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辦公室里,耐心的處理完所有教授們匯報的工作的鄧布利多,輕輕的舒了口氣。
將手上的羽毛筆往一旁的筆架上一放,抬起頭來,摘掉了自己的半月形眼鏡,用他那雙深不見底的幽藍色雙眼,微笑的看著正在逗弄架子上的福克斯的王學斌。
「來,跟我學,牛逼!」
「嚶嚶~」
「不是嚶嚶,是牛逼!」
「嚶嚶嚶~」
看著鳳凰福克斯滿眼熱切的盯著自己手里的鮮活的北極蝦,王學斌再次晃了晃自己的手。
「這個不行?那就來個簡單點的來,跟我念,紅鳳凰、粉鳳凰、紅粉鳳凰花鳳凰」
听著王學斌那長版大套的順口溜,福克斯徹底不干了,一個閃爍,一團火光燃起,消失在原地。
站在架子旁,彎著腰調戲鳳凰的王學斌,手頭感到一陣溫熱,剎那間的功夫,他手里的北極蝦便不見了蹤影。
「牛古一教授,福克斯是我最好的伙伴,所以還請您不要隨隨便便傳授給它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這會讓我很為難的」
「奇怪的東西?」
听到鄧布利多的話,王學斌一邊拿著消毒濕巾擦拭著雙手,一邊站起身來聳肩笑道︰
「這怎麼會是奇怪的東西?這是中文里形容人厲害的感嘆詞,我只是期盼著福克斯能夠多掌握一門外語罷了」
辦公桌後的鄧布利多听到王學斌的話,不由露出了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
因為王學斌的緣故,這些年他特意用心學習了一下中文,以他那卓越的天賦,早已把中文掌握到極其熟練的程度。
雖然一些通俗的方言俚語理解起來還有些困難,但像這種形容牛的某些不可描述的器官的詞語,他還是听說過的。
「形容人厲害的感嘆詞?你們真的會用牛的器官來形容人厲害麼?」
王學斌將擦完手的濕巾隨手往一旁的垃圾桶里一扔,點了點頭,挑眉理所當然的說道︰
听到了王學斌的玩笑話,鄧布利多也不由露出了一絲會意的笑容,整個人的精神也松緩了不少。
這些年他一直東奔西跑,不是在打听有關魂器的問題,便是在尋找伏地魔魂器的線索。
這樣的工作,對于他一個年近百歲高齡的老魔法師來說,也著實不是一個輕松的事!
他每天都在關注著食死徒、魔法部、還有鳳凰社之間的戰斗,每看到一個熟悉的人犧牲的消息,都會感到一陣感傷。
他知道,魂器沒有消滅完之前,無論是魔法部還是鳳凰社,全都在做無用功。
他更知道這些犧牲很可能是無謂的,只要伏地魔不死,食死徒便無法根絕。
但他不能說
一旦伏地魔擁有制造過魂器的消息遭到泄露的話,恐怕整個巫師界,包括魔法部在內的所有人,都會在一瞬間失去抵抗的勇氣。
很少有人敢于跟一個不會死亡、無法戰勝的敵人做對。
即使是在鄧布利多認識的人中,擁有這樣的勇氣的人,也僅僅一只手便能數得過來
他一個人保守著這個秘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勇士們,前僕後繼的奔向犧牲的道路上。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早日找到並毀掉伏地魔的所有魂器,至于其他的,什麼都做不了
「唔您又在說笑了」
看著眉間那道紋路漸漸舒展開來的鄧布利多,王學斌眉梢輕揚,露出了一抹笑容。
「不說不笑不熱鬧,人生在世,不就是笑笑別人,再被別人笑笑嘛,不礙事」
听到王學斌的話,鄧布利多眼中閃過一抹神采,認可的點了點頭,贊許的說道︰
「我不得不承認,您的心胸與眼界是我見到的人之中最為開闊的,真的很好奇,不知是什麼樣的經歷,才能培養出您這樣的人來」
「經歷或許是常人一輩子都不敢想象的經歷吧」
說到這里,王學斌不願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深究下去,便抬頭看向鄧布利多,徑直問道︰
「您找我來,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效勞的麼?」
听到王學斌岔開話題談起正事,鄧布利多也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嚴肅了起來。
「哦雖然這樣說有些難為情,但我的確是有些事情,需要您的幫助!」
「呵哈!」
听到鄧布利多的話,王學斌輕笑一聲,搖頭說道︰
「您見外了,雖然這些年我見福克斯的次數比見您的次數還要多,但你也不用如此客氣,直說就好,只要我能做到,我是絕對不會推月兌的!」
「那我這個老頭子就不客氣了」
鄧布利多听到王學斌的話後,也笑了起來,幽藍色的眼楮眨呀眨的,看起來頗有些調皮的意味。
「我是想邀請您,跟我一起來一場刺激的冒險之旅,不知道您願不願意與我這個老頭子一起走這一遭呢?」
「冒險之旅?」
王學斌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您能再說的詳細一些麼?」
鄧布利多輕笑一聲,點了點頭,從一旁的桌子上拾起一張羊皮紙,上前兩步,遞給了好奇的王學斌。
「我這些年對于魂器的調查,並不是什麼收獲都沒有,對于湯姆制作的魂器的數量與位置,也已經有了一些有根據的猜測。
我這次回來,其實就是特意來邀請您,希望您能夠和我一道,一起去湯姆藏匿魂器的地方探查一番!
不知道您願意麼?」
「我?」
王學斌對于鄧布利多的提議有些不可思議,指著自己,驚訝的問道︰
「我能幫得上什麼忙?
說實話,我覺得您找一條出色的警犬,都比我來的要靠譜的多,我並不擅長解迷推理之類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我能幫上您什麼?」
「哦不不不,古一教授,您有些妄自菲薄了,我相信您不擅長的事情,湯姆會更加的不擅長!
再者說,我需要的是一位煉金大師的幫助,幫我解決一些魔法陷阱的問題,至于解迷
相信我,既自卑又驕傲的湯姆,從來不認為他需要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