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陸飛用槍指著,吉田長平一陣心虛。
不過,轉瞬之間,吉田就釋然了。
不屑的瞟了陸飛一眼道。
「這里是港島不是內陸,我不信你敢在這里開槍。」
「呵呵!」
「不信你可以試試。」
「怎麼樣,你敢不敢?」陸飛笑呵呵的說道。
「哼!」
「你少唬我,我不怕你。」
「兄弟們,大家不要怕他。」
「這里是港島,他們絕對不敢開槍行凶。」
「雄一給我上,把這個人廢了,我獎勵你一百萬刀。」
吉田長平說完,那個超過一米九的壯漢緊握雙拳,咧著大嘴向陸飛這邊撲了過來。
這人叫渡邊雄一,是空手道紅帶高手。
這樣的高手,放眼整個島國也不超過五人。
渡邊雄一本身就是島國黑道的一名打手,這種場面不止一次見到。
他心中想的跟吉田長平一樣。
這里是港島,陸飛就算在神州內陸再有勢力,在港島也不敢胡作非為。
搞不好,他們的槍都是假的呢。
所以這貨才敢毫無忌憚的沖過來收拾陸飛。
渡邊雄一沖出十幾米,那幾個持槍的壯漢沒有任何反應。
就連那些惡犬都沒有站起來。
這下他就更放心了,吉田長平等人同樣放松下來。
渡邊雄一邁開大長腿,哇哇怪叫的跑了過來。
距離陸飛還有二十米,持槍人還是沒有反應。
距離陸飛還有十米,渡邊雄一握緊了沙包大的拳頭。
吉田長平滿是血痕的臉上,露出最興奮的笑容。
這一刻,他仿佛已經看到渡邊雄一把陸飛打的不成人形了。
可就在渡邊雄一沖到與陸飛還有五米距離的時候,陸飛突然側身,手中的半自動步槍噴出一條火舌。
與此同時,渡邊雄一慘嚎一聲,單膝跪地。
再一看,左小腿已經被子彈貫穿。
「嗷」
別看只打在渡邊雄一的小腿上,但這一槍已經足以把吉田長平等人嚇得魂飛魄散。
事實證明他們都猜錯了。
陸飛手中的不但是真槍,而且真敢開槍啊!
陸飛轉回頭再看吉田長平,後者嚇得渾身顫抖,差點尿了褲子。
「吉田少爺,還要試試嗎?」
「陸,陸飛」
「你要怎麼樣?」吉田長平顫抖著說道。
「我要怎麼樣?」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
「你糾結了這麼多人沿路追殺我,要不是我命大,早就被你們撞得車毀人亡了。」
「吉田大少,你這是要害死我啊!」
「陸飛!」
「今天中了你的圈套,我認栽了。」
「給句痛快話,怎麼樣才肯放我們回去?」吉田長平說道。
「嗯!」
「你這句話算是說道點子上了。」
「這件事肯定得解決。」
「把你們這麼多人扣押下來,我也喂不起。」
「不過就這麼輕易放你們回去,我又有些不甘心。」
「這樣吧,你幫我想個辦法!」
「你認為我應該提出什麼條件合適呢?」陸飛笑呵呵的說道。
「陸飛,我給你錢行嗎?」
「可以!」
「說說你能給多少?」
「一百萬行不行?」
「啪!」
吉田長平話音剛落,臉上就挨了陸飛一個嘴巴。
「傻逼,你打發要飯的呢?」
「一百萬還不夠賠我的車呢!」
「五百萬!」
「啪!」
陸飛反手又是一個嘴巴掄了過去。
「跟我心中理想數字相差太遠,繼續。」
「八百萬。」
「啪!」
「一千萬!」
「啪!」
一連六個嘴巴掄下去,吉田長平的腦袋變成了豬頭。
捂著火辣辣的腮幫子,吉田長平差點哭了出來。
「陸飛,你自己說,你準備要多少?」
「要我說也可以。」
「我先算算賬哈!」
「我的車子撞壞了,必須換新的。」
「剛剛浪費了我一顆子彈,你也得賠償!」
「還有我的驚嚇費,被你們撞傷的治療費,誤工費,營養費等等。」
「對了,還有我和我兄弟們,還有我的狗的出場費也必須支付。」
「這樣算下來,你就給十個億好了!」
「噗」
吉田長平差點兒把肝髒吐了出來。
「陸飛,你這是敲詐!」
「呸!」
「你差點把我害死,每人要你們十個億很多嗎?」
「每人?」
吉田長平更是生無可戀了。
「沒錯!」
「每個人支付十億。」
「有一個人不給錢,你也走不了。」
「噗」
「陸飛,你瘋了嗎?」
「你這是強人所難,我哪有那麼多錢啊!」吉田長平哽咽著說道。
「沒錢?」
「你是吉田家族唯一的繼承人,這點兒散碎銀兩你還拿不出來?」陸飛問道。
「沒有!」
「我真的沒有。」
「靠!」
「你這個繼承人做的真他媽窩囊。」
「我要是你,早就把你老子弄死繼承家業了。」
「噗!」
「好吧!」
「既然沒錢,我再給你一個沒錢的辦法。」
「什麼辦法?」
「這樣!」
「一會兒我喊一二三,我放狗,你們一起跑。」
「只要能跑出去,你們就自由了。」
「怎麼樣?」
「我這個辦法公平吧?」陸飛說道。
「啥?」
陸飛說完,吉田長平那邊的所有人集體嘬牙花子。
就連中槍的渡邊雄一都停止了嚎叫。
其中一個穿著時尚的黃毛少年上前一步說道。
「陸飛,你太猖狂了。」
「我爹地是警督。」
「你最好放我們離開,否則你吃不了兜著走。」
「對!」
「別以為你在內地有勢力,但這里是港島,還輪不到你撒野。」
「我爸爸是華良百貨的趙樂文。」
「你要是敢難為我,我爸爸不會放過你的。」
「還有我,我爺爺是」
「我舅舅是」
有人帶頭,港島本地幾位大少馬上跟著叫囂。
陸飛晃晃悠悠來到最先發言的少年面前笑呵呵的說道。
「剛才你說什麼,我沒听清楚。」
「麻煩你再重復一遍。」
少年看了看陸飛手中槍,心虛的退後兩步,咬咬牙說道。
「我,我爹地是警督萬海臣,你惹不起!」
「啊——」
少年剛剛說完,就被陸飛一腳踹翻。
「陸飛你敢打我?」
「砰砰砰!」
少年剛要反抗,幾顆子彈突然射在他身邊不足二十公分的地面上。
頓時泥土雜草滿天飛,嚇得這貨嗷嗷怪叫,褲襠頓時濕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