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光打散,光點照亮整個空間。
此時江臨等人才發現,自己竟然踩在白雲之上,抬起頭往上看,是一片的純白。
江臨等人一步步地往前走。
雲朵之上,散落的兵器到處都是。
有長戟,但是長戟上沒有戟把。
有大刀,但是刀口明顯地缺了一角。
有長劍,大多長劍卻斷成了兩節。
還有長槍,不過槍尖已經是發盹了……
各式各樣的兵器至少都是半仙兵的品級,但是卻沒有一把是完好無損。
可就算是如此,這些半仙兵的材質也絕對是可以引得修士哄搶的寶物。
再繼續往前走,在江臨等人的面前,出現了一座巨大的宮殿。
其實與其說是宮殿,倒不如說是一座座古典巨大的樓閣。
樓閣屋檐雕刻著晦澀的遠古銘文,前方有兩根巨大的木柱飛渡流金。
木柱上的這些金子不是普通的金子。
如果江臨沒有猜錯,這金子就是漢斯心心念念的原初金。
通俗來講,就是開天時,金木水火土五行中,「金」最初以實質形態的顯現,也就是世間一切「金」的鼻祖。
用原初金來飛渡柱子以裝飾宮殿……
這……
只能說,這神殿主人的逼格直接拉滿。
而能夠有如此手筆的,除了神王之外,也不會再有其他人了。
這座宮殿,應該就是神王的神殿。
很快,江臨又發現這柱子也有問題!
剛才還沒注意,現在抬起頭往上看,才發現這柱子不知其高。
就算是靈力聚眼看去,也是一望無際,就像是你永遠都不知道卡池里的水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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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蕭雪梨低下眼簾,俏臉飛過一抹潮紅。
「真的,就一下!」江臨賊心不死。
「不行就是不行!劍靈姐姐說過!男人最不知道滿足了!」
「我不一樣的。」
「哼!渣男!啊」
最終,蕭雪梨還是沒有擋住江臨這匹大渣狼。
小綿羊被大野狼給撲倒,小綿羊有氣無力地用著小蹄子蹬著大野狼,濺起片片雪花。
但是大野狼也還是得手了,在小綿羊的臉上狠狠咬了幾口,甚至狼爪都有些不老實了
不過就當小綿羊以為自己今天就要被吃干抹盡的時候,那頭大野狼竟然停了下來。
雖然這家伙對自己說謊了,明明說好只是親一下,可明明是一下又一下,而且手還不老實。
但是這家伙卻沒有多余的動作,只是躺在雪地之上,靜靜地將自己抱在懷里。
被自己喜歡的人摟著腰,躺在自己喜歡的人的懷中,女孩的小臉貼著他的胸膛,好像這一刻,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甚至在少女的心中,希望這一刻永遠不要結束,就這麼和他度過一生
可是一想到還有其他的女子也享受過他的溫存,少女的縴手輕輕抓著他的衣領。
「除了我,你的還有幾個女子?」
許久,在大灰狼的懷中,小綿羊探起了頭。
只要自己是正宮就行,說不定蕭雪梨這個小妹妹到時候還可以幫助自己拖住姜魚泥呢。
但問題是,白玖依沒想到蕭雪梨竟然野心那麼大?!
她要的不是成為側室!而是想要成為正宮!想讓自己喊她姐姐?!
對于白玖依來說,她感謝蕭雪梨的恩情,也會盡自己所能去報答她!但是除了自己的正宮之位!
而在蕭雪梨看來,江臨的正宮之位是非自己莫屬的!誰都別想搶!
雖然自己救了一個如此大的對手,但是蕭雪梨不後悔,因為這是小臨要自己做的事情,那麼自己就會進全力去幫助他!
現在多了一個情敵那就多了!反正不信了!自己斗不過她!
于是乎,就成就了現在的這個局面
而作為罪魁禍首的江臨,自然就只能是跪搓衣板了
「噠噠噠」
當兩個絕美的女孩還在對峙之時,院門外,一陣敲門聲緩緩傳出。
江臨面前,她們或許覺得這樣是吵不出結果的!也是停下了針鋒相對,將江臨嘴里的白襪拿下來,再次套回自己那晶瑩剔透的粉女敕腳丫之上。
然後把江臨給扶起來,理了理衣裳,坐在石凳上,再把那搓衣板給收了。
雖然自己對這個花心大蘿卜有些生氣,但畢竟是自家的閨中事。
而在外人面前,自家丈夫肯定還是一家之主的。
蕭雪梨開始煮茶,白玖依幫著擺茶具,白玖依理了理衣裳,盈盈上前要去開門,蕭雪梨主動將白玖依銀白色發絲很快梳理整齊,披肩而下,宛若銀河。
擦了擦嘴,江臨隨手抓起房間內的一根木棍隨手一揮,就像是揮動著仙女棒一般。
可是這一揮直接讓盧夫人如臨大敵!直接猛得一扎,就像是跳水運動員一般,一舉突破了房門!躍出了房間!
院落之內,已經是亂成了一團!
那些散修紛紛聯手,要斬殺妖孽!
只不過那光頭大師連褲袋都沒有系上,其余與「侍女」纏綿的男性散修更是嘔吐不已。
尤其是看著那些與自己同眠的侍女那腐爛的模樣,他們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甚至今晚的陰影讓他們感覺下輩子都怕是不行了
于是乎,他們要抹除自己的黑歷史!
而那些女喪尸已經是吸收了他們近半的精氣,外加上吸干而死不知多少人!實力早就不俗。
院子內戰斗很是激烈,
女喪尸們釋放的毒氣具有遲緩迷魂的作用,甚至她們修行的陰毒之法更是讓她們充滿尸毒。
無論是被那「九陰白骨爪」抓到一下,被那毒箭秘術刺到,那都是致命的。
不過那紋身青龍大師武夫沒想到還是一個四境武夫,只見他一扎馬步,大喝一聲「大威天龍」!
在他的身上,那一條青龍竟然發出亮光!
「在我八歲那一年,是師父她救了我,那是一個白色相簿哦不對,是一個大雪紛飛的季節,當時的我差點餓死了,是師父向我伸出了手。
現在我都還記得,當時師父的手小小的,軟軟的,牽起來很舒服。
在那之後,我就被師父帶回日月教了,師父教導我一切,照顧著我,與其說像是一個師父,倒不如說像是我的姐姐。
不過有一天,師父她為了保護我受傷了,當時的我感覺天要塌下來了一般,心中唯一想的事情就是照顧好師父!
沒想到的是其實師父並沒有失智,而是裝的」
仿佛是想起了在師父「失智」之後,自己哄著師父睡覺,每天都來一個早安一抱等等讓人羞的不行的事情,江臨深深抹了一把臉。
同樣,姜魚泥听到江臨說知道了她自己是裝的之後,姜魚泥心中震驚不已了一把臉。
在震驚之後就是那羞羞的一幕幕浮現在她的腦海中
比如晚上硬是要在小臨臨被窩里睡覺。
早上一定要小臨臨說一聲「最喜歡師父了」,自己才肯起床。
每次自己都會假裝生氣,然後讓小臨臨哄自己,自己好在他的懷里撒嬌。
剎那間,姜魚泥的俏臉飛過一抹緋紅,如那冰山的雪蓮滴下一嫣紅。
「羽霓姑娘?」
察覺到身邊女子的不對勁,江臨轉過頭問道。
青竹夫人輕咬著下唇,自責地說道。
自己找到他時,已經是太晚太晚了,他已經是有了喜歡的女子,而且還不只是一個
為了她們,他肯定會離開的。
對于此世的小楓來說,自己,才是那一個陌生人。
而身為「陌生人」的自己,又要如何留下他呢?
難道要自己告訴他,他就是江楓,那一位人族第一劍神,也就是自己的丈夫?
可是,先不說他到底會不會信,就算是信了,那又如何?
若是他不能自己選擇留下,而是因為自己「語言的強迫」,一種出于責任的內疚,那又有什麼意義?
最終,青竹夫人不知想到了什麼,低頭看了看自己,在那淚漬未干的小臉上,已經是泛起了一抹羞紅。
「若是自己和他那他肯定會對自己負責」
不過話語剛落,青竹夫人使勁地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自己若是做出這種事情,與「威脅脅迫」又有何區別?
一時間,心思雜亂無比的青竹夫人恨不得江臨是那種見色忘義,見錢眼開的登徒子,這樣子的話,自己就能夠把他狠狠地「鎖」在自己身邊了吧。
「唉罷了能夠找到他,自己也就該知足了。」
青竹夫人輕輕一嘆,並攏著手指,輕點著江臨的眉心。
睡夢之中,江臨夢到自己還在做著三年高考五年模擬,結果一陣清風拂過,將江臨的書本直接吹飛!好不容易完成的作業在頃刻間蕩然無存。
像是做了一個噩夢般,江臨猛然睜開眼。
結果一醒來,映入江臨眼楮的,是一片漆黑
「等等?怎麼回事?天黑了?而且為什麼這‘黑天’怎麼這麼軟?」
江臨很是疑惑,直到江臨轉過頭看到一雙膝蓋,江臨這才發現自己是枕在人家的大腿上!
而能夠直接起到遮陽關燈作用的膝枕
到了晚上,由于破舊的草屋里只有一張床一疊被子,所以小男孩想了想,每次都是在河里把自己洗干淨之後再鑽入被窩。
每次鑽入被窩的時候都暖和暖和的,或許這就是大人們經常說的暖床
而在一天,當小男孩隨著太陽的升起日常醒來之時,先映入小男孩的眼前的,不是女孩那可愛安靜的睡顏,而是小女孩那一雙一眨一眨的大眼楮。
小女孩醒了,一雙卡姿蘭大眼楮看著的小男孩。
小女孩側躺著,眼眸之中不是什麼害怕,而是一種好奇。
四目相對,被小女孩這麼看著,也是有些許的臉紅。
「你你叫什麼名字」
小男孩趕緊坐起了身,有些緊張地問道。
「名字」身穿青綠色長裙的女孩也是靠坐在床頭上,眉頭緊皺著,「想不起來了」
「這樣啊」
小男孩撓了撓腦袋,翻身下床,櫃子中拿出了一本被稱為「書」的東西。
這本書是一個旅人送給小男孩。
那個旅人自稱自己為書生,還說是一個修士。
在這個戰亂的時代,小男孩不知道名為書生的修士是什麼,但是也听村長爺爺說過,好像是很厲害很厲害的人物。
「你選一個吧,沒名字的話,很麻煩的。」
小男孩將書籍攤開在小女孩的面前。
「你喜歡哪些字?」
其實小男孩也不認識什麼字,但是她覺得好看的字,若是自己不認識,那自己就回去問村長爺爺怎麼讀。
翻閱著書本,青色長裙的女孩最終還是將那一本書籍放在了小男孩的面前。
一雙大大眼眸看著他的模樣,仿佛在說︰「你選」
江臨再次喊道,提高了自己的聲音,甚至是有一點的失禮了。
像是才听到江臨的呼喊,青竹夫人那一雙青碧的眼眸才緩緩恢復神色,像是從無限的回憶中走出來。
「久聞江公子大名,今日能夠得見江公子,是妾身榮幸。」
青竹夫人對著江臨欠身一禮。
此時江臨才知道,原來一個簡簡單單的行禮,竟然能夠如此的婀娜多姿!端莊嫻雅,將嫵媚與雍容完美的揉雜在一起!
但是
被一個比自己大個幾萬歲的前輩行李,而且自稱為妾身,江臨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而且青竹夫人從上古時期便是存在
雖然說青竹壽命接近于無限,只要不出意外,是真正的與天同齊。
但是也因此,修行的速度也是慢上尋常妖族的好幾倍。
不過,上古時期距離現在有十萬年了吧這位夫人再怎麼慢,穩扎穩打,也該是飛升境了
也就是說一個飛升境的女子對自己行禮
江臨有點擔心自己會折壽
「晚輩才是,久聞青竹夫人美名,今日有幸能夠得到夫人邀請,晚輩受寵若驚,還請夫人勿要多禮!」
江臨趕緊回禮。
青竹夫人直起身,對著江臨一笑,好像這竹林都失去了所有的色彩︰
「江公子請坐。」
在青竹夫人的邀請下,江臨與青竹夫人面對面而坐。
素手為江臨沏上一杯茶︰「公子其實可以不必通報的,手持妾身寄予公子的竹簡進來便好。不過公子也是,現在才來,可是讓妾身等的好苦呢。」
江臨感覺這個平遠候事情有點多啊,自己救朋友,扯到劍宗干嘛?再說我本就也是代替劍宗去救幽幽的啊,只不過方式不同而已
「如此說,閣下是不願意讓開了?」
「我感覺你在說廢話。」
「既然如此,修士之間,生死自負,更何況在戰場之上,我等已經是給閣下顏面,就算是閣下戰死,想必劍宗也不好找我白國麻煩了。」
「放心,劍宗,不來。」