可，而且大不了去找萬象出面，無非是多售賣一些份額，到時候萬象與港圈商談可沒我這個價，不僅中轉售賣的份額更少，也至少會以10億參考值。」
「所以嘍，看港圈意願。」
……
「池總，喝茶。」
黎敏再次斟茶，只是這次貼的更近，偶爾酥胸還無意識的剮蹭。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她雖然年輕時候在港圈混的不錯，多少是一代內陸人的青春，但現在畢竟老態了。
演技下滑不用說，容貌也不再年輕，除了韻味還有曾經女神名頭。
其實不剩什麼，逐漸邊緣化。
以前，一年能掙個幾千萬，現在一年能掙千萬就很不錯了。
這些年雖然沒有結婚，但也跟過幾個男人，只不過年月不多，有一些家底不假，港江內陸起碼都有房產，總資產差不多近億，只是也就這樣了。
還是房價增值，自身盈利能力已經不行，所以趁現在還能干，再多撈幾年前為以後養老做後路鋪墊。
沒幾個人知道，她還有孩子，也總得為孩子以後打算，至于孩子他爹，如今更是日薄西山，不指望。
不然，但凡還是豪門，也不用今天淪為接待小姐，迎接池默。
只是，人家貌似不太感冒。
「謝謝。」
池默依舊很客氣道謝。
不過並沒有挪動身子，旁邊黎敏剮蹭就剮蹭吧，反正不管勾起多大火，場散後回歸酒店，郁敏兒饑渴等待之下都能幫他撲滅，隨便蹭，無所謂。
至于其它旖旎，就不可能了。
美熟婦是有味道，但他不缺。
論模樣，黎敏雖然比榮敏姿好看一些，但氣質嗎，沒有榮老板強，這可是女強人，老板總經理氣質。
港片女神，名頭再好也不如。
何況，還有沐星絨這個美少婦，韻味沒得說，就是帶來麻煩不少。
不過女人嘛，漂亮的女人天生就是麻煩，哪怕不惹事，也會招惹事，流氓也好也罷，總有發生。
「池總，我會轉達。」
董俊輕抿一口熱茶後，道。
‘港囧’拍攝需要一些港圈藝人做配角，有些從他們公司中選，有些就要從港圈內部選，客串出境。
作為英才總經理，自然跟港圈那邊合作密切，表述一下池默的話語還是沒有問題，但具體港圈那邊答不答應，這就難說了，雖然至少不傻的話…
可畢竟有時候，會有不服。
所以概率，大概一半一半。
……
「自罰三杯，我干了。」
簡單商談過後，便到了七點的晚餐時間，眾人移步用餐廳，菜品很豐富昂貴，當然也很好吃，不虧。
酒，池默喝的是紅酒。
白酒的話，嘴中留味比較濃厚辛辣，郁敏兒不太喜歡，不太好。
紅酒香甜，哪怕回到下踏酒店後親吻也是酒香，富有情調。
三杯，大概四五兩左右。
「池總，好酒量。」
依舊還是黎敏在旁邊陪同，夾菜或倒酒，同時也活躍氣氛，至于會不會還有其它目的，就不多想了。
池默本身不酗酒，雖然不太能喝，但紅酒一瓶的量還是沒問題。
但他不會這麼喝，除非必要時喝一口抿一口，其它時候不動彈。
飯桌上，大家便沒有再對‘港囧’的拍攝問題多聊，該聊的吃飯之前已經聊完，再深入溝通沒必要。
不管港圈那邊意願如何，過兩天的五一去港江，還是要游玩的。
談妥了最好，能多玩幾天。
談不妥的話，跟戚輕衫找的那家資本聊過之後，沒什麼玩的之後，便啟程回杭城，內陸家鄉，最親。
雖然南金才是老家，但那里已經沒有什麼眷戀回憶，就算了吧。
推杯換盞，時間漸逝翻滾。
一個個的女伴都竭盡全力活躍氣氛，說一些曾經片場或通告趣事，當然不會談到特別性質的隱私，一些其他大佬的也不談，分寸都有一桿秤。
池默董俊蔣震謝山海幾人也在聊，各自述說一些往事，無非是創業時的艱難與辛苦，如今的苦盡甘來…
沒誰說你掙多少多少錢，也沒誰提你睡了誰誰誰，不會聊這些。
哪怕今晚在場的幾位陪酒藝人，待會兒如果有需求可以領回家，或者旁邊休息間，再或這座星級星雲酒店開房都可以，不會對外述說，隨便。
女明星藝人，背後沒有關系人脈的話，最大的本錢就是自己。
一開始陪睡，或許還自憐自苦自哀一下，但陪的多了，幾個十幾個幾十個等等之後，其實也就那樣。
跟誰睡不是睡，被誰玩不是玩，開心的同時，能兌換資源就好。
黎敏的目光有點醉態迷離。
漸漸地，貼靠在了池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