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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小筠不覺感慨道︰「巡撫衙門的動作也太快了,距離仇公子被打的事,總共也沒過去幾天。兩地又距離那麼遠,竟然就能一邊截掉銷金窟的大買賣,另一邊又對兗州府這邊下死手。」

白鶩輕輕抿了抿唇,思量著說道,「這般雷霆手段,倒像是早就盯上了銷金窟,而非銷金窟巧合之下得罪了仇家人所致。」

小小點頭急急附和,「可不是,可不是。後來郝掌櫃說,這一次一定是被人算計了,不過即便賬面上的錢都被人扣住了,他還有本事翻身。俺問有俺幫得上忙的不?

掌櫃的只叫俺一定守住這銷金窟,還要騙外面那些想對銷金窟圖謀不軌的債主們相信,及時沒被查封,這座樓也已經抵押給新的老板了,里面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

「守住銷金窟?」一旁白鶩輕聲的疑惑著。」

小小急忙跟著補充,「掌櫃的現在被巡撫衙門通緝,輕易不能露面,逮到機會還要趕緊出城去呢。

他老人家說,外面還有一個銷金窟的消息暗網,目前沒有被官府查抄。

即便賭坊的生意都黃了,只要有暗網在,也能東山再起。」

溫小筠不覺皺起了眉,「那郝掌櫃只管尋機出城就行了,何必又特別交代要看好這銷金窟?這里不是應該已經被官府查封了嗎?按理說那些債主應該不敢再打這里的主意才對。」

小小煩躁的抓了抓臉,「那些俺就不清楚了,俺只知道,掌櫃吩咐俺干啥,俺就干啥。掌櫃的不說為什麼,俺也不會多嘴。」

鄞諾又補充了一句,「小小你還有別的知道的嗎?」

小小眨了眨眼,回憶著說道︰「掌櫃的原本說前天晚上要回來銷金窟這里拿行李在找機會出城的。叫俺晚上警醒著些,只等他回來,幫他一塊收拾。可是前天晚上,俺就貓在這里面等了整整一宿,也沒等到掌櫃的回來。

第二天家里來人急著來說女圭女圭突然發燒說胡話,叫俺趕緊回去,俺就只好先回去。

等把女圭女圭的事忙完了,俺就趕緊回來這邊盯著,可是直到現在,掌櫃的人影兒都沒有看見。」

說到這里,小小急切的拽住鄞諾的袖子,「鄞頭兒,您說俺家掌櫃的不會遇到什麼事了吧?俺一個人孤零零的戳在這里,啥也不知道,啥也幫不上,真個快把人急死。」

鄞諾安撫的拍了拍小小的手背,「郝掌櫃從來都是最機警的,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你放心吧,他現在不能現身,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也會幫著銷金窟查明這背後到底是什麼人在出黑手。」

溫小筠又問道︰「對了,小小大哥,你和郝掌櫃要在哪個屋子里收拾行李?收拾什麼行李,你知道嗎?」

小小抬眼環視了一下屋子的擺設,表情復雜的說道,「掌櫃的和俺說好了,就是這間屋子。可是要收拾什麼,俺就不知道了。俺只知道掌櫃的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溫小筠順著小小的目光也四下望了起來,最終視線挺在了牆角枯萎發黃的盆景上。他的目光一點點深沉起來,「那這個屋子,你後來有單獨收拾嗎?」

小小搖搖頭,「自從這樓被封,俺每次偷著進來時都特別小心,什麼東西都敢亂踫,更別提收拾屋子了。」

溫小筠若有所思的眯細了眼楮,不知在想些什麼。

只在一夜之間,兗州府第一賭坊就被人整得了個傾家蕩產,這背後的黑幕簡直深不可測。

鄞諾抬手拍了拍小小的肩膀,「還有其他能想起來的嗎?」

小小搖搖頭,「再沒有了。」

「那你先回家好好休息,如果想到什麼了,你就直接去推官府,尋我父親。」

小小看了看溫小筠,又看了看白鶩,一時有些欲言又止。

鄞諾看出他的顧慮,寬慰著說道︰「這是我親表弟,那是我結拜的干哥哥,放心吧。郝掌櫃也是我的兄弟,我們一定會幫他。」

送走了依依不舍離開的小小,鄞諾拉著溫小筠的手,又重新回到銷金窟里。

白鶩卻沒有第一時間跟進,溫小筠疑惑回頭,卻看到白鶩招來秦齊,低低吩咐了幾聲後,才轉身跟了過來。

等到關好門扇,溫小筠才甩開鄞諾的手,走到白鶩近前,好奇的問道︰「白兄,剛才你安排給秦齊任務了?」

白鶩抬手拂去溫小筠肩上的灰,語聲溫和,「嗯,鶩叫秦齊藏好馬車後就找個隱蔽的地方,幫著放哨,以防有什麼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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