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三人來到了一處氣派非常的府第,讓人進去通報。
很快一位穿著粉色衣服香味撲鼻的俊俏青年男子出現,笑著迎了過來:
「小明子,你不是不喜歡這些應酬嘛,今天怎麼感興趣啦喲,這兩位是?」
李一然主動自我介紹道:
「我和我這位師弟是從紅葉帝國來的,我們是月隱門的,咳咳,那個鐘無敵,是我三師弟,我是大師兄,他是二師兄!」
「呀!」男子驚叫了一聲,捂住嘴巴,月隱門門人怎麼到新月朝來,而且居然還是那鐘掌門的師兄?!男子疑惑的看向程明,想要知道真假。
程明老臉一紅,他本來是相信李一然認識鐘無敵的,只是看他這樣,又有些動搖了,李一然平時太喜歡開玩笑了,無奈咳嗽幾聲,只好順著往下說:
「嗯,小花,是的,他們是鐘,鐘前輩的師兄,嗯,是的。」
「呀!那,那,可是二位快里面請,鐘前輩可是我等的楷模,二位前輩,不知來我們新月朝有何要事?對了,二位前輩又是如何認識小明子的?」
李一然一邊往里走,一邊順口答道:「他是我們在逛妓院認識的怎麼?高人就不能逛妓院了?!」
「呃,自然可以。」
程明被驚的差點絆倒,老金則是沒心沒肺的大笑起來,花方方對兩人的身份又有些懷疑起來。
來到一處極為寬敞的大廳,不少人正三五成群的各自聊天,都是些俊男美女,兩旁長桌上則擺滿了食物水果和美酒。
花方方心生一計,大聲咳嗽幾聲,把大廳的客人目光吸引過來,大聲說道:
「諸位,請安靜下我給大家隆重介紹下這兩位貴客,他們是從紅葉帝國而來,月隱門掌門的二位師兄!」
眾人皆是一驚,偌大的廳中落針可聞,老金有些不悅,反而是李一然大大方方的站出來,擺手說道:
「沒錯,我就是鐘無敵的大師兄!這位小姐,小心點,酒快撒了。」
這時其中一位相貌姣好的青年女子走了出來,質問道:
「你是騙子!我可知道鐘掌門從來都沒有什麼大師兄,還有你實力明顯不行,怎麼可能是鐘掌門的師兄?你是誰?竟敢假冒!太可惡了!!」
「咳咳,誰說師兄必須要比師弟實力強的,我就是大師兄,如假包換。」
「哼!那你有沒有月隱門弟子印信,還有你叫什麼名,既然自稱鐘掌門師兄,肯定有人耳聞的。」
「,呃,印信忘帶了,名字嘛,保密。」
「果然是騙子!方方,你怎麼把這騙子帶進來,快把他們趕走,要不然我出手了。」
花方方面色不善的看向李一然和老金,程明急著冒汗想要解釋,局面正尷尬之際。
這時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走了出來,哈哈大笑:「小涵別生氣了,他們是我的朋友,哈哈,和大家開玩笑,別介意大家接著聊自己的吧。」
那名男子顯然威望頗高,眾人搖頭笑著走開,那名質問的女子也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李一然來到那名男子身邊,說道:「我好像不認識你吧?」
「哈哈,你不認識我但我卻認識你,我叫阮德裕,前不久你和我父親合作過的,嗯揍人」
「哦,想起來了,」李一然想起來前不久他幫三妹李一曼解圍,去那皇後的哥哥家,嗯那個叫阮藝雄的,和他一起偷襲揍了程明的父親,不免笑道,「原來是國舅爺的公子,失敬失敬!」
「哪里哪里,我父親對兄台的印象蠻不錯的,嗯這次兄台怎麼鬧這出,那鐘無敵如今炙手可熱,想攀他的關系可沒那麼容易,呃,你不會真是他師兄吧?」
「不是,無聊瞎掰的,嗯看你在這挺如魚得水的,要不幫我那兄弟一把。」
李一然指著旁邊的老金,此時的老金正tian著臉和一名身材火爆貴氣十足的女子攀談。
不過經過剛才李一然那麼一鬧,再加上老金一副猥瑣豬哥相,女子是眉頭緊皺不斷閃躲,要不是脾氣涵養不錯,估計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阮德裕拿過桌上一個酒杯遞給李一然,然後說道:
「呵呵,你那兄弟找錯對象了,她是平陽伯之女,此次就是為她慶賀生辰,她可是守身如玉而且早已許配了人家,請花方方幫忙吧,他應該可以給介紹幾位志趣相投的。」
「看來,花方方還挺出名的,」李一然見到程明拉著花方方去了老金那,三人嘀咕了一陣,被花方方領到別處去了,于是接著說道,「看你的樣子好像並不喜歡他啊。」
「嗯,不過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習慣了你是不是以為我們這些貴冑子弟都,那樣奢靡荒廢度日的,
呵呵,我可和他們不一樣,我的願望是征戰沙場快意恩仇,只不過家父一向明哲保身,不想我太過出頭,哎,不好意思,和兄台說這些,也不知怎麼搞得,我一見兄台就有種親近之感。」
「既然這樣,來喝一杯,」一杯甘醇的美酒下肚,李一然接著說道,
「你說你父親明哲保身,我可不大相信,上次還讓我和他一起揍那人,這可不是明哲保身之人敢做的。」
阮德裕不由笑道:「兄台有所不知,我父親和程,和他也算認識好多年了,關系呢,算打出來的交情,沒事總要找找對方的不痛快,別人知道也不會說什麼的。」
「哦這樣啊,對了,我听他說是不讓當差,嗯是不是你?」
「對,很早的事了,我申請去邊關附近的城鎮當個文吏,準備先迂回下積累經驗,直接去軍隊我父親肯定不讓的,當時他已經是吏部的一名主事了,我偷偷找他幫忙,但被他拒絕了。」
「呃,這樣你爹就懷恨在心?不對啊,他這算是變相幫你爹啊。」
「對,算是變相幫我爹,只不過我爹太好面子,我去求人還被拒絕,而且他當時評價我的話傳到我父親耳中,嗯他對我的評價倒還中肯,只是我爹可听不慣,于是找機會參了他一本,一來二去,就這樣了。」
「哈哈,你爹和他我都見過,跟老小孩似的,那你就沒再找機會?」
阮德裕搬了個椅子坐了下來,嘆了口氣,說道:
「當然找了,但就像你所說的,我爹跟個老小孩似的,說我敢私自出走就上吊自盡,哎,我爹只想我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
「這算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不說這個,現在朝中有什麼新鮮事,我記得好像那個叫,什麼王的,不是鬧的挺大嘛。」
「永安王!如今牽連的是越來越多,人人自危,听說最近有幾名來臨城待查的永安王屬臣無故死亡,水是越來越渾了不好意思,那邊有人叫我,兄台,過會兒再聊。」
阮德裕被人叫走,李一然也沒有想和附近的花枝招展的美女們套近乎的,于是拿起一個盤子,站起身,夾著桌上的美食,開心的吃了起來。
剛吃了幾口,這時有一位身著鵝黃長裙的美貌女子靠了過來,主動打起了招呼:「你好,我叫舒雯,你是不是認識程嵐?」
「呃,你認識她她是我徒弟。」
「果然,我上次在學院見你和程嵐學妹有說有笑的,她在我面前經常提起你的,呵呵,和她說的一樣,愛玩鬧的。」
「你和她關系應該不錯吧,要不然」
「對呀,很好的朋友,對了,學妹說她和師父一起去了月隱門,你既然是她師父,那麼你剛才所說你肯定認識鐘前輩,大師兄什麼的就是開玩笑的了。」
「事實上我真是他的大師兄,呃,哈哈。那你過來?要不要來個蝦餃?」
「謝謝,不用了。我就是想問下學妹去哪了,我去她家伯母說和你出去游歷,你在這,那她?」
「她和我另一個徒弟在別處游歷,你是不是找她什麼事,要不要我轉告。」
「,算了,不打擾你吃東西,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