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凡，你說這根翼羽，究竟是誰的？」
「這個問題你問我？」
帝凡想不明白的看著利歐，雙眼之中的潛台詞已經表示的十分明顯。
「可是我也不知道，要知道這可是你的東西！」
利歐也是有些無奈的回道一句。
「這是我在一個已經滅亡的文明星球上所發現的殘留物，而在我去到那之前，已經有三方勢力都已經進行搜索過，就連這根翼羽，都是我從一方勢力手中搶過來的。」
帝凡沒所謂的如此說道一句。
「當時在現場所發現的這種物品絕對不止這一根，但是另外兩伙人都跑得太快了，我只找到這一根。」
「同樣，這個碎石也是如此，整個殘留的星球都已經被他們三方給搜刮干淨，我想問點東西都問不出來。」
帝凡也是有些無奈的說道，很顯然得到這兩樣東西也算是有些機緣巧合，甚至是十分出乎意料。
可是背後真正的來源和詳細資料都是無從得知。
「我也是沒有絲毫頭緒，我還是第1次知道有這個東西，竟然，竟然這麼的與我相似。」
利歐同樣有些無語的說道，再次認真的打量著手中的這根翼羽。
現在也是沒有絲毫頭緒可言。
帝凡則是雙眼仔細打量著利歐背後所嵌的這對虛幻羽翼。
「你的這對翅膀似乎介于虛幻與真實之間，是因為空間原石的原因嗎？」
帝凡沒有絲毫掩飾自己的發現，畢竟關于空間原石在利歐身上，早已是帝凡所知道的秘密。
「還有你的能力究竟是從何而來？你是否有著相同能力的族人？這些線索你應該有吧？」
帝凡雙眼緊緊盯著利歐，十分期待他的回答。
「我的能力？我自己都不清不楚，最少到現在得知，我還沒有見過與我有著相同能力的人。」
利歐同樣也是干脆利落的說道，可是這個答案跟沒說一樣。
帝凡也是緊緊皺著眉頭，開始回憶當時所發現的古怪。
又過了幾秒，帝凡卻是猛然說道。
「赤鯨，我當時是得到了赤鯨的消息，才是向那邊趕去，所以赤鯨應該距離那顆星球不遠，不知道這兩者之間是否有著關聯。」
「赤鯨嗎？」
利歐開始有些微微皺眉起來。
要知道利歐與自己的聯系，還有自己在金丹內所得到的部分信息，都是可以肯定，赤鯨是伴隨自己所一起來到這里。
這也是為什麼赤鯨與自己的關聯那麼大，認自己為主。
最少在那部分的信息之中，利歐可以肯定，赤鯨的記憶之中，沒有另外一個長著這樣翅膀的人。
可是這難道是一個巧合嗎？
宇宙如此之大，在帝凡發現這根翼羽之前，赤鯨就這麼恰巧的流浪到了這顆星球的周圍。
「根據我的了解，赤鯨應該也不清楚這件事情。」
利歐甚至是直接這樣說道，都沒有試圖去詢問什麼。
看見利歐如此堅決，帝凡當然是不好再次提出自己的想法。
利歐就這麼手握這根翼羽，其中的白色光芒越來越盛，就好像要爆開一樣。
但哪怕如此，利歐依舊是手持一動不動，雙眼緊緊盯著這根翼羽的動作。
正看著，利歐卻是突然回頭說到一句。
「帝凡，你難道在之後沒有去繼續收集相關的翼羽嗎？對于這種萬法不侵的物質，你就沒有好奇？」
「有倒是有，甚至我有得到過第二根刀刃，不對，應該叫做翼羽。」
「那是之前曾在那顆星球掠奪的一個文明，他們同樣也是找到了一根翼羽，在我的震懾之下，曾獻于我。」
「但是你是知道的，我又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這個東西又不是具有唯一性，而且听說另外一個家伙收集了三根還是四根，所以我就沒有太想要收集這些東西。」
「手上拿一根玩玩就行了，所以我給了那個家伙一個選擇，1，000萬和那根翼羽，他選擇了翼羽，我就還給他了，沒有多在乎。」
帝凡微微一聳肩，如此輕巧的說道。
「你難道就不好奇他為什麼會選擇那一根翼羽而不是1，000萬嗎？這兩者相差也是有些大吧。」
「是嗎？不過1，000萬而已，這麼低的價格，買一個萬法不侵的物質，這還是蠻劃算的嘛。」
帝凡卻是笑了笑說道，讓人有些分不清他所表達的意味。
利歐則是繼續回頭盯著手中的翼羽。
而從這一秒開始，利歐手中的這根翼羽，光芒卻是漸漸暗淡了下來，甚至整個形狀都是開始通體變化。
在光芒的籠罩之下，原本長約50公分的翼羽快速的收攏，仿佛消融在利歐的手中。
等到那道光芒徹底消散，所出現在利歐手中的，竟然是一塊小小不規則碎石。
這個陡然之間的變化，讓兩人都是徹底驚了。
「這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帝凡看著利歐手心之中的小小碎石，又是急忙向另外一個封櫃看去。
其中同樣也是一枚小小不規則碎石，正在發著淡淡的白光。
「缺口不一樣，而且並不能拼湊在一起，不對，只有一個缺口可以完美拼在一起。」
雖然只是觀察不過一秒時間，兩人卻是立刻都清楚兩塊不規則碎石的具體情況。
「拿出來試一下不就知道了，看來其中果然有什麼古怪，可惡，我當時應該也將那幾根翼羽都給回收回來的。」
帝凡直白的說了，手上的動作也是十分迅速。
兩塊不規則的石塊就像是兩個十分散碎的那種石頭塊，其中表面粗糙胡亂，看上去根本看不出任何相關的規律，甚至都無法判斷其他的石塊模樣。
可是就恰恰是這兩塊石頭，卻是各有一個缺口，可以拼湊在一起。
相互一拼，可似乎卻什麼都沒有發生，好像這只是一個巧合。
正當兩人覺得是不是出了什麼差錯時，兩塊正綻放著淡淡白光的石塊果然出現了異動。
相結合處，在白光照耀之下徹底閉合在了一起。
整體看上去倒是有些像一顆裂開的心，只有最底下的一點相連，也沒有形成什麼所謂的形狀。
再者說，質量看上去依舊是石塊。
利歐拿在手中盤了幾下，猛然一定。
下一瞬，利歐雙眼之中綻放出了極致的金色光柱，照耀在了手中的兩塊小小碎石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