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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郝掌櫃臉上漸漸消失,鄞諾不覺笑了笑,自顧自的撢撢袖口殘茶,「他們這兩個人方才給錢那麼痛快,就是因為我不想叫你為難。只是九百兩的溢價里,就已經含著我這次跟你講價的二百兩。

這筆買賣,你要是做,九百兩給你,天賜吉祥銀和鳩瑯背後的消息給我。

若是郝兄你不做,我們三個這就帶著九百兩的銀票回去。而那個天賜吉祥銀,你就留著自己個慢慢欣賞,守株待兔的等著下一個絕世傻 子來買吧。」

郝掌櫃剛才還春風和煦的一張笑臉登時就綠成了苦瓜模樣,「哎呦,我的親鼎爺,親兄弟喲~」郝掌櫃為難的一拍大腿,「瞧您這個話兒是怎麼說的?郝某人怎麼越听越糊涂,越听越覺得不對勁?」

鄞諾冷笑一聲,把桌上銀票拿起來就要收回。

郝掌櫃終于出了哭聲,「好好,鼎爺,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郝某人這就都告訴您行不行?」

鄞諾這才笑著又把銀票拿了出來,「這就對了。「」」

郝掌櫃忙不迭的收好銀票,終于開始講述,「鳩瑯可是風門里頭牌的大少爺,凡是他看中,並親自出手開的條子,那都是一等一的尖貨兒!

他們風門在臨城外郭有個據點,平常不常用。

不過那據點到底在哪,我也不清楚。我能說的,就只有這些。

這次鳩瑯逃的狼狽,身上家伙式兒連帶著銀子盤纏都沒來的拿。依照他現在的近況,只能是就近回到窩點補充吃飯的家伙式兒,和銀兩盤纏。」

鄞諾接過白鶩手中九百兩銀票往茶桌上重重一拍,「多謝了,改日請郝兄吃酒。」

說著他扶著腰間佩刀,大跨步走出房門。

溫小筠與白鶩對視一眼,朝著郝掌櫃利落揖手告辭,便追著鄞諾的步伐急急而去。

這一次,他們並沒有再走前門,而是從後面小門小路,避人耳目的出了銷金窟。

鄞諾從僕人手中接過馬來,牽著就往前面走。

等到遠遠甩開了銷金窟,三人走進一條僻靜的小巷子,鄞諾這才回過頭來,抬眼撇望著溫小筠冷冷的說道︰「行了,你們兩個玩夠了就先回去吧,我先去臨縣辦事。」

溫小筠急急問道︰「可是根據元娘的證詞,那人販子團伙的據點並不在臨縣啊?」

鄞諾眸光沉了又沉,「元娘與鐵軍的供詞雖然不會有錯,但是風門那幫子人雞賊的很,即便是合作伙伴,也不會輕易叫他們模到真的底細。

他們給元娘和鐵軍看的那處據點,應該只是個假象。」

「但是貓耳朵他們不是都去了元娘證詞那里嗎?你現在要去臨縣,不要把他們先叫回來嗎?」

鄞諾勾唇輕笑,「在沒有確鑿的證據前,買來的消息與元娘的證詞都不可完全相信,也不可完全不信。保險起見,現叫貓耳朵他們按照原計劃,換裝去查。而這個新出來的臨縣,我一個人先去探訪就行。

一旦找到線索,再把所有人馬合到一處,聚而殲之。」

看著鄞諾輕描淡寫的毫不在乎的樣子,溫小筠不覺抿了抿唇。

鄞諾這個家伙,雖然有時候討厭的很,真的辦起事來,還是非常有擔當,很靠得住的。

只從銷金窟郝掌櫃張嘴就是二百兩這件事,就能看出鳩瑯背後的風門組織非常不好對付。

但是一個元娘,身旁就有鐵軍和江狄那樣武功一流的高手。更何況是更加喪盡天良,專做斷人子孫,滅絕宗祠這樣傷天害理的惡事的風門組織。

再加上聰明如王密都逃不掉被風門滅口的命運,而那個鳩瑯更是能從鄞諾眼皮子底下悄無聲息的逃走。

怎麼想,那個臨縣風門窩點都該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龍潭虎穴。

可是即便如此,鄞諾還是毫不畏懼的只身前往。

並不是因為傲慢或是自信,只是因為他的擔當與勇敢。

最危險的事情,他永遠會沖在最前面,不叫自己的兄弟枉死一條。

「鄞諾,臨縣凶險,怕是不用我說,你自己心里也知道。你這樣單槍匹馬的去闖,未免太過危險,不如我與你同去,需要的時候,兩個人也能有個照應。」白鶩望著鄞諾面容沉肅,認真的說道。

鄞諾好懸沒來個原地趔趄,他扶著馬背,望著白鶩哭笑不得的說道︰「我說郡王殿下,別人不知道您的身份,我和小筠卻是知道的。您也說那是個危險之地,我一個小小捕頭怎麼敢讓您這樣的千金之軀輕易涉險?

但凡有點意外,我們鄞家可是配上十條性命都擔不起這個責任。您就別說笑話嚇唬我這個小捕頭,行嗎?」

溫小筠皺著眉也要說話,卻不防腦電波里的雲南十號又突然發聲。

「親愛的,敬愛的,偉大的宿主大人,我是雲南十號~很開心又與您見面了~」

「滾!」溫小筠在腦電波里狠狠吼出一個字,轉臉就又要去勸說鄞諾與白鶩兩人。

「宿主大人,您千萬別生氣,這次雲南十號是帶著難得一見的福利大禮包來噠~給您帶來的絕對是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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