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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前王妃的第一任丈夫

就在這時,馬車突然劇烈的顛簸了一下,顛得溫小筠整個人都朝著白鶩的方向扎了過去。

白鶩急急伸手,一把扶住桌面,迅速穩住了身子。于此同時他另一只手則伸向了溫小筠的方向,想要將她瞬時拉住自己的懷中,以免她磕踫到粗硬的車廂板上。

然而他伸出的那只手並沒有如願拉到溫小筠。

不久前還口吐白沫,虛弱無比的溫小筠就在馬車顛簸起來的那一霎那,蹭地一下站了起來,一手死死扒住旁邊的窗框,一手斜著撐住桌面,兩條腿也在瞬間半站起,用弓步姿勢極大的穩住了身形。

根本不用白鶩攙扶抱擁,自己就將劇烈顛簸帶來的身體失重消解得一干二淨。

白鶩抬眼怔怔的望著她,直到馬車再度恢復平緩,他才忍不住的笑出聲來,「筠卿,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徹底站穩後的溫小筠又收回雙手,坐回了之前的位置,頗有些自豪的揚起下巴,「一般一般,不值一提。」

說著她又側了側頭,目光凝肅地望著白鶩,「白兄,說說吧,你怎麼會打進山賊內部?你不是在兗州府木被什麼事牽絆住了嗎?」

白鶩笑了笑,坐正了些,頓了一下,才說道︰「此事說來話長,筠卿可還記得一件事?」

溫小筠好奇起來,「什麼事?」

「東川獨出現在滕縣的事。」

溫小筠這才恍然大悟,「白兄是說鄞諾假借東川獨的名義去黑市販賣滕縣官吏隨身之物的事?」

白鶩點點頭,「東川獨的名聲非比尋常,略有活動,立時傳遍了整個魯地。咱們兗州府本就離滕縣不遠,消息自然傳到了鶩這一邊。收到東川獨在滕縣活動的消息後,鶩生怕事情有變,才急急派秦奇來看看情況。」

听到這里,溫小筠更加疑惑了,「白兄不是出不了兗州府嗎?而且上次一別,白兄好像還有什麼難言之隱,不能對小筠和鄞諾明講。」

白鶩唇角微勾,彎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復雜微笑,「兗州府牽涉到的鶩的事,其實時自己的家事。筠卿放心,對于鶩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以解決的事。鶩自己足可以解決。」

見白鶩不細談,溫小筠也不好追問。

白鶩繼續說道︰「秦奇進入滕縣後,意外發現半路刺殺筠卿和鄞捕頭的一些殺手,就來自于山賊窩。所以鶩索性再次假借東川獨的身份去查山賊。後面又查探到,那些刺客明顯是站在溫香教一派的,現在又跟山賊混在了一起,

卻沒有想到查實之後,鶩竟然又追查到了另一樁陳年舊案。那樁陳年舊案,對于白鶩來說,無比重要。」

「白兄到底查到了什麼?」溫小筠忍不住的問。

白鶩的目色瞬間黯淡了下來,「查到了我母妃第一任丈夫的消息。」

溫小筠驚愕的睜大了眼楮。

這一連串的消息實在太震撼了,尤其是最後一條。

竟然涉及到前任魯王妃的陳年舊事,這一下就叫溫小筠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

這其中肯定會涉及不少王室秘聞,而無論是哪一種類型的秘聞,對于白鶩來說,肯定都不能容人輕易提起、談論。

像是看出溫小筠心中顧慮,白鶩伸出手,輕輕覆住她的手背,「筠卿不必有什麼顧慮,這事鶩既然能說得出,便沒有什麼忌諱的。」

溫小筠望著白鶩手指縴長,膚色卻很有些蒼白的手,目色微霎。

她能夠感覺到白鶩的真誠,與對她毫無保留的信任。

便是這一點,就足夠叫人動容了。

溫小筠抬起另一只手,輕輕覆在白鶩的手背上,抬頭望著他,目光溫柔而堅定,「白兄有用得著小弟的,只管說。上刀山下火海,小弟也絕不推辭。」

听到這話,白鶩噗嗤一下笑出聲來,「鶩怎麼可能會讓筠卿去攀刀山,趟火海?筠卿放心,刀山火海,在鶩面前都算不得什麼。」

溫小筠唇角微勾,「白兄的能力,小筠自然相信。小筠只是想白兄能記得,無論發生什麼,小筠都在白兄身邊。隨時準備出來為白兄搖旗吶喊,獻言建策。」

白鶩也笑了,擁有桃花一般形狀的美麗黑眸,閃動著琥珀般清澈的色彩。

他頓了一下,緩緩說道︰「不過鶩查到的也只是一點無關當年案情的邊角消息。當年母妃之所以改嫁前任魯王,就是因為第一任丈夫中狀元歸來,半路遭遇了異常駭人听聞的凶殺案,意外慘死。」

溫小筠的咯 一下,她有種直覺,這樁陳年舊案又會是一樁人為的陰謀慘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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