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听了投資小組的意見之後,親自去玻利維亞看過你的「女乃牛計劃,我其實最想投資的是這個女乃牛計劃,而且我從你的計劃里面看到了你龐大的野心!」
「而且扶貧是全球永恆不變的大方針,但是可以把「月兌貧計劃」做的這麼清新月兌俗,還可以規範化、細分化朝著盈利方向發展的月兌貧計劃真的很少見!」
在波士頓麻省總院ICU病房的花旗總裁約翰•里德坐在赫曼病床不遠處的一把椅子上,一本正經的給赫曼說著他的想法。
但是赫曼卻只能靠著「升降病床」的可控制性讓自己半躺著,脖子雖然可以輕微轉動,但是更多的是依靠著自己不停轉動的眼楮注視著視線里的約翰•里德。
「不知道你的這個「女乃牛計劃」有沒有意願接受花旗銀行的注資!」
赫曼在听到了約翰•里德的問詢之後,剛想轉動自己的脖子,嘴里卻「哎呦哎呦」的叫喚了倆聲。
原本一旁正在削隻果的詹妮弗•康納利看到了之後,趕緊乖巧的放下了自己手里的隻果和小刀,熟練的跑到了「升降床」的尾部,移動了病床的方向,剛好可以讓赫曼更好的注視著約翰•里德的眼楮去回答他的問題。
約翰•里德卻對赫曼的這副反應,卻有一點見怪不怪了︰「哦!赫曼,我認為你完全可以保持剛剛那樣的姿勢跟我對話,畢竟麻省總院的院長先生已經給我解釋了你的情況,我對此十分理解。」
「不不不,我覺得正視你的眼楮回答你的問題,才是對我奈飛礦業集團投資人的尊重!」赫曼就保持著這麼一副僵硬的姿勢「脖子不能左右轉動,胳膊可以小範圍的移動,腿也不能大幅移動」的姿勢,回答著對面約翰•里德。
「其實約翰•里德先生你所說的女乃牛計劃,我給他起了一個名字叫「奈飛嬰幼兒女乃粉」,但是目前我並不打算接受融資。」
這位花旗銀行的總裁約翰•里德,明顯早就猜到了赫曼的回答,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先不要著急拒絕我,我認真的看了赫曼先生你的女乃牛計劃!」
「但是很明顯,你這個計劃現在還有一塊並沒有補足。」
「雖然已經把你的「小金鎮」按照一個商業中心和養殖基地的樣子來規劃,但是我想問你一句,你真的打算自產自銷嗎?」
「南美洲的銷售市場真的能滿足你的計劃嗎?」
赫曼听到了約翰•里德的回答之後,臉上直接露出來了一副十分難看又尷尬的笑容,畢竟花旗銀行的「投融部」和「調查部」工作能力真的很強!
不但能一眼看出來現在是「奈飛礦業」的脆弱期,還直接看出來了自己的「女乃牛計劃」竟然缺乏最重要的銷售一環。
赫曼知道,自己女乃牛計劃最大的弊端就是沒有一個屬于自己完整的銷路,正如坎特爾當初提出「利用毒品網絡來賣女乃粉」一樣,這個計劃必須馬上提上日程了。
雖然花旗銀行1個億美元的投資已經到位,但是那也就在自己手上過了一下,等巴克利黃金在巴西全面撤退之後,這1個億美元是要用來支付給「巴西能源部」贖回巴克利黃金在巴西所有抵押礦產的。
「你說的,我知道,但是我沒錢!」赫曼直接了當的回答了約翰•里德。
約翰•里德也被赫曼這番直接了當的回答噎了半天,嘴唇張開,嘴巴又閉住,思索了半天,假裝咳嗽了一下掩飾了自己的尷尬才回復道︰「你听說過梅西百貨嗎?」
「就是那個因為泰坦尼克號被擊沉,坐在藤椅上安詳死去倆位猶太夫婦?」
約翰•里德明顯被赫曼這個問題給問住了,認真的回憶了一下,才確認了一句︰「對!現在的梅西百貨受到了股災的影響,美國聯合百貨公司已經通過證監會的同意展開對其進行收購事宜,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出面幫你把這部份資產當做花旗銀行入股你「女乃牛」的一環!」
赫曼看到約翰•里德早有準備,直接從一旁的公文包里掏出來了一沓子「梅西百貨」的簡介。
當赫曼看到了「梅西百貨」作為一家在紐交所的上市公司市值時臉色直接一黑,雖然是一家上市公司,但是這個市值卻只有1.2億美元,還不如自己的8號礦一年的盈利呢。
但是看到了去年的「負盈利財報」赫曼差點一口氣都沒有喘上來,一直看到花旗銀行結尾介紹「全美乃至墨西哥有將近190家的百貨商場」的時候,赫曼覺得這個「梅西百貨」還算有點意思,而且梅西百貨的負債只有6000千多萬美元。
「奈非乳業5%的原始股,後期「奈飛女乃粉」我會作為單獨品牌剝離出來進行上市融資。」
當赫曼這番話剛剛說完,只見約翰•里德再一次從自己的公文包里面抽出來了一份文件遞給了一旁的詹妮弗•康納利的時候,赫曼總覺得這副場面似曾相識,但是總是想不起來在那里發生過!
「這是花旗銀行給予你的私人臨時授信額度,是以你奈飛礦業集團10%的股權作為抵押的,還款周期為3年,我相信三年的時間足以讓你更進一步!」
赫曼其實很討厭這些銀行家的丑惡嘴臉,但是對于現階段的赫曼來說,如果沒有他們的幫助很難有快速擴大自己資產的機會,想到這里的赫曼也無奈的在這倆份文件上簽署下了自己的名字。
一直到約翰•里德帶著一大堆人風風火火的離開,赫曼都不願意在跟這個吸血鬼再說一句話了。
畢竟「奈飛乳業」可是赫曼在南美洲的立足之本,這左腳剛剛邁出了一小步,小拇指頭就被自己賣出去了。
這對于赫曼來說,怎麼可能不難受。
重癥ICU病房里面的氣氛自從約翰•里德離開之後,一時之間陷入了異常安靜的氛圍,只有詹妮弗•康納利手里拿著小刀一臉認真的趴在赫曼的病床上削著手里的隻果,只是赫曼看著詹妮弗的小刀在每次削隻果皮的時候,那個小刀都會在赫曼隱秘的位置上空劃過。
「詹妮弗,你別生氣,你听我解釋,莉莉絲真的跟我認識好久了」
「啊!!!」赫曼的慘叫聲在麻省總院不斷的回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